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归不语声声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阑大大
凝香见风栖宁不再怀疑,与阡音递了个眼神,如今算是能再瞒一阵了。
刚刚放心下来,便见李嫣然突然来向风栖宁请安,阡音觉得有些头疼,怎么把这位祖宗给忘了。
凝香见状试图劝阻道:“这李嫣然估计又要来向小姐作妖了,不如打发了她吧。”
风栖宁点了一下她的头,故作嗔怪道:“你呀,还是这么口无遮拦,不过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便以我身子乏了为由,打发了她吧。”
凝香哎了一声,放下东西便出了屋子,这种打发人的事情她最在行,走到屋外,她脸上的笑容瞬间被一抹悲伤所取代,她无法想象风栖宁知晓真相的那一天。
李嫣然此时正在门外侯着,听完凝香的话后,她倒是没有再坚持,“既然姐姐乏了,那便过几日再来向姐姐请安。”
凝香见她走得如此干脆,还有些不习惯,她还等着李嫣然冷言冷语讽刺一番,自己好说出事先准备好的话呢。
李嫣然转过身,冷哼了一声,她闭门不见也没关系,她有的是方法让她知道,她迟早会让风栖宁消失在王府!
此时屋内,阡音再为风栖宁斟了一杯茶,只见风栖宁细细抿了一口,十分好心情道:“阡音,你的茶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说完
完,她看了看窗外的景致,“今日天气不错,等等去园子里散散步如何”
这时凝香进了屋子道:“小姐,李侧妃已经走了。”
风栖宁放下茶杯,“走了便是了,凝香,阡音,我待在屋子里都快闷死了,去园子内赏赏景如何”
阡音与凝香对视了一眼,罢了,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风栖宁许久未出屋子,沿路之际,底下的下人们都退避三舍,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廊内突然有一名侍女被台阶绊倒,恰好将手中的汤水撒在了挡在风栖宁前面的阡音。
幸好汤水已冷,凝香赶紧将阡音扶了起来。
阡音倒吸了一口凉气,背上的伤估计有些裂开了,她如今能感受到了伤口在向外撕扯的痛觉。
凝香看出了她的不适,为她解围道:“阡音,快去换身衣裳吧,这里有我。”
风栖宁朝阡音点了点头,“你快去吧。”
说完,有些愠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位侍女道:“怎的如此毛手毛脚?”
“还请王妃恕罪,是奴婢腿突然抽筋,冲撞了王妃...”
风栖宁挥了挥手,“下去吧,以后注意些。”
凝香在一旁问道:“小姐,还要去园子里看看吗”
“去看看吧。”
到了园子里,突然吹起了一阵阵大风,风栖宁咳了几声,让凝香十分担心道:“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身子要紧。”
不知怎的,风栖宁今日就不想留在屋内,“你回去帮我拿件衣裳吧,我在这里等你。”
凝香欲言又止,她总觉得她家小姐今日有些反常,让小姐一个人待在这里,她是绝对不能的,“小姐,不如等阡音回来了我再回去拿吧。”
风栖宁笑着道:“我在府内能出什么事,快去吧,我就坐在亭子里等你。”
凝香还想劝阻,但为了不让风栖宁发觉,她还是一步一回头地回去拿了衣裳。
风栖宁坐了一会儿,
第六十九章 她的质问,默默承受
风栖宁这几日又病倒了。
因为她的病总不见好,阡音一直待在风栖宁身边伺候着,生怕她出了什么不测。
她坐在一旁看着风栖宁的睡颜,有让她更加蹙眉的事情,自从那日,凝香和王妈便不见了踪影,王府上上下下她都找了个便,却还是无疾而终。
阡音摸了摸风栖宁的额头,高烧总算是退下去了,她将帕子打湿,擦了擦风栖宁脸上的汗。
风栖宁本就睡得不踏实,眼下倒也渐渐转醒,待到意识清明,只见阡音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她出声只说了几个字,嗓子便疼得发痒,阡音给她喝完水,拍了拍背,顺了口气才算作罢。
风栖宁看了看四周,却只有阡音一个人的身影,“凝香和王妈人呢”
她问完才反应过来,阡音不会言语。
阡音给她比了一个睡觉的姿势,风栖宁瞬间明白过来,想必她们一定是一连照料了自己好几日,身子都乏了,她不自觉叹了声气,她的身子还真的是不争气。
阡音见她消了疑惑,给她掖了掖被子,又眼神示意风栖宁,让她再继续睡一会儿,只见她怔大着眼睛毫无睡意。
“李嫣然所说的都是真的,风府一家皆被流放,可我却被蒙在鼓里,其实我已经有了些许预感,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阡音,你们该告诉我的。。。”
说完,风栖宁慢慢闭上了眼,她不怪她们,她只怪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父亲。
与其是说给阡音听的,还不如是说给她自己听的,风栖宁缓缓道:“还未到末弩之时,一定还会有转机,阡音,我们都要沉住气,绝不能倒下。”
