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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破镜背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山黛

    如今听这刺心的话,知道自己所有努力都是白费......

    崔氏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娘,扶了墙站起来,将头发拢一拢,对贺云武施了一礼说道:“二少爷的疑问,奴婢全都知道。”

    她没有看贺云文,只看了贺云武说话:“请二少爷答应奴婢一件事。”

    怕贺云武不答应,就抢着说道:“请二少爷帮忙看顾我那可怜的孩儿。”

    贺云武心里本来已经是恨极了她,听到她这个要求,却踌躇了起来,瞧了一眼扔是失魂落魄的贺云文,不由得皱了眉头说道:“钰哥儿是我贺家人,不需要我看顾,爹娘也不会让人伤害他。”

    崔氏得了他这一句话,放下心来,却不妨身后宁氏一跃而起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贺云武大怒,伸出一脚把宁氏踢得老远,宁氏犹不死心,嘶声骂崔翠道:“你敢说出去我们就没命了!”

    崔翠看也不看她一眼,拿帕子按着脖子上被宁氏长指甲掐出的血印,语气丝毫不乱将宁氏告诉她的,灵石和靖州妾的秘密一股脑的说给了贺云武。

    “此物竟能使人生出怪胎”贺云武心里的怪异一闪而逝,他偏头去想,但满脑子都被相晴会不会被此物影响的




32 不担事的大哥
    清平巷这里已经闹翻了天,一向安静的宅子里突然爆发出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怒喝声,自然是有好事者要趴门口看一看的。

    前番给童嬷嬷讲过这家不是的吴大姐在心底偷偷笑了笑,拿了把瓜子将门缝推得大了些,听着里头的动静。

    一边听一边还要跟人解说:“前儿来了人打听呢,我一听就知道这母女几个是人养的外室,真不要脸,带着自己的闺女做这等下作事。”

    旁边穿了桃红袄的妇人斜了一双飞眼看她:“瞧你说的,谁比谁下作啊。定是你做的好事,现在主家打上门来了。”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我做的好事她这叫现世报!”

    有与这宁氏不睦的妇人过来插腔:“我看就是现世报,小柳,你装什么清高你不爱看这戏码”

    小柳举起手,打量着手上刚染的蔻丹,慢吞吞的说道:“什么爱看不爱看的,都是可怜人,谁看谁的戏码呢”

    吴大姐哼了一声,不多理会小柳,往身边的闲汉身上蹭了蹭,又挤了挤眼,唉,生活不易,看戏也得找活啊。

    里头的人哭声高一阵低一阵,却是没人再说话了,外头的人听得也没趣,三三两两也就散了。

    贺云文已经回过神来,事情当然是不能闹大的,崔翠不过是个小妾,丢了也就丢了,却万不能因此影响自己的仕途,倘若被有心人参一本自己私下不检点,也是一桩麻烦事。

    “侍书!”他扬声叫自己的小厮进来,“给我看好了她们,一个也不许走脱,我定要去衙门里告她们的!”

    侍书应了一声,看着自家大少爷色厉内荏脚步虚浮的出了内室的门。

    又听到门口一声:“你且跟我回去作证!”

    桃儿怯怯的回道:“是。”

    清平巷里重归了安静,只有宁氏嘴里嘟囔着什么,侍书凝神听去,隐隐约约只听到了一个死字。桃儿一路上大气也不敢喘,跟着脸色铁青的贺云文往回走。

    哪知道贺云文也是心里惴惴不安呢他一向怕自己的娘,简直不敢想姜氏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办。

    于是临去姜氏院子之前又拐回自己的院子,在李如兰房里磨蹭了好一会儿。

    李如兰抚着肚子不解的看着他,贺云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让人一望可知必然发生了什么事,但既然他不说,李如兰自己也就不想问。

    只皱眉说道:“崔姨娘今儿出去的时间太久了吧,怎么这般时候还不回来”

    贺云文身上不易察觉的一抖,看了眼微微蹙眉的李如兰,只觉她比什么崔翠、宁玥之流美多了,可恨自己瞎了眼,竟把那样的女人当宝。

    他伸手握了李如兰的手,声音带了一丝哽咽说道:“从前是我对你不住,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这么没头没脑说了一句,就起身去姜氏院里了。

    李如兰被他弄得莫名其秒,问画眉道:“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画眉摇摇头,李如兰自己笑了起来:“管他呢,二少夫人说得对,不必太过在意某些人某些事,只管照顾好自己就行。”

    姜氏脸色铁青的看着下头跪着的贺云文,又失望又丧气。

    快三十的人了,衙门也不肯好好去,成日里只跟一帮酸腐饮酒作乐,别人看在他爹的份上也不好说什么。在外头拈花惹草的也就算了,还非要抬了一房妾室进门,谁想竟是个祸害!

