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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但实际上,道士究竟是当真超脱于凡尘俗世,还是有苦不能言而刻意为之的步步隐退,外人自是什么都看不清。

    但就其眼下来看,明明是身在此间,心自然也难出此间。便就是一个不世出的高人,又怎么能跳脱出这个世界所划定的圈子呢

    因而,当真牵扯到了什么大的朝局之势,凌玥不信,道士师父还当真会做出完全的袖手旁观来。

    “往大了说会怎么样?”这样说一半留一半是最吊人胃口的,凌玥很想知道,天象所对应的,究竟会是什么

    “往大去说。”明明这座山头是放眼可及的空旷,但因为接下来说出口的话是事关皇权,便是道士,都很难做到没有丝毫的顾忌:“少不得会殃及皇位,天子之位一经动摇,届时天下可能又起兵燹之灾。”

    凌玥生在天盛盛世,哪里有见过什么刀兵相加,烽火燎人的乱世?但即便如此,凌玥也能明白,道士师父为何要用一个“又”字。

    天盛至今不过才历经了二代帝王,明烨这个天子登基更是尚在一年之余。对于许多年岁稍长的人来说,见证明家是如何打下江山且稳坐这片山河的当年景象,应该还可以算作是历历在目。

    也就是说,这一次的天象预兆,如果没有法子




第五百九十章 出逃
    “我与知秋等人回京的路上,正值飞雪连天,模糊的视线当中,却只见几辆离京的马车。”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一切都不是单纯的巧合而已。

    明明是那么明显的端倪,可她既不能及时发现什么不对劲,更不能阻拦那个时候已然冲了上前的无影。若是那个时候,她只选择了埋头前行,而将这一切抛在脑后,或许就不会横生出了这许多的枝节。

    “几辆离京的马车?”算来那个时候,还能有如此阵仗的,放眼整个京都,满足这些条件的应该就只会有景安王一个人了。按照凌玥所说,最起码那个时候,在这个问题上,景安王是没有骗过他的。

    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让本已打算离京的景安王不仅折返了回来,还对凌玥痛下了杀手。

    明烨大概猜出了些什么:“可是你让他们发现了你?”

    事实便是如此,即便凌玥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离京之前,府上来了一个少侠,这位少侠功夫高强,一路护我无恙。当时那个情形,方向各异的马车忽然停下,少侠只觉得有异,便冲了上前。”

    凌玥并没有说出无影的身份,也对这个少侠的来历做了些许的隐瞒。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专门提出蓼阳大长公主的事情来碍陛下的眼。

    “若论起来,出事的由头岂不全在你这个少侠身上?”明烨也听明白了。就是这个少侠,实力多少尚且不知,但脾性却是个沉不住气的,将这一行人尽数拖下了水去。

    “赶路太急,马车在半路上翻下了山崖去。等到了京郊的时候,我们已经步行了许久,少侠也是为了另觅辆马车来。”不仅是凌玥想要为其遮掩,事实也是如此:“一切看来,许是都是规避不过的命数使然。”

    “命数?”明烨不过只是重复了这一句字句,似是冷哼了一声。谁人都可以信命,但他自是不信的:“先别管它什么命数不命数的了,你现在既是无碍,那朕就放心了。既如此,就好好休养。侯府这边,朕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明烨微微侧目,冲着凌珏颔首:“朕出宫不能耽搁太久,你们顾好侯府。切莫在这个时候让小人钻了空子。”

    凌玥心知,这是离京之事没得商量了,遂盈盈回了一礼:“臣女恭送陛下。”

    要是到时起了纷乱,最先被牵扯进去的就是侯府,那么眼下侯府若是能顺利跳出京都之内的圈子,自然就可不受其扰了。

    案上的一根香烛彻底燃尽,扑鼻绕室而来的只有阵阵灰烬的呛人之味,景安王的眉心一皱,知晓这怕是大势已去:“今歌,收拾东西,即刻上路。”

    都这个时辰了,给他们完成任务的时间是绰绰有余,可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足以证明这趟任务是失败了的。

    尽管给那些人都服用了到时即可发作的毒药,可那仅仅也只能确保没有人成为平阳侯手上的证据罢了。

    究竟是谁人做的,目的为何,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景安王清清楚楚,侯府那边接到了凌玥之后,也只会是人尽皆知。

    只是侯府那边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便就拿他无法了。

    “王爷,可是任务失败了?”今歌早早地将包袱备在了一边,只待景安王的一声令下,即刻赶路逃跑就是了。

    这是二人早有所预料的事情,只是做的是最坏的打算,真走到了这一步,谁也是不甘的。

    &



第五百九十一章 追击
    今歌强压下心头的惧意,才问出口的东西,却被景安王一句冷言冷语又呵斥了回去:“你少说几句话,让车夫清净片刻,便就没人能追得上来。”

    今歌讪讪地闭了嘴,若说一开始,景安王对她的帮助是出于怜悯。后来几经波折,是被迫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那么到了现在,又是什么情形呢

