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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今言也万不会坐视不理,不过终究姜还是老的辣。

    他说出口的言语可就带了些不善的意味了:“是啊,这宫里的妃嫔外男见不得,那我们今家的姑娘外男自然也是见不得的。公公不能仗着您是陛下的人,就坏了规矩吧!”

    陆公公摇头浅笑,他跟在陛下身边多年了,难听的话听了也不下百句,自有一番应对之策:“奴才和外男又不一样,不然,陛下又何苦派奴才前来探望呢二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

    今正昊明显慌了神,只得不停重复一个字:“是,是。”

    今言的双手下垂着,看来此事已成定局。他只能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右手背在身后,立即比出了一个暗号。

    一旁立着的下人见此会意。

    今言顺从地伸出一只胳膊,做出请的姿势:“陆公公,这边请。”

    看到今言二人领着陆公公离开,那下人才立刻抄近路跑去。一路上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慢了一步从而误了公子的大事。

    “姑娘,姑娘,宫里来人了。”下人赶到时,地上正是一片碎瓷片。

    他便料想,姑娘此时心情怕是不好。可是事有轻重缓急,就算惹毛了姑娘,也万不敢把公子和老爷交待下来的事情出半分的差错。

    下人硬着头皮:“姑娘,陛下身边的陆公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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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帝心多疑
    “不过就是传话的狗奴才。”今言连头都没有转向今歌,“我们还能怕了他不成”

    “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今歌忍不住就是一番腹诽,一个翻身从床榻上起身:“也不知道是谁怕出了错处,还让我来配合。”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躺下也是一件备受煎熬的事情。

    “总之,你也看到了。”今言让下人将御赐下来的待霄草和百日菊搬进了今歌的闺房里:“陛下定然起了什么疑心,只不过一时之间抓不到有力证据而已。”

    那两盆待霄草和百日菊开得正艳,纵然它们的花期就是近日,开成如此盛放的样子原本也不是稀奇事。

    但细心地裁去别枝杂叶,还是别有一番生趣的。不得不佩服皇宫中花匠的手法,宫里就是宫里,不仅荣华富贵是天下无双,便是连花花草草都是绝无仅有。让人怎能不艳羡

    手捻了捻百日菊的花瓣,又打量了几眼待霄草:“陛下为什么送花给我?”

    今言翻起了白眼,用看傻子一般的神情看向了自己的妹妹:“你的脑子怎么时好时坏的,难道是说这两盆花有毒”

    若他真的是如斯的想法,再怎么样,都应该表现出紧张的神情来。

    可是,他只是嘶了一声:“不应该啊,你哥我就好端端的,难道这花还会看人下菜碟不成”

    今言没有一日不找今歌麻烦的,和寻常兄妹的亲密无间还不同。这麻烦除了揶揄嫌弃,就剩下了如那日一般的威胁逼迫。

    今歌被逼无奈,羞红了脸:“我是说,我是说,会不会陛下他是想?”

    今言此时才恍然,明明今歌她也知道这不过只是一场做戏,怎么还犯起了糊涂

    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遂不咸不淡地开口:“你想多了,以你的资质才貌还摸不到宫门就应当铩羽而归了。”

    “这两盆花你可得好好照料,若实在无能,就去找花奴过来。”今言嘱咐了几句:“有了这御赐的花,往后陛下派人可是一点儿借口都不用寻了。”

    他双眼微眯着,似乎是在盘算如何应对的政策。

    连声音都带上了越发冰冷的寒霜:“还有你,这些日子就千万不要出门了,躺在床上做你的病千金就是,胆敢透露出一点风声,我定然饶不了你。”

    今歌抽了抽嘴角,这才回答出来一句是。连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想说,和今言说多了就统统是浪费。

    “今言,你出来。”今正昊此时应是送了陆公公回来,正在屋外唤他。

    今言这才应答了一声,抬脚就要离去。

    人虽然要走了,但却还不忘再次威逼起今歌来:“记住,我们今家荣辱与共,一荣俱荣。但更要记住一损俱损的道理。”

    今歌没有给出任何反应,此时的她已然是骑虎难下了。难不成因为她个人的软弱胆怯,和那若有若无的忠义,她就要去和今家断绝关系吗

    这是绝对不会为世所容的。一个脱离了宗族庇佑的女子,还能妄想有什么好出路?

