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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归不语声声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阑大大
    那恶霸少爷一听他这话,胸中的气一下子便上来了,他指着身旁的家丁道:“给我上!”

    因为几人的动作,亭子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阡音在一旁看着,心想要不要上前帮忙,不过思虑了片刻,她还是停下了,如今她有身份在身,不好在临州太过招摇。

    见那人的身手对付几个家丁是完全绰绰有余的,她便放下心来。

    可随着那人的动作,她看清楚了挂在他腰间的一枚玉佩,那纹饰不像是祁国的,倒像是越国...

    她心下一惊,赶紧拉着郑圆从另一条路下山,此地怕是不宜久留。

    郑圆还未从刚刚那些人的打斗中缓过神来,那位公子的动作倒是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这时候,那些家丁都被他制服在地上,那恶霸见状看了眼地上的母女俩,终是离开了此地,口中还不忘道:“你给我等着...”

    越北




第十七章:不得语,人前深意难轻诉
    傍晚时分,凌桑收拾了些许衣物,搬进了越北安的卧房外间,从今晚开始,她便是他的贴身侍女,每日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越北安回到卧房,见凌桑已经备好热水站在一旁。

    虽只是几个时辰未见,但她此时总觉得自己从未见过他一般,只因他的眼中的那抹深沉实在是不符合他平日里那一副温柔如玉的模样。

    越北安见她如此紧张,终是柔声道:“过来,为本王更衣。”

    凌桑抿了抿唇,想她做了暗卫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终究还是败在了此时。

    对于男女之事,她虽是理论丰富,但论起实践,她还一步都没走过呢...

    此时显然不是退缩的时候,她暗自咬了咬牙,走上前为他更衣。

    手一触及衣领,就听他开口道:“住在外间可还习惯”

    凌桑手顿了顿,外间布置得着实很好,该有的不该有的一样没少,倒不像是一个寻常贴身侍女住的。

    由此可看,他对自己倒是十分用心了,但凌桑不明白,她一来姿色不出众,二来身份卑微,他为何会看上自己

    据她所知,这些年来,他从不近女色...

    难不成他对自己的怀疑尚未消除,或者他真的对自己有意...

    显然,她并不认为是后者...

    现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静观其变了。

    越北安见她思绪神游不定,注意力显然不在此的模样,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怎么布置得不合你意”

    凌桑这才反应过来,她连忙摇了摇头道:“不不不,布置得很好,比之前住得还要好。”

    越北安这才放心,他揽过她的腰,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以后在我面前不准不专心,不然,我可要罚你。”

    凌桑实在不相信平日里温和谦良的他会有如此霸道的一名,果然西越人占有欲都极强。

    “奴...凌桑知道了...”

    刚想说出奴婢二字,又突然想起白日里他对自己说的话,这才急忙改了口。

    越北安满意地松开了她,“伺候我沐浴罢。”

    凌桑只是转身拿个浴帕的功夫,就见他已经置身于浴桶之内。

    看到他精壮的上身,凌桑不自觉移开了视线,没想到他倒是“深藏不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越北安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后背的痕迹。

    凌桑此时正专注地为他擦拭,并未发现他的异样,等突然被他拉入浴桶时,她才后知后觉。

    她惊呼一声,为了稳住身子,便只能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

    浴桶里的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曼妙的身形瞬时显露在他眼前。

    越北安握住她想缩回的手腕,声音极其低沉道:“现下,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凌桑没敢看他,“王爷请问。”

    “如今是我强迫了你,但如若你跟着我,我往后定不会负你,你可愿意”

    凌桑惊讶地望向了他,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他刚刚说...定不会负她...

    越北安见她不回答,又道:“嗯”

    凌桑此时面色羞红,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越北安见状,终于笑了。

    一时之间,她衣衫半褪,无声的抗议被他尽数堵在口中,眼眶里是她未曾察觉到的湿意。

    ......

