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九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艮屾

    根老一头褶子地推开它,然后立马装死趴在柜台。

    “瞧吧,我就说根老老年糊涂,趁早去挖个坑埋了,省得哪天真无人问津。”

    燕子矶一脸惊愕,拍了拍他的肩头,“小胖子,我燕子矶长这么大最佩服的人绝对是你……没有之一。”

    这时,那煌煌炽热的武者来到杨家客栈,一身气息宛若火焰叫人难以直视。

    尚未洞开递炤关的陈小胖与宋少连四目交接,心生惶恐不安,齐齐起身向后院退去。

    身处梦境的莫得意蓦然睁眼,一身递炤气旋迎风洞开,一处处气旋随着气息流转而猎猎作响。

    只见他鼓动衣袖,双手紧握背刀,拖刀在地,眼神灼灼。

    “你是李成蹊”武者见他战意涌现,忽地一步踏出,瞬息拎起他的脖子,沉声问道。

    莫得意哪怕早有防备,依旧被他一手抓住,当他回过神来,连忙递出真气于双臂,起手挥刀。

    刀光一起,武者顿时收手退后,然后又立马回身,一手提着他的脖子,阴冷地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李成蹊”

    “我是你爹!!!”

    莫得意接连两次被他提在手心,倍感羞辱之余更是怒焰滔滔,心意盛放,运气成线,手起刀光。

    这一刻,热浪武者只觉刀光掩面,还来不及躲闪,已被刀光拂面,活生生地被一刀劈退。

    一刀击中,莫得意不进反退,眼神晦暗地哼道,“燕子矶,你先前说的就是这个鬼玩意”

    莫得意的一刀若是劈在别人身上,非死即伤,可落在热浪武者的身上,只是叫他热浪暗淡无光,一身气息毫发无损,更别说对其人造成不可挽救的重伤。

    “我只想找李成蹊。为何都要对我刀刃相见”热浪武者痛快地问道。

    “得意,一起动手”燕子矶一抖手中长枪,低声问道。

    莫得意应和一声,运气提刀,口吐不快,猛地窜出,紧接着刀光浮现,刀声赫赫。

    热浪武者见刀袭来,单手擎天,势要以身抗刀。

    随着砰然声响,热浪武者竟然一手抓住刀身,止住了莫得意的落刀之势,抬脚蹬向他的腹部。

    好在燕子矶不甘其后,长枪抖动嗤嗤呼声,摇身一晃,枪头寒光直取武者眉心。

    武者见状,连忙转蹬为扫,挡住燕子矶的枪击,仰头怒吼道,“冥顽不灵,休怪我大开杀戒!!!”

    这一吼响彻街头巷尾,震散雾气一重又一重。

    莫得意趁机夺刀退后,与燕子矶齐齐退到墙边,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人绝对不止递炤关的力量。”

    燕子矶眉头一掀开,苦笑一声,“先前他已一己之力镇压一街,那时气焰之嚣张超乎想象。”

    “此人的力量比成蹊更强,速度比你更快,反应更远胜常人,单手擒我刀身,其体魄更是牢不可破,这家伙简直强的不可理喻。”莫得意微微压制体内的暴走气血,逼退武者溢散的那股灼浪气息,闷声哼道。

    突然间,一道剑光从天而降,英姿身影紧随其后。

    热浪武者毫不畏惧,单手之上热浪如火,接着悠然浮现一团火焰,轰然抵住剑光的到来。

    热浪武者脚下尘土飞扬,其身周围三尺内石板尽碎,其身双肩向下塌陷半分。

    可他一身气息仍是火热绽放,叫人目不暇接。

    “狗儿子,我是你爹啊。”

    这一剑过后,贺上窟新气又生,再度举剑向前递出。

    热浪武者吐气如火,




第八十四章 迷雾中无畏前行
    脚底云层似海铺,好邀浓雾迨晨晡。

    这一日,大雾濛濛。

    街头,红头马车正缓缓行进,手持马鞭的车夫眼神犀利,一身血色黑红分明。

    车内,少年正假寐。

    忽然,十几支飞箭激射而来,车夫马鞭一扬,噼里啪啦一顿狂甩,飞箭都应声落地。

    紧接着,一道道黑色身影悍不畏死地冲过来,每一道身影都充满了递炤关的气息,叫人望而生畏。

    可惜,他们的身躯在车夫的马鞭下薄若蝉翼,只见他大手一挥,马鞭抽到谁人,谁人就皮开肉绽,就地正法。

    来势汹汹的十几人连十几个呼吸都撑不到,就这么匆匆倒下。

    车内少年起身,掀开车帘,见浓雾笼罩,不由得哀叹一声,“数月不见,洞溪里又变故横生。”