    打从今正昊和今言存了异心的那天起,今歌便也注定要踏上这条不归路,无所谓什么情愿不情愿,只关乎不成功便成仁的孤注一掷。

    只是,她很懊恼,终是气不过,狠狠揪下来一片百日菊的花瓣,紧紧攥在了手心之中:“都是骗子!”

    她懊恼的是,纵然各人有各人的打算与想法,那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早早说出他们的打算,难道她还能叛逃不成为什么要拖到今日,一点儿转圜的余地都没有的时候,才把事情告诉她?

    更何况,这其中多少,还不都是她摸到了些蛛丝马迹,自己推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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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进城
    “是。”陆公公这才开口,只是一字一句显然是斟酌考虑了许久:“奴才知道宦官不能干政,只是今日一见,觉得今家父子的表现有鬼。”

    自然是有问题的,不然他又何苦去派人试探。

    明烨点点头:“这你就不用管了,传令下去,看好彤管就是。”

    几匹骏马早已从数日前火速南下,占据罗庭城外的一家客栈。只是没有进一步的命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京都的主人飞鸽传来书信:时机成熟,借南人暴乱的由头,速速解决掉凌珏。

    这便是书信上所言的大致意思,领头的人将命令传达下去。

    “头儿,我们这么多人怎么进城?”怕是还没进城,身上携带着的刀兵就会被尽数扣下。

    领头的人胸有成竹:“收拾一下,明一早日扮成商队进城就是。把你们的兵器都藏好了。”

    上级早有吩咐,京都里不方便动手。如今平阳侯的世子出了京都,就是斩草除根的最佳时机。

    若不能一击必杀,难道还等着他找到有力证据之后跑到陛下面前去通风报信吗

    一队人马早就来到了此地的据点,只是苦于没有下一步的命令而只能原地待命。

    如今得到了上级的指示,纷纷都摩拳擦掌起来,隐隐地有些激动。

    他们的上级便是今家,但无论是那今家父子还是这伙雇佣而来的杀手。他们心里都最清楚不过,他们真正要奉命的主子才是他们行动的绝对首领。

    今家势大,不过也只是主子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若不能在该出力的时候起到作用,那么与他们这些只懂得卖命的杀手也无任何差别。

    因此,这伙人中难得有对今家有什么好脾气的,身上的杀伐之气甚重。

    他们的头领却是不同,他是直接受命于主子的。他深知眼前这伙人是亡命之徒,弑杀的本性早就占了理智的上风。他们所求也不过是到时享尽荣华富贵。

    可是自己却是被人拿捏住了命脉。否则的话,天下太平,明家的皇位稳坐,这些才是大势所趋。他又何必赌上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去涉险?

    盼只盼,主子早日松口,放过他一家老小。

    翌日一早,有一队商队排列地整整齐齐进城。守城的守卫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不禁互相交头接耳起来。

    实在是这伙人虽然打着商队的旗号,可表情面容严肃地仿佛每一个路人都欠了他们五百两的银子似的。

    “站住!”两名守卫伸手拦下,冲着领头的人喊道:“例行检查,把你们车上的箱子都打开看看。”

    众人都没有想到昨日的担忧如今竟然会一语成谶,不禁一个个攥紧了双拳,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两名守卫。

    领头的心里火冒三丈,既然守卫要看,就大大方方给人家看便是。一个个做出这副模样,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他一声喝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二位守卫大哥打开箱子。”

    箱子之内有暗格,既然要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进城,自然不能向上天祈求,单凭运气了。

    说句实话,一个两个单枪匹马地入城,未必会引起重视。但他们人数众多,守卫如果不排查他们,那就全部是吃闲饭的了。

    也因此,昨日他让大家都将随身的兵刃藏入了暗格。只要不要因为心虚而露出马脚,相信守卫也不会查得那么严。

    只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群没有脑子的货,险些就将他昨日的苦心付诸东流了。

    两名守卫一前一后打开



第二百二十九章 由北入南境
    事实证明,一般检查的结果都是过于杞人忧天了。毕竟如果人人进出城门都是心怀叵测,那么这天下岂不就要大乱了!要知道,天盛建国至今,不过才历经了二位君主。

    那老者的包袱里之所以那么重,全是因为把吃饭用的家伙事都装了进去。

    如此一来,两名守卫便有些懈怠起来。反正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换班的时辰,偷个一会儿懒也无伤大雅吧。