    阡音和祁怀瑾离开郑府后,来到了郑勤夫人名下的一处私宅。

    这处私宅位置偏僻



第十八章:局中不伶,君情何清
    从静山寺回来后,越北寒便一直想着那个与他对视的女人。

    这时,下属刚刚打探完消息回来。

    “禀告将军,那女人是刺史千金的表嫂,她与他的丈夫便是我们派去细作在信上所说的那对夫妇。”

    越北寒一听她已为人妇,心中不免有些遗憾道:“他们此时可还在刺史府?”

    下属回道:“据我们的人所说,那对夫妇已经离开了刺史府,属下觉得此中颇为蹊跷,会不会是那祁国翊王...”

    越北寒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不然,他们不会在此时离开引我们怀疑。”

    虽然这么说,但他一想起昨日那个女人,显然是有些身手的,再加上那对夫妇如此来无影去无踪,他还是决定再试探一番。

    下属又继续回道:“将军,那刺史明日会去祥临酒楼密会挚友,说不定我们会从那里得到些什么消息...”

    越北寒这下终于点头道:“既然如此,我明天亲自去一趟。”

    ——

    翌日清晨,阡音早早便起了床,到了正厅,便见周管家刚从早市回来,手中还提了一大堆食材。

    周管家见阡音已经起身,上前道:“姑娘还请稍等片刻,早膳马上就好。”

    阡音见他已到了花甲之年,不愿麻烦他老人家,便笑着接过他手中的食材,向他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周管家见状有些不解,刚想问些什么,就见祁怀瑾突然出现道:“老人家,您先下去休息吧,早膳我们来做便好。”

    说完,便拿过了阡音手中的食材,她微怔了片刻,才急忙跟了上去。

    周管家笑眯眯地摇了摇头,他虽年事已高,但刚刚那公子看那姑娘的眼神,他可清楚得很哩,现在的年轻人呐,脸上心思都藏不住,藏不住...

    到了厨房,祁怀瑾放下食材,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他倒是忘了自己厨艺不佳这回事了。

    阡音见状心下不免笑出了声,刚刚见他如此自信的模样,她还以为堂堂的翊王殿下真的会做饭呢...

    祁怀瑾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极其不自然道:“我来生火,今日便你来做吧。”

    他说完便坐在了灶下,准备生火。

    阡音此时觉得有些庆幸,还好她幼时曾和母亲学过厨艺,那时候母亲经常为了父亲亲自下厨,她便在旁边瞧着,倒也瞧出个所以然来,不然如今岂不是要叫他们二人饿肚子了...

    她看了眼食材,拿出了一袋面粉,几两肉,准备做她小时候常吃的云吞面,也不知他吃不吃得惯这个...

    祁怀瑾做这生火之事倒是得心应手,闲暇之余,他靠着墙望向了正在擀面的她,此时的她眼神专注,脸上还带了一丝笑意。

    阡音倒是没有发觉他的视线,如今她包着云吞,陷入了幼时里的记忆。

    只见这时,祁怀瑾站起身,在水缸边净了手后走到她身旁道:“云吞包起来倒是有趣。”

    阡音了然地递给他一张面皮,想学就直说嘛...

    祁怀瑾学着她的样子,将些许肉馅放置于面皮中心,并用手指将面皮向中心按拢,可不知是力气太大还是方法不对,他一连做了几个都以失败告终。

    阡音在一旁看得心急,索性握着他的手,亲自教他包云吞的诀窍。

    祁怀瑾的手顺着她的动作,而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阡音一边教他,一边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她停下手,这才发现两人此时是多么的亲密。

    刚想松开手,却被他紧紧握住,“你可知,你刚刚做了什么



第十九章:唇齿微启,灼热缱绻
    祥临酒楼的一处雅间内,郑勤正与他的几位挚友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郑勤连饮了几杯,才将这几日胸中积累的郁气一扫而光。

    其中一位挚友见状道:“勤兄,可有什么烦心之事”

    郑勤轻叹一声道:“彦兄,你辞官回了临州,想必能懂我此时的心境。”

    要说起他的这位挚友李彦,他心下也是一阵佩服。

    他少年成名,一举摘得头名状元,又在京都任职了好几十年,前几年却突然辞官回乡,不再关心国事。

    他回到临州后,又恰巧结识了来此上任刺史不久的郑勤,两人谈话数语,倒意外为自己寻得个知己。

    李彦心中明镜,也知他所谓何事,“郑兄可是在为朝廷颁布的那几条勒令而烦心”

    郑勤饮下杯中的酒,点了点头道:“知我者莫若李兄也,我身为一方刺史,自然要为临州的百姓着想,可王命难违啊...”

