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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徐齐霖翻了翻眼睛,说道:“以后可不许先斩后奏,往这里领人打架啦!再说,不就是吃了点亏,至于斤斤计较嘛”

    尉迟环自觉理亏,把刘正和约来,还真是没先和徐齐霖打招呼。徐齐霖也是怕扫了他们的面子,才无奈应战的。

    “那个,我先去把彩票兑了。”尉迟环嘿嘿笑道:“就在醉宵楼,我请大家喝酒。”

    “把我的也带上。”刘弘业掏出几张彩票,对徐齐霖笑道:“怎么样,作兄弟的够大力支持吧”

    徐齐霖斜眼瞅着刘弘业,心说:你丫的是真会说,怎么不说这是老子在台上奋力厮打,才帮你赚来的。

    阿佳妮犹豫了一下,跑前几步,追上尉迟环,偷偷摸摸地掏出彩票塞给他,小声地说了几句。

    正在这时,刘正和、潘道心,还有一个道士也走了出来。

    徐齐霖伸手打了招呼,刘正和等人迟疑着,但还是走过来,跟徐齐霖、刘弘业见礼。

    “不若在醉宵楼吃过饭再走。”徐齐霖邀请道:“也算是冰释前嫌的和解酒。”

    刘正和婉拒了邀请,理由也很充分,更令人信服。

    “你这里弄个下棋赌胜负的所在呀!”潘道心向徐齐霖提出了建议,“要是弄好了,我天天来。”

    “你这般年纪要勤学上进,怎可玩物丧志”徐齐霖摆出老师的架势,道貌岸然地教导这小棋痴。

    潘道心眨巴着眼睛,突然做了个鬼脸,说道:“大言不惭,也敢教训我。”

    “道心,不得无理。”刘正和出言制止,向着徐齐霖拱手道:“我等这便告辞了。徐郎若有闲暇,可去玄都观游玩,某可作向导。”

    “某有空儿一定会去,刘兄慢走。”徐齐霖拱手作别,目送他们离去。

    刘弘业也望着刘正和等人的背影,沉吟了一下,说道:“此次太子殿下主持三教论讲大会,齐霖怎么看”

    怎么看四个字呗,关我屁事!

    徐齐霖嘿然一笑,说道:“某俗人一个,对此大会只能敬而远之。管他谁胜谁败,总不能灭了一家去吧”

    刘弘业笑着点头,说道:“自是不能灭,但声望所系,即便是出家人,也要争上一争的。某倒想耳闻各教高论,却是不够资格。”

    你厉害,你能听懂,我是不想去受那个罪。当然,我也没那个资格。

    徐齐霖见尉迟环换了彩票回来,便岔开话题,说道:“今日算是把过结和解,日后见到刘正和,也莫要再起争执。”

    “那是自然。”刘弘业说道:“我等只是出口气,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




第九十五章 长乐公主,丽质天成
    长孙冲手腕一抖,刷啦一声打开折扇,潇洒的动作显出常用的熟练,然后便被扑入眼帘的一大丛艳丽菊花惊呆了。

    翻过扇面,却是两三朵残菊,上面还有两句诗: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哈哈,长孙冲不由得笑了起来,连连颌首道:“原来陆仙长爱菊,这两句诗便可看出其风骨脱俗。”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诗句,眼中精光一闪,缓缓说道:“正面花开正盛,背面菊花虽残,却也努力向上,给人以昂扬之气。冲儿,你只悟了一层,仙长诗中还另有深意呢!”

    长孙冲哦了一声,仔细揣摩,躬身道:“父亲提点,孩儿谨记于心。”

    长孙冲这个人,并没有太大的本事和能力,可也有自知之明,安于现状,没啥野心。

    这在长孙无忌看来,就有些妄自菲薄、不思进取了。而这两句诗也确有鼓励人们乐观向上,努力不懈的意思,便借机数落了儿子两句。

    转过头,长孙无忌笑着对徐齐霖说道:“齐霖早至,怕是尽到礼数便借口离去吧”

    这老狐狸,要不要这么聪明,又不是俺肚子里的蛔虫徐齐霖被这突然一问给弄得有些结舌,眨巴着眼睛一时不知是承认还是否认。

    长孙无忌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今日某宴客也只请了二三十人,随便聚聚聊聊,齐霖就不必借故先走了。”

    长孙冲在旁也劝道:“齐霖的年岁还小,想是觉得与年长者不易相处。然今天的客人中亦有少年,齐霖应是不会觉得寂寞。”

    长孙无忌颇有深意地看了徐齐霖一眼,说道:“即便是为令师陆羽仙长的声名,你也要留下。”

    关我师父什么事徐齐霖对这个编造出来的师父并没有什么感情,挡箭牌而已。

    但是——徐齐霖转而一想,师父固然是子虚乌有,可自己好象已经与他脱不开干系。难道有人要通过师父来搞自己

    长孙冲起身相邀道:“公主殿下早就想见见齐霖,致谢送药之恩。齐霖,请随某去后园如何”

    “方便吗”徐齐霖嘴上说着,却已是站立起来。

    “有何不便”长孙冲笑道:“说起来,齐霖亦是皇亲国戚,却从未听你张扬,甚是奇怪呢!”

