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状元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日日生
杨霖剿灭方腊之后,朝廷派出蔡攸前来争攻,导致后续的手段措施没有施行。
大批的明教徒和反贼混入民间,销声匿迹。
霍成富恭恭敬敬地上香之后,转身道:“明王归天,留下遗言,将会转世归来。圣女方妙怜便有了身孕,可惜被赤阳贼道杨霖看破明王真身,派兵抢到身边,准备吸取明王的龙气。
可恨此贼,竟然扬言此乃他的骨肉,欺哄天下苍生。如今杨霖位高权重,囚禁了大宋皇帝,这必是已经吸取了明王一些气运。否则大宋开国这么多年,有几个臣子能做到他这样,囚禁帝王的?”
底下众人都深信不疑,这一套在明教徒中流传甚广,一个肤色有些黑,面容坚毅的年轻人,站出来挥拳道:“霍明使说的不错,我们明教乃是天命所归的正统,为何要和弥勒教合并?王金刚在西北被人戳破了大腿,回来就敢称是明王、弥勒转世,简直是侮辱明王。
不过如今明教式微,我们当务之急,是打破汴梁,救出明王,脱离贼道的掌控。依靠我们的力量,很难办到,不如暂且和弥勒教合作,救出明王之后,再行商议大事。”
钟相年纪虽然不大,却是荆楚明教总护法,深的楚地人心。
荆楚又是弥勒教的发源地,两方交恶很深,他能说出这番话,已经实属不易。
要知道,很多荆楚明教徒和弥勒教徒,都是不共戴天的血仇。
两边为了争夺地盘,不知道大打出手多少次,连他都愿意暂时联手,底下的人就更没有意见了。
霍成富道:“钟护法所言不差,你即可回去洞庭湖,收拢教众弟兄,准备响应弥勒教起事。”
洞庭湖一带,明教徒遍布各个州府,要不是方腊太过着急,再让他准备充分一点,声势不知道会强上多少。
在后世的历史上,方腊起兵失败之后,钟相隐忍十几年之后,在楚地造反,建国称楚,持续了六年之久,比方腊坚持的还长。
这些人在洞庭湖一带,水陆两栖,打退宋军七次围剿。南宋朝廷无可奈何,只好派出了大杀器岳飞,岳飞都出马了,自然是没有了什么悬念。
岳飞率所部至鼎州,先对义军诸寨遣间诱降,分化瓦解义军;继以大军压境,示师威胁。各个水寨或降或破,至此才算是镇压了明教徒的第二次起义。再到后来,明教和弥勒教逐渐合并,成为了一个白莲教...也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造反大户,往后几百年的时间,不管是盛世还是乱世,都在孜孜不倦的造反。
由此可见,明教在荆楚的势力,不容小觑。
钟相走出了清溪山洞,对着方腊的灵位和雕像,深深一拜。
此时被所有明教徒唾弃,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赤阳贼道杨霖,正在府上内院,大力挞伐明教圣女。
方妙怜那张玉脸娇滴滴的,又甜又媚,樱桃般的小嘴边一边一个酒窝,柔艳的唇角微微翘起,天生便带着三分妩媚的笑意。
即使板起脸也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像是故意勾引人一样充满诱惑的风情,让人一看就禁不住心头火起。
也难怪明教圣女,平日里见人都带着一副面纱,实在是天生的狐媚子脸。就算性子再冷,别人见了也要骂一句招蜂引蝶的s货。
云消雨歇之后,几个丫鬟上前清洗,杨霖轻抚着方妙怜的后背,问道:“我听都尉府的人说,明教徒将乐儿视为‘小明王’,是方腊转世。”
方妙怜登时脸色一红,娇嗔道:“那时候你又不管,我们母子流落江湖,不这么说怎么办,难道说是大仇人杨霖的种?教中的人早就把我们娘俩挫骨扬灰了。”
杨霖楞了一下,问道:“不是吧,还真是你自己说的?”
方妙怜转过身去,撅着个圆臀对着杨霖,装睡道:“是方七佛想出来的主意,我也默认了。”
啪的一声,杨霖道:“坏了,乐儿跟着宁儿,殷慕鸿让宁儿带人到荆楚,岂不是乐儿也会去...小明王现身荆楚的消息传开,乐儿不成了明教徒抢夺的香饽饽?要是被贼人拥着我儿子,来造他爹的反,乐子可就大了...”
