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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太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荆柯守
这时,林国方面才有人后知后觉的尖叫:“主公(公子),我们遇袭了!”
林玉清顿时心一沉,不想自己派管觅虎袭击叶不悔,而自己也落入了袭击,眼见分成数块围击,虽都穿了黑衣,却分属不同,更是悔恨:“可恶,这是诸家联合要杀我。”
“我不应该把管觅虎派出,也不应让延楝青死了。”
才想着,两队已交叉,厮杀了起来。
青丘
此时浮现出了无形的圆环,圆环中心是一支看似平常的朱笔,只见着一道电光落下,临着圆环,就被分解成许多份,又被朱笔引到地下。
就算这样,一只只组成节点的狐狸都形容狼狈,身上皮毛就没有完好无损,都是焦黑一片。
中间一只大狐狸这时已非常狼狈,因它是中枢,哪怕修为最高,也快要撑不住了。
但受了这击,它就忽然有所悟抬头,尖叫:“天劫减弱了!”
原本已是眸中黯淡下来的狐狸们顿时精神一振,咬牙,继续坚持,一旦退缩,身后的幼狐就会毁灭,这些狐狸,宁愿死在当下,也不能后退。
蟠龙湖·水府
“轰轰轰”连声,仔细看去,只见原本淡金色的天穹竟然下降,这时才发觉它是水波,只是原本过大,变成了天穹,现在雷光不断落在水波上,风雷大作,底下龙宫变的黑暗。
再仔细看,水波中,一条幼龙和许多水妖奋力游中,维持着抵抗。
“原来龙宫天穹,就是抵抗的最大法阵。”贝女目光扫过,心中焦急,大阵虽是开启了,但需要妖兵合力传入灵力维持,毕竟龙宫开启不长,连宫殿都有一些还没有恢复,并没有充沛的力量来维持大阵的开启。
但妖兵的修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随着轰又一道雷光落下,不少弱小妖兵直接化成原型,焦黑一片落在下面龙宫处。
有的直接死了,有的还有一口气,不管怎么样,随着这部分弱小妖兵的崩溃,防御大阵越来越转弱。
“轰”又一道雷光,照亮了水层,电蛇一样的火光,直接落在幼龙的身上,这一下,幼龙本来洁白光滑的鳞片直接破损,龙血也跟着流出。
贝女见了,奋起余力,扑在一股电蛇前:“少主!”
“噗噗噗喉”,焦黑了一片的贝女,却明显一怔:“咦,天劫减弱了?”





赝太子 第二百六十九章 又有何兆
这次雷光的威力,相比之前,直接减弱了三分之一,别看只是三分之一,立刻让龙宫的防御压力骤减。
“天劫已在减弱,撑住,都撑住!”贝女惊喜交加,尖叫着。
听到她这一声的妖兵,齐齐怒吼出声,不顾身体极限已到,疯狂朝着大阵内输入力量。
如果不能撑到天劫结束,任由天雷不断轰下,不仅龙君可能身陨,龙宫毁了,它们也要重新丧失力量,成为没有力量和智慧的虾蟹,已经尝过了苏醒之后重新为妖的滋味,怎么能任由龙宫被毁?
唯有拼了,才有一线生机!
京城·永安宫
永安宫这段日子,明显变化不小,皇帝近期屡次赏赐,并且还屡次到皇后处坐坐,哪怕有时并不说话,只是各作各事,偶然看了一眼。
可今日,殿里依旧是静悄悄,侍女太监行走都悄无声息,因皇后娘娘今天明显心情不好,在净室内独自待着,这些做奴婢的自然也因主子的心情而表现出自己的喜怒哀乐,皇后娘娘这样,自然不敢欢笑嬉闹。
“请保佑我孙苏子籍,让他能考取状元,更能回归姬姓,名列玉堞……”在唯有一个蒲团的净室内,皇后正面对小窗,朝着窗外昏暗的天空祈祷。
仿佛是为了回应,原本一声高过一声的雷声,在慢慢弱下来。
但风,却越发大了,种的青竹在风中瑟瑟抖动,黑沉沉的天穹,依旧尚未完全消散。
大殿·殿试
“咳咳!”苏子籍再次感觉到一股腥甜涌上来,勉强又咽了,又突然觉得心口一疼,闷哼了一声,这次再没忍住,以拳抵口,轻轻咳嗽了两声。
虽声音不大,可在这安静得能清楚听到写字声的大殿上,立刻就引起了礼部官员们跟附近考生的注目。
殿试是由大学士跟礼部负责,一个是主持者,一方则监管考试的人。
虽到了这种地方,敢于作弊的人已万中无一,但为了避免有人铤而走险,这些礼部官员时不时就会在下面转上几圈。
苏子籍发出的声音,自然就引起了一个官员的注意,他缓步走来,就停在苏子籍的身后默默看着。
见别人都已在草稿纸上书写了许多,苏子籍却只写了寥寥几行,就在心中咦了一声。
“难道苏子籍是徒有虚名?或身体欠佳,暂时并无灵感?”
