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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难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若有所思的猫

    顾南琴本在画画,听他这么一句,便道:“没事。她不就是想用我的婚事弄一个为陛下病情冲喜的名头么既然如此,便如她所愿。”

    冬温一愣。一直以为她和江丞相两情相悦来着

    顾南琴则是继续埋首画作,两耳再不闻窗外事,专心致志。

    冬温神色复杂地退下,心下却是更加焦急。

    江府。

    “没事。”江璃在听完常星渊的困惑之后,只是笑道。

    常星渊一噎。你真没事你看上的姑娘可要嫁给别人了,你竟说没事你是嫌脑袋没长草还是嫌绿帽子不够高

    江璃只是垂眸沉思,偶尔顺手在奏折上划拉两下。

    小皇帝称病不出,这奏折也都落到了江璃手里。

    分明该是个累人的活,可落在江璃手里,这一本本奏折如




章93 这人哪儿来的
    顾南琴见他一直不退,急了:“你还不快走!逞什么能!”

    对面二人越战越猛,刀剑之快更是让顾南琴二人目不暇接,连喘气儿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这下子,冬温就算想走,也真来不及了。

    顾南琴心道不好,头一反应便是把不懂武艺的清绮往门口推。

    清绮被顾南琴推搡一把,心内虽是焦急,却也不想拖顾南琴的后腿,提着裙子便往门口跑。可才刚到门口,忽然看见什么,惊喜交加:“主子,有人来了!”

    顾南琴纳闷:谁

    脑中这疑惑才刚冒出,便忽然见着一个紫衣女子划过眼前,手中软剑刺出,正正挡下了那来势汹汹的长刀。

    “紫璞”对哦,还有这人。顾南琴一喜。

    江璃叫自己用此人的时候,顾南琴还不觉得,也未曾试探过这姑娘的身手。

    但眼下几招看来,紫璞一人足以挡下对方连招的两人。

    冬温也反应过来,扯着顾南琴的手腕就往门外跑。

    顾南琴稍一垂眸,还是觉得此事不妥。这几人是冲着自己而来,还敢在宫中行刺,只怕根本就是死士,很可能就没有准备过全身而退。

    骆家庄的戏班……

    记得在万花楼内听壁脚之时,正巧张子文谈到了这戏班。当时顾南琴也只是记了个名字,不晓得其中究竟关系到什么。

    但今日清绮说到这戏班进了宫,顾南琴才记起这戏班大约是不同寻常的。

    正好在张子文被拉下台后出现在宫里,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刚刚两人劈来的刀剑,分明是打过蜡的,看上去像是道具,可实际却是实打实的真刀真剑。

    能做到此事的,只怕跟整个戏班子都脱不了干系。

    顾南琴这些念头一闪而过,狠狠心,把清绮托付给了冬温,而自己则是飞速择了另一条小道跃上了宫墙。

    既然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那自己若是离开,也能给其他人留下一条活路。

    再者,这可是皇宫啊,自己也算是门儿清了,要躲过这几人的追杀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冬温来不及劝阻,已另有一人朝自己而来,为了避免清绮受伤,冬温即便心急顾南琴的安全,一时间也脱不了身。