方妙怜唯恐天下不乱,笑道:“这不是正好,难怪你取名叫天乐,正是天大的乐子。”
方妙怜心思缜密,并不是很怕,那杨天宁她见过,说实话连自己都怕,义父就是死在他的手上。那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天生就有一股让人信任的感觉,将乐儿放在他身边,自己最放心不过。
杨霖大怒,揪住她脑后的青丝,将她拽了起来,骑马一般又把圣女教育了一顿。
第五百五十六章 新政的瓶颈期
京营新军,来了一场南北拉练,从河东转头,直接就要去荆楚。
这般大的跨度,几乎是行进了半个大宋,好在这些人都有两匹战马。
官道上的将士,步履依旧十分严整,看得出来是久经操练而且身强力壮。
宋江和杨霖,看着这些汴梁子弟兵的步伐,连连点头。
两人都曾经带兵远征,长期行军还有这等军容,算是一支强兵了,只是还差一场硬战检校。
宋江背着双手,一脸的自信满满,对着杨霖说道:“少宰此番无须奔波操劳,且看宋江如何平贼。”
杨霖心中计较道,宋江久在小县为吏,最是熟悉这些蛇虫刁民,他去处理这个邪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公明,你打算如何着手?”
宋江沉吟道:“先贴告示,给贼人十天时间投降,若有延迟拿下之后当街斩首,贼人首领碎尸万段。”
杨霖点了点头,宽柔相济是对的,就是不知道荆楚的形势,已经恶化到了什么地步。
“殷慕鸿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若是他有办法,断然不会六次写信向我求救,公明你也要多加小心。”杨霖拍了下他的臂膀嘱托道。
这时候花荣牵了两匹马过来,看见两人之后,大踏步走了过来。
“少宰,哥哥,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叫俺来问什么时候出发。”
宋江看了一眼杨霖,后者笑道:“走吧,宜早不宜迟。”
花荣牵着马,等宋江上马之后,自己才跨上马背,回头一齐向杨霖抱拳,然后转身跟上了前面的大队人马。
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黒厮,背影慢慢消失在汴梁官道的尘土中,杨霖伸手朝天,拧腰舒臂,伸了个懒腰:“终于...可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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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德坊,书斋内,虽然长期不在府上,这里依旧打扫的干干净净。
杨霖半躺在软塌上,微微地阖着眼,呼吸轻微,好似已经睡着。
段妙贞腰段儿苗条,如斜插柳枝似地在躺椅角上坐了,一双粉粉润润的小拳头轻柔地给他捶着大腿。
初秋的阳光,暖暖的自只开了半扇的窗扉映进来,照在杨霖的身上。大理帝姬背对着光,更凸显出她一身完美无瑕的娇美曲线,有股说不出的诱人之媚。
隔着屏风,回报消息的陆谦说完了,静静地候着杨少宰的指示,过了半晌,才轻轻摆摆手,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陆谦苦笑一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听到了,恭应一声,悄然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杨霖倒是真的听到了,无非是到处都在叫苦连天,没有银子。
大宋舒舒服服过了不到两年,没想到国库的开销太大,东南西北皆有战事,开挖河渠修筑新城都是浩繁工程,新政还未见到收成的时候,是最难度过的一段时间。
要是女真没有急着南下就好了,再给自己一年的时间,各地商税应该足够挥霍的。
正想着嘴上一凉,原来是段妙贞从榻边矮几上搁着的瓷盘上取了颗葡萄,用两根葱白似的手指拈着,悄悄递到了自己的唇边。
段妙贞眼波盈盈,见杨霖睁开了眼,自己也嫣然一笑,那柔媚的五官有种和风细雨的韵致。
尤其是她的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串“霖郎他娘的传家项链”,和晶莹玉润前胸相映成趣。
杨霖轻轻抚摸着妙贞修长标致,骨肉匀称的大腿,后者温驯地偎依在他怀里,柔软精美薄裙下的肌肤,抚触温凉,说不出的香柔软腻。
好似比新出的豆腐还细,光光滑滑的,一股愉悦的感觉从指尖直传入心里。
段妙贞舒服的眯着眼睛,在他怀里轻轻蹭着,像一只温驯的餍足的小猫。
“霖郎,小刘贵妃那里,几次问起你呢。”
杨霖的眼睛一亮,暂时把满腹的烦心事撇开,问道:“她怎么说的?”
段妙贞心底一酸,杨霖马上觉查出来,将她搂在怀里,接着上话道:“都不重要,我的妙贞宝贝有没有想我?”
“有呢...”段妙贞轻声呢喃道。
杨霖嘿嘿一笑,刚想提枪跃马,大战三百回合。
书房门吱呦一声,被人推开,也没个人禀报。
一个圆润丰腴的妇人,纤腰款摆走了过来,杨霖一看也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加快了手速,一边问道:“我的儿,怎么连敲门都不会了,想你亲爹了没?”
