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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为后之妃常有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月落板桥霜

    她声音温平,皇帝一时也辨不清喜怒,但总归是不悦的,端看她身上的淤青便知自己昨夜是何等肆意妄为,“朕去让太医院找药给你擦擦,”他触上灵璧的肩膀,灵璧也没躲开,只任由他的指如水般划过她的皮肤,“定是疼的。”

    灵璧在他指下轻轻颤栗,“皇上,您昨日是信了贵妃所言,才让奴才回宫的吗”

    皇帝躺在她身侧,高大的身躯将她牢牢笼罩在自己结实的怀里,“朕或许有那么一点信了,你因为胤祚之事,那样恨朕,不肯见朕,除非是心中另有良人。”

    灵璧看着床帐上挂着的数枚香囊,那上头绣着金芍药、玉牡丹、绣芙蓉,个个精致不俗,栩栩如生,“皇上不必有这样的猜疑,奴才不会做这样的事。”

    皇帝贪恋此时的温存,一时不愿起身,“你拿出那些练字的薛涛笺,朕便信你了,朕记得那时教你习字,特命内务府制了些残云色的送来你这里,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可见情真。朕也想问你,当日情深,那今日呢”

    灵璧不知如何作答,她不禁扪心自问:她真的这样恨皇帝、恨到不容回圜的地步吗胤祚之死,他不痛吗他不是告诉你为何不愿处置明珠了吗你过不去的到底是对皇帝的心结,还是没有保护好胤祚的、对自己的责备

    她沉默了太久,久到皇帝想要再问时,灵璧微微点了点头,“当日情真,事过无悔。”

    皇帝急忙翻过她的身子,炽热的目光定定看着她,“当真”

    灵璧移开目光,却仍是颔首,“奴才记得您送奴才的芦花、记得您登泰山时拉着奴才的手、记得您在姑苏的小舟里陪奴才吃过的点心,”她微微一笑,眸中满是怀念,“可是曾经的满心情谊,为何会走到今日的地步”

    皇帝俯身,埋首于她颈项间,轻嗅着她身上的清芳,心中一派泰然宁静,“朕虽然一时不能动明珠,但朕不会容他太久,朕会尽快起复索额图,这样不仅能节制明珠,也能保护太子。”

    灵璧只静静听着,目光越过他山岳般的肩膀,看向外间,天光大亮,纵有




第165章 昔年旧事
    一时之间,噼啪的着肉声不绝于耳,福慧拿的竹片上带着毛刺,细细小小的刺带着风声拍向春竹、春杏的脸,每一下都留下一道道血痕,待二十下打完了,昔日跋扈嚣张的脸满是伤痕,阿朱平息了一口气,将带着血的竹片子递给福慧。

    灵璧看向贵妃,她被曼冬、元冬压制着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春竹、春杏受罚,几乎恨出血来,“剩余的人,太监每人赏十板子、宫女罚一个月的俸禄,你们主子不会教导人,本宫就代为教导,以后再敢挑唆着主子滋事,她们,”灵璧指向春竹、春杏,“就是你们的下场!”

    景仁宫、延禧宫的宫人们看着灵璧方才的手段,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是打几下便完,众人连连叩首,“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灵璧颔首,慢慢站起身,福慧便忙撑伞走在她身后,帮她遮住寒凉的雨,曼冬、元冬、青筠、阿葵纷纷松开手,跟上灵璧回了永和宫。定嫔、阿朱亦起身跟上。

    荣妃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地看向惠妃,“你怎么得罪德妃了”

    惠妃指着灵璧的背影,“本宫得罪她她心狠手辣,谁敢得罪!”

    灵璧回身,看向惠妃,“说对了,本宫不只是心狠手辣,我是地狱归来的极恶之鬼,你最好别再惹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皇贵妃亦站起身,让隽娘给她穿上披风,笑道:“这场戏可太热闹了,哎呀,看得我乏了,再会了,惠妃。”

    出了景仁宫,皇贵妃却径直去了永和宫,果然见小珠子、小坠子押着黄寿全、芸香跪在正殿明间,她微微一笑,“割舌头”

    灵璧苦笑,终是露出素日里的模样,“又被娘娘看穿了。”

    皇贵妃敛衽坐下,“既然要处置,那就要狠心些,为何饶过黄寿全”