阡音重重点了点头,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想尽办法找到凝香和王妈,若是真如她心里想的一般,她们恐怕得凶多吉少。
这时,祁景恒突然走了进来。
阡音与他直视了一瞬,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祁景恒看了眼阡音,还没等她向自己施完礼就立马朝她道:
:“你先下去。”
阡音抿了抿唇,她看了眼风栖宁,见她点了点头才起身退到了屋外守着。
风栖宁此时浑身无力,自然不能起身向他请安,她看着祁景恒在她身旁坐下,有些猜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
祁景恒伸出手朝风栖宁的额头探去,却见她往后面躲了躲。
他轻笑道:“看来王妃对本王还是心存芥蒂,本王果真是连一名太医都不如...”
风栖宁也迅速镇定下来,他既然这么说了,恐怕早已知晓她与洛臻相识的事情,只是她与洛臻清清白白,就算是拿到台面上来说,她也坐得端行得正
“妾身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你知道本王在说什么,如今你们风府早已不负往日,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是吗,王妃?”
风栖宁也笑了,“王爷不妨直说,妾身现在早已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祁景恒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哦看来王妃也并不是两眼不闻窗外事。”
风栖宁转过头,“王爷的野心,妾身怎么会不知晓,不过妾身还是想奉劝王爷一句,还是尽早收手吧。”
“听说风将军被流放在七千里之外,那里路途遥远,万一路途上出了什么事故...”
风栖宁直起身子,有些恼怒道:“王爷你想要做什么,为何要偏偏针对我们风府,这与你有何好处?”
如同那日新婚夜那般,祁景恒挑住了她的下巴,“那就要看王妃怎么做了,你可知本王最看不惯你这种对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就要看王爷给不给妾身机会了。”
祁景恒倒是好奇风栖宁会做到何等份上,“王妃,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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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她的质问,默默承受
风栖宁这几日又病倒了。
因为她的病总不见好,阡音一直待在风栖宁身边伺候着,生怕她出了什么不测。
她坐在一旁看着风栖宁的睡颜,有让她更加蹙眉的事情,自从那日,凝香和王妈便不见了踪影,王府上上下下她都找了个便,却还是无疾而终。
阡音摸了摸风栖宁的额头,高烧总算是退下去了,她将帕子打湿,擦了擦风栖宁脸上的汗。
风栖宁本就睡得不踏实,眼下倒也渐渐转醒,待到意识清明,只见阡音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她出声只说了几个字,嗓子便疼得发痒,阡音给她喝完水,拍了拍背,顺了口气才算作罢。
风栖宁看了看四周,却只有阡音一个人的身影,“凝香和王妈人呢”
她问完才反应过来,阡音不会言语。
阡音给她比了一个睡觉的姿势,风栖宁瞬间明白过来,想必她们一定是一连照料了自己好几日,身子都乏了,她不自觉叹了声气,她的身子还真的是不争气。
阡音见她消了疑惑,给她掖了掖被子,又眼神示意风栖宁,让她再继续睡一会儿,只见她怔大着眼睛毫无睡意。
“李嫣然所说的都是真的,风府一家皆被流放,可我却被蒙在鼓里,其实我已经有了些许预感,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阡音,你们该告诉我的。。。”
说完,风栖宁慢慢闭上了眼,她不怪她们,她只怪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父亲。
与其是说给阡音听的,还不如是说给她自己听的,风栖宁缓缓道:“还未到末弩之时,一定还会有转机,阡音,我们都要沉住气,绝不能倒下。”
阡音重重点了点头,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想尽办法找到凝香和王妈,若是真如她心里想的一般,她们恐怕得凶多吉少。
这时,祁景恒突然走了进来。
阡音与他直视了一瞬,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祁景恒看了眼阡音,还没等她向自己施完礼就立马朝她道:
:“你先下去。”
阡音抿了抿唇,她看了眼风栖宁,见她点了点头才起身退到了屋外守着。
风栖宁此时浑身无力,自然不能起身向他请安,她看着祁景恒在她身旁坐下,有些猜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
祁景恒伸出手朝风栖宁的额头探去,却见她往后面躲了躲。
他轻笑道:“看来王妃对本王还是心存芥蒂,本王果真是连一名太医都不如...”
