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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状元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日日生

    “这让本官如何拍板,简直是个糊涂蛋。”杨霖笑着骂道。

    在他跟前,前来商议此事的白时中笑道:“南海水师,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的钱粮物资,若是真的有这个好处而耗费不大的话,挖一条河渠倒也不错。”

    杨霖点了点头,建造一个水师,绝非是简单地造出几艘战船,然后招募一群水师兵马完事。

    事实上,一个大的成建制的水师,需要旗舰、马船、粮船、战船、警戒船、传令船,整个庞大舰队指挥、战斗、给养、运输各个方面的战舰和水战、陆战兵器。

    听到白时中的话里,对南海水师耗费有些微词,杨霖也不禁叹了口气。

    眼下到处缺钱,这南海水师就像是一个吃钱的怪兽,却还没有看到收益。

    毕竟占婆人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击溃的,南海商路也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况,真的费尽心思打开了之后,会不会有足够大的收益。

    敲了敲桌子,身后的徐赛月马上弯腰,倒上一杯温在炭笼的参汤。

    杨霖喝了一口,道:“让张安这个愣头青来一趟,拿出确切地方案来,我们再做定夺。至于南海水师...”

    白时中耳朵一动,凝神看着杨霖,等待他的决断。

    杨霖眼神一狠,道:“传令给吴璘,他在南海耗费了这么多的钱粮物资,打了这么多胜仗,朝廷却一点好处没有见到。让他在南海想办法,不管是...不管是抢,还是抢,或者是抢,总要搞些钱回来吧?南海小国,素来无礼...偶尔攻伐,不失为宣扬王道教化。”

    杨霖说完,自己也有些脸红,这已经是鼓动手下搞殖民了。

    但是没有办法,朝廷此时最缺的就是钱,只要过去这个瓶颈期,等待新政发力就行了。

    殖民才是原始积累的最好办法,在这不得已的时候,说不得要用一用了。

    白时中本来也挺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悻悻地杨少宰,顿时有些底气。

    “南海小国,遍地是宝,吴璘只会打仗,这事他未必能做好。”杨霖沉吟道:“让秦桧去吧!”

    白时中微感诧异,没想到杨少宰竟然会打出这么一张牌,秦会之刚刚被自己带进明堂,就要出去干这个了。

    杨霖却没有心思想这些,他是信任秦桧的能力的,这个人在敛财上应该是有一套的。把他放出去,祸害祸害南海土著和台湾土著,自己也不是很心疼。

    杨霖见他没有走的意思,问道:“老白,还有什么事么?”

    白时中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今日来的最大目的:“杨少宰,还有就是市舶司的事...朝廷有六个市舶司,所获却十分得少,户部的缺额实在是太大...”

    杨霖一听就明白了,市舶司当初是自己的,手下的人难免有些骄狂。

    让他们吐出所得利益,也是很难,毕竟是自己的身边的元勋了,如今自己得了势,密州张横、华亭解珍解宝,这些人难免要水涨船高,想要多分一杯羹。

    这种事,没有人敢对自己提意见,现在朝廷穷的没办法了,白时中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盯着这一块大肉,把事情抖搂出来。

    杨霖站起身来,来回走了七八遍,终于坐下,凝声道:“你去议定一个新规,商税税法的制定、税律、税种、监察税收之责,统统交给户部;收税、缴税交给市舶司;互市诉讼、海市诉讼、税收诉讼交给刑部,三者要实现相互制衡。

    交易税赋可按交易额、交易量和各地特有产品关乎国计民生的产品划分出一部分由当地官府直接收纳,无需上交朝廷再由朝廷拨返,一来省却了收缴运输的麻烦;二来可以使地方官员拥戴此略。不遗余力地推行,不致受阴于地方官府的阳奉阴违。”

    白时中大为兴奋,没想到杨少宰不护短,处理的这么快。只要按照杨少宰的办法来,市舶司将会重新成为纳税大户,朝廷的缺钱危机,也可以轻松度过。

    不过这个时间有些紧,不知道推行过程,是否会顺利。

    杨霖又补充道:“将这也写入到新政当中,在沿海各市舶司推行,但有不服的,你尽管跟我说,我们可以杀鸡给猴看。”

    白时中完全放下心来,抱拳道:“有这句话,我做起来就踏实多了,少宰放心,此事定不负少宰所望。”




第五百五十八章 不务正业
    起身送走了白时中,杨霖有些神思不属。

    命令到了吴璘手里,那么就宣告着对南海的番邦小国,无数岛屿来说,大宋从天朝上国变成一个殖民者了。

    即使手段不会和后世西方一样血腥,而是相对温和,但是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转念一想,这事对他们,也未见得就是坏事。现在岛上的土著,活的就跟野生动物差不多,几乎是处于奴隶社会,只要自己带去的不是屠杀,也算是拉了他们一把。

