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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度方

    “是了,开封毕竟是中原重城,未必没有奇人异士。若非如此,以闯贼麾下异人的能耐,只此巫蛊修道士异人,开封便不能抵挡。此前李闯围开封,想必异人为开封城中的异人所牵制,他害怕调开身边的异人之后,自己会有危险,因此...”

    想到这里,嬴翌念头一动:“恐怕还有胡轶前车之鉴。”

    闯贼早前派胡轶随李过南下,却折在嬴翌手中,大抵也是闯贼忌惮的一个重要原因。

    既然嬴翌有本事干掉胡轶,便有干掉其他异人的可能。加上开封的牵制,闯贼便不敢轻易再派异人去对付嬴翌。

    而现在闯贼弃开封而来,异人跟在身边,孙传庭正好撞在枪口上,硬生生吃下这样的大亏!

    只这瞬间,嬴翌便来回想了个通透。见那被簇拥着的苗地修道士从怀里摸出一个昏黄的兽皮袋来。

    嬴翌一步跨,空气炸开便已出十余丈,几百米的距离迅速拉近,一边开口:“可是闯贼麾下的苗地修道士当面”

    声音乍起,有如雷震。

    “谁!”

    一声大喝,百余人齐望,正见一道雪亮的白光奔射而来,尚未及有所反应,便被锋芒卷过,十余人被卷成两截!

    嬴翌如影随形,魁梧的身体刮起一阵狂风,闷雷般的音爆之中,已越过残尸,到了苗地修道士面前!

    那苗地修道士大惊失色,忙把兽皮袋提来挡在身前,便见一缕色彩斑斓的光从兽皮袋上迸发出来,将白光生生挡下!

    白光一顿,显出一口丈余长的大刀来!

    嬴翌正好一把握在刀柄,振臂一戳,戳的那干瘦的修道士整个飞起来,张嘴喷出一口老血!

    “你...”

    嬴翌哪里给他说话手腕一转,刀光如闪电炫过,一颗干瘦的头颅冲天而起,噗通一声掉在河中。

    嬴翌顺手将无头修道士手中的兽皮袋抓过来,紧紧纂住袋口不放,同时震臂运刀,将之前被他急速而来的气浪震开的百余人一一杀死在河边。

    说时迟,那时快。只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已尘埃落定。

    嬴翌杀人,从不拖泥带水。一动便下死手,绝不给人一丝翻盘的机会。嬴翌很是忌惮修道士,也许这些修道士没有嬴翌一样强横的体魄,但却有诡异毒辣的手段,连嬴翌也未必吃的住。

    攥在手中的兽皮袋子,这时候斑斓的彩光吞吐,其中断断续续,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随后光芒散去




一四九章 阵中
    “只可惜救不得孙传庭那几万人马...”

    嬴翌想到孙传庭手下几万人马即将迎来的下场,不免有些叹息。或许生擒活捉了那巫蛊修道士,有机会解其蛊毒,但此人太危险。

    活捉不是不能,只是无法保证教此人听话。嬴翌不懂巫蛊,便可能被蒙蔽,说不得解毒不成,反而大害。

    而那修道士身上,除了只兽皮袋再无他物,眼下如今,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可奈何。

    嬴翌想过收拢孙传庭的人马为己用,但并非一定要收拢。这些兵马都是关中之人,而嬴翌短时间内不会将目光投向关中。再则几万人马比嬴翌本部人数还多几倍,人吃马嚼的,嬴翌暂时也养不起。

    既然救不了,那就只好放弃。

    一个合格的枭雄,也许悲悯,但着眼不在于一处。他会怜悯天下人悲苦,憎恨流贼、鞑子的狠毒,但并非也没有那个能力,救得了所有人。

    “只是不知孙督师如何...”

    嬴翌心里思忖着,耳畔隐隐传来喊杀声。

    他神色一动,不禁道:“闯贼这就要下手了么...”

    李闯果真下手了。

    苗地修道士已经连许两天成功对孙传庭所部下蛊,今次第三天被嬴翌拿住,但孙传庭所部兵马已失去战斗力。

    嬴翌迅速登上山顶,只见远处铺天盖地的流贼如洪流一样涌向柿子园大营,不多时,听到嘶吼:“营破了!营破了!”

    柿子园大营寨墙轰然倒塌,无数流贼杀入其中,孙传庭完了。

    “大人!大人!”孙明、孙光早在一旁心急如焚:“请大人救救督师吧!”

