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漫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度方
又一兵卒入帐扑到:“闯王,大事不好!”
李闯一脚踹过去,把他踹翻在地,气急败坏道:“说!”
那兵卒一声血污,十分狼狈,被李闯踹翻,一时间喘不过气来,好半晌才憋出一句:“鲁阳关有敌,掌盘子死了!”
闯王听完,只觉脑子嗡的一声,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周近牛金星、宋献策及一些贼头脸色皆
一五三章 暴增
牛金星跟着李闯流窜天下,十分清楚李闯的为人。李闯平素看似豪迈大气,实则不过表象,一旦遇到困难,极易改弦更张。
最重要的是,李闯打不得硬仗。
近数月以来发生的一连串变故,南阳之变,襄城之敌,异人之死,莫不让李闯心惊。
牛金星能做到李闯谋主的位子,大聪明说不上,小聪明却是必然。实际上他很清楚李闯的恐惧——联系前后,鲁阳关以一人之力杀败党守素的,多半是击杀苗地异人蓝先生者,亦是万军之中救走孙传庭者,极大可能是李过等人殁在南阳的黑手,甚至是襄城敌军的背后之人!
这样一个人,视万军如无物,杀异人如杀鸡,李闯惜命如此,哪里敢去闯鲁阳关被人斩将夺旗,砍下脑袋怎么办更遑论南阳,恐怕在李闯眼中,南阳已是个魔窟。
因此牛金星不敢提议举兵攻打鲁阳关,直接改变策略,说动李闯返身攻开封,取开封物资转道亳州入凤阳,从这里跳出中原的泥潭,远离南阳之敌!
李闯果然心动。
“好好好,就打开封,入凤阳!”
听闻此言,一干文武贼头皆暗暗松了口气。
非只李闯惧怕,他们也怕呀。这些人说来穷凶极恶,但也只有在面对百姓和腐朽稀烂的明军的时候可以逞凶。面对真正的强敌之时,哪里还有人有半分心气
流贼之为流贼,概莫如是。
细数李闯流窜的过程,遇到强硬的人物,比如孙传庭、曹变蛟时,占着绝对优势的兵力也往往大败,而遇到明军内部出了问题,他才能逞一时之威。若非如此,他骨头渣子都烂了。
欺软怕硬,凌弱畏强,除了戕害百姓,他还有什么能为这样的人,连狗熊都算不上。
“闯王既已决议,便当立刻发兵。”宋献策站出来道:“须得以神速趁敌不备,速破开封。”
牛金星道:“请闯王予我数千人手,学生先行一步...雨水绵绵,正是良机!”
......
嬴翌在鲁阳关将来犯的上万流贼屠杀近半,令余者皆溃,践行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道理。
贼兵崩溃,嬴翌也不死抓不放。正好林根从襄城而来,嬴翌得知张献忠进犯舞阳,思忖片刻道:“你速回襄城,告知朱炳琨等:我于鲁阳关杀败贼兵,料定闯贼不敢再犯鲁阳关。闯贼不敢南下,西进则一片白地,他围城日久,必定粮草俱乏,依我之见肯定会设法速破开封以取城中物资。”
顿了顿,又道:“眼下大雨绵绵,黄河之水必定暴涨。开封就在河畔,闯贼若要速破开封,只有掘开河堤,引河水淹城一途可走。你叫朱炳琨等严加提放,逐步紧逼,千万莫要让闯贼掘了河堤。献贼犯舞阳,我须得亲自去看看,最多一两日便会北上,这期间怎么跟闯贼周旋,全权托付给他们。”
打发走了林根,嬴翌花了一点时间,先将近日连胜及南阳三县治理所增的3000人道气数尽数与人道台牵连,为人道榜再增一千五百名额,并将其全数投入军中,再将战死空出的一些名额补足,使得军队上榜者增加到七千二百人。
再分出30000真灵数赐下,加强上榜的七千二百人的体魄。
如此,嬴翌才放心离开鲁阳关,径自奔舞阳而走。
再看嬴翌如今各项数据:
体魄:9
神魂:5
真灵:1
根性:无
人道气数:14700
真灵数:43000/11500
真灵数前面的数据,是人道方案形成之后,真灵夺取方法转嫁至军队,并分配之后的余额,而后面的数据,则是此前嬴翌自己杀贼剩下的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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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四章 缴获