    灵璧看向黄寿全,道:“他是受人之命,无可奈何,我不要他那条舌头,只夺了他的财产,放他出宫便是。”

    福慧带了千恩万谢的黄寿全下去,“那芸香呢”

    灵璧幽幽叹息,“芸香,当日本宫念及你曾在孝昭皇后面前求情,所以从未想过对付你,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

    芸香小声抽泣,“娘娘当日把奴才打发到巩华城,奴才便知道娘娘的意思,可是贵妃娘娘以奴才的全家胁迫,奴才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求娘娘杀了奴才,饶恕了奴才的家人。”

    灵璧轻叹一声,命茯苓将她扶起来,“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家人的命,你拿上这一百两,远远儿地去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青筠拿起银票塞到芸香手里,芸香惊愕地看向灵璧,“娘娘”

    灵璧眯眼看她,神色之间又依稀是从前在景仁宫伺候的小宫女,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那样纯真美好的样子,却再也回不去了,“我这是谢你当日求情,你走吧,再不要回来。”

    芸香敛衽下拜,朝着灵璧磕了三个响头,方才离去。

    皇贵妃看着芸香的背影,忍不住笑道:“方才你那样的手段,几乎把贵妃、惠妃等人吓得胆子都破了,如今却又这样,心口不一,连我也瞧不上你。今日说是惩戒,可除了那两个罪有应得的春竹、春杏,你处置谁了”

     



第164章 威震六宫
    惠妃只是凄惨地呜咽,连声称不是自己所为,自己受人构陷,皇帝揉了揉困疼的额角,“梁九功,把惠妃带回延禧宫,囚禁于延禧宫正殿,不许她接触胤禔、胤祐、胤禩三位阿哥,免得教坏了朕的儿子。”

    哭闹不休的惠妃被带了下去,一时只余错愕的皇贵妃与卫婵、冷静的万贵人与冷笑的灵璧,皇帝环视一周,歉意的目光定在灵璧身上,“贵妃与惠妃联手构陷于你,景仁宫和延禧宫的奴才也跑不了,朕处置了贵妃和惠妃,奴才们便交给你处置了。”

    灵璧看向他,目光之中是藏不住的狠绝,“真的,让奴才处置”

    皇帝沉沉颔首,灵璧笑得妩艳,“好啊,今日若无万贵人,惠妃的险恶用心无法剖明,万贵人临盆在即,还请皇上先奖赏于她。”

    皇帝看着面色沉静的万贵人,道:“万琉哈氏平息谣言、揭发惠妃有功,着晋为嫔位,封号为,”他略一思忖,道:“定!既然已经是定嫔,七阿哥便送回定嫔身边抚养,若这一胎生的阿哥,便由苏麻喇姑抚养。”

    万贵人,不,应当说是定嫔,她本是为了回报当日灵璧的援手,没想到却有自己的回报,她福身一礼,“奴才谢过皇上恩典。”

    皇帝颔首,试探着握住灵璧冰冷僵直如石的手,“景仁宫和延禧宫的人就交给你处置了,朕走了。”

    灵璧勾起唇角,“是,奴才多谢皇上。”

    一时,皇帝带着梁九功离去。卫婵起身,走到灵璧面前,“娘……”

    啪!

    灵璧以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她,卫婵皮肤薄,几乎立时便红肿起来,灵璧看着她被打偏的脸,揉了揉手心,“本宫这是第一次赏人耳光,疼吗”

    疼,自然是很疼……灵璧手上的护甲将她的脸划破,沁出了血珠,卫婵低下头,跪下道:“奴才,奴才不知娘娘为何……”

    灵璧冷哼,戴着护甲套的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那张娇媚的脸,道:“这一巴掌是打你在翊坤宫、也打你在景仁宫,两次胡言乱语,也是告诉你,以后在本宫面前,夹着尾巴做人,不然本宫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她松开手,卫婵便如一堆没了骨头的血肉倒在了地上。

    灵璧擦去手中并不存在的污秽,微微抬起下颚,“该算的帐,今天一次结!”

