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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度方

    嬴翌才对白广恩道:“你很好,没有让我失望。说说吧,此番一行,还有什么收获”

    白广恩躬身道:“末将前往前屯卫途中,亦将中前卫收复。只是中后卫及宁远诸镇,皆吴三桂亲信,没有吴三桂手书印信入不得关城。未免打草惊蛇,末将未曾前去。”

    嬴翌闻言道:“这么说辽东军中分割还挺严重的。”

    一旁马科道:“启禀主公,吴三桂等人皆属辽东将门,末将与白兄与他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平素关系淡薄,只听朝廷之令。”

    嬴翌顿时明了,无外乎还是争权夺利的行当。

    便点了点头:“既如此,便且不去管吴三桂。白广恩,你自有功,我便授你一个部将之位。山海关降兵甄选的三千人,还是交给你带。”

    白广恩一听,顿时大喜过望,感激涕零拜道:“主公不以降将看轻末将,还予我重任,末将结草衔环,必舍命以报!”

    嬴翌淡淡一笑:“如此最好。”

    然后道:“马科亦然。待整编甄选完毕,授你部将之位。记得不要让我失望。余者将官若不愿从军,自有土地封赏,若继续从军,便唯才是举。”

    “谢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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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零章 喜峰青山口
    明末的局势,可以用滑稽两个字稍作形容。

    在原本的历史上,满鞑子能够入主中原,实则充满了侥幸。譬如辽东一地,明廷屡屡战败,往往非战之罪,其深层次的缘故,潜藏在战争的背面。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所谓的边军精锐,辽东军,跟满鞑子应该算得上是一伙儿的。

    他们之间的联系,极是紧密。

    从万历时期李成梁镇辽东,这种情况就已经有了一丝苗头。李成梁拥兵自重,到了万历后期,皇帝都奈何不得他,召他入京他动都不动。他有很多理由可以推拒,比如鞑虏猖獗。

    实际上是养贼自重。

    以当时辽东军的强横,要扫平辽东的鞑子,可谓轻而易举。譬如努尔哈赤这个野猪皮,都是李成梁的家奴。

    但李成梁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地位和身家性命,只能养贼自重,今天放任鞑子劫掠一下百姓,明天他出兵去杀几个人头,后天鞑子再来,大后天他再去杀几个人头。至于杀的是谁的人头,只有李成梁和鞑子知道。

    如此没完没了,与鞑子形成一种一家人的默契,你退我进,你进我退,营造一种辽东不平的现象,以之搪塞明廷。

    这个苗头在李成梁死后,逐渐成为辽东军的传统。所谓的辽东将门,实际上与鞑子的勾连极深。

    就这样你来我往,实际上对鞑子而言,起到了一种练兵的作用。于是鞑子越打越强,明军则因为这种勾连,在面对鞑子的时候,屡屡退却,逐渐演化为心理阴影,到后来打不过鞑子也就理所当然了。

