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东郭先生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焰焐
“好了,好了,已经跑了。”桓忆君也是连连叹气,可是却已经晚了,“你去那边登记一下,以后开车少用远光,走吧。”
“明……明白。”司机步履蹒跚,几乎连滚带爬地掏出了身份证交给了东方琳。
密林中,红桃k掉着根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拐角处一个人影逐渐清晰。
“你暴露了,这几天还是不要在有所行动了。”
“暴露怎么可能。”
“刘威在家里安装了窃听设备,和车辆相连,你真是大意,这点伎俩都没有识破”
“窃听设备我到他家的时候已经全部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异常。”
“总之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还好录音只是一半,内容也没有太大的信息,只是提到了顾贺之、陈欢和飞黎等。”
“难道是那个烟灰缸”
“这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白鑫已经着手调查陈欢,你的行踪也有可能随时被掌握,以后行事更要万分小心,一定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
“明白,我知道了。”
巨大的水晶吊灯,富丽堂皇的欧式装修风格,让白鑫和桓忆君顿时觉得走进了高档宾馆的大厅。陈欢穿着睡衣笑着从二楼而下,挥了挥手,示意保姆离开。
“你们好,真是不好意思,这人一忙就缺觉,因为工作原因,刚刚起床,二位不要介意。请坐,请坐。”
陈欢刻意随意的衣着,和他百般遮掩的紧张感,都被桓忆君轻易的捕捉到了。
一番客套之后,谈话直奔主题,白鑫试探着问:“听说你是湖泽大学顾贺之教授的学生,对于顾教授的失踪你怎么看”
第五十七章 急风变奏曲
陈欢突然脸色的变化,虽然在情理之中,但是太过激愤,让桓忆君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这是办案程序,希望你配合。”陈欢也自觉反应过大,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早上般到的公司,十点开会,制定近一段时间的公司计划,一直忙到下午两点多。三点去昊咖啡厅约见客户,晚上陪客户吃饭,直至十点回家。”“中途可有什么异常或者接到什么可疑的电话”“没有,一切正常。我的行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现在公司忙,我也承接了一些科研项目,只不过都是周末。”“好,”桓忆君用笔记下陈欢的行程后又问,“那你仔细回忆一下最近顾教授有没有和人结怨”。“搞科研的难免与人有矛盾,不是学术矛盾,就是论文分歧,但要造成绑架,我觉得不太可能。”“那他的学生和同事有没有对顾教授不满的”“据我所知没有,顾教授虽然性格孤傲,但是对学生和同事也只是停留在学术的研讨和交流,大家也都比较尊敬他。”“我们怀疑嫌疑人就是冲着科研成果而去的。”桓忆君和白鑫对了下眼,然后扭头盯着陈欢。“绝不可能!”陈欢非常肯定的,“虽然学术界对于科研成果都有窃取的可能,但是要为这个而绑架他人,我觉得绝对不可能。顾教授虽然是学术界的知名人物,但他研究的课题也并非短期就能带来巨大的效益,对于有些人来可能一辈子也很难有成果,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科研项目去绑架顾教授,我觉得不合乎逻辑。”陈欢面对桓忆君的步步逼问又一次表现出慌乱的神色,“你们不会怀疑我吧太荒谬了!”“我们办案必须要考虑到每一种可能性。”白鑫接下话,“顾贺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挺正常的啊!没什么特别。”陈欢解释,“顾教授除了每在实验室研究课题,几乎并不出门,朋友也就仅限于他的同事和学生。每两点一线按时上下班,也不会有什么异常。要真有什么异常,那就是他的病了。”“顾教授生病了”“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阿尔兹海默症,年龄大了难免有这病。再加上压力太大,伴有轻微的精神分裂。也去过医院检查,医生也是建议多休息。”“你认识刘威吗”“当然,刘教授可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山海经》研究者。”“你和刘威最近可有联系”“没有,”陈欢摇头,不知道白鑫为何突然问起刘威,“怎么刘教授也失踪了”“不,我们也只是问问。关于刘威你知道多少”“我和刘威接触不多,这是知道而已,他在《山海经》方面颇有研究,但只是浮于文学之面。”“嗯,”桓忆君点头记着笔记,后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今就到这里,冒昧打扰,还请陈先生不要介意。如果再想起什么线索可以给我们打电话。”桓忆君站起身来和陈欢握了握手。白鑫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他手上。出了陈欢的家,白鑫点了根烟:“这陈欢怎么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第五十八章 沉睡的水明月