    至于岛上的金银矿产、香料橡胶,留在那里他们也不会用啊。

    “大郎?”徐赛月见他低着头,差点撞到柱子上,出言提醒一声。

    杨霖这才抬头,院里的小道童早就散去,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听着多是女声。

    “月儿,外面什么事,这么乱。”

    昭德坊外院,就像是一个大坊,里面住着各色各样的人。

    只要是有点关系,有一技之长,都能分一间院子。很多的杂学家都是中年男子,难免拖家带口,而且大家有都以住进昭德坊为荣,所以规模着实不小。

    徐赛月掩嘴笑道:“外院的女眷们,闲极无聊,逼着贾先生做了一套纺车,听说可以便纺布便织布呢,本来人家也要去看热闹的。”

    她还是十五六岁如花苞初绽的小姑娘,一笑起来柔媚中透着几分清纯可爱。再往下就是一对温润锦致的小乳,撑得月牙白的叠衣高低起伏,虽不甚丰盈,站在杨霖的角度依稀看到挤出的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让人怦然心动。

    杨霖心道,织布机估计也就是个纺车,外院人才济济,被一群闲的无聊的娘们一逼,说不定真有什么发明也不一定,不如自己也去看看。

    “好月儿,左右我没什么事,陪你一起看看。”杨霖刚刚晨练完,神清气爽,伸手捉住徐赛月的小手,就往外院赶去。

    徐赛月心中一甜,满面不敢置信地喜色,被牵着乖乖地走了出去。

    自己和两个侄女,被送到杨府以来,大郎就对自己十分好。刚开始还怕是被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谁知道是当朝状元,还是这么大的官儿。

    徐赛月长在深闺,就像是一张白纸,碰到杨霖这种嘴里能采蜜的主,算是被哄得死心塌地。

    外院的中间是一片空地,本来是许叔微等人在此研究的地方,如今挤满了人。

    贾怀安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工匠,虽然是这一行的翘楚,但是以前地位也不甚高。

    时常要帮人接一些木匠活,做个桌椅板凳的来养活家用,但是他的理想一直就是做一个可以载人腾空的飞行器。

    上一次的悬崖滑翔,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念,谁知道这几天被媳妇逼着,做了一个纺车,还要亲自来教这群妇人。

    贾怀安臭着一张脸,无精打采地讲着如何操作,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全都唧唧喳喳,听得他更加烦躁。

    “好了,你们都听懂了吧?”

    贾怀安一问,没有人回答他,众多妇女同志还在摸摸这里,蹭蹭那里,指指点点笑个不停。

    杨霖在外面,笑的不行,这贾怀安怒气冲冲,道:“都会了吧?我要走了。如此聒噪成何体统。”

    “哎?我说小翔他爹,你咋脾气这么大呢?”

    “就是就是,说起来我还是你婶子呢,你爹跟我说话都得客客气气的。”

    “贾家娘子,你夫君脾气也太大了,昨儿还到我们家喝酒,也没见怎么得罪了他”

    贾家娘子一便陪笑,一边在丈夫胳膊戳了一下,贾怀安当初落魄时候,全靠娘子养活着不离不弃的,最是疼爱自家娘子,也没个脾气了。

    众娘们一看,顿时来了底气,刚开始还言语攻击,后来就有几个年纪大的上手了。

    陪着自家夫人前来的,都是贾怀安的朋友,见此场景也都是看热闹的居多,没有几个敢上前出头。

    贾怀安捂着脑袋,连连告饶,看得外面的杨霖哈哈大笑。

    未被礼教折磨的丧失本性前,汉家女子也是有血有肉的群体,不至于成为男人的附庸。

    这里面有认识杨霖的,喔的一声惊叫,算是给贾怀安解了围。

    众妇人也都老实下来,颇为不好意思。

    杨霖走到前面,贾怀安狼狈不堪,抱拳道:“见过少宰,让少宰见笑了。”

    杨霖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这个纺车,怎么看上去和以往的有些不同。”

    贾怀安没想到,少宰这种人物,还会关心小小的纺车。便耐着性子解释道:“为了方便,小人在纺车下加了一张踏板,可以用脚发力纺布,双手用来织布。”

    杨霖哦了一声,问道:“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你不早做呢?”