    车夫不予回应,默默调养内息,好迎战下一场袭击。

    “定窑,你可知这些人来自何方。”

    车夫定窑摇了摇头。

    少年盘膝坐起,用大拇指托着下巴,四指撑着脸颊轮廓,眼神眺望毫无远方的远方,“那小子还真有些本事,居然让他给拿下了水之鱼。”

    定窑这才回道,“耿公子少年已见风流,将来必定璨如星空,与我少主相得益彰。”

    少年哈哈大笑,随手放下车帘说道,“随便逛逛这处禁地,若真遇着合眼缘的少年,不妨带回徵暘宗。”

    定窑不置可否。

    少年打了个哈欠,用手心遮了遮嘴巴,正准备躺下继续休养,忽然间心神不宁,连忙起身跳下马车。

    下一刻,一道灼浪气息从天而降,一股脑地轰散红头马车,惊得驾车马儿仓皇逃窜。

    “你可是李成蹊”

    少年面对武者,临危不惧,挺身上前。

    定窑侧身拦住了他,低声喝道,“来者何人”

    “你可是李成蹊”武者再次问道。

    定窑低声回道,“我不是李成蹊,他也不是李成蹊。”

    武者的灼浪气息不曾消退,可那股战意已如潮水般退去,然后转身离开。

    少年还想去追,定窑已提醒道,“这武者神志不清,少主若要拼死一战,我绝不拦你。”

    少年果断停下脚步,“定窑,这武者真身你可能看透”

    定窑凝睛去看,武者心有感应,回身对视,定窑连忙收起眼神,对少年回道,“仓促之间,难以看透。”

    少年颔首,慎之又慎,“这武者真身恐怕另有蹊跷,我只担心洞溪里同辈之中无人可挡。”

    定窑面色凝重,“洞溪里是我们龙阳洲不可或缺的禁地,徵暘宗身为一洲之宗,对于此事不可不闻不问。”

    少年望着散落一地的木架,拍了拍一身的的灰尘,“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找根老讨个说法,也好有应对之策。”

    定窑心有不甘,还想去探寻武者真身,少年连忙拉住他的举动,“出门在外,小心些好。”

    定窑只好打消念头,跟着少年前往杨家客栈。

    此时,岳牧野心头忽然躁动不安,急忙出了房门,去找到岳管家,“叔父,那曹涪陵又来了我洞溪里。”

    此时,岳管家正独自站在庭院的竹楼下,不知仰头在眺望何处,听闻自家侄儿的这句话,反而问道,“曹涪陵与你并无恶意,难道你就不能多些容忍,少点计较”

    岳牧野神色一怔,继而坚定,“叔父所言,牧野谨记。”

    岳管家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孺子可教也!”

    岳牧野鬼使神差地说道,“叔父,是墨子可教也!”

    岳管家好似失神地自嘲一笑,“是啊,是墨子可教也!”

    岳牧野并未在意他的失神,因为自家叔父闲来无事便会心不在焉,唯独和我谈话的时候会显得有那么点神采,大多时候都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岳管家。

    “少爷,门外秋子良与冉耘艾已等候多时,我让护卫刻意压他性子,此时正是你去接见的好时机。”

    岳牧野欣然受命,转身去往院门。

    冉耘艾见着岳牧野,甚是欢喜,上前拱手作揖道,“牧少爷,我等恭候大驾多时也。”

    岳牧野赶忙上前托着他的手背,一脸歉意地说,“方才独自打拳,嘱咐护卫不可叨扰,这才延误了我俩相见。”

    冉耘艾连道不敢不敢,“我与秋兄有感浓雾遮天,恐生祸端与我洞溪里,遂急忙前来寻牧少爷,寻求解决之道。”

    岳牧野对此早有所料,胸有成竹地回道,“这浓雾乃是浊气所化,途径此地吸取日月精华,不巧被我洞溪里禁制束缚,两三日内便会自行散去。”

    秋子良在旁闻言,颇为觉得惊讶,“难道说这浓雾中有只浊气精怪,两三日内就要在洞溪里落地生根”

    岳牧野点了点头,对冉耘艾和颜悦色道,“这只雾怪可保我洞溪里四季升平,风调雨顺,是一只不可多得的精怪。”

    秋子良想到书中所言,忍不住提醒道,“浊气精怪不易管教,若留它在此,恐生天灾。”

    岳牧野轻松一笑,转头对他说道,“秋兄大可放心,洞溪里禁制束缚之下,若不为我所用,定叫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秋子良不予回应,默默无声。

    “牧少爷久在家中,有所不知,洞溪里来了个武力超群的武者,也不知道是少年,还是青年,一人独自打翻燕子矶、莫得意与贺上窟,且毫发无伤,更在雾色中震慑住徵暘宗曹涪陵。”冉耘艾与他在门口相谈甚欢,不由得提及此事。

    岳牧野闻言,神色紧绷,“此人战力非凡,堪称天人也!”