后勤辅官正在汇报:“...根据俘获的流贼头目的口供,此役我军先后击溃贼兵及贼兵附从十一万三千余人。计斩首六万七千余级,贼首袁宗第等皆在其中。俘获一万三千人,余者溃逃。”
“又,缴获弗朗机炮两门,虎蹲炮等各种小型炮种十二门,火铳抬枪等火器一千一百件,刀枪兵器计三万一千件,甲具六千三百套。粮草八万石,马四千七百匹。”
“并缴获金一千五百两,银三万四千两,玉一百二十斤,各类贵重珠宝计二百一十斤。妇女四千五百人。”
妇女单独列出来,并非后勤辅官刻意为之。而是这四千五百面容姣好的妇女是流贼用来发泄兽欲的工具,在城破之后,于城中一处营地发现。
听完汇报朱炳琨摆了摆手:“备案后下去将各类收缴整理妥当,金银珠宝等财物立即封存。将士们用坏的兵器甲具先换了,留下一部分完好的,余下的也封存起来。并派人将一干缴获文案送到裕州,请孙大人处置。”
顿了顿,朱炳琨道:“传令全军将士,休整一日,饱食之。整戈待旦,听候号令。”
后勤辅官作揖离去。
虽说有人道榜完美的统计军功,但军中的后勤辅官仍然不能少。无论是兵器甲具配发、粮草的配给、各项数据的备案,都少不得辅官用命。只是被剥夺了军功统计的职权罢了。
辅官离去之后,朱炳琨道:“禹州战罢,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大战,几位,都松懈不得呀。”
郑五笑道:“这里谁敢松懈”
然后便道:“俘虏中穷凶极恶的老贼皆已授首,诛杀之前从一老贼口中问出袁宗第已遣人向闯贼求援,说不定下一刻闯贼就来了。”
张石笑道:“谅闯贼也没那个能耐逃脱我麾下夜不收的眼睛。”
朱炳琨道:“禹州之贼逃散者数万,说不定闯贼已经得到了这里的消息。此贼欺软怕硬,我认为他不敢直接杀过来。老张的夜不收要着紧关注,免得让这贼子逃了才是。”
郑五等都明白朱炳琨话里的意思,郑五于是笑道:“他逃不了。”
这时候,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孙传庭开口了。
他黑着一张脸道:“闯贼的确逃不了,他定会顺着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的想法去攻打开封。他除非能下南阳,否则只有打开封一路可走。哼,潼关处本官留了五千人,他便是想过去也不容易,何况关中如今贫瘠,他也看不上。”
孙传庭瞪着眼睛,切齿道:“闯贼再打开封,城中危在旦夕,于是你们挥兵攻闯贼,解开封于倒悬之危,尽收民心,老夫说的对不对”
朱炳琨微微一笑,对郑嘉栋道:“孙督师累了,郑总兵带督师下去休息吧。”
便有兵卒入内,半强迫半推搡,将孙传庭和郑嘉栋带走。
等两人离开,郑九才大着嗓门道:“这老东西阴阳怪气的嘴巴太贱,依我看不如杀了他一了百了。老朱就是心眼多,还把他叫来听什么总结,有必要嘛!”
朱炳琨几人都笑了起来。
朱炳琨道:“郑九兄弟腰间有刀,要杀就去杀,咱们也拦不住不是。”
郑九眼睛一瞪:“这不是主公没让杀嘛!我就不明白了,这老东西有什么用”
郑五呵斥道:“口无遮拦!主公怎么想,哪里容得你去质疑”
郑九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郑五才道:“依我看还是把孙传庭送到裕州去的好。孙秀才有的是办法炮制,你我这里还要打仗,没太多心思跟他打马虎眼。”
朱炳琨点了点头:“等孙秀才派人来的时候,一并送过去就是。”
正此时
一五五章 迎头
嬴翌一路南下,脚程如风。自鲁阳关奔叶县,再向南不一个时辰,舞阳在望。
这一路走马观花,路过叶县开垦出来的近二十万亩良田,一垄垄一望无际,叫人欢喜。虽是大雨绵绵,但许多百姓披着蓑衣冒雨耕种,勃勃生机之中平和已显。
嬴翌心中不免升腾起一股暖流,一种成就感,十分的畅快。
近舞阳时,也见大片大片开垦出来的良田,被雨水滋润着。但不见百姓耕种,有一股紧张感隐隐弥漫。
“流贼殊为可恨!”