    顾南琴这头,则是在连续跃过两道宫墙之后,又遇到了两个戏班子的人。

    两人虽是浓妆满面,却也掩饰不住满眼肃杀之气。

    完,要倒霉了。

    顾南琴手中只剩了那把匕首。唉,早知如此,该绕道取剑去的。

    这两人似也跟刀剑相辅的两人类似,都是在招式上相辅相成的。

    而此刻稍有不同的是,这次是一人执长枪,一人拿弓。

    眼看着后头那人取箭拉弓,顾南琴这下连逃跑是奢望。

    好在前头拿枪的人并没有多厉害,顾南琴打不过至少还能躲两招。可后头那用弓箭之人就没那么好对付了,冷箭嗖嗖划过,整个儿一副要致顾南琴于死地的模样。

    顾南琴汗如雨下。自己这身子骨,最差的便是耐力了。两人夹攻,自己能撑过三招都是不容易。

    时间越长,越是对自己不利。

    顾南琴暗骂了几声张子文,犹豫着要不要以一条手臂为饵,出个虚招以退为进,也好夺下那人的长枪。

    可此事的也有不足——这条手臂怕是得废。

    但若是不拼死夺下那长枪,随着体力的流逝,自己也只能是个死的下场。

    若是夺下了,说不准还能扳回一成,留下自己这条小命。

    思及至此,顾南琴左手执匕,上下虚晃一招,已然做好了即使舍弃一臂,也定要夺下那人手中长枪的准备。

    可就在手臂差点儿被冷箭刺穿之时,忽而听见旁边一声大喝。

    与此同时,还有一枚飞镖划破虚空而来,正正替顾南琴挡下了那枚差点废去她一臂的冷箭。

    咦终于有守卫来了顾南琴心内一喜,可这喜悦才刚刚漫上来,在看见来人的下一秒,又



章94 不能怪他
    就为了处理顾南琴的那些破事,差点把栾经义给累瘫在书案前。

    这都叫什么事啊……人海茫茫,上哪儿给她找人去

    再说,前两日派人上街调查的结果,路过的围观群众也只说那老妇的独子是被长公主的车驾掳了去,除此之外,其他的情况倒是一点儿都形容不出来。

    不过,细想之下,出现这种死胡同,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毕竟暗里作怪的人是瞅准了长公主下手,自然不会让围观群众注意到别的。

    真是个烫手山芋。

    好在同僚中有人在处理庆江难民一事,提到过关于近期难民涌进皇都的种种问题,栾经义才猛然想到,一直以来,只在长公主车驾上下功夫,却未曾真的想过这人不会平白失踪。

    容貌姣好,性格温和。倒是集齐了人贩子喜欢的特质。

    栾经义顺着这条思路继续往下查,果真找着了一个人贩子的窝点。虽然亲自带着侍卫过去,但他们也是人精,才刚听闻风吹草动便溜之大吉,栾经义这头总共只逮着了两人,还都不是领头人。

    好在,他们溜走的时候来不及带上这些被暗藏在密室中的“货物”,这才叫栾经义等人查到了十七个少男少女。

    “栾大人,您真要把那些人带上来,一个一个盘问”下属有些纳闷,“这种事叫底下人去做就好了,何必污了大人的眼”

    栾经义转眸看了看他,有些恼:“都是些可怜人,有什么好污眼的把人带上来就是了,本官要亲自查实他们的住处。”语气冷冷冰冰,吓得说话人一个寒颤。

    等到十七个少男少女被依次带上来,栾经义看似没什么表情的面容下,藏在桌底的拳头却是越攥越紧。

    虽然各个都是容貌姣好,但这蓬头垢面、气息奄奄的模样,只怕也是在被关押的时候遭了不少罪。

    “刘姓的,站出来。”栾经义面色平静地扫过他们。

    其中有三个男子面面相觑一眼,又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

    栾经义看了看几人的相貌,很快便认出了顾南琴画像上的人。

    “你,过来。”栾经义伸手一指。

    那人很快再靠前两步,似乎有些吓着了,噗通就是跪下。

    “家母可是刘王氏”栾经义尽量让声音平稳些,也免得把这些可怜的少年们吓着了。

    “是。”他条件反射般地应下,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一惊,“家母可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她老人家倒是吓着了,哭了好几天呢。”

    原本有些紧张的栾经义忽然松了口气。

    如此,这事儿算是办完了吧那个永嘉长公主,可真是个恼人精。

    “清江,你把这些人带下去洗漱后一一送回各家……呃,算了,这个刘王氏之子,你就亲自跑一趟吧。……明露,等会帮我递个信去宫里。”栾经义说这话的时候,似是自己也没意识到唇角已经微微扬起。

    清江、明露二人看着这似有似无的笑容,有些呆愣,但也很快领命而去。

    ……

    顾南琴正宅在书房里自娱自乐的时候,忽然就听见了娴妃已经在门外候着的通报。

    “她来做什么”顾南琴先是一愣,随即又释然。

    是风头被玉花愁抢了吧来找自己诉苦解闷儿来了

    “……去偏殿见她吧。”顾南琴转了转眼珠自,很快道。盈袖也主动为她整理起仪容。

    “没必要,反正她也不是来看我妆容的。”眼看着盈袖正儿八经地取了不少金银首饰往自己脑袋上堆,顾南琴忽然就笑了。

    盈袖则是闷闷道:“……那可不行,主子怎么能在这人面前失了气势”