    “崔氏是不能留了,你还有什么想法”姜氏压了火问道。

    贺云文咬牙道:“是儿子瞎了眼,全凭母亲处置。”

    “你以前抬她进门的时候,不是爱若珍宝吗现在说自己瞎了眼”

    姜氏终究是忍不住,她跟贺尚书一辈子恩爱,实在是不理解有人这么薄情,这个儿子为何跟自己一点不像。

    抬崔翠进门的时候,对崔氏一往情深,眼下连一句情也不求,虽说崔氏犯下这等大错,但毕竟给他贺云文生了一个儿子!!

    “那就发卖了吧,钰哥儿呢”

    贺云文想起崔姨娘的求情,心里软了一下,但又想起她可是害过相晴的,以陈相那个护短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还敢袒护她的儿子,会不会迁怒自己

    “就......就送到庄子上去吧。”

    姜氏冷笑一声:“好的很,你给我滚去跪祠堂去!”见贺云文张嘴欲分辨,不屑的斥道:“还不滚你上官那里,由你爹去说!”

    贺云文被骂得头也不敢抬,步子沉重的走回自己书房,瘫坐在椅子,好半天才捂着脸发出一声哽咽。

    姜氏枯坐了一会儿,林嬷嬷在旁瞧着,一向英姿勃勃的姜氏竟有些显老态了,不由得有些心疼,从旁拿来热帕子给她敷一敷脸,她才长叹一声说道:“儿女都是债啊,走,随我去老二媳妇那里,崔氏做下这等事,总得给晴儿一个交待。”

    林嬷嬷安慰道:“二少奶奶是个知理的,老夫人放心吧。”

    姜氏想想相晴平素为人,心里好受了些,起



33 失火
    姜氏得了相晴的话儿,就叫人去收拾了钰哥儿的东西,挪到自己院子里来。

    李如兰问了半天,林嬷嬷什么也不肯说,再加上贺云文被罚去跪了祠堂,崔姨娘又彻夜不归,叫她心慌了好半天,才得了老太太一句话,只说叫她好好养身子,不需操心此事。

    “叫我怎么不操心没头没尾的,崔姨娘不见了,钰哥儿又被挪到老夫人的院子,还叫我不多心”

    鹂儿眼见自家夫人又要钻牛角尖,心里也觉得老夫人这事办得太过冷硬,但她一个下人难道还敢对老夫人不敬不成

    好在李如兰如今自己也操心自己的肚子,抱怨两句就不多说了。

    贺云文老老实实的去跪祠堂,昨夜贺尚书回来后,恨不能拿鞭子抽他一顿,抖了半天鞭子也没打下去,末了只是骂他枉为人夫也枉为人父。

    祠堂冰冷刺骨,贺云文跪得两腿发麻,又有穿堂风一阵一阵从门缝里吹进来。

    他恍惚听到仿佛是李如兰来了一趟,心里感慨还是发妻可靠,不过李如兰却被门口看守的贺尚书的两个亲兵挡了回去,另外一个不得宠的连翘姨娘更是不往前凑。

    姜氏叫林嬷嬷带了人去清平巷先把崔姨娘带回来,钰哥儿也有三四岁了,渐渐晓事,总不能叫他日后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亲娘干的事情,姜氏头痛万分的想着,看着钰哥儿一张怯怯的小脸,平素对他的不喜又散去了些,颇有些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低声哄了几句。

    林嬷嬷叹了口气,领了老夫人的命,带着两个婆子和小厮往清平巷而去。

    林嬷嬷不像童嬷嬷那样天生八面玲珑,她沉了脸很有几分姜氏的神采,若不是不能穿绸缎,看上去倒像个十足十的太太。

    一行人雄赳赳的赶到清平巷,远远就望见清平巷口站了很多人。

    林嬷嬷心里惊疑不定,想拽着人打听一下,但人来人往的,一时不知道该朝谁问。

    衣衫不整的掩门儿她不想问,抄着手的闲汉她也不想问,可官差们来来往往个个都是行色匆匆,竟是个拉不住的样子。

    殊不知快到年节了,这时出了这么档子事,府台大人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林嬷嬷站住了脚,好不容易拉了一个脚步没那么快的官差说道:“敢问这位官爷,这里头出什么事了”

    那官爷被人拉住,本来挨了骂就十分不痛快,心说这清平巷的婊子竟敢拉自己打听事于是他眉毛立起,抬头正想喝斥,见眼前这妇人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又穿了一身簇新的棉袍,脸上还带了一丝倨傲的神情,顿时收了不耐。