    冉耘艾附和道,“更可怕的是我祖父明言,此人并非外乡来客。”

    岳牧野大吃一惊,骇然失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洞溪里大大小小人士皆在我心。”

    秋子良在旁接了一句话,“如我和耘艾这般生于洞溪里,长于他乡的少年都不曾记录在册。”

    “秋兄言下之意,此人来自于我洞溪里散落在外的弟子”岳牧野急忙追问道。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具体如何还得我们亲自求证才行。”秋子良回道。

    岳牧野思量片刻,向二人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亲自跑一趟,见一见这人到底何等战力无双!!!”

    “牧少爷所言,正合我心意。”冉耘艾当即应可。

    秋子良回望浓雾,对岳牧野提醒道,“赴戎机潜伏雾色中,稍有不慎,你性命不保。”

    兴致勃勃的岳牧野闻声,骤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又抬起脚步,自信坚定地说道,“洞溪里子弟敢作敢当,无畏艰险,我岳牧野更当以身作则,好叫那贼子知晓我岳牧野亦敢为洞溪里舍生取义。”

    这次,秋子良郑重拱手作揖,俯首笑道,“是子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岳牧野大袖一挥,率先跨出门槛,走近浓浓雾色。

    冉耘艾与秋子良对望一眼,齐齐跟上。

    此时,正在群山堪量风水山河的一行三人,亦眉头不展,无奈停下脚步,为首的钱笑之对董必合说道,“天地灵气,上清下浊,各有造化。这股浓雾乃浊气所化,身处其中,叫人心神不宁,眼神黯淡无光,你说可不可恨”

    此时的董必合在他的教导下,皮肤黝黑之余更有几分干练出彩,闻听师



第八十五章 客栈内的仰慕者
    这一日,客栈人声鼎沸,喧闹不已。

    从酒桌到地上,再到客栈外,一位位酩酊大醉的武者四仰八躺,毫无形象地被扔在大街上。

    端酒的少年不再是董必德、燕子矶与李成蹊,而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与线条分明的小少年。

    “小胖,你说咱俩在这端茶倒水,根老会不会给咱俩发工钱”宋少连脸色涨红,第一次和这么多人胡说八道,小小的脸颊满是汗水,但那眉宇间的笑意却充分洋溢着喜悦。

    “工钱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少师肯定要责罚咱俩抄袭书卷。”陈小胖嘟着嘴,一脸不满,愤愤不平地哼道,“还有这群客人真是一点不守规矩,动不动就掐我的脸,之前还有人偷偷摸我的屁股。”

    陈小胖似乎要发怒了,一手拍在柜台上,就见有个凶神恶煞的武者霍然起身,单手撑在桌上,恶狠狠地叫嚷道,“掌柜的,叫那个小胖子快送酒来,不然老子马上砸了你的招牌,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陈小胖咽了咽口水,一脸安静地端起托盘,小跑着把酒送过去,“大爷,酒来了。”

    凶相武者一把夺过酒壶,狠狠地捏了把他的小脸,一脸慈祥地笑道,“瞅瞅这肥嘟嘟的小脸,真像我那个许久不见的儿子。”

    “你那儿子怕不是你的种,是隔壁老王的吧,大兄弟。”有人怀念,也有人起哄。

    “放你的狗屁,我那婆娘生的五大三粗,又是个普通人,哪里会被人惦记,那孩子眉毛和我一般粗犷,肯定是我的种,错不了的。”

    就这样,客栈内闹哄哄的,没个消停。

    二楼楼梯口,夏家赘婿像往常那样伸出头,平静地打量着过往的酒客。

    公子哥和葵儿也没离开洞溪里,没人知道公子哥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留在这,但他就是不肯走,当然房钱付的也足够久。

    “子矶在对面休息,我觉得我应该过去慰问下。”

    葵儿听着这句话,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立马否决,而是谨慎地问道,“公子,您还打算在这待多久”

    公子哥揉了揉眉心,恋恋不舍地回道,“若是可以的话,我真想和你一直躲到天荒地老。”

    葵儿捂着唇角,笑吟吟地回道,“葵儿是婢,公子去哪里,我就在哪里,当然会永远在一起。”

    公子哥很认真地反驳道,“不一样,不一样的,在这和在别处都不一样。”

    葵儿大胆地伸出手心,堵住他的唇舌,“公子的心意,葵儿明白,可日子还得往前看,总不能一辈子躲在洞溪里。”
1...4243444546...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