    因为他们今家的事情,或许景安王的富贵就要一去不复返了。就算是追溯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这个情形下,把她丢弃在荒野丛中,不也正是解气抑或是做最后一二挣扎的法子吗

    今歌因为摸不透景安王的心思,因而心里愈加的惴惴不安,整个身子,从头到脚都是一片冰凉。

    “车夫,走侧路。”离岔路口还有些距离,景安王便已经掀起了马车的帘账,交代了一通。

    就算陛下派了人来追捕,那也必然是先行选择了官道,再有官道上络绎不绝,少不得有时错身而过的哪位,回头便就将他们的行踪给暴露了个彻底。

    为了保险,还是走山野小路的为好。

    这皆是景安王的算计,但算无遗策这个东西自来都是不存在的。他并没有料到,因为放弃了官道而选择的山林小路,却在那里发生了雪崩灾害,彻底阻去了前路。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车夫下马去确认,眉头紧锁着回来询问。

    糟糕的事并不是前路被阻断这么简单,马车的后轮都陷入了被重重积雪覆着的凹坑当中。山路难行,又突遇雪崩,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之下,他们的马车已然是被困住了。

    “弃车。”景安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眼神示意一旁不知所措的今歌:“你先下车。至于剩下的人,让他们抓紧时间把马车从积雪中带出来,随后跟上。”

    “是。”车夫从这急切的语气当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容迟缓,动手为景安王二人撩起了马车的帘账:“王爷小心。”

    今歌心中莫名的不是滋味,道理和如今的形势她都懂,就是难以习惯罢了。这若还是搁在以前,能让这车夫毕恭毕敬的人当中必然也有她的一份。

    可现如今,别人不说,暗地里却都指不定想让她早早结果掉这条性命。就拿眼前的雪崩来说,这是有着景安王镇在当场,不然的话,还不知有多少人都盼着她趁早死在这场雪里吧。

    景安王自顾自地拖着一具很是行动不便的困乏身子走在视野的前方,目睹这一幕的今歌却有些疑惑了。

    景安王身姿不展,甚至是有些佝偻枯瘦,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可为何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走起路来却好似有着用不完的能量一般?

    不说健步如飞,但最起码也是不受任何的外物桎梏,甚至比起今歌自己,都是要强上许多的。

    “站住!”日光下的雪原很是刺眼夺目,但比这更加刺激的却是身后这乍响而起的动静。

    今歌心下胆颤得厉害,明明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是头也不回地拔步离开,却在这高声的喝止之下,双腿不争气地定在了原地。

    “跑。”不过只是瞬息的功夫,景安王便已经回头看到了原处纵马而来的一支队伍。

    耀眼的光芒之下,那些人的盔甲一片片闪着银白色的寒光,动作齐整划一,目的更是出奇地一致。

    此情此景,还有什么是不清楚的,分明就是冲着他们而来。被景安王吼了这么一嗓子的今歌,此刻也终于算是反应了过来,再不敢有片刻的松懈,只提着裙角在积雪之



第五百九十二章 上禀
    “让他们进来,其余人都先退下。”明烨摆了摆手,示意陆公公也尽快退下。

    而殿外的今歌看着人流朝着自己所站的方向退散开来,更是慌张无措。她如今的情形,陛下若是见了她,取她的小命岂不是只需要一句话的事儿?

    若当真如此,说不准还是来之不易的好事一桩,就怕惩治她这样的乱臣之后,宫里可有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二位,陛下有请。”陆公公跟在退散的人群之后,迎面来请景安王。

    今歌偷悄悄地打量起了这几乎是错身而过的御前太监的神情,想从此人的神情当中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也好对太宸殿中的陛下是如何打算而多少有个了解。

    可惜的是,这样的想法也仅仅只停留在了想法的层面,陆公公的表情淡漠。只从神情来看,根本无法判断出如今里面是个什么情形。

    “微臣叩见陛下。”景安王一在人前便又恢复了他那不太得劲的走路姿势。

    显然,这里面绝对是有着什么猫腻的。一个身形枯瘦,便是走路都半摇带晃的人,为何在逃亡的路上却不见半分的不妥?

    合理的解释似乎只有那么一个,那就是,从始至终,人前人后的景安王是一个善于伪装的高手。

    今歌紧张地攥紧了裙角,只咣当一声,跪在了太宸殿中央:“民,民女叩见陛下。”

    这个时候,或许只有景安王一个人算是还能和她站在一处的,把她隐隐的猜测说了出来,于己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你有三错。”明烨并没有让任何人起身,双眼紧紧地瞪在今歌身上,恨不得在上面用力盯出几个窟窿来:“一错,君要臣死,臣便不得不死。你们今家与外邦勾结,坏我河山,朕清除祸党,你是服也不服?”