    嬴翌目光悠悠:“你二人在此等着。”

    他纵身一跃,消失在山顶上。

    孙传庭黑瘦的脸上泛着青色,一双眼珠布满了黑红的血丝,牛成虎和郑嘉栋簇拥拖拽着他,如丧家之犬一样在乱军之中冲杀。

    手中的刀愈发沉重,混乱的流贼也如铁壁,每一次碰撞,都让牛成虎浑身酥麻,提不起力气。

    一声铳响,牛成虎如遭雷击,身子一顿,胸口处绽放起一朵血花,他看了伏在马背上的孙传庭一眼,张了张嘴,轰然倒下。

    “成虎!成虎!”

    孙传庭大恸,想要返身去拉牛成虎,却被郑嘉栋一把拽住缰绳:“督师,速走!”

    孙传庭嘶声大呼:“成虎已殁,天亡我也!”

    郑嘉栋面色铁青:“督师休悲,牛将军战死沙场,自得其所。方今之败,非战之罪,督师还须振奋精神,择日与贼再战,以报此仇!”

    便有流贼大呼:“孙传庭在这里!”

    无数流贼涌来,郑嘉栋压力大增,带着几百人簇拥孙传庭左冲右突,逐渐被困在垓下。

    “高杰在何处!左呢!”

    郑嘉栋大呼:“督师在此,速来救援!”

    但哪里还能见到高杰、左遍地乱军,早被冲散,不见人影。

    田见秀听的呼喊,跃马直身一看,果然看到被围在垓下的孙传庭等人,不禁大喜过望,忙策马大呼:“谁与我抓了孙传庭,赏银万两,封将军!”

    当下不停,将掌中大枪一抖,在乱军中劈波斩浪,往孙传庭所在之处杀去。

    孙传庭此时早已心中冰凉,反倒冷静下来。

    他对郑嘉栋道:“不要管我,速速带人离去。本官在此,为你引开注意。”

    郑嘉栋道:“我受督师提拔之恩,若不能护的督师,岂非猪狗不如督师休慌,末将定能护送督师杀出去!”

    正见田见秀杀来,郑嘉栋强自振奋精神,拖刀迎了上去。

    他抡起大刀,以伤换伤,劈死两个流贼后,与田见秀撞在一起。刀枪相交,郑嘉栋浑身一晃,险些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他早中蛊毒,一身力气十分去了五分还多,不是田见秀敌手。

    忙有左右兵卒



一五一章 惊怒
    嬴翌摆了摆手,望战场道:“这里怎么回事”

    郑五道:“回主公,前几日禹州贼兵颇有动静,末将等不知就里。因此分兵试探。末将这一路往郏县方向,缓行三日,才在此遇到埋伏。”

    至于如何埋伏,郑五不说,这战逞是一目了然。

    嬴翌点头:“伤亡若何战果若何”

    郑五道:“回禀主公,我部二千五百人,伤者不足三百,死者不足五十。击溃流贼万人,斩首三千余级,缴获尚未统计。”

    “不错,不错。”嬴翌笑道:“已有精兵之势。”

    郑五高兴道:“都是主公的手段。”

    嬴翌摇了曳:“在这里能遇到你是再好不过。”

    然后便道:“这位便是孙传庭孙督师。”

    郑五一怔,这才看向嬴翌背后之人,微微抱了抱拳:“末将郑五,见过孙督师。”

    平平淡淡,恭敬稍欠。

    孙传庭皱了皱眉,嗯了一声。

    随后又介绍了郑嘉栋,才对郑五道:“你带人护送孙督师去襄城。闯贼在郏县,如今取得一长利,或许会转身攻打襄城,但同样要防备其转道下南阳。闯贼如今,也已势穷。不破开封,便只有北上、南下两条路可走。”

    李闯围困开封数月,河南早被荼毒一空。他若不破开封,便得不到物资和人口补充。而若往西入关中——闯贼之流,多是自关中而起,关中早被荼毒多年,没有油水。闯贼要发展,不破开封只能南下或者北上。

    嬴翌救出孙传庭,把他带到这边,鲁阳关那边便形成空虚。因此须得早做打算。

    于是令郑五‘护送’孙传庭去襄城。嬴翌则单人独骑,又返身奔鲁山县方向而走。

    郑五本欲将本部兵马护卫嬴翌,被嬴翌拒绝。襄城兵马本就不多,分兵一部予嬴翌并不能加强嬴翌的战斗力,反而削弱襄城的力量,嬴翌不取。

    左右过了鲁山便自到鲁阳关守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嬴翌自忖一人足矣。

    而孙传庭此时,大略已有回味,但被郑五两千余精兵环绕,已是有心无力。

    却说李闯击败孙传庭,本志得意满,然而等收拢兵马打扫战钞后,才发现李来亨、高一功、田见秀竟都死在了乱军之中,一时怔滞,大胜滋味五味杂陈。

    随后不见巫蛊修道士踪迹,忙教人去寻,寻的一个无头尸体,不禁捶胸顿足,再无半点胜利喜悦。

    “是谁!”李闯怒气不知如何发泄:“蓝先生是谁所杀!”