    二人干脆闲聊起来。

    “头儿,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队伍中有人发问,那声音不带丝毫的压制就这样响在了大街上。

    一时之间引得数人纷纷回头侧目。

    “闭嘴,以后说话顾忌着些名讳。”一个头儿,等于在聪明人的面前自揭身份。

    “啊,是,徐大哥。”那人凑了上前:“据据点的线人所说,那凌珏已于数日前就进了城。城里无人接应,我们怕是……”

    “人都在一座城里了,迟早能打探出他的消息。”杀手的领头叫徐东风,为人不仅头脑清醒,还遇事镇定。即便是这群杀手,都很少有不听命于他的。

    想来也是如此的道理,众人找了一家客栈先安置下来。躲过了城门处的守卫,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

    这个年头,偶尔行走江湖的侠义之士佩戴刀剑倒也不是什么奇事,官府大多会通融一二。只是像他们十几名的人皆统一携带兵器的话,被发现了的罪名恐怕会即刻当诛。

    “就这间吧,远离闹市,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是非找上门来。”徐东风很快便选定了一家客栈。

    众人弃了货物,牵着马匹入住。那药材与胭脂水粉本来就是为了起到混淆视听以掩人耳目,如今目的达成,再带着就是多余。

    杀手们讲究的是轻装上阵,任何有可能会拉低他们效率的事情,都会被视作无用。

    倒是徐东风脸黑了下来,低声嘱咐着身边的一人:“先把东西一齐带进客栈,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扔了也不迟。”

    在他看来,杀手是一把利器,可以有效取到敌人的首级,在这个拼杀的过程中,他们要做的就是器物,控制他们的人则是背后的买主。

    可杀手若是一点儿脑子都没有,只指望买主指挥,怕还没有达到目的,就俨然命断他乡了吧。

    他早就有所听闻,那位平阳侯世子有勇有谋,文武双全。说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他们不一定能得手。

    “哟,客官,您,您们是打尖还是住店啊”这一个个黑面神一般的家伙直叫小二犯怵,可是谁会和钱过不去呢!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徐东风张罗着随行的人马得到了妥善安置:“回头吃的送到我们房里去。”

    “是,是。”小二目送着他们一行人上了楼,松了口气,不在大厅吃就好。

    “小财。”小二呼喝了一声,在他看来,这个任重而道远的任务非这个新人莫属:“待会儿你去后厨看着,然后给楼上的客人送饭去。”

    常钺点头,“好,知道了。”

    这些日子,他出了常府,才知生活不易。可是想要后悔也没有办法了,更何况,他只要一想到他一旦服软,父亲立即就会逼着他去和杨右霖道歉。如此一想,就是再大的苦也得吃。

    不就是被其他的小二刁难几句,安排了些脏活累活嘛,还好。

    常钺去后厨将吃的酒菜纷纷装盘,又用食盒装了,这才给新来的客官送了上去。

    “进。”常钺还不知道今日的客官是伙什么人,只道和寻常一样,便有些疲累地扣响了房门,里面



第二百三十章 情急跃窗(加更)
    常钺的表情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徐东风催了几句:“小兄弟!你要是知道些什么,一定得如实相告,否则找不到少东家,东家可要急坏了。”但愿不是空欢喜一场。

    常钺这才点头:“我是认识一个这样的年轻人。”

    不过,他总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吧!他怎么记得林木虽然没有将他的来意身份全部透底,但也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和商人有关的信息吧

    这里面应该还是值得推敲一番。

    徐东风大喜过望,他没有想到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小兄弟,他在哪儿”

    面前的这个年纪不大的男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常钺不安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些距离:“你,你等会儿,我前些日子好像有拿了他一个什么信物,我,我去给你找找。”

    信物?徐东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面让他们伺机杀了凌珏,只提供了一些类似于他的长相以及平素爱好等最粗浅的线索。

    这信物一说,他还从来不知道。

    “你先站住。”情急之下,所有的好脾气全部被徐东风甩在了脑后:“什么信物不重要,你先告诉我他人在哪儿”

    “他,他人。”常钺就是再迟钝,现下也觉察出了什么不对劲,“我,我和他不过几面之缘。等我回去找到信物,说不准就……”

    就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常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信口胡诌出来的谎言编下去。

    “哎,你别走。”徐东风伸手就要来抓:“拿到信物,你是不是就有法子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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