李芸娘啐了一口,白了他一眼,杨霖作势要打人,李芸娘赶紧盈盈一倒,认怂地抱住杨霖的大腿,风情万种地抬头道:“小爹爹,只怕要扰你的兴了,外面有宰相来见呢。”
杨霖穿好衣服,骂骂咧咧走了出来,白时中这个时候来见自己,多半又是他娘的哪里缺银子了。
花厅内,白时中正端着茶杯,看到杨霖过来赶紧起身。
“老白,这午睡的时候,你不在家好好休息,没来由扰人清梦作甚。”好事被打断,谁也不开心,杨霖撇着嘴抱怨道。
杨霖坐定之后,白时中才坐下,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微捻胡须道:“少宰,别说午睡了,昨夜我这也是一宿没有睡好啊。
虽说很多事现在还只在筹议阶段,可是要做的事太多了,与克烈人的茶马商道,要重新议定税收,西北养马事宜也摆上了日程;接待高丽、日本国使节,派人和他们商议开商之事;南海水师、福州市舶司、海关的筹建人选、章程,衙门设置,船厂的设置....”
“停停停,到我这抱怨来了,这些事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做,不是有大把人手么?”杨霖打断他的抱怨,道:“老白,当宰相,要懂重抓大放小,取重弃轻,事必躬亲是贤臣,但绝非能臣。咱们这新政要推行下去,别被地方官员唱迈出歪经最是重要。必须要依靠朝中有一批可信的官员。”
杨霖说道这里,白时中心中一喜,自己就是要引他说这个。
“少宰说的对,我今日前来,也是跟您商议此事。秦桧、余深、宇文虚中等人,皆有大才,不如升入明堂,一起议事。”
杨霖一听不是要钱的,心里先送了口气,大方地说道:“左右是你的副手,你选使得顺手的就是。”
杨霖虽然嘴上说的大方,心里早就把这几个人滤了一遍,都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人物。
像是蔡京手下的几个亲腹,就是不能乱用的,还有江南几个大族的子弟,断然不能给他们位高权重的职位。
官员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这几个算是比较清白的,没有什么根基,启用他们不虞暗地里算计自己。
这位置是宫变来的,自己倚仗的一直是强大的武力,若不是地方上几支强兵都牢牢地握在手里,庞大的文官集团随时都可能会反扑。
高处不胜寒呐...
第五百五十七章 弄点钱花
河北遍地都是种植百余年的参天大树,本来是大宋抵御契丹骑兵的政策,历代帝王都下旨护林。
这些巨木阻断了河北道路,让当地穷困闭塞,生生把还算繁华的河北,逼成了穷乡僻壤。
但是如今,这里却成了好地方,何止千亩的巨木林,成了密州船坞的现成材料。
从河北到密州的官道上,都是运输队,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治河总督张安,看着前面的一个运输队,撸起袖子道:“实在不行,我们上报朝廷,挖一条运输木材的河道出来。让河北的巨木,漂流而下,沿途只需派人看管就是了。”
他身后的治河司官吏,全都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这个总督可真是能给自己揽事啊,为了家乡河北诸路的发展,他是豁出去了。
自己这些人,取直运河的大计还没有完成,再分人去挖什么狗屁运木河,岂不是吃饱了撑的。
张安一回头,看到手下的表情,马上了然于心。
他挠着头呵呵一笑,道:“我就是开个玩笑,看你们,还当真了。”
众人这才喘了一口气,抚着胸口,轻松不少。
张安低着头,背着手回到自己的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拿起笔来对着桌案沉思片刻,提笔写道:
宣和二年九月二十日,治河司总督张安状奏。臣闻天下兴废成毁,在河渠之利。唯圣人在上,贤相宰执,则兴利除害,易成而难废。
今臣见河北巨木输于密州,耗费钱粮无数,沿途折损甚重,官吏疲于应答,须索假借,行市为之忧恐。不惟公私劳费,深可痛惜。
愿彤廷开恩,许臣凿河渠以运木,更兼疏黄河之下游,而弭河北之水患也。乞三省密院相度裁定,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写完之后,张安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这才做贼似的装了起来,吩咐外面的亲信,送到驿站。
“这群短视小官,如何能看到挖河的好处,世间唯有杨少宰,是我张安的伯乐和知音。这运木河,我是挖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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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德坊,杨霖已经三天没去明堂了,也没有参与早朝。
如今的早朝形同虚设,皇帝陛下只管在宫中玩乐就是,朝中他听不到什么政事,也不懂如何处理。
昭德坊的外院,梅道人带着一群道童,跟着杨霖做完早课,早早散去。
当朝宰相白时中,不在明堂,却跑到这里来了。因为有一封重要的奏章,要跟杨少宰汇报。
徐赛月在他身后伺候,穿件白绫对襟袄儿,浅紫色的衣领,下身是浅腰素色飘带襦裙,眼波流灿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的杏眸娇美动人。递过一块手帕,还带着一丝丝香气。
杨霖擦了擦汗,看着张安的这封奏章,有些拿不定主意。
挖河这件事不是小事,但是张安丝毫没有提挖河的细节,若是交由他去做,多久能做好,需要花费多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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