    他虽怒,却是惊怒—的是异人之死,怒的是臂膀折断。

    便是余下两个修道士,也皆默然,神色阴沉。

    “姓蓝的死的不明不白,这周围定然有个厉害角色。”一个形容枯槁面色苍白的修道士阴声道:“马兄,你我怕是要心谨慎一些喽。”

    “姓蓝的被利器枭首,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跟田见秀将军等人下场别无二致。”姓马的修道士掌中一酿辉闪烁,口里缓缓道:“怕不正是那闯阵救走孙传庭的人吧”

    形容枯槁者与李闯皆是神色一动。

    李闯道:“谁知道此是何人”

    无人应声。

    这时候,牛金星起身作揖道:“闯王,依学生之见,闯王完全不必太过执着于此事右不过一人而已,蓝先生之死,我看恐怕是大意之下被人偷袭。如今既知道此人,心有警惕,以马先生、王先生的法术,怕他来哉当务之急,不是着紧那区区一人,而是大局呀!”

    李闯闻言神色微动,目光落在牛金星身上。

    便见牛金星振奋精神道:“孙传庭乃明廷能臣,如今败在闯王手中,盖因闯王天



一五二章 急报
    “报!禹州急报!”

    帐门猛地被掀开,一兵卒入内扑倒:“报闯王,禹州事急,袁将军请援!”

    李自成大惊,喝道:“禹州是何情况,速速道来!”

    兵卒强打精神,咽了口唾沫:“回闯王,掌盘子...袁将军得闯王命令,将数万附从驱赶至城南,又令兵卒进出鼓噪为掩饰,暗中遣精兵一万伏于襄城去往郏县的险要之处,防备襄城之敌发兵郏县。”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不料郏县明贼先以一部兵马来攻禹州,附从不能当,被明贼击溃。明贼军至城下,发炮击城墙,以致袁将军重伤。伏兵亦大败,折损泰半而回。襄城明贼随后亦倾巢而出,强兵过万,袁将军拖重伤之身与之大战,不敌,只好谨守城池。于是遣小人请援!闯王,禹州将陷,请闯王快快发兵,救援掌家的吧!”

    满帐贼头闻言,皆色变,不能自已。

    李闯惊怒万分,忍不住拔剑挥砍,将案桌一剑两段,怒喝道:“袁宗第这狗东西,是吃屁长大了吗!咱老资给了他十多万人,这么不经打!”

    李闯之怒,并非没有缘由。袁宗第屯驻禹州,是有战略意义的。拖住襄城敌军是其一,之后配合夹击是其二。

    如今袁宗第大败,什么计较都随之打了水漂,这如何不叫李闯惊怒!

    “襄城明贼之凶恶竟至于斯!袁宗第十万人也挡他不住!”李闯来回急走,片刻道:“咱老资眼下当如何是好!”

    牛金星见李闯目光扫来,只好站起身作揖道:“袁将军之败,实在出乎学生的意料。眼下襄城敌军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袁将军这一败,夹击之策已不可取。惟今之计,只有两个法子。”

    “快快道来!”李闯连忙道。

    牛金星组织了一下语言,顿了顿,道:“其计一,立刻拔营前往汇合袁将军,与襄城敌军拼死一战。”

    他看着李闯:“若胜,则万事大吉。若败,则...”

    李闯听了,想了想,烦躁的摆了摆手:“第二策呢”

    牛金星吸了口气道:“若不击灭襄城之敌,只有南下一路可走。悍敌盘踞中原,击之不得,只有改换战略,图谋湖广甚至江南!”

    袁宗第之败,牛金星没曾想过。只道是袁宗第十多万人,谨守一个城池,怎么也能拖住一些时日。

    然而这一败,牛金星也抓瞎了。他此前坚持的既定战略,也不得不推翻。

    “下南阳...谋湖广、江南...”

    李闯听完,心中忍不住盘算,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是个流窜惯了的贼头,一撞到铁板,第一个想的不是拼死一战,而是跑路。至于之前所谓不破开封不存颜面,所谓的名声,都被他抛到了天涯海角。

    说来说去一句话,保命要紧。

    当下便有了决断:“好!传咱老资命令,抛却不必要的东西,整备兵马,准备南下!”

    至于不必要的东西,譬如流民附从什么的,眼下自然顾不得许多了。

    甚至连袁宗第,他也选择性的忘记了。

    “是,闯王!”

    一众文武贼头连忙应喏,就要散去。还跪在当中的兵卒此时已是傻眼,还没等他说话,李闯信步下来,一剑捅杀之。

    正此时,帐外传来疾呼:“报!急报!”

    李闯脚步一顿,神色铁青:“急报,又是狗屁急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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