若非献贼进犯,这里定然不差叶县分毫。然而献贼一来,不说其他,只说耽搁耕种,便让嬴翌深恨之。
舞阳,到了。
舞阳毁于去年。去年流贼荼毒南阳,连唐王都被杀了,舞阳也是在那时被战火毁灭的。
就算到了现在,大明在舞阳的统治机构也没有重建——大明朝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兼顾一切了。
因为按照原本历史的进程,还有一年,闯贼就会攻破京师,崇祯帝自绝,大明朝灭亡。
现今舞阳的治理机构,是郑允芝和孙秀才搭建的一个粗糙的框架。只有一组吏员,暂时没有任命官职。
这一组吏员在这里的主要职责,是组织百姓开荒耕种。至于治安什么的,这里是军管,一切周力说了算。
当前无论是舞阳,还是叶县,以及裕州,实行的都是军事化管理。因为军管效率最高。天下丧乱,百废待兴,要的就是效率。
至于正规的文官统治机构,嬴翌打算在解决了开封的问题之后,再统一组建。
献贼进犯,但舞阳并没有直接遭到波及。嬴翌抵达舞阳的时候,虽然舞阳城城门紧闭,但城里城外并没有战火新近留下的痕迹。
嬴翌跳上城墙,立刻被城上巡逻的兵卒围上来,待一看,自有人认得他。
激动一声‘主公’,行礼不提。
嬴翌摆了摆手,将这小军官模样的将士唤到一边,问起了这里的详细情况。
“主公,献贼还在汝宁之时,便已被我部察觉。周大人一边往裕州报讯,一边决议将献贼挡在舞阳之外。”
张献忠在汝宁的动静,及时被周力察觉。周力于是连忙将消息传递到裕州,并决议将流贼挡在舞阳之外,避免舞阳受到流贼的祸害。
裕州方面反应极快,只用了两三日,便送来各种战备物资,并组织了一千五百人的青壮送到舞阳。
周力便留下一个百户的战兵,将这一千五百青壮整编起来,作为舞阳城的防守队伍,自己则带着剩下的战兵前往舞阳东的查牙山驻防,御敌于国门之外。
从这位百户官的口中,嬴翌也知道了最近的战况。
献贼在汝宁盘桓一段时间过后,于两天前抵达查牙山口,一头撞上了周力部置的防线。
舞阳的耕作事宜,也是在两天前停止的。
这两天以来,周力凭借查牙山的地利优势,牢牢地将献贼数万人马抵挡在查牙山以东,并以精锐兵力对献贼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不过形势并不十分乐观。
周力所部兵力实在太少,而查牙山口虽然也算得上险要,但查牙山北段的地理形势,总体来说,仍有漏洞。
如果献贼打不过周力却用一支偏师在查牙山口拖住周力,未必不能分兵从其他地方突入舞阳。
因此舞阳的局势还是很紧张的。
嬴翌对这里的情况,也是心知肚明。要不然也不会在北边大战的时候,硬要孤身南下。
就是因为他不太放心。
若是硬怼,以周力所部的战斗力,虽然人少,献贼却未必奈何的了周力。但人少就是劣势。舞阳以东防线太长,人少就无法全部守住。
说不定这时候张献忠已经开始设法分兵了。
 
一五六章 杀之
寒光一闪,**的脑袋冲天而起,黄须儿在气浪中翻飞。几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当家的死了!”
马蹄践踏着泥泞,经过这颗脑袋下方,但见弯月一闪,再闪,三闪,残肢断臂,人头滚滚!
一道道猛烈的气浪如同莲花的花瓣一样四面八方绽放开来,远及二三十丈。只在呼吸之间,便有上百人丢掉性命!
雨幕中,气爆阵阵,白浪滚滚。朦胧里,人头翻飞,血腥荡漾。雨如细珠帘,落地作红,不知带走了多少的罪恶。
等嬴翌停下来时,烂泥遍地之中,如同一个血腥的屠宰场。三千余人,没有一个能从他手中逃脱性命。
远处,呼喊声震天动地——大股兵马撕开雨幕冲来。
嬴翌拄着刀,目光透过雨幕,看着周力策马狂奔。
“主公!是主公!”
还在二十丈外,周力便从马背上腾身而起,跨过这段距离,泥泞中两三个起落,噗通一声拜倒在嬴翌面前。
“主公!”
嬴翌哈哈一笑,伸手将周力扶起来,摸了把脸上如注的雨水,笑道:“来的不慢。”
周力道:“末将惭愧。主公,末将原本已猜到献贼会从他处突破,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毕竟献贼来犯,与周力在查牙山**锋也才两天时间。按照周力的预计,怎么也要三五天甚至十天八天的,献贼才会下定决心从他处突破。
只是没有料到献贼如此果决,两天不到,便下了决心,让周力猝不及防。
“这不是你的错。”嬴翌摆了摆手:“你兵力单薄,不可能守住这么长的防线。”
周力嘿嘿笑了笑,道:“早晨便察觉贼营有异,末将心中一跳,连忙带人突袭了贼营,才发现献贼已不知踪迹。由是不敢怠慢,立刻掉头来追,没想到已经被主公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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