    既然说了景仁宫人由灵璧处置,灵璧便绝不会心慈手软,她命人搬了五张椅子在廊下,秋雨不绝,宜妃、荣妃冒雨而来,便见灵璧坐于左侧第一张椅子上,曼冬、元冬压着贵妃坐在皇贵妃左手边、阿葵、青筠压着惠妃坐在皇贵妃右手边,景仁宫、延禧宫的奴才跪在雨地里,荣妃皱眉道:“德妃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

    灵璧笑着看向荣妃,可那笑容里不复昔日的良善温柔,只有无边的冷酷狠绝,“荣妃姐姐、宜妃妹妹请坐,今日是请两位来看一场好戏。”

    宜妃、荣妃对视一眼,只得依言坐下。

    灵璧托腮,笑容纯真而邪狞,“今日贵妃和惠妃意图污蔑本宫,可是谣言被本宫一一攻破,皇上震怒,让本宫处置,本宫素来心善,可有人居然觉得本宫柔弱可欺,好!”她站起身,抬起贵妃的下颚,迎上她怨愤的眼神,“那本宫就让这些人看清楚,本宫从来不是软弱无能之辈。”

    贵妃恨恨道:“本宫是二品贵妃,身怀皇嗣,你敢把本宫怎样!”

    灵



第163章 誓言不毒
    贵妃捂住痛楚的小腹,勉强坐起身,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向灵璧,声音凄厉如枭隼,“你不承认私通,那谋害先皇后的罪名,你敢否认吗!芸香,你出来,把你当日的所见所闻告诉皇上!”

    芸香颤抖着走出来,待接触到灵璧的目光时,膝头一软便跪了下来,皇帝皱眉,“贵妃,这又是你的奸计!”

    贵妃厉声大喊,“不是!皇上,您听奴才说,奴才的姐姐孝昭皇后于康熙十七年离世,离世之前只有德妃去见过她,德妃将芸香强行带离,对病重虚弱的孝昭皇后下手,为的就是孝昭皇后曾秉持宫规,落下了德妃与奸夫的第一个孩子!”

    语毕,四座皆惊,连稳稳坐着的皇贵妃都面色一变,惠妃勾起唇角,讥诮地看向灵璧,“德妃,真有此事吗不如,咱们听芸香说说。”

    往事浮上心头,便是灵璧这样心志坚毅的人都一时受不住,她跌坐在椅子上,看向芸香,“好啊,你说。”

    芸香不敢看她冷冽如三秋寒潭的眸子,只颤声道:“康熙十六年初时,皇上曾……曾命当时还是乾清宫宫女的德妃来给先皇后送药王菩萨像,德妃忽然昏倒在景仁宫,先皇后本是,本是一片好意将她送回榻榻,又……又请了医工,没想到……没想到却查出德妃娘娘有了,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先皇后为了正宫闱之风,便,”她吞了吞口水,“便给当时还是宫女的德妃娘娘灌下了落胎药,把一个两个月的胎儿打下来了……”

    她越说,皇帝脸色越白,直到她说完,皇帝的脸色已惨白如金纸,他甚至不敢朝灵璧的方向去看。

    原来……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她曾经那样痛苦、那样挣扎……

    灵璧却不愿放过他,新仇旧恨勾连在一起,痛苦几乎将她的心肺撕裂了,她站起身,越过贵妃和惠妃,走向皇帝,“那个孩子……是谁的,皇上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皇帝目光颤颤地看向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灵璧绕着他缓缓而行,“康熙十六年,皇上去南苑狩猎的好日子,您领着自己的新宠宜贵人痛痛快快地去玩,我呢我被孝昭皇后灌下落胎药,一个成了形的胎儿被活活打了下来,皇上,”她看着他,如同鬼魅一样缠绕他,“您知道那种痛苦吗就像是有一只猛兽用尖利的爪子在奴才的肚子里抓挠,生生地撕下了奴才的一块血肉,连皮带骨,不留一丝余地。”

    皇帝紧紧攥住她的手臂,“朕……”

    “对不住你吗”灵璧揩去眼底的泪,“皇上,您莫说这样的话,您没说倦,奴才听得倦了。”

    皇帝垂首,看向面无人色的贵妃,孝昭皇后酷烈无情的脸和贵妃重叠一处,他指着贵妃暴喝一声:“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朕拉下去,圈禁于景仁宫正殿,等她生下了腹中皇嗣,便送去太妃处,朕再也不要见到这张恶心的脸!”