    压下心头火回道:“回这位夫人,这里头失火了,乱得很,若是有事,夫人等里头没那么乱了再进。”说完就想走。

    林嬷嬷心头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她瞅一眼迈步想走的官差,僵硬的笑了一声,从怀里拿出几角碎银子给这官差,将他拉到一旁问道:“怎么会失火呢”

    “嗨,夫人怎的这般客气。”那官差收了银子,脸上这才有了些笑模样,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这妇人怕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眷,于是索性站住了,跟林嬷嬷说道:“还不是这些掩门儿不讲究,家里的窗子关得太紧,炭盆又靠帘子太近,可不就着火了么。”

    “是这里头姓宁的一户人家,都死了,连带着个倒霉的恩客也死了。”

    说完这官差觉得有些奇怪,问林嬷嬷道:“夫人打听这个作什么”

    林嬷嬷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时凑了上来,将林嬷嬷往后拉了拉:“我们夫人可不就是想听个热闹嘛。”

    那官差也不想追究



34 溜了溜了
    贺云武找人去衙门打听,这案子最后还是草草结了,因为没有苦主。

    虽然说是有个恩客也烧死了,但也没人来报,顺天府尹可不乐得轻松。

    贺云武跟相晴枯坐了半天,都为这个结果感到诧异不已。

    但崔姨娘已死,贺云武一肚子的气也泄了,最后只能恨恨的说道:“大哥实在应该多跪几天!”

    相晴嗔了他一眼,这话叫人听了去,怕不是有人要说贺家兄弟不睦了。

    “哎你那天说那里还放了一块儿灵石”

    贺云武听了相晴问话,才把这茬想起来,点头道:“正是,我听得不全,好像说是那块儿才有用,还说是靖州妾中地位最高之人给的,是个什么伯府的”

    说了又嗤笑一声:“怕不是拉虎皮做大旗。”

    相晴却将这话记了下来,又对贺云武说:“得想办法取了丢得远远得才是,免得再害人。”

    “对了,崔姨娘那房里的两块儿也要丢了。”

    贺云武忙安抚她:“你说得对,我这就使人去办。”

    又含笑望着相晴说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偏你还操心着别人。玄清师太说你是天下第一等仁慈的人,果然不错。”

    相晴:......玄清师太何时说过这话

    贺云武说完这等肉麻话心里也不好意思起来,但转念一想,女子可不就要哄今天也是要夸老婆的一天呢!

    相晴瞧见他额头浸出一层汗,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人为了长久骗婚也是下了功夫了。

    “你去那里找石头的时候,能带上我一起吗”

    贺云武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听到相晴说话,下意识就说:“可。”

    “诶你要去清平巷不行不行!”

    相晴气道:“为什么不行你刚刚还说可以的。”

    贺云武肃了脸说道:“那里真的不行。”

    “那是......”他有些无法张嘴。

    清平巷是最下等的妓子和地痞流窜的地方,怎么能让相晴去呢

    更何况那石头于身体有害,绝不能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相晴歪了头看他:“到底为何不行”

    贺云武只得吞吞吐吐的说出来,相晴一听就笑了,穿越女哪个没逛过妓院

    更何况,她抿了抿嘴,最下等云云她是不赞成的......

    “我想出去走走,白天也有诸多不便,晚上趁月色倒还好些。”

    月色......贺云武思绪顿时发散,也顾不得相晴要求他去得是失火现场,满脑子都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好。”他痛快的答应了,又说道:“再过几天再去,那里刚失了火,到处都是泥水,污糟不堪,你也不好走。”

    相晴听他答应了,也放下了心,两人又对坐着聊了会儿天,贺云武才依依不舍而去。

    洗砚瞧着贺云武一脸的痴痴笑意,实在觉得不忍卒睹,不过二少爷这笑意在见到观墨后就戛然而止。

    “二少爷,您回来了。”观墨殷勤的上来从洗砚手里接过贺云武的大氅。

    贺云武“嗯”了一声,对洗砚说道:“打盆水来,今日累了,我早些睡。”

    观墨拿着大氅跟他进屋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末了只能把衣服给洗砚,说道:“我去给爷打水。”

    一边走一边嘀咕为何觉得这位爷最近阴晴不定,实在不像他在心底偷偷摸摸喜欢了几年的人。

    ......

    几天后。

    “出门的事,不能跟爹娘说,不然他们肯定不让你出去的。”贺云武低声跟相晴说道。

    “苗苗怎么办夜间离了你可能睡着”

    贺云武这么一问,相晴想要出去的心又被打消了几分,她瞅了一眼睡得踏实的胖丫头,对贺云武说道:“你莫再拖我后腿,苗苗夜间一向是跟奶娘睡的。”

    贺云武笑道:“是,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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