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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在初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半堕落的恶魔

    贺礼道:“魏公过奖,若真要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晚生看魏公更为名符其实,晚生这里不过是书生意气,而魏公这里却是天下。”

    这话说得李密露出几分笑容来,笑毕,问他:“贺郎如今看瓦岗,如何”

    贺礼笑了笑,道:“看似花团锦簇之时,越当慎行慎思,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举重若轻,魏公以为如何”

    李密神情一凛,眼神扫了贺礼好几下,迟疑:“贺郎的意思是……”

    贺礼笑而不语,李密有些狐疑,眼神变来变去,最终,终于化作深沉之色,问贺礼:“贺郎可愿入我帐下”

    贺礼起身行礼,道:“愿为魏公治下一县令,为魏公牧民。”

    “何不入我府内为参佐”

    “魏公帐下人才济济,且多是自魏公微末之时便跟随之老人,劳苦而功高,晚生年轻,虽微有薄名,却不敢与诸位前辈相比,如何敢与诸位前辈同席列于魏公左右且晚生不知兵,若是列于魏公帐下,非晚生所长,晚生入魏公府乃是本着做事之心而来,是故,恳请魏公委晚生县令之职,为魏公经营后方。当然,但凡魏公有用到晚生之时,觉得晚生尚有一二能力,晚生定会应召而来,请魏公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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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欢聚
    原来这人就是秦琼。

    贺礼当先行礼道:“原来是秦兄当面,秦兄骁勇之名,如雷贯耳,便是小弟也曾听说过,如今当面我竟不识得,小弟真是眼拙。”

    秦琼抱拳还礼,笑道:“贺郎过奖,听程兄说贺郎也喜欢钓鱼,某亦喜欢,只是因为公务繁忙,已许久不曾钓过,听说离狐县有许多好的钓点,上鱼又快又好,贺郎过去务必试试才好。”

    言词间很是向往,原来竟是个钓友。贺礼眼睛立即亮了,对热爱钓鱼的人来说,历史名人都没钓友来得亲切:“秦兄也喜欢钓鱼”

    秦琼笑着点头:“正是。”

    “那可好,小弟也喜欢钓鱼,特别特别喜欢。”

    还特意强调了一番。

    程咬金见状,笑道:“贺兄弟,我与秦兄是同乡,,秦兄,贺兄弟乃是我的小兄弟,性情相投,是我的小友。”

    贺礼与秦琼对望一眼,彼此点点头。有程咬金做引见,又有共同的爱好,两个本应是陌生的人,秦琼虽非善言谈之人,但贺礼会说还爱说,有共同的话题和爱好之下,当下,便热热闹闹的说将起来,相比历史名人的身份,他还是更喜欢同为钓友的秦琼。

    秦琼当年曾在张须陀帐下,张须陀守荥阳,他也是在的,后来张须陀兵败,他败走虎牢,才投了裴仁基,现下是跟着裴仁基一起投了李密。

    秦琼并不避讳这些,听说贺礼现在住在荥阳,还跟他说荥阳周边水域,哪里的鱼比较好钓,上钩上得快,哪里的钓点能钓什么鱼,哪里的钓点大鱼多,都钓起过什么鱼之类的,两个钓鱼发烧友说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听得程咬金在旁边直翻白眼,最后忍无可忍的提议道:“贺兄弟今天想是回不去荥阳了,不如我们三人找家食肆,一边吃一边说”

    贺礼立即点赞:“程兄好主意,秦兄意下如何”

    “大善!难得遇到贺兄弟这般投缘的,走,我们继续聊。”

    当下,贺礼也不急着回去了,跟程咬金、秦琼一起,三人找了家食肆,一起吃饭、聊天,酒是坚决不喝了,他充当酒保小弟给两人倒酒都成,反正他是不喝了,上次喝醉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教训太过惨痛,贺礼已经不想再来一次搂着程咬金唱《一起学猫叫》这种事情。

    酒过三巡,程咬金道:“贺兄弟你去离狐那边任职,离狐人擅渔猎者甚众,民风彪悍,贺兄弟你生得文弱,过去做县令,最好带上书童、护卫。”

    “护卫!”