    今正昊和今言做的那些事情,确实不应该是一个忠臣该做的。今歌也曾经想过劝阻,只是那时被今言半威胁半恐吓地一一认了下来而已。陛下说的,自然在理,她只是恨,恨一夕之间,今家便弄了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民女不敢不服。”

    不敢不服?那就是说,还是心有怨气了明烨继续了下去:“二错,上天许是有好生之德,既然被你捡回了一条性命,你就该自当隐姓埋名,了此残生。可你倒好,伙同了朕的皇叔为你遮掩,还对平阳侯家眷痛下杀手。此条罪责,已是天理难容。”

    若说一开始提到了今家忤逆犯上的事情,陛下的情绪只是稍有起伏的话,那么现在,字句的顿挫间充斥的已经是满腔的怒意。

    今歌吞咽了一口口水,慌忙将额头贴近了手背,身子几近瑟缩成了一团:“民女,民女知错,只是……”

    只是什么呢今歌想要为自己辩白两句。可话到了嘴边,她才发现,无论她怎样遣词造句,都是于事无补。在陛下的眼中看来,她的这等行为,分明就是妄想卷土重来,一早存了报复之心的。

    事情究竟是怎样发展到了今天这等进退两难的局面的?好似,好似是景安王一手操办的,并且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极强的热心。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想想,她人都暴露了,可景安王还是没有任何的异动。殊不知,其实是挖了一个更大更深的坑在等着她呢!

    想到了这一层的今歌不禁脸颊迅疾变得滚烫起来。便是这世上的至亲,在大难临头的时候都未必能做到并肩以抗。更遑



第五百九十三章 契机
    “朕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言道即可。”不管景安王这话的出发点是不是忠言,逆了他这个为君者的耳却是再真不过的事实。

    “不过就是铲除一个生出二心的佞臣之家而已,何以处处手脚做不到干净?”景安王先是提出了疑惑,将明烨的胃口吊足了,这才引出了后面的话来:“究竟是能力当真有限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是……受人所指?”

    去执行这项任务的,可不是一般的侍卫,暗卫成立之初,便是为了捍卫皇权的至高无上。它极其隐秘,更是君者手中最为有力的一把利刃。明烨当然不会在人前随意透露出有关暗卫的半个字来。

    他耗费了许多心血在上面,所以,什么能力不足的混账话一定是无稽之谈了。排除这一点后,似乎所剩的唯一可能,就当真只有景安王提起的后者了!

    暗卫所建,毕竟要确保都是为他所用的人,在这个环节之中,照理来说,是不会出了什么差错的。若说,到底有哪里可能出了漏洞,便只有……

    可那怎么可能呢臣子们都道天子日理万机,这话细细分析来看,并非是全然的阿谀奉承之言,也算是颇为在理。

    就算是组建暗卫,让他这个当天子的做到完全的亲力亲为,其实也是强人所难。为了事半功倍,明烨自然得去找一二信得过的帮手。

    这帮手只有二人,一位是自小长大,最为知根知底的平阳侯世子凌珏。二便是当时刚刚得胜随军入京的苏家少将军苏云起。

    苏云起自小便跟随着苏闲征战于北境的苦寒之地,算是朝堂上诸多臣子当中他并不了解的那个。

    可武将比起文臣,好像自古便少生了一个心窍,少了许多的弯弯绕绕也便更能让人放心。再加之,苏家一向忠君报国,其父母都是为国捐躯的贤德之人,没有道理,在苏老将军的悉心教养之下,苏云起却是个和苏家不齐心的人。

    更遑论,那少年儿郎是个难得一腔赤忱的。明烨算是赌了一把,至于这赌局的输赢如何,便是拿到眼下来看,都是不定的事情。

    “皇叔为何总是针对凌珏?”不消多想,明烨便知道,景安王这是将矛头又对准到了凌珏身上。

    事发前后,苏云起不是随军北征而上,就是中毒抱恙,而后又因为凌玥下落不明一事而离京远走。从时间来看,暗卫就算和外人有所勾连,这个人也不会是苏云起。

    抛去苏云起,那也就只剩凌珏一个了?

    景安王勾唇笑笑,说出口的话听起来虽然是有气无力一般的感觉,但分明渗透着一种胸有成竹:“不是微臣针对凌珏,而是凌珏完全有理由做这样的事情。”

    太宸殿外的一应内侍宫女被陆公公打发得走远,放眼望去的一切视野,只有苍色的无尽东风席卷而过,似乎混合在其中的,还有一抹淡到无法辨认的衣角颜色。

    “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明”明烨的双手瞬间凉透,只是理智在告诉他,切不可乱了方寸,让景安王看去就是了。

    景安王等的便是这一句话,当即拱手作揖,看向了一边的今歌:“今歌可以证明,她可以活命,是有人故意留她一命。你说,是也不是?”

    今歌和景安王少说也算在一起处了一些日子,自然不难听出来他这话中隐含着的咬牙切齿之意。她这是被强逼到了这个份上,不得已也得得以了:“回陛下,事实,确如王爷所说的那样。”

    这话也算是真假参半,当时那些人凶




第五百九十四章 两讫
    “如何”看着面前坐着的人出了一额头的汗水,无影将还未开封的酒坛拎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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