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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如昼胡乱用袖子抹上了自己的脸颊:“你让我去宫里打探消息,说是那里会有无忧的下落。可现在,无忧人在哪里依旧不明不白,可你却从我这儿套到了你想要的。真是好计策啊!”

    无影端起面前的酒盏来一饮而尽:“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其在这里抱怨,为了回报,你还是给我说说,探来了什么”

    如昼探来了什么,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观其气息难稳的样子,方寸也俨然大乱了。

    “这……”如昼三缄其口的模样看起来煞是为难,只朝着无影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一些:“你附耳过来,此事不得宣扬。”

    如昼出于门中,小心些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让他如此谨慎,足以证明他去探听消息的时候无意听到了什么更为隐秘的东西。

    “你是说,珏公子是……”如昼贴近了他的耳朵,将他在太宸殿外听到的事情尽数如实告知给了无影。这则秘密,或许会是他有生以来见证到的最为隐晦的东西了。无影也不自觉地蹙起眉来:“那陛下那边是否会有下一步动作”

    “便是有门中做倚仗,听到了这样的皇家秘事。你觉得,我还再敢呆下去吗”如昼只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来,很是有些后怕的样子:“不过想来,哪个帝王容得下?”

    无影端起了手中的酒盏,里面已经又被他盛满了酒水,他不由分说地将其推到了如昼的面前,恨不得直接倾盖在了对方的脸上:“多喝酒,少说话。”

    如昼讪讪地接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早已不自然。还要多亏了无影的厉声提醒,他这样在酒肆当中不设防地提及帝王之事,是嫌活的日子太久了吗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着”如昼喝了口酒压压惊,才又问了起来。如昼知道,离了师门的无影现在是侯府的人,看其人之前对那凌玥那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让他现在放任不管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怕是大难将至。”无影又从如昼手中抢回了自己的酒盏,将那里面剩余的酒悉数灌了进去:“我们的买卖算是银货两讫,想要无忧,你们大可去皇宫中堵人。”

    “哎!”如昼只见无影的脚尖点地,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却已经是消失在酒肆当中了:“这,这就银货两讫了?”

    无影明明一早知道了无忧那贼人的下落,却不肯告知。原来算盘打地响亮,是等着这一天,好让自己为他卖命涉险,只坐收渔利以为套出这样的消息来。

    “客官,您二位的酒钱还没有结呢。”小二看着无影离去,如昼又蓦地站起身来,误以为这两人是吃酒不给钱的泼皮无赖。

    “这,这里。”如昼掏出一些碎银两来,匆匆地一并交到了酒肆小二的手上:“不用找了。”

    自己则慌忙追了出去,有关无忧,他还想得到更多的可靠消息。无影只给出一个对方人在皇宫当中的消息,这算什么银货两讫实则是敷衍得很呐。

    阔别多年,如昼功夫增长了许多,但无影也是没有一日懈怠,本来就在众人之上的他,如今几个跃起,已经是让如昼再也无迹可寻。

    “主人,眼下怕是大事不好,等不到离京的调令了。”无影忽然现身在了凌玥的院落当中,吸引来了不少丫鬟的目光。

    “你,你怎么这样就来了”凌玥顿觉事情变得愈加棘手难缠起来。她托无影帮忙打探打探消息,怕是在这个关




第五百九十五章 罪孽深重
    “护卫?”平阳侯一时有点懵,搜罗遍了自己的记忆,都未能找到侯府里有这样的一个存在,他确确实实是并没有什么印象的:“可府上好像并未有这样的一个人。”

    “此人由来已久,只不过父亲不知罢了。”未等蓼阳的回答,凌珏的声音率先响起。

    凌珏送离了明烨过后,独自在府门前愣愣地站了许久,此刻方才折返归来。

    人还未完全站定,就见无影这道很是眼熟的身影同样立在了里屋:“无影之前是京都的杀手,功夫高强,却也树敌众多。母亲也是不想多生枝节,这才选择了向我们隐瞒。”

    事到如今,很多事情都可以用前朝往事而隐去,凌珏心内的不解与不甘,此刻也已差不多消弭殆尽了。

    眼前的重点,阖家该如何共同扛过这场风暴才是正事。

    “杀手?”平阳侯再看向无影的眼神不禁就变得复杂了起来,只是,现下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也只幽幽地叹了口气:“想要确保玥儿的安全,可你也,也用不着犯如此的险吧?”