    贺礼傻眼:“离狐人已经彪悍到这等程度了”

    程咬金颔首:“瓦岗军中徐世勣徐茂公便是离狐人,他手上亦有不少同乡之人,极擅渔猎,曾听军中士卒说过只言片语,详细却不甚知之。只是,某与他不甚相和,不然,倒是可以替贺兄弟你打听打听。”

    徐世勣是翟让的铁杆,程咬金是李密的铁杆,这两人要是相和才奇怪,往来少实属正常。贺礼点点头,拱手道:“多谢程兄为我操心,小弟的出身程兄是知之的,别说护卫,连个小厮都无有。”

    贺礼家贫,好不容易有钱买了五个仆役,也全给了才柴,这会儿求了个县令的官职做,手头却连个帮手都没有,也是窘迫。

    秦琼话少,跟他一比,贺礼和程咬金简直是话唠本唠,不过,他虽然不说,但是却一直笑眯眯地听着程咬金和贺礼胡扯,偶尔插一句,在在都显示着他有认真在听的状态。这会儿见贺礼和程咬金说起护卫的事情来,又插了一句:“护卫的话,若贺兄弟不嫌弃,我与贺兄弟引荐两位如何”

    贺礼大喜,连忙道:“若秦兄能引



第七十四章 好汉秦琼
    贺礼跟程咬金杂七杂八的聊了一通,直到三更鼓响才睡下,但第二天依旧早早起来,他今天要赶回荥阳去,准备一下,便要到离狐去赴任。

    刚洗漱出来就被程咬金叫走,直接把他带到马厩处,命马倌儿牵出一匹马。是一匹温顺的母马,通体棕红色,唯有额头一点白色的星形斑点,体态修长,看着就不错。这是程大将军特意命人寻来的,特别适合贺礼这样的新手。

    程咬金笑着道:“先前答应赠贺兄弟你一匹好马,无奈一直未曾寻得合适的,现下终于有了,贺兄弟你快试试!”

    还没学会骑马的贺礼终于为此感觉到几分羞愧,不好意思的拱手:“多谢程兄费心,但是,小弟依旧尚未学会骑马。”

    程咬金一愣,旋即笑道:“想来是贺兄弟你事务繁忙,未曾得空学骑术”

    贺礼大笑,一边笑一边连连点头:“是,是,多谢程兄替我找理由,但事实还真是如此。”

    程咬金哈哈大笑,调侃他:“贺兄弟辛苦,不过,即便辛苦,贺兄弟也请抽些时间出来学一学骑术才好,较之马车,骑马方便许多。”

    “程兄说的是,小弟记下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随意说着,贺礼未曾拒绝,也未曾认真致谢,程咬金也未觉得这般有何不好,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扯闲篇,就看谁说得有趣,口头上争输赢,扯了没一会儿,秦琼就带着陶氏兄弟过来,贺礼打量两人——

    人高马大,模样普通,佩刀披甲,看似平平无奇,但仔细观察就能看出些痕迹来,不是花架子。

    “贺兄弟……”

    秦琼欲言又止,贺礼爽快的道:“秦兄,只要这两位兄弟不嫌弃我文弱年轻,不嫌弃我官位卑微,便跟小弟走吧!”

    秦琼脸上掠过激动之色,一把握住贺礼的手,略有些激动:“贺兄弟,多谢贺兄弟解我之愧,从今往后,但凡贺兄弟有用得上我秦琼的地方,贺兄弟尽可直言便是!”