    辽东将门以此要挟明廷,要钱,要粮,吃的是满肚肥肠,他们是赢家。鞑子越打越强,占据的地盘越来越大,他们也是赢家。

    只有明廷是最大的输家。

    所以说辽东军与鞑子是一伙儿的,在某种程度上讲,并没有错。

    他们实际上跟山西的晋商没有什么差别,为了自己吃饱,可以出卖一切。

    而辽东军自李成梁之后,以祖家、吴家为首。祖家的代表人物,譬如祖大寿、祖大弼,吴家的代表人物,譬如吴襄,后来的吴三桂等。

    当然,这两家只是代表人物。还有一些,在屡次的大战之中,要么被杀,要么投降。

    而又因为投降的举动。他们跟鞑子之间的联系,愈发的紧密。

    祖大寿降鞑,随时可以与吴三桂通信。双方之间,至少对于满鞑子而言,明军是没有秘密的。

    鞑子屡次从小道轻松突入关内,不是没有缘由。

    不过辽东军的这种恶劣情况,明廷不是不知。当初李成梁老辣,万历皇帝都奈何不得,等到李成梁死后,辽东军没了一个领军人物,明廷就开始着手分化。

    分化的手段很简单,就是掺沙子。如白广恩、马科,以及之前松锦之战战死的杨国柱等,都是明廷从他处调入辽东军体系的将官。

    用这样的手段来分化、瓦解辽东军,作用是有那么一点的,但可惜对军队的战斗力没有任何提升,反而因为内部的分化和争权夺利,使得辽东军的战力还有一定幅度的降低。

    不过对如今的嬴翌而言,却是一件好事。短时间内,马科和白广恩完全可以帮助他轻松瞒过吴三桂和鞑子。

    嬴翌气魄不小,心气极大。在他而言,针对鞑子的战役,必须要起到一锤定音的效果。

    鞑子不是猖狂么,那就给他个好看。

    三万精骑,三万包衣,六万颗人头,嬴翌要定了。

    “按照鞑子一贯的做法,”马科等人围



二五二章 夺关
    披发左衽,率兽食人者,蛮夷也。

    老祖宗传下仁义礼智信,传下智信仁勇严,传下诗书礼义,那不是对所谓自由的束缚,而是对人性的升华和发扬。

    教导人性压倒兽性,人不为兽,方是人。

    这才是文明。

    文明不独乎冰冷的外物,高楼大厦也好,宇宙飞船也罢,都只是文明最外层的外壳,文明的核心,还是在于精神,在于人之一字。

    铁木真杀人生命,夺人妻妾财富,且以之为荣,这并不值得炫耀。说白了,还是兽性大于人性。他想的只是怎么去杀人,怎么去夺取别人的财富和银虐别人的妻女,以之为乐,伟大半点也说不上。

    东虏满鞑与之一丘之貉。此辈蛮夷在原本历史上所想所为,无不印证其低劣的本性。

    汉人的王朝,每朝开国想的是如何继承并超越前代,而蛮夷王朝则背道而驰。

    每逢蛮夷入主,文明必定衰颓。

    抢夺南朝的财富,杀掉南朝的男人,夺走他们的女人,让他们为奴为婢,随意的践踏、玩乐,这就是阿巴泰这些人最本能的想法。

    天黑前夕,青山口在望。

    青山口夹在两山之间,险且狭,驻扎有一个千户的明军兵力。如果驻军有拼死之心,任凭阿巴泰哪怕几万大军,要攻下青山口,不死个几千人,把防御兵力消耗干净,想要入关那是妄想。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滑稽。鞑子前四次入关,如入无人之境,在这些险要的关口根本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

    青山口的明军早已发现鞑子大军的踪迹,眼见鞑子大军兵临城下,二话不说,弃关就走。

    如果崇祯看见了,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而亡。

    青山口大门洞开,阿巴泰率领的东虏军队好像旅游一样,轻易进入关中,并迅速通过,天黑之时于青山口内侧扎下营寨,准备休整一夜,以待翌日行耀武扬威劫掠事。

    天色愈发暗淡,自申时至酉时,鞑子在青山口内扎下的营寨逐渐安静下来。天地间,一片寂寥。

    小冰河时期的北方四月,入夜愈冷。银月高照,洒下一片片寒纱,忽然,在青山口外的草原一侧,出现一片黑影。

    嬴翌伸手,止住大军步伐。他眺望了一眼远处的青山口,又蹲下来看了看地面上新鲜的马蹄践踏的痕迹,道:“王轶胜,你带人立刻去夺下喜峰口。”

    这几天时间里,马科和白广恩用尽一切手段了解鞑子的行踪,连吴三桂那边也派人去问了又问,表现出一副急躁模样。而在这背后,鞑子的行军路线,被嬴翌了如指掌。

    昨日入夜前,嬴翌率亲卫三千出山海关,从关外绕道沿着长城往北,直奔青山口、喜峰口而走。

    今日下午,便已抵达青山口往南十里外的长城下,并在彼处扎营休整。

    阿巴泰何时入关,青山口守军弃关而逃,都在嬴翌的监控之下。鞑子一入关,嬴翌便拔营出发。

    王轶胜闻言犹豫道:“主公...”

    嬴翌摆了摆手:“青山口有我一人就够了。你只管去喜峰口。朱炳

    琨和郑五已经就位,待天一亮,鞑子知道处境后必定狗急跳墙,我这里堵着,喜峰口的压力就会很大。”

    又道:“青山口狭窄,人多了也没用。留下十人给我打下手足矣。”

    王轶胜深深的吸了口气,捶胸抱拳:“喏!”

    喜峰口必定也有明军驻扎,不过无论是嬴翌还是王轶胜,都全然不放在眼里。三千亲卫,个个彪悍,兵甲俱全,火炮上百门,如果一刻钟拿不下喜峰口,王轶胜可以自裁以谢天下了。

    王轶胜引兵沉默



二五三章 日落西山
    嬴翌的帅旗亦是蚩尤旗,整体呈墨色,边有云纹,其上蚩尤像以红线所绣,当中斗大的‘嬴’字金灿灿光辉无比。

    夜风中,旗幡猎猎,嬴翌在旗下盘坐下来,身后十位武装到牙齿的亲兵如雕像耸立,按刀静默不动不摇。

    日月交替,明暗轮回。从戊时至亥时,翻过两日交接的坎,进入翌日子时,夜色愈是深沉,然后丑时、寅时、卯时,到卯时末,夜色渐褪,至于辰时来临前,天已麻麻亮。

    嬴翌缓缓的站了起来,关城下,鞑子绵延的营寨,开始泛起活力。

    ...

    “狗入的,三百里走了十天,真特么神速,让爷好一番等啊!”