    说罢,还继续把各种贵重首饰往顾南琴头上戴。

    顾南琴笑了笑,也没继续制止。看来,这小妮子对这娴妃的意见还是大得很呢。

    果不其然的是,娴妃一进来便是绷着张脸,一坐下便是朝顾南琴大倒苦水。

    顾南琴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耳朵。唉。

    娴妃本名施彤,父亲是先帝倚重的溷元将军施漳。

    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即便是入宫,那也是在进门前先得了封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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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95 不欢而散
    “是否尽心是一回事,你愿不愿意又是另一回事。”江璃一本正经道。

    “我愿意啊,有什么不愿意的。”顾南琴也不知哪儿来的一口气,憋在心里难受得很。

    江璃闻言默了默,唇角的笑容也逐渐消融。

    “你喜欢就好。”

    顾南琴闻言,忽然就一腔怒火涌上心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本公主名誉,江丞相若是无事,还请早些离开吧。”

    江璃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眸中微微带着笑意,拱手:“……好。”

    两人就此不欢而散。

    直到他真的离开,似也没有要回头哄一哄自己的样子,顾南琴心内更是憋屈的很。

    好歹说两句好听的啊好歹安慰安慰自己啊

    这转身就走了是怎么回事

    罢了,江相的作风。

    盈袖和清绮本来想进门伺候,却被顾南琴找了个借口给关在了门外。

    “主子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可江大人不是刚刚才来过么。”盈袖纳闷问着。

    清绮亦是摇摇头。

    等到房内静悄悄的只剩了自己一个人,顾南琴握着画笔的手才略微有些颤抖。

    不,不对,他不是这个意思。

    眸光凝聚为一处,顾南琴不自觉地手中一紧。

    ……

    “吵架了真是稀奇。”玉花愁捏着掌心的小纸条,随手便在烛光下点燃。

    火光映衬着面色,稍显羞红,倒是更添了两分动人。

    “在烧什么呢可难闻了。”小皇帝忽然迈步进来,闻见了此味,皱了皱鼻尖。

    “刚刚写的字儿,难看得很,烧了也好,眼不见为净。”玉花愁盈盈福身,笑容温和可人,“陛下今日好些了么”

    “还行。总不过是风寒,还能如何咳……咳。”话都还没说完,小皇帝又咳了两声。

    玉花愁轻轻给他拍了拍后背,捋顺一口气。

    “好久不见南琴姐姐了,想念得紧。”小皇帝坐下稍稍扫视一眼,这玉嫔的房间内果真又备着许多自己喜欢的零嘴,真是贴心得很。

    玉嫔随手递给他一盘小糕,温柔似水:“……花愁不是说过了么,您这染了风寒的,可别去惹着她了。成婚在即,新娘子可都得漂漂亮亮的,不能沾染了病气,陛下小心点总是好事。”

    小皇帝扁了扁嘴,又吸了吸鼻子:“可朕这风寒也太久了,先是发烧,而后又咳嗽,怎么都好不了。难不成在姐姐结婚前,朕都不能去瞧一眼”

    “自然不行。”玉花愁说话也没什么顾忌,语气温和有礼,就如寻常话家常一般,“陛下对长公主的好,她都记在心里呢,不会急于一时的。再说,她即便婚后又如何还有人不许她进宫了”

    小皇帝也没有生气,也是对她这口气习惯得很:“那好吧,就是朕这心里头难受得要命。”

    “那明日花愁代替陛下去探望长公主可好”玉花愁温声道,又叫下人取来了一块未打磨的翡翠,“花愁这两日新得了这个小玩意儿,明日也一同带去给长公主好了,陛下觉得,她可喜欢”

    小皇帝不怎么认得玉石,但认真看上两眼,也能瞧出这成色不错,点点头道:“她定喜欢的,亏得你有心了。”

    玉花愁唇角扬了扬,眼角眉梢都是妩媚。

    ……

    “……长公主今日身子不好,没法陪玉嫔娘娘聊天,特意叫奴婢请罪来了。”清绮在玉花愁面前恭敬一礼,连头都不抬。

    玉花愁面色未变,也没觉得被人拒之门外有多丢人,只是平静地把装着翡翠的锦盒往清绮手里一递:“那你把这个交给你家主子,就当是本宫给她添置的嫁妆了。”

    清绮应下,玉花愁则是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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