    这话一出,一旁的陶氏兄弟便脸现激动之色,堂堂男儿眼眶都立即湿了,贺礼心下点头,这位秦将军真是忠厚之人,是个好汉子。

    陶家兄弟只因与他们叙了一下同乡之谊这种在这个时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情谊,便被翟弘苛待得差点把命丢了,实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之事,秦琼忠厚,心下难安,如今给两人寻了去处,贺礼又不是不靠谱的人,自是难免激动。

    程咬金脸上也有些异色,但他与贺礼,较之秦琼与贺礼更相熟些,只拍了拍贺礼的肩,一切尽在不言中,男人与男人之间,有时候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说,不言自明。

    贺礼接连被拍了肩头,又被秦琼捏得手骨生疼,心下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心情很是复杂,努力的抽出一只手,拍拍秦琼的胳膊,道:“秦兄心中之忧,小弟明白,秦兄放心,小弟定会善待两位陶家兄弟的。”

    秦琼脸现激动之色,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说什么,只重重拍了拍贺礼的肩头,扭头把陶氏兄弟叫过来,沉声道:“阿陶,这是韦城贺礼,是我与程骠骑的小友,莫看他年轻,实是有大本事的读书人,我把你二人托付与他,以贺兄弟的为人,定会善待你们,然我也希望你二人能护持好他,彼此皆尽心尽力,如何”

    程咬金也在一旁道:“秦兄说的是。”

    陶氏兄弟看贺礼一眼,齐齐点头应道:“喏!”

    应完,朝贺礼就是一个大礼:“某家兄弟自今往后便有劳贺郎关照。”

    贺礼连忙扶起二人,道:“二位如此大礼,在下不敢当,实际上应该是我们互相照拂,无需如此多礼。”

    秦琼却制止了他,道:“贺兄弟,这礼是你当受的,自今而后,他二人便要在贺兄弟手下听用了,这一礼却是他二人当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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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家事
    看贺礼这边有事与家人商量,郑十便告辞回去了,贺礼与他约好之后再拜访,送他出门,关上门,只有自己家人。

    “干娘,阿狗哥,我接受了瓦岗魏公委派,要去离狐县做县令。”

    回到小院子,贺礼把贺鱼抱了坐在膝上,让她在一边旁听,直接开门见山就是一句,干娘一怔,旋即欢喜的拍了下大腿,高兴的道:“当真那阿礼这是要做官”

    干娘与胡狗又惊又喜,胡狗激动不停说“真好”,咧着嘴笑个不停,双手搓来搓去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这种真实的欢喜,让贺礼本来觉得还很平淡的心情,不由也跟着开朗了几分,笑道:“那干娘和阿狗哥是要跟我一起过去,还是继续留在荥阳”

    干娘与胡狗脸上的笑容一顿,转眼就泛起愁来,贺鱼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扯扯哥哥的袖子:“哥,哥,那我呢”

    贺礼揪了她小鼻子一下,笑道:“你自己是跟哥哥去的,我们说好的,哥哥去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去。”

    “嗯嗯!”

    贺鱼开心的猛点头,点着点着,突然一顿,转向干娘:“那干娘呢干娘也去吗”

    兄妹俩儿一起看向干娘,干娘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贺鱼的小脑袋,笑看着贺礼,缓缓地道:“离狐……我们就不跟阿礼你过去了。”

    贺礼道:“干娘想好了吗过去那边,干娘跟阿狗哥就不需要这么辛苦,我去做县令肯定有公廨拿,不至于大富大贵,但吃喝肯定不愁的。”

    干娘笑了笑,脸上眼尾的皱纹都透着慈祥,道:“我知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若是阿陈还在,不知该多享福才是,但正因阿礼你孝顺,我们却不能过去给你添乱了,你是去做官的,又不是去享福,对否”

    贺礼板着脸点点头,没说话。干娘见状,伸手拍了拍他,道:“你听我说。”

    “干娘说。”

    “从韦城搬过来,我们同意,是因为韦城不够好,但荥阳却很好,这里有鲜味斋,你费了那么多心思才弄起来的鲜味斋,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败了吧你阿狗哥没你有本事,我也年纪大了,我们便留在这里,守着鲜味斋,也能给你留个可以回来的地方,你出去累了,不想做了,想回来了也有个去处不是”

    干娘说的动情,贺礼听得感动,默默看干娘一眼,问胡狗:“阿狗哥呢你也是这个意思”

    胡狗憨厚的笑笑,道:“我听阿娘的,我要奉养阿娘的,自是她老人家在哪里,我便在哪里。阿礼,这里不止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鲜味斋不止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有大事要忙且去就是,你阿狗哥没本事,但给你守好家却是可以的。”

    这母子俩儿真是!