风栖宁也迅速镇定下来,他既然这么说了,恐怕早已知晓她与洛臻相识的事情,只是她与洛臻清清白白,就算是拿到台面上来说,她也坐得端行得正
“妾身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你知道本王在说什么,如今你们风府早已不负往日,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是吗,王妃?”
风栖宁也笑了,“王爷不妨直说,妾身现在早已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祁景恒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哦看来王妃也并不是两眼不闻窗外事。”
风栖宁转过头,“王爷的野心,妾身怎么会不知晓,不过妾身还是想奉劝王爷一句,还是尽早收手吧。”
“听说风将军被流放在七千里之外,那里路途遥远,万一路途上出了什么事故...”
风栖宁直起身子,有些恼怒道:“王爷你想要做什么,为何要偏偏针对我们风府,这与你有何好处?”
如同那日新婚夜那般,祁景恒挑住了她的下巴,“那就要看王妃怎么做了,你可知本王最看不惯你这种对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就要看王爷给不给妾身机会了。”
祁景恒倒是好奇风栖宁会做到何等份上,“王妃,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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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王府变故,其罪当诛
风慎与风萧被流放在了千里之地,幸好常年习武,两人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烈日之下,身后押送的衙役有些烦躁地在旁边的茶摊停了下来。
风慎和风萧对视了一眼,他们皆看到了茶摊主人的一些小动作,没想到如今还是有人不打算放过他们,原因究竟为何,他心里明白。
衙役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大碗茶水,果不其然,喝完之后,几人皆倒在了桌上。
茶摊主人深深看了囚车中的风慎一眼,他将一个茶碗打碎,随即,十几名黑衣人冲了出来,领头的人走到落了锁的囚车前,此时一声清脆的响声,锁被大刀劈了下来。
风慎冷静极了,他开口道:“你是谁派来的人”
话虽是这么问了,但他很清楚,这群黑衣人的身形一看就不是北祁人,想必定是那西越长公主派来的人,她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只是他却不能让她得逞。
黑衣人轻笑了声,“风将军心里清楚的很,只要将军能助我家主子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我家主子定不会亏待将军。”
说完,他向身后的人示意道:“把他们都带走!”
风萧早已将被绑在手上的绳子解了开来,只是人多势众,他不能轻易与他们硬碰硬,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囚车里坐了几名事先安排好的犯人,黑衣人看着茶摊主人,朝他点了点头,如今倒是可以交差了。
在暗处的另一波黑衣人脸色有些凝重,一名黑衣人道:“头儿,我们是救还是不救”
“先不救,他们暂且没有生命危险,走,跟上去。”
。
洛臻再次来到了二王府,他知道风府被流放的消息后,着实担心风栖宁的身子,以他对风栖宁的了解,她怕是又要旧病复发了。
这次还是轻衣为他带路,洛臻不经意问道:“王妃怎的又复发了”
轻衣叹了声气,“还不是因为风府被抄家的事情闹得京都沸沸扬扬的,王妃一时想不开,倒要麻烦太医好好为王妃诊治一番。”
到了风栖宁的住处,却发现屋中除
除了风栖宁躺在卧榻上,一个人都没有。
他心生奇怪,问道:“怎么王妃屋里没有侍女服侍”
轻衣随便扯了个慌:“王妃心情不好,便屏退了所有下人。”
随即,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有劳洛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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