    贾怀安皱眉道:“此乃小道,不瞒少宰,小人志在万里高空。”

    杨霖踢了他一脚,骂道:“少在这好高骛远,本官带着学生去纺布工坊,你也跟着去了几次吧?亏你忍得住,一言不发。”

    贾怀安心底有些不服,但是嘴上却连连认错。

    杨霖问道:“你说,还没有什么办法,连脚也不用,就能驱动纺车的。”

    贾怀安还没说话,旁边一个中年人,捻须道:“这有何难,加个水车就是。”

    妇人们这时候都自觉退后了几步,一群被淹没的老爷们,终于成了主角。

    你一言,我一语,听的杨霖头皮发麻。

    这群人蕴含着无数的能量,却天天凑在一块,正事不干,玩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若是有人引导,这昭德坊外院,不知道要爆发出什么样的力量。说他们会改变世界,也未尝不可。

    周围的妇人,看着自己男人,在杨少宰面前出彩,也是一个个喜不自胜。

    杨霖心中一动,如今是大宋的商业最繁茂的时期,西域丝绸之路重启;南边通往南亚的大理被打开;东有东瀛、高丽,海商挤满了密州港、天津港;北边有茶马古道

    搞出一个蒸汽机来,提高大宋的布料丝绸产量,往那都是黄金商路。

    自己和白时中,还会为了钱愁成这样?



第五百五十九章 人不能得意忘形
    “贼道杨霖,挟持明王,致使天昏地暗,民不聊生。我在年初见过杨霖一次,他的双手已经长出了六个龙爪,头上有两个龙角。再给他一些时间,明王被他所害,这贼厮就要化龙了。到时候天下苍生,将永远沉沦在此獠的淫威之下!”

    钟相说的煞有其事,底下的众人听得万分紧张,恨不得马上把贼道打倒,救出明王。

    “要是让他成功了,我们都要死,所有人都将成为他的粮食,被他逐个吞掉。”

    洞庭湖畔的一个渔村内,钟相振臂一呼,无数愚民响应,一场叛乱即将拉开序幕。

    长夜将尽,东方微微泛白。

    古楼,往北走不到十里,便是有名的华容道。

    两岸危峰耸峙,岩壁如削,河水澎湃、乱石激流,分外壮观。

    张叔夜派遣前来支援都尉府的两浙厢兵,沿着崎岖山谷逶迤而进,遇见激流拦路便寻水缓处分批渡河。

    这是最早出发的一支,原是湖州兵马,领队的是团练使吴仪。

    吴仪心中急着前去平乱,张巡抚说的如此严重,他哪里愿在河边耽搁,不等人马渡全便连连催促队伍起行。

    负责护卫的队长心中有气,你倒是坐在车里干吆喝了,弟兄们靠着两条腿爬山涉水的,哪那么容易。

    这些话又不敢明说,只得让先期渡河的两什人护住马车先行启程。

    未等行过二里,两边高峰上突有数块巨石滚落,几名军士躲避不及丧命石下。

    随后一阵唿哨声起,几百个人手持各种杂七杂八的兵刃,由两边树丛中跃出。

    “快!快走!”保命要紧惊慌失措的吴仪连声催促车夫,他是文官出身,只因犯了错才被贬黜江南省,任湖州团练。

    马夫一甩鞭子,马车便在崎岖不平的峡谷内一路狂奔。

    吴仪在车内被颠得左摇右晃,浑身骨头架都要散了,耳听得兵刃撞击及喊杀声渐不可闻,才勉强松了口气。

    可还没这口气喘匀,忽然‘咚’的一声闷响,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车身一歪吴仪的脑袋重重磕在了马车厢壁上,疼得他眼前金星乱冒。

    “怎么回事?!”吴仪探出车帘,刚准备好好训斥一下这个蒙事的车夫,可当他见到车夫喉间兀自汩汩冒血的血洞,便将剩余的话统统吓回了肚里。

    七名红衣人环围上前,领头的一个冲上前将吴仪从车上拽下,往上重重一丢,其他人也不管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吴团练,冲上车好一阵乱翻。

    “护法,这不是张叔夜!”

    吴仪一听,心中暗骂,你们这群憨贼,这当然不是张叔夜,我要是张叔夜,身边都是精干兵马,能让你们得手?

    他心里虽然骂,嘴上却十分识时务,挣扎着跪地道:“各位好汉,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要找的张叔夜,此时还在江南省。匣中银票尽管拿去,不够的话,我回去再给你们拿。”

    钟相冷笑道:“这就不需要你这个将死之人操心了,我们自会打破州府,去你府上拿。”

    吴仪万万没有想到,荆楚真的有了反贼,他来时张叔夜曾经下令,但是所有人都拿着当笑话听。

    这朗朗乾坤,你造什么反啊,你不知道现在朝廷有多强么?你不知道边军多能打么?你不知道京营新军多强悍么?

    “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你们竟……敢杀……杀……”见对方要造反,吴仪被吓得话也说不全了。

    一众红衣人哈哈大笑。

    “护法,这鸟朝廷尽是些这等腌臜货,有什么好怕的,不如今天杀了他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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