    老子出来混靠的是真本事儿!徐齐霖嘿然一笑,向长孙无忌施礼,随着长孙冲出厅堂,转去后园。

    依唐制,公主出嫁是要夫家另置府宅。一来金枝玉叶,显得尊贵;二来也少了与公婆姑姨等人相处,以及礼节上的尴尬。

    徐齐霖自是知道此事,却没想到长乐公主竟然也在赵国公府上。

    她想见我,难道是——别瞎想,自己又不是潘安,十二岁的小屁孩还能让美女朝思暮想

    甩掉有些意淫的胡思乱想,徐齐霖抱着欣赏的态度,端正了心态。

    长孙冲熟门熟路,毕竟这是自己以前的家,穿门过院,引着徐齐霖来到了一处楼阁前。

    显然,这里应该是他和长乐公主回来暂住时的房屋。即便是暂住,也是雕梁画栋,宽阔奢华,透着富贵之气。

    还未走进厅堂,便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说笑声。长孙冲脸带笑意,对外面的下人说道:“快去通报公主殿下,某把齐霖请来了。”

    侍女进去通报,里面说笑声停息下来。不一会儿,侍女便出来相请。

    长孙冲伸手相请,徐齐霖谦让了一下,才随长孙冲走进了厅堂。

    桌椅形制已经不知不觉地在京城中富贵之家流行,一般都是分人而设。若是比较古板迂腐的客人,便请就榻;若是相熟的,特别是年轻人,则更喜欢这种坐着不累的高脚样式。

    这座厅堂内便摆设着新式家俱,软椅、沙发、茶几、桌案一应俱全,桌案后坐着一位丽人,桌案上炭炉煮着水,茶具摆放整齐,显是正在烹茶。

    “殿下,这便是徐小郎。”长孙冲笑着介绍道。

    徐齐霖上前一步,躬身施礼,“下官见过公主殿下。”

    “免礼。”柔如春风般的声音响起,李丽质的明眸上下打量着徐齐霖,微微一笑,抬手说道:“徐小郎,请坐。”

    “谢公主殿下。”徐齐霖也没客气,坐进了长孙冲示意的椅中。

    李丽质显是知道徐齐霖今天会来,也能见上面,早有准备地样子,伸手指了指旁边悬挂的《静心咒》,笑道:“徐小郎,这个你是最熟的。父皇命人以响榻之术所复制,数量极少,本宫有幸得之,十分喜爱。”

    徐齐霖说道:“此乃家师手迹,爽利挺秀,骨力遒劲,下官以为可称一代宗师,足为后世百代楷模。”

    李丽质微微颌首,说道:“小郎身为弟子,有此赞誉却也不为过。你手书的《清心咒》,本宫也看过,显是少年心性,与陆羽仙长的瘦硬匀衡迥异,却也是另创新意,写得极好。”

    “公主殿下过奖了。”徐齐霖终于端详清楚了李丽质的容貌。

    鹅蛋形的粉脸上五官精致,头发乌黑,眼神柔润,略显纤弱的娇躯玉体,身着浅绿色的罗衣长裙,望之清逸脱俗,犹如天界下凡的美丽仙女。

    容色绝美、国色天香、花容月貌……嗯,应当是配得上这些词的,人如其名,也是没有夸大其辞。

    “公主殿下雅擅书法丹青,亦喜收藏名家之作。”长孙冲笑着说道:“齐霖若能再得家师墨宝,还望借来观摩瞻仰。”

    “本宫的书法丹青只是爱好,却难登大雅之堂。”李丽质微嗔地瞅了丈夫一眼,显得觉得这般吹捧不好,便秀目望着徐齐霖,对借墨宝之事也是热衷。

    徐齐霖赶忙拱手说道:“下官再遇家师时,定为殿下向他老人家讨要一幅墨宝。”

    李丽质秀目一亮,喜不自胜,但转而又有些怅然,不知这要等到何时何日。

    “本宫足感盛情。”李丽质很快调整了心情,微笑道:“徐小郎若能为本宫写一幅字,也是极好的。”

    徐齐霖挠了挠头,赧然道:“若要达到清心咒那般的水准,还是有点难。嗯,下官尽力写好便是。”

    李丽质笑道:“尽力便好,可莫要追求十全十美,让本宫久等啊!”

    嗯,李丽质不错,人美心善,说话也中听。

    徐齐霖赶忙应承,保证不会让长乐公主等得太久。

    “齐霖,你既知常饮化州橘红能治气疾,想必还有更有效的方子吧”长孙冲突然插嘴问道:“公主殿下每到季节交替之际便喘息难安,竟至夜不能卧,睡不能眠,某心焦心痛,却是无计可施。唉——”

    季节交替,必然是温度起浮较大,也是哮喘多发之时。而哮喘在后世也无法根治,只能维持缓解。

    徐齐霖又挠头了,现在想制出啥喷剂根本不可能嘛!