    贺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拍拍贺鱼,拉着她一起认认真真、端端正正的给干娘行大礼,干娘惊呼一声,伸手就去拉两人,还叫上胡狗一起,母子俩儿一起把贺礼兄妹俩儿拉起来,一边擦眼睛一边道:“阿礼你这是做甚”

    贺礼道:“干娘,当年我家中惨遭横祸,父母亲长皆死于盗贼之



第七十七章 离狐县
    来的是县尉

    贺礼心下嘀咕,伸手扶起曹满,道:“曹县尉免礼,怎地只有你一人本县的县丞、功曹、主薄呢”

    曹满苦笑道:“当初翟司徒起事,本县投奔者不少,前任县丞平时为人颇为严苛,在县里风评极差,功曹乃是县丞的走狗,起事之时直接被人砍了祭旗,主薄非是本地人,被吓跑了,下官因是本地人,后来又有魏公支持,才一直做着这县尉,勉强维持局面。”

    隋朝的官制,便是地方官的佐官,例如县丞、县尉这些皆是由朝廷任免,不像两汉,地方官的佐官可任由地方官任免。

    但看眼下离狐县的情形,李密虽然占据了东郡等数郡之地,地方官一类的只怕还没来得及任免处理,毕竟他眼下的人手就那些,武将较之文官为多,文官就那么有数的几个也要留在府中参佐,实在抽不出人手来管理地方,故此,行政体系其实还是一团乱麻。

    乱世啊乱世!

    贺礼心下无语,摆摆手道:“且不急,先去县衙安顿好,旁地之后再说也不迟。”

    “喏。”

    一行人进了县衙,贺礼等人先去安顿,曹满没那么不识趣,没有刚来还没安顿就拉着人说事的道理,便道:“后衙下官已命人先行打扫过,令长且先安顿,下官告退。”

    “曹县尉慢走不送。”

    曹满走后,贺礼带着人收拾后衙,卫生打扫的很干净,甚至还能看出房顶的瓦片都已经收拾过,地方不算大,但是贺礼带的人也不多,住着也足够宽敞。

    把住处安顿好,贺礼去前衙转了一圈,别说没县丞、功曹、主薄,便是衙役也没几个,现在就两人守着,其中一个还是个老头儿,一副老迈的样子,怕是杀威棒都挥不动了。

    见贺礼出来,两人皆知他是新来的县令,齐齐施礼:“卑职见过令长,令长有礼。”

    “两位免礼,请起。怎么衙里的衙役就只剩下你们了还有其他人吗”

    老头儿道:“回令长的话,就剩我们爷孙了,其他人不是投了瓦岗,就是乱起时被人砍杀了,也是曹县尉看我们祖孙无处可去可怜,勉强收留我们,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这年头讲究个子承父业,兵世世代代皆为兵,吏胥一类的,也是世代以此为业,祖孙也在县衙是常态,并非异象。

    贺礼点点头,瓦岗能聚集数十万之众,这些人不是凭空变出来的,也不止是盗贼匪徒,还有周边的平民,并且,平民才是大多数兵卒的来源。

    这些人大多刚丢下生产工具,拿起武器,没有经过任何的训练,战斗力如何,还是两说。眼下所有起义的反王,手下兵卒大多都是这种成份,只李密因为手握兴洛仓,黎阳仓、洛口仓在望,又有开仓放粮的名声,来投者自然就更多。

    也就是这样的瓦岗军,对上率领朝廷所属的江淮精兵的王世充,才会一击即溃,毫无战斗力可言。又有上层的勾心斗角,上下皆乱,李密有谋却不善断啊。

    贺礼问道:“来,坐下,我们聊一聊,本县初来乍到,于县内之情况实不熟悉,不如请你为我做个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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