    赵金骂骂咧咧的吐了口唾沫:“兄弟们,狗入的唐通坏了咱们的大事,你们说该怎么办!”

    “砍了他狗入的!”

    将士们狂呼,声震天地。

    “对。砍死他狗入的!”赵金魁梧的身材笼罩在甲胄当中,他猛地挺起长枪:“给我杀,杀了唐通就当杀鞑子!”

    当唐通龟爬一样赶到清河店的时候,一场兵力悬殊的大战就在崇祯帝的眼皮子底下展开了。

    清河店,位于京城以西,距离不过十多里。在数日之前,一支为数三千的精锐兵力驻扎在此,对京师造成巨大的威胁。崇祯帝不愿被动接战,下诏迎击。五军都督府好不容易组织起三万兵马出城迎战,却转瞬被击溃,狼狈而回。

    就在五日前,嬴翌麾下朱炳琨、郑九及郑五、钱岳两路兵马于京师之南的良乡会师,四万五千大军威风凛凛,骇的京城人仰马翻。

    彼时崇祯帝坐立难安,却只能紧闭城门,甚至不敢有丝毫挑衅。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支大军只在良乡驻留了不到半日,便齐齐拔营擦过京师往东去了。

    这让明廷上下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冒出一身侥幸的冷汗。

    不过这支大军拔营东去之后,却留下一部三千兵马驻守于京师西外的清河店。

    三千兵力不过区区,主力东去,才给了崇祯帝胆子,敢于主动出兵迎击。

    不过让崇祯帝面无人色的是,三万硕果仅存的京营竟然被三千反贼击溃,从出城到败退回来,时间还不到半天。

    这支兵马是朱炳琨留下的一部,部将赵金,目的在于唐通——崇祯帝下诏勤王,而北方大地上仅存的成建制的兵力,在侯恂全军覆没之后,只剩下宣大和关宁守军。

    而响应勤王的,仅宣府总兵唐通一人。大同总兵姜瓖以鞑靼土默特部异动为由推拒,而关宁的辽东军就更不必说了。

    这些消息通过田宏遇的锦衣卫及时传递到军中,朱炳琨虽然不认为唐通有什么战斗力,但也不会放任唐通给北伐带来任何麻烦。

    因此留下一部兵力,无论是击破唐通还是牵制唐通,甚至威慑京师,都是有必要的。

    于是赵金所部被留了下来。

    赵金所部上下自然是不愿的,但军令如山,必须遵从。因此一股怒火赵准唐通,无端落在他头上。

    但让赵金更加憋气的是,唐通那狗东西说是勤王,从宣

    府到京师不过几百里路,竟然走了十天——在朱炳琨和郑五两路大军尚未于良乡会师的五天前,锦衣卫就发来消息。

    而在会师之后,赵金奉命驻扎于清河店,又等了五天,唐通才姗姗来迟。

    这让赵金如何不怒

    他还想杀鞑子呢!

    却这里被唐通这废物拖住五天,真个是倒霉透顶!

    于是唐通大军刚刚抵达清河店附近,便遭到赵金所部的猛击。三千兵马倾巢而出,列阵而战



二五四章 人心
    崇祯帝是个极复杂的人,说他软弱吧,他杀起人来又毫不手软,在位十几年,首辅是换了一茬又一茬,为历代之最,且多不得好死。

    说他刚强吧,可在面对士绅商人和边军将门的时候,又无法下定决心硬怼,往往以妥协收场。

    首辅换的快,但换来换去还是脱不开啃噬这个王朝的根基的蛀虫的范畴,再怎么恨边军将门,又不得不捏着鼻子缩减衣食输送粮饷。

    崇祯帝是个勤勉的帝王,但不是雄主。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忽悠于士绅文官之口,他没有足够的手段去镇压一切。千疮百孔的王朝,没有他施展的余地。上上下下,都跟他作对,而他也跟上上下下的文武臣子对着干。干来干去毫无用处,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国家衰败,日渐西山。

    迁都的事,崇祯帝不是没有想过。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但在某些紧要关头,也未必不能绕开。只要能保住祖宗基业,保住这个国家,如果有可能的话,崇祯帝不会不做。

    在李闯肆虐河南,阻断南北之时,崇祯帝就发现了危机。在那个时候,他就曾隐晦的提出过迁都南京的想法。可被群臣怼了回来,借口就是天子守国么,君王死社稷。

    而且他还不止一次提出过。在嬴翌北伐的两路大军逼近京畿前夕,崇祯帝又暗示过大臣迁都的想法。但被大臣们无视了。

    内阁次辅吴甡还曾就此在朝堂上怼的崇祯满脸是血,只道是祖宗之法不可变,君王死社稷,天子要守国门。

    此时,京营败了,勤王的唐通败了,逆贼堂而皇之在京城门外扎营了,内阁大臣却来了,要他迁都。

    这是何其的可笑

    有机会的时候按着他硬怼,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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