    “徐小郎也不必如此愁闷。”李丽质出言安慰道:“本官饮茶已有两月,但觉气疾已有所缓解。换了化州橘红后,兴许能治愈也未为可知。”

    治愈!那你能得诺贝尔奖。

    氨茶碱这个药,徐齐霖是知道的,后世他的一个同事便有哮喘,随身携带着药物和喷剂。



第九十六章 被参加了,小人要搞事情
    嗯,这个李丽质不但长得漂亮,心里也明白得很哪!

    对于太医来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确实是生存的不二法门。

    稳稳当当的用药,就算是治不好,也肯定是吃不死。否则,皇子公主有个闪失,脑袋都可能丢掉。

    象徐齐霖这样,本着治病救人之心,敢拿这个方子那个药物给公主吃,自然就显得难能可贵。

    正在这时,下人来通报,说是前面来了不少客人,若是长孙冲已经无事,可去招待客人。

    长孙冲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徐齐霖知机地起身告辞。

    李丽质颌首应允,二人又一同出屋,走向前院。

    “齐霖虽是陆羽仙长的弟子,可这道法想必是不太精熟吧”长孙冲一边走,一边象是随便地问道。

    徐齐霖也不掩饰,说道:“家师务实,并未系统地向某传授道法。嗯,大道至简,家师或是将其感悟的精髓混杂在平常言谈之中。”

    长孙冲点了点头,说道:“某看也是如此。齐霖偶有惊人之语,想是也对这只言片语的精髓颇有领悟。”

    停顿了一下,他停下脚步,对徐齐霖说道:“但这样的话,参加三教论讲恐怕会在问难中落于下风,有损陆羽仙长之名。”

    徐齐霖愣住了,眨巴着眼睛问道:“某并不参加三教论讲啊,又何来问难,何来有损家师名声”

    长孙冲也怔住了,磁愣着眼睛看着徐齐霖,好半晌才说道:“难道——齐霖不是要为师父扬名,才去参加三教论讲”

    徐齐霖隐隐觉得其中有阴谋,便开口问道:“长孙兄,家师重实力,不务虚名,更不屑于口舌之争,怎会要某这个道法不精的弟子去参加什么三教论讲”

    “可——”长孙冲也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摸了摸下巴,说道:“可昨日东宫出了名单,后日便在弘文殿召开三教论讲,齐霖的大名赫然在列呀!”

    停顿了一下,长孙冲继续说道:“某听襄阳郡公说,齐霖是要为师扬名,方才恳求参加此会的。”

    我靠,这是什么鬼,要搞我呀襄阳郡公,杜荷,你个王八蛋,又来恶心老子。

    徐齐霖垂下眼睑,脸色沉了下来。长孙冲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好半晌,徐齐霖突然呵呵一笑,说道:“走吧,前面不是还有客人要长孙兄招待。”

    长孙冲咧了咧嘴,随着徐齐霖迈步,迟疑着问道:“齐霖,若是不去参加三教论讲,随便找个理由也容易。”

    徐齐霖点了点头,脸上似笑非笑,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到前厅,确实已经来了不少客人,还没开始正式饮宴,但食案已经摆好,还是传统的分餐制。

    桌椅现在还未成为主流,更没占什么统治地位。为显尊贵和礼仪,招待重要客人还是榻上跪坐。

    而和餐制也有,但仅仅限于家庭不算富裕的人家,饭菜本就不多,不好分哪!但经济条件比较好的,特别是贵族,都是采用分餐制。

    大家席地而坐,一人面前一张小桌子,虽无和餐制的热闹,可也比较卫生。

    徐齐霖还在思索,有些心不在焉。长孙冲把他领到食案前,便告罪一声,去招呼别的客人。

    这些客人徐齐霖认识一些,毕竟当了一段时间的千牛备身,文武百官都能见到。

    但这些官员在年纪、资历、职位上与徐齐霖不是一个层次,都安排到上席,由长孙无忌陪着,他也不想去套什么近乎、混脸熟儿。

    嫌跪坐不舒服,徐齐霖便没有立即坐下,知道自己的食案位置便慢步走开,在厅外的花草间背手而立,依旧在考虑这突如其来的事情。

    对参加什么三教论讲,徐齐霖压根没有兴趣,但别人强让他参加,且包藏祸心,可能就由不得他这般事不关己了。

    说实话,就算自己在论讲中被发难而丢脸,那又有什么呢杜荷呀杜荷,你也就这么点格局,一点出息都没有。

    徐齐霖冷笑起来,充其量也就恶心一下自己,别的嘛,啥用没有。

    师父本来就是编造出来的,扬名或毁名关系不大。何况,自己就算道法不精,又不是真正的道门中人,对师父影响也很小。

    可能是看到陆羽的声名鹊起,担心水涨船高,把自己这个弟子也彰显出来,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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