    另一位挚友有些不解道:“郑兄,你此话何意,难道其中还另有隐情”

    郑勤喝了酒,言语难免不受控制起来,“如今朝廷局势混乱,王上又听信谗言,无端打压各能人志士,届时人心涣散,这对我们祁国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李彦突然辞官回乡,便是不愿卷入朝廷的那些腌臜事情,听到郑勤这么说,他心中也有了些许触动,“勤兄,冲你这份忧国忧民的肺腑之言,我敬你一杯。”

    回到临州,李彦有过些许后悔,可若还留在朝廷,也是力不从心,还不如与同志之人尽一番绵薄之力。

    郑勤喝着酒,寻思着再多说一些迷惑之语给某些人听。

    在不远处的另一雅间内,越北寒将几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这样听来,果真是因为祁国朝廷无能了,如此机会,他不愿错过。

    他吩咐下属道:“传信梁蔺,他那边可以有所动作了。”

    “是,属下即刻就去。”

    想到那日在静山寺,越北寒眯了眯眼,既然那女人不能为他所用,那他按照原计划便是。

    又听了一会儿几人的对话,见都是些无用的信息,他起身离开了雅间。

    ......

    等他离开酒楼,二楼敞开的窗户被人合了上去。

    坐在二楼临窗的便是乔装成当地人的祁怀瑾,他心中记下那越北寒的模样便合上窗,进了郑勤所在的雅间。

    雅间内的几人见状都起身道:“参见殿下。”

    祁怀瑾点了点头,“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人已经信了我们这番说辞。”

    郑勤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一半,他朝李彦道:“彦兄,今日还要多亏你。”

    李彦听了不敢居功,“还要多谢翊王能给在下这次机会。”

    他在朝堂这么多年,很少见这位行踪不定的翊王殿下,今日一见,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希望来。

    祁怀瑾对他辞官一事倒是有些印象,这样看来,他倒是个十分懂得明哲保身的人。

    郑勤心下一番思量,又道:“殿下,那人真的会将近圆儿”

    祁怀瑾心下十分有把握,现在就看派去的“圆儿”是否能反其道而行之了。

    ——

    祁怀瑾回到私宅,就见有个身影一直在门边徘徊,脸色还微微带有一丝担忧之色。

    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脚步也加快了几分,直到他站在了她的面前。

    “在等我”

    阡音见他毫发无损,总算放下心来,她虽知他不会有什么意外,可她还是忍不



第二十章:真假难辨,正中下怀
    郑圆今日穿上了裁缝为她新做的一件水蓝色对襟襦裙,她对着铜镜描眉上妆,镜子里印出一副姣好的面容。

    从静山寺回来后,她便一直想着那位出手助人的公子,加之那小僧人解签之语,她决定再去一趟静山寺,也不知能不能再遇到他...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她只好挑了两个侍卫随行,没了表嫂陪伴,她有些担忧自己能不能爬到山上。

    今日来静山寺的人很少,这里便显得十分寂静,她坐在禅房外的石凳上,喝着小僧人为她泡的茶。

    山上的桂花树倒是开了,一阵阵清香沁人心脾,风一吹,花瓣随风而落,竟落在她那水蓝色的裙边,倒给她周遭添了一抹亮色。

    越北寒从主持房中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动人的画卷。

    他不禁上前道:“小僧,可否也为在下倒一杯茶”

    那小僧了然道:“施主请稍等。”

    说完为他倒了一杯茶,便起身离开了,“两位施主,小僧还有佛经未诵,便先失陪了。”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红尘滚滚,缘聚缘散,这一切都是天意...

    郑圆从未想过她与他会以如此方式见面,这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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