    无影人在面前,他实在不好说破什么,那杀手满手鲜血,人命在他们眼中就是草芥一般的存在。指望无影这样的人去护卫安全?保不齐是推入了更大的危险之中。

    “本宫不会无故犯险的,这一次,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蓼阳移开了头,将注意力放在了首次以一个无遮无掩的身份出现在了侯府众人面前无影的身上:“倒是你,今朝虽然情境大不相同,不用再避讳许多。可你忽然出现,是要说什么”

    “无影这许多年来,没有一刻敢将大长公主当年的救命恩情忘怀。”无影复又环顾了一圈,确定眼下这屋里在场的全是侯府中人,并没有任何一个外人在场,这才敢将肚里憋了一路的东西道了出来:“如今侯府形势严峻,主人又有意让无影留心京中异动。”

    “看来,是京中又出事了。”这段日子接二连三传来的,皆是对他们不利的消息,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时候,蓼阳更是毫无招架之力,到此刻,她怕是再没有什么心力去对抗任何的突变了。

    无影并没有接茬,只是继续着他的预言:“无影与过去的师门有些交情,刚刚门中人探来消息,说是陛下的人抓回了景安王并那个叫做今歌的女子。”

    凌玥不解,“这不是一件好事吗”无影又何必非要当着大家的面来提起这些来,还有他那神情,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了吧!

    “主人不知。”无影看向凌玥的瞳孔中还盛放着一些不舍,他是不愿意将这样残酷血淋淋的事实道了出来。

    可是他不愿,并不能阻挡事情的发展:“景安王在圣前,说……”

    蓼阳看向了平阳侯,二人的眼睛中皆是惊异的色彩,看无影欲言又止,甚至是吞吞吐吐的样子,该不会是景安王?可他们之间,明明是互有着牵制的,他又怎么突然会?

    “他说了什么”蓼阳的指甲不由地深深掐进了掌心之中。

    无影瞥了一眼并没有什么表情的凌珏,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眼神到底是有意得多,还是无意得多:“珏世子是暮央公主与先帝珠胎暗结,而残存至今的前朝余孽。”

    “你说什么”凌珏一把揪起了无影的衣领,一向给人以温润如玉形象的他,此刻已经是完全与这四个字不沾边了。

    无影并不习惯有人与他贴着如此相近,下意识地就想要挣脱凌珏带给他的



第五百九十六章 乌云压城
    “怕还是那谁人都不知的前朝余孽。顶 点 顶 点 ”凌珏接过了话茬,他不明白,这样大的事情,为何直到今日才说与了他知。

    “前朝余孽?”这四个字是她数十年来最怕听到的噩梦,现下却是从她儿子的嘴中提出:“既是余孽,总有人眼里容不下。”

    凌珏并不似蓼阳那般太过轻易就去伤春悲秋,他关心的,依旧只有他的身份一事:“父亲,我不是您儿子的事情,您是一早知情,还是被瞒了这许多年”

    若是此刻才知情,为何平阳侯的眼中只有无限的悲痛之感,并无任何的惊异讶然之情。可若是平阳侯知晓,在这侯府里,待他最好的,可一直都是平阳侯啊!平阳侯没有道理会对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祸患做到如此吧?

    “珏儿,为父待你一直都是视如己出。”平阳侯悲痛难耐的是,他们的父子缘分,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一天,没有了这血缘关系的牵连,在未来的前路上,许是说散就散。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刻,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无影一定要找到平阳侯和蓼阳大长公主都在场的时候才会将他打探来的消息宣之于口。

    原来,这消息的背后有着这样大的惊天秘密。

    “无影,陛下现下有什么动作”与其费力解释,倒不如先想着如何保全侯府整个的身家性命为好。蓼阳只能先将凌的疑问暂且搁置下来。

    “门人只知陛下找了内侍去请太后,至于下一步的动作,并不知情。”那个情形之下,并无人敢逗留,更何况,如昼一开始的目的并不为此。

    无忧叛离师门多年,京中并无人知晓他的去向,若不是其人心中总扎着一根不肯服输于他的刺,无影也未必能见到他。

    无忧如今为暗卫之首的事情,无影并未完全透露给如昼,毕竟这样事关重大的东西,还是让如昼自己去发现得为好。总之,该做的他都做到了,如今换来这样的情报并不算亏。

    “侯爷,如今又该如何”蓼阳眼下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只有平阳侯了。

    太后是个什么人,没有人会比蓼阳更为清楚的了。以前的太后总是因为左右顾及太多,而选择了做个睁眼瞎子。可如今,这机会是景安王抛给她的,她再没有道理不紧紧攥在手心之中了。

    少时的太后可以为了她这个朋友而以身犯险,后来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而彻底地与她决裂。在夏翎的心中,重要的,从来都不是某一个特定的人或物。

    不过,夏翎也是世间难得的性情中人,也正是因此,便是眼下,蓼阳也从来未有过怪责于她。仔细想想,若不是夏翎,还有谁会允许她这样的身份残存于世,偏生还过着远远超于世界上绝大部分人的锦衣玉食。

    这位太后娘娘啊,大可以在先帝驾崩之后,便着手铲除了她这个让其看着便心里发堵的前朝公主。可她并没有这么做。

    夏翎一直谨遵着在先帝面前的承诺,哪怕这个承诺是让她始终如鲠在喉的一句应和,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曾打破过。

    如今坏了这样平衡的,是景安王。

    “太后忍了这许多年,况且,景安王出面,应该是有着成的把握。”这事情着实棘手,若不能准确地揣摩透了陛下的心思,那轻举妄动一步,便就再无回头路可言了:“为今之计,就算再无回头路可走,也好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等不及陛下的调令了。”