若真是因身体原因而没有灵感,写不出好文章,那这会元,怕最后得一个二甲的进士都是运气好了。
官员正诧异着,突见暗暗觉得可惜的苏子籍神色一松,喘息了下,笔就动了起来,甚至都不必思考一样,用笔如神,所写内容,字字珠玑。
官员也是二甲进士出身,又因身为礼部官员,见识过几场殿试,苏子籍这一奋起,立刻就让他也松了口气。
“看来,是我多虑了,刚才只是这苏子籍在思考,并无异常。”
既无异常,哪怕对这苏子籍所写文章看得入神,也不好一直站在这里,不一会,就只能离开,去别的地方转了。
“咦,难受消解了不少。”苏子籍惊讶的感受着:“刚才似乎有针刺我的心一样,本以为难受加倍。”
“不想反而难受立刻消减了不少。”
“这是何故?”
不过这时来不及多思考,现在比刚才好受了许多,脑海也重归清明,不敢耽误时间,立刻快速书写。
到了现在的水平,但凡是身体无事,没有突发事件,不过是殿试的题目,自然不会让他有任何为难。
甚至都不必思考,文章就能信手拈来。
整个殿试,只剩下二百余考生,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只听沙沙的书写声,但方才春雷骤响时就惊动了的俞谦之和刘湛,已在京城一处聚头。
二人平时在外人看来,都自有气度,不说仙风道骨,也是从容不迫,但此刻都微沉着脸,同时立于屋檐下,抬头看着天空之云,如走蛇,如盘龙,变化中透着诡秘与玄机。
这时,一丝黑气,混入搅动云中,令本就风云变色的天空之景,更是诡秘。
刘湛微微变了色:“有人竟然敢在这种天机变化时,施法魇镇龙气,这是疯了么?”
“俞真人,你怎么看?”
俞谦之也紧锁了双眉,死死盯着,这天机越发乱了,还夹杂着魇镇的气息,虽在他们看来,这魇镇之术无论多强大,都是跳梁小丑——在天机运转时试图阻碍天意,镇压龙气,这是找死!
可这人偏偏就是这么胆大如斯,真这样做了,而这样的后果,就是让俞谦之心中弦绷得越发紧了。
“咦,感觉这等胆大妄为,死是肯定了,还祸及其家族或势力,可也导致天机偏转了,就不知道产生了什么变数!”
施术的人是必死无疑,自己这般活着的人,又该怎么办,刘湛面对这情况,与俞谦之面面相觑,都叹一口气。
“可惜,我们不精于天机术,实在看不清。”
“要是萧怀慧在,或者惠道能出山就好了。”
可惜的是随萧怀慧的赐死,让桐山观一脉受到了严厉打击,十七年过去,到现在桐山观还没缓过这口气,逼的这代的观主惠道,下令永毁天机术,使得后辈求当奴才而不可得。
郊区一处山岗上,风雨侵袭,并没有让谢真人衣袍有任何影响,仍是干爽,风卷衣摆袍袖,呼呼作响,他从容立着,抬头望天。
看到和刘湛二人所看的景象时,也只是若有所思而已。
而在御书房内,皇帝却在接见治水的钦差罗裴,皇帝静静听完罗裴述职,淡淡说:“你终于回来了,你说的临新、文崖二处坝,不仅仅你有述职,朕也派人去查看,坝高石坚,询之河道衙门,可为数十年基业。”
皇帝说着,望了一眼,罗裴出京时,尚是一派雅致,只有零星白发,有大臣体面,现在脸色蜡黄,满是皱纹,白发更已过半,不由得心里一动:“你这干的很好,朕稍后会有恩旨,只是你说的龙女册封……”
罗裴得了皇帝赞许,叩首谢恩,却说:“皇上昼夜宵旰,臣怎敢言累?而且要说辛苦,臣也比不上祁弘新——只是龙女册封,事关重大,还请皇上速速决断。”
顿了一顿,又大胆的说着:“皇上,正因为她是龙女,而不是龙君,因此此事可有作为。”
皇帝还是沉吟不决,挥手让罗裴却步躬身退出,也咳嗽了一会,又端茶抿了几口,润了喉咙,方觉得好些了。
听着窗外雷声雨声仍不停歇,他若有所思推开了窗,亦抬头望着,片刻喃喃:“朕一直心神不宁,烈风迅雷,予朕又有何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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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太子 第二百七十章 猫抓老鼠
风雨笼罩,京城一条街道,牛车前四人,三人扑倒,一个腰断一半,一个左颈被割开,一个颈右切开,都跌在地上,血被雨打,四下流散。
而在中间这人,“拍”一响,一条齐肩被削断的手臂落在血水中。
“杀!”