    梁九功应是,对着小金子招了招手,小金子忙领了两个小太监,堵上贵妃的嘴,将她拉出了景仁宫正殿。

    灵璧垂眸看向惠妃,一脚状似不经地踩在她手上,“惠



第162章 反戈一击
    皇帝轻咳一声,“皇贵妃,不得放肆。”

    皇贵妃朝着皇帝福了一礼,敛衽坐在贵妃的坐处,又指着卫贵人道:“你不在承乾宫擦地砖,跑到这儿来充什么搅屎棍嗯”

    卫婵俏面一白,慌忙跪下,“奴才……”

    皇贵妃托腮,“昨夜是你侍寝,又给本宫表哥吹什么枕头风了你也不怕风吹得大了,闪着你那扭来摇去的水蛇腰”

    皇贵妃自来瞧不上卫婵,便是她生了八阿哥,也从来不曾把她们母子放在眼里,言语自然刻薄,灵璧道:“皇贵妃娘娘处置您宫中的人自然要紧,可奴才也想问问贵妃,既然哈拉哈大人说本宫与人私通,那请将哈拉哈和奸夫寻来。”

    贵妃跪地,上身挺直,道:“此处是后宫,如何能将侍卫叫进来,难道德妃曾经将奸夫召去永和宫私会”

    皇帝面色微沉,将手中珠串狠狠掼在地上,翡翠珠飞溅开来,扑头盖脸地砸向贵妃,“钮祜禄氏,慎言!德妃是朕以宝册金印册封的三品妃,不是你可以随意构陷的!”

    “别呀,”灵璧笑得轻忽,“奴才倒想听贵妃娘娘说下去,贵妃娘娘也说了,侍卫不可入后宫,那么这枚同心结和这首情诗又是怎么进了您的手呢”

    贵妃一愣,看向惠妃,惠妃忙道:“自然是侍卫传给太监,太监再上呈给贵妃娘娘的,德妃,你自己做了脏事,还想把脏水泼给贵妃娘娘吗”

    灵璧莞尔,“我便是想泼脏水,也得贵妃娘娘长了一张值得我泼脏水的脸啊。”

    这一句可太恶毒了,连皇贵妃这样的刀子嘴都暗暗发笑,贵妃生得丑陋,若非家世显赫,绝无入宫为妃的可能,灵璧这一句连消带打,把皇帝也骂了进去,一时众人的脸色皆讪讪的。贵妃、惠妃更是暗恨。

    灵璧道:“好,既然惠妃姐姐说是太监给的,那此物经手的人可就多了,贵妃娘娘,把太监找来吧。”

    贵妃折身看她,蛮狠的脸上满是怒色,“自然有的,传讯的便是景仁宫掌案黄寿全,黄寿全,你给本宫进来!”

    黄寿全早已在外等候多时,听得贵妃传唤,弓身走了进来,向着众人行了双安礼,便一直跪着,皇帝道:“朕记得从孝昭皇后起,你就是景仁宫的掌案了,你在宫中数十年,小心说话,若有一字虚言,朕割了你的舌头喂猪!”

    黄寿全打了个颤,朝着贵妃看去,得了个眼刀后,道:“这同心结确实是哈拉哈给奴才的,德妃娘娘当日在孝昭皇后跟前儿做宫女的时候,就和一个侍卫相好了,后来她做了皇上的德妃后,奴才本以为二人已经没了联系,没想到如今却又在一块了,这个……这,奴才,也不敢相信,可哈拉哈大人说……”

    皇帝打断他,目光沉沉,“德妃,方才你舌灿莲花,这事你又怎么说”

    灵璧道:“回皇上,黄寿全可不是奴才的宫人,要问自然是问贵妃娘娘。更何况,他口口声声说奴才和一名侍卫相好,可奴才一没见过这个哈拉哈、二不知道这个侍卫长什么样子,总得让奴才见了真佛,也好辩驳吧”

    皇帝颔首,对梁九功道:“传哈拉哈。”

    “等等。”灵璧看向黄寿全,“黄掌案,你既然说本宫与人私通是你拿到了证据,那像这样的东西,你是何时拿到的




第161章 情动身止
    茯苓、青筠捡了足足一小篮子菊花花瓣,又取了清水来,主仆三人便坐在亭子里清洗,初秋的天自有凉意,泠泠水声自湖上而来,茯苓探头去看,竟是落了雨,“主子,这秋日雨后可是最冷的,奴才去取您的披风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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