    就算这一步是



第五百九十七章 针锋
    “你们先在这里等着。”太后回身让跟来的弦子和杏儿止住步子,自己则迈步进入了太宸殿中。

    她已经听说景安王去而复返的事情,再结合今日京都街头发生的动乱,不难猜出,现在宫中也是一片混乱。

    只是不知,明烨此时唤她过去又能帮上什么忙,关键是去问他身边的这个陆公公,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这太后当的,好生没有威仪存在,“不知王爷去而复返是为何事”

    太后人刚刚进入了太宸殿当中,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若不是跟在身后的陆公公扶了一把,当即摔倒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偌大的殿宇之内,一滩红色的鲜血铺了满地,好像还生怕人看不清楚似的,直将淡色的衣裙染了一层又一层。

    一把利刃的刃尖正在往下滴血,顺着利刃目光上移,视野终于被那抹鲜艳的明黄色全部吸引了过去。

    宫中的残酷实在比比皆是,但如此这般真刀真枪带来的刺目血腥还是第一次得见,尤是这一次做了刽子手的居然还是明烨:“烨儿,你这是干什么”

    明烨一双眼眸回望了过来,那里面的神情,饶使是她这个做母妃的,都是从未见到过的:“今歌,罪臣之后,朕不过是在斩草除根而已。这一点难道不是母后教朕的吗”

    “胡,胡说。”不知为什么,这不过是最最简单的生存法则,可她却并不愿意承认,好像只要自己承认了,便永远无法活得坦荡了:“哀家什么时候这么教过你!”

    太后总是如此,明明心有不甘,却总是败于不利不落的手段抑或是自己心中那可笑的所谓仁义坚持。

    “人间处处不堪,承认一句,就有那么难吗”明烨深吸一口气,如此的动作,他已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可依旧是收效甚微。

    若是今日这样的事实,不是以此种形式才得到了揭露,他又何以这么痛苦:“母后你究竟还隐瞒了朕什么”

    什么是兄弟阋墙,他今日终于尝到了这份锥心之痛。在此之前,他明白的是,若不是生在了这样的帝王之家,亲兄弟是要更胜于竹马之交的。

    却不知,当这二者皆存且相互重叠在一起的时候,这痛楚将会是其中任何一个的千百倍。直直要压垮了他的脊梁,就连一口气都难以喘上来。

    “烨儿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想来怕是中了风寒,人都烧糊涂了吧。”太后的面部已经僵硬到摆不出任何的一种表情:“来人啊!快去请……”

    “别请人了。”明烨丝毫不留情面地就打断了太后独自一人的慌乱无措。

    在太后还没到之前,他的心内还抱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许是这景安王另有图谋,为了扳倒侯府不惜耍遍了所有手段,而编造出了这样荒诞不经的谎言来。

    可没有什么是比眼前太后的举措反应还要更为真实的了。太后越是如此慌张,越是愈加地避而不谈,便就越能证明这其中藏有甚多的猫腻。

    “母后与其这样,倒不如问问,皇叔对朕说了些什么”明烨的手中终于一松,只听咣当一声,是利刃砸地的声音。

    看到这样情景的太后,明明是该松口气的,可她瞧着明烨的神情,分明是知道了些什么:“景安王你说了什么”

    景安王一直跪在殿前,上半身虽然保持着的是卑躬屈膝的样子,但一双眼眸当中分明无半点惧色与惶恐不安。

    这鲜明的差别落入了太后的眼中,反倒是引得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 风雨欲来
    为什么在提到很多旧事之时,太后的态度不是三缄其口就是避而不谈地引向了其他的方向。

    那时不解,那时困惑万分,甚至因此而横生出了许多懊恼不平:“过去的事,是朕思虑太过片面。如今已然是覆水难收,你们现在跑来告诉朕这些,岂不是让朕难为?”

    他与那凌珏交情绝非泛泛,皇权之争的难言过去里,凌珏更是与他并肩共扛的一人。单是这份深厚的竹马交情,就让人念念不忘,更何况,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他们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这亲上加亲的关系,却要因为身份之别而彻底作废,他心中怎能不经历一番苦苦挣扎。怕只怕,挣扎到了最后,也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哀家从一开始就在有意让你与凌家的几人拉开距离,尤其是那平阳侯世子凌珏,但却因无法说破,终了还是伤了你的心。”太后面染愧色,谁都不知她这个外表

    看起来是后宫至尊的太后娘娘,心内却背负了多少重担。

    而这些重担的来源,无外乎就是那看破却并不能说破的矛盾冲击。

    “皇叔,你揭破秘事有功,但窝藏罪臣之后亦是不可轻易饶恕的罪责。”哪怕是老谋深算的景安王,使用的也是朝臣们惯用的那些个伎俩。

    明烨不是看不出来,很多时候,他便是看出来了,便是再心知肚明,也只能装作一概不知,表现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功过虽不能完全相抵,但朕念及你终归也是为了明家的江山,此次风波,就暂且让它过去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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