大郑如日东升,就算只剩一人,还断了臂,为了保护公主,只得呐喊的挥刀。
“死!”管觅虎一声冷叱,刀光划过,在空隙中切入,只听“噗”一声,贯穿入内,又是一拔。
“噗”侍卫的双眼睁得极大,血喷泉一样喷出,摔了下去。
“可恨!”
管觅虎扫看四周,只见周围横七竖八三十具尸体,自己带的部属,除了仅仅五六个,余下竟全军覆灭。
要不是自己武功,怕是胜负还没有在自己这方。
管觅虎不是不理解,大郑这时鼎盛,公主身侧的侍卫,就算不是最顶尖,也是武骧之士,但真的死伤惨重,也不由暴怒,转过目光,本就狰狞的脸上溅上了鲜血,看更可怕。
在宫中多年见惯了刑罚的嬷嬷,见这杀神朝着牛车看来,也忍不住尖叫。
难得是,新平公主虽只有十几岁,又是金枝玉叶,被娇宠长大,反镇定下来,顺腰一摸,噌地一声,抽出了一把匕首。
这是她得到的赏赐之物中不起眼的一件,镶嵌着宝石、做工精致漂亮,光是材质,就可以令其身价倍增,加上上面点缀,拿出去卖了,怕是能值上千两银子。
这本是礼物,又握在新平公主的手里,更是个玩物,管觅虎见了,直接就狞笑:“哼哈,公主还敢反抗,倒胜过那些无用的官家小姐很多。”
说着,就踏步而上
眼见着保护她的侍卫,已一一倒下,到了最后满地都是尸体,再无一个活人卫护牛车,新平公主心底生出凄然,知道自己怕是要魂落此地。
但望向身上也带着伤痕,站在雨中,甩刀血,朝她走来,还露出狞笑的大汉,眸里盛满了怒火。
“在城内截杀我,你们果然胆大妄为,就不怕到时我父皇雷霆震怒,令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么?”
管觅虎咧嘴一笑,对这个掀开车帘,站在牛车前的少女挑下眉:“就算要死,也不是我们先死。你看看这里……”
他用刀在半空划了一圈,“你这些侍卫,一个个都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剩下的,可都是我的人!而我的手里,更是握着可以杀死你,将你这小舌头也割了的刀,你就不怕?”
身后已结束战斗的人,见管觅虎这模样,就知道老毛病又犯了,竟在这时玩猫捉老鼠的把戏,很是耽误时间,有心提醒,被旁人拉了一把。
凡是跟管觅虎共过事的,谁不知道他凶残成性,还报复心很强?
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女人脸上的绝望。
这种时候打扰了他的兴致,事后必会被报复,左右只剩下牛车上女子,管她是不是公主,在这时毫无意义。
新平公主已冷冷说:“我不怕,我是公主,大不了,我与你拼个鱼死网破,要是拼不了,我就自杀!”
这种周围血腥一片的环境下,还能这样讲话的女子,倒让管觅虎越发生出一丝兴趣来。
对他来说,越是这样难以驯服的女子,将她们一寸寸肢解,看着她们在自己身下惨叫、求饶,就越是有意思,越是让他兴致高昂。
何况,眼前的少女他的确认识,曾在一次跟着林玉清去赴宴时,远远看过一眼,这女子不仅是公主,还是大郑皇帝最喜欢的公主。
那是连林玉清都要刻意讨好的高贵的女子,此刻,还不是落在自己的手里,任由自己摆弄?
这样想着,新平公主的骄傲,不仅没让他大怒,反让他大笑起来。
望着瞪视自己,拿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着的少女,他舔了舔唇,一股血腥味:“想不到你还是贞烈女子,我喜欢!”
新平公主被他目光盯着,只觉得是被癞蛤蟆爬过一样,既愤怒,又恶心,她呸了一声,冷笑:“我才不是什么贞烈女子,身子贞操算什么?本宫以后养十个八个面首也不要紧,不过,不能被你这腌臜之辈近身,不能受你这等耻辱!”
仿佛看恶心蛆虫的眼神,顿时让管觅虎暴怒,但想到对方乃是大郑的金枝玉叶,又越是兴奋。
“我往常玩过,身份最高,也不过是官员之女。”
“没想到要走了,竟能有幸玩一玩大郑的公主,老天待我不薄啊!”
管觅虎并不是真的忘乎所以。
“搏杀不过一刻时间,这京城到处是皇帝亲军,但调动必须奉旨,一来一回没有半天时间不可能,这可以忽视。”
“九门提督处也有兵,可也得提督处发出命令。”
“我有半个时辰。”
这是制度,要不,谁都可以京城调兵,这还得了?
看着车内的女子,管觅虎又舔了舔牙缝:“虽然时间少了点,但也足了。”
眼见着这凶汉眸子里的红光,牛车处的新平公主,就要将匕首横在脖颈处。
“想死?”
管觅虎嘿嘿一笑,一抬手,跨在腰间刀鞘,就甩了过去,只听“啪”一声,力道之大,不仅让新平公主手中的匕首直接被打落,更是让新平公主的白嫩的手腕瞬间红肿了一片。
管觅虎见了,更是大笑:“好!你既这么骄傲,今日,我还就要辱你这个公主,看你一会是不是要哭着喊着唤我好哥哥!”
随即就要扑来。
才一动,突改变了方向,朝旁快速一闪。
“噗”一支弩箭,带着恶风,就从耳畔擦过,虽躲得还算及时,脸颊也被钩子勾出了一道血痕。
接着才听到一声命令:“射!”
十副强弩齐射,只听“噗噗噗”连声,剩余的五六人应声而倒,近距离射弩,可破开盔甲,岂是人身能抵抗。
“废物!”见自己人顷刻间倒地,管觅虎啐骂了一声,朝牛车疾冲,刚才是猫抓老鼠,现在敌人援兵到了,情况就完全不一样,拿住这里身份最高的大郑公主,就等于有了人质。
并且,由于靠近牛车,谁也不敢射箭。
在一闪极快,眼见着牛车已到跟前,人质即将到手,已清晰看见公主脸上的绝望,突听得一声梵号响起,一道灰影落在了管觅虎与牛车中间。




赝太子 第二百七十一章 心急如焚
“你这和尚,让开!”
管觅虎一眼就认出了挡住自己的人,正是曾跟林玉清往来过几次的清园寺辩玄和尚,顿时蹙眉喝着。
虽几次见到对方,管觅虎只是远远看过,但他作为京城炙手可热的雅僧,风姿过人,看一眼基本就难忘记,管觅虎也不例外。
换成其他人,管觅虎不管三七二十一,定直接就动手了。
可对僧道,管觅虎心里多少有点发憷,在林国,延师这样巫师,就有着神鬼莫测的手段,这类人,能不对上,是不愿对上。
辩玄表情冷淡,微微垂眸,睫毛长长,看起来极无害,冲着管觅虎念了一声梵号:“施主,回头是岸。”
“死!”见辩玄明显是铁了心不让,而身后又有一声惨叫,却是有人在补刀,管觅虎凶光一闪,发出怒吼,直接扑上了。
刀光一闪,没有激情,没有怜悯,举手投足凶猛狠辣,气吞河岳有我无敌,这是真正军中刀术。
辩玄目光一闪,单手挂个个葡萄大小一串念珠,念珠一甩。
“噗”竟然发生了金玉相交声,念珠套住了这刀,管觅虎狠狠一扯,没有想象中念珠断滚落满地的情况,而被念珠牢牢锁住刀。
而随辩玄的单手劈来,掌风凛冽非常,管觅虎一惊,不得不将刀一抽,向后退去。
辩玄欺身上来,又是一掌拍下。
“可恨,可恨!”一退之下,十副弩弓已对准,杀机锁定着,虽然不惧,管觅虎也是心中一寒,但不见射击。
他立刻回醒过来,这固是怕误伤,也是这和尚,想在公主面前表现,想不到自己管觅虎,却成了笼中虎!
顿时眸中血光大盛,哼,小心戏虎不成,就被虎噬。
不提管觅虎之念,只见灰色梵服,长袖飘飘,这轻盈身姿,搏杀的身影,让终于知道后怕的新平公主,一时之间,竟看得痴了。
“没想到,辩玄竟有这样的好身手……”
原本她喜欢的是能够提笔写诗的文人,就连当初对辩玄有好感,也是因他博览群书,颇有才学,又相貌俊秀,气质非凡。
可以说,她是个颜狗,还曾是个只喜欢才子的颜狗。
可现在,经历了一番生死后,新平公主突然觉得,自己的喜好大概可以变一变了。
明明,这种年少英俊,能文能武的人,更是令人心折呀!
而此时,殿试现场,苏子籍微微抿着唇,一阵阵的心悸,不断袭来,让他的思绪都受到了影响。
但现在四书五经的等级已足应付这种考试,将文章写完了,又强忍心悸,认真抄录在卷子上,这才放下笔,松了口气。
这情况已不必再想,绝对是被人暗算了,虽不知暗算的是谁,但想必,最大的可能,就是林玉清了。
“这里是皇城,谁能渗入,难道是用了术法?”苏子籍一面将卷子交了外走,一边想着。
“不可能,不可能。”要是魇镇之法有用,还有什么官府威严,动不动就可以魇杀了。
此时时间已到了,大家陆续交卷,由人引出宫,只是苏子籍一出大殿,就有个小太监迎上来,也没言语,只是躬身,回头便引路。
苏子籍就知是特意安排,跟着身后,果然走出没多远,前面是一处偏殿,小太监引其入内。
待他进去后,就看到了早就等候的赵公公跟一人。
赵公公见苏子籍进来,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只说:“请。”
这人就端着一个玉盘,走了上来。
又有小太监奉上托盘上一枚细长的银针,苏子籍伸手,都不必亲自动手,小太监就在几双眼睛注视下,轻轻一刺。
一滴鲜血,慢慢溢出,跌落到了盘里,只听“啪”一声,血珠就有变化,丝丝云气弥漫。
端着盘子的人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变色。
但这人什么也没有说,就给了引着苏子籍进来的小太监一个眼神。
小太监立刻冲着苏子籍说:“苏公子,还请随奴婢从这里出去。”
苏子籍刚才一眼,其实也看到玉盘中的异象,此时心中也在想着:“这情况,又是代表着什么?”
心中有事,被引着重新来到贡士们汇集的地点,走进人群时,苏子籍没有发现别人看向目光带着审视,而是微微蹙眉,仍思索着。
“二百三十三人,清点无误,出宫。”还是礼部的人清点,可不能留一个在里面,见着无误,略松口气。
因殿试结束了,大家比来时轻松了不少,虽还是排列队伍,但出了宫门,就立刻议论起来。
听着耳畔的高谈阔论,苏子籍心生厌烦,心悸虽渐渐缓解了,可还是有着不安,快走几步,到了前面,这时,就看到外面等着贡士出来的人群中,一人焦急走来。
“主公,夫人出事了!”才一走近,野道人就低声说。
“什么?”野道人的话,让苏子籍就是一怔。
叶不悔出事了?
他可是特意拜托了新平公主派人护送不悔去棋馆,这样也能出事?
难道是林玉清派人做了什么,林玉清这厮,竟这样大胆?
但事情紧急,不容苏子籍多想,说:“走!”
联想到刚才在殿中的阵阵心悸,苏子籍已忍不住往最坏的可能想,立刻就心急如焚,一刻都等不得了。
“主公,牛车就在那边!”见苏子籍微抿着唇,面色冰冷,野道人立刻前面带路。
主仆二人快步离开,这本没什么,可落在刚才想跟苏子籍搭话而没成功的几个贡士眼里,就不一样了。
几人面面相觑,见苏子籍远远上了牛车,竟就这么直接走了,一人蹙眉:“你我都是贡士,以后同朝为官,苏子籍虽然是会元,这也太骄傲了吧,难不成以为,此刻就已得了状元?”
虽然这殿试上时,会元能得中状元的几率会大一些,但并没有规定,会元就一定能得状元,五五几率,就让这苏子籍狂成了这样?
再说,就算苏子籍得了状元,也不过是先进半步,以后当官,可不是看学识,得看人脉、后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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