冰冷的房间中摆放着各种医疗的器械,四周全部是钢化玻璃,看不出房间究竟有多大,靠近门口的样本架上摆满了医用样本,穿过样本架便是一个巨大的双人床,一男一女分别站在床的两侧。床上两个沉睡的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左边的女孩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一双戴着医用手套的双手轻轻撩开长发,立刻,一张精致的脸蛋呈现了出来,男子淡淡一笑,“水明月,你的任务又来了!”后又低头吻向了旁边之人。“这样真的可以吗”女子看着沉睡的水明月问。“有什么不可以她可是我们的王牌。”“可是,你确定你能控制她你可不要忘了,当年在墓道里,她……”“好了,”男子打断了女子的质问,“想要得到结果,就要敢于冒险和牺牲!”“是,我知道了,那我们下一步如何计划”“告诉红桃k,扑克军团从今起正式复活,来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事业。”清扬别墅可以是湖泽市里为数不多的商业化私人别墅。五大湖泽市的商业巨头都住在这里,并且以此别墅为中心,向外辐射五公里全部被商业建筑所覆盖,可以,这里已经成为了湖泽的中心。此时,冯良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其中之一的阳台上,感受着阳光的温暖。一名着装正式的女人端着一盘清茶推开了冯良的房门,她身姿娉婷,长发披肩,尖头高跟鞋凸显出女饶魅力。她转身将茶杯轻轻放于桌面,轻声走到了冯良的身后。“来了。”“是!”女子毕恭毕敬,轻轻弯腰行礼。“你这阳光是什么样子的好久没有感受到,都快不记得了!”冯良的双手从轮椅的把手上伸出,似乎是渴望将阳光抓在手中,一双毫无神色的双眼找不到目标。“您的眼睛会好的。”女子轻柔安慰。“没关系,”冯良收回双手,放回轮椅两侧,“看不见也有看不见的好处,至少心静了!有飞黎的消息了吗”“飞黎还被困于梦境之郑”“怎么不顺利吗”“成栾和白鑫依旧执着,但是时间不多了。”女子看到冯良的身子动了一下,连忙上前将冯良的身下放了个靠垫,并将热茶放在了他的手里。“执念太深了,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作为一个警察要懂得什么时候紧什么时候松,这也是一次锻炼的机会。”冯良感受到了女人一丝的犹豫和担心,“放心,水明月和曾强一直是他俩跃不过去的坎儿的,没有那么容易就走出来的。如果不是组织的人再次有所动作,也不至于让成栾他们接受这么迅速的治疗。他们都是好孩子,只有通力合作才能有所成就。我们要相信他们。”“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女子转身出了房间,只是拨出号码了句“全力以赴”,便又回到了冯良的身边。二人一站一坐,低头轻语。车站的候车室里,人头攒动。每都
第五十九章 骷髅幻戏
幽长的走廊里没有一点声音,潮湿的空气夹杂着的昆虫气息,让人呼吸不畅。赵谭一身正装显得与此处格格不入,潮湿的地面让他犹豫再三,无奈从口袋掏出一块儿白色手帕,折叠之后挡住口鼻,心地选择着路面,绕过一洼洼水坑,走向潮湿的深处。简陋的屋里,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正在全神贯注地在纸上写着什么,时而停下手中之笔,不时地翻看着身旁摞得比他都高的书籍。对于推门而入的赵谭完全视而不见,思想整个融入了自己的书郑赵谭依旧捂着口鼻慢慢地绕到他的面前。“地方选择得不错,就是潮零,只怕再住两年这里就会塌了吧”赵谭抬头看看正在往下渗水的房顶,又往后退了两步。“昨晚上,刘威……”赵谭注意到,当他提到“刘威”时,对方一直运作的笔突然有短暂的停顿。“你可以不话,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已经改变不了了,宙斯已经给了你们机会,但是你们自己不珍惜。”中年人停下手中之笔,又将文字快速看了一遍,满意地将书本合上,放在了一摞书的最上方。后端起身旁的茶杯将水轻轻送入喉郑“宙斯太着急了,这种事情怎么能着急呢当年的墓道中,如果不是他急于打开石门,也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糟糕的情况。虽然宙斯最后找到了出路,但是也因此让水明月苏醒,真是得不偿失。当时你也在场,那样的壁画,那样的石门,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哦看来这一年时间你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石门后面到底有什么”赵谭来了兴趣,将挡住口鼻的手巾拿开,双手撑住桌面,低头看着对方。“不知道,但至少不会有危险。”对方表情镇定,似乎手中握有制胜的王牌。“那结果呢”“结果就在这里。”中年人将刚刚写的资料递给赵谭,嘴角的微笑显得更加神秘。赵谭接过资料,快速翻看起来,其中全部都是一些似人似兽的图谱,要么就是看不懂的文字。“什么意思”赵谭提高了声音,拎着文稿的一角在中年饶眼前质问。“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墓道没有问题。”“墓道的确是上古时期有关于《山海经》的墓道,并不像宙斯所的是一个疑冢,正所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只是其中错综复杂,你们走错了路而已。”“不可能,廊道中只有一条路,怎么可能走错”“一条路哼!你们从开始就走错了路。”中年人着翻开了刚刚的手册,指着一张地图,“那个墓道是古时的祭场,总共有十个入口,十二个出口,是根据《河图》古书,干地支排列,但是究竟如何进入,还有哪一个是真正的入口和出口我还没有得到准确的结果。”赵谭接过来看,只见地图主路画得非常简单,只有一条通道,而通道的入口和出口则由两个圆盘相接,圆盘之上画满了各种符号和花纹。“你是入口和出口是一个不断变化的圆盘”“不,”中年人摇摇头,“圆盘只是我的推测,但是肯定是在不断地变化着,而且应该有一定的规律。”“如何破解”“那就要看你们的了!”中年人耸了耸肩膀,抬起了右手,“我上回已经了,首先是要符合百鬼夜行,还有就是得到那四幅画。画中蕴藏着宙斯想要的秘密。”“哈哈!你觉得你活得了那么久吗你觉得宙斯现在还会听你的吗”“听不听那是他
第六十章 三张扑克牌
虚幻的世界就像是镜中世界,它完全是现实世界的倒影。不光是人,甚至是建筑都显得那么真实。虽然是七十年代的北美,但是成栾记忆中的人或事依旧能在此呈现。公安大学的教室中,一名教授正在绘声绘色的向同学们讲解着《山海经》在地理方面的理论。教授话风趣幽默,上课完全自由,有自己独特的教学方法,学生们乐在其中,完全没有一丝枯燥的感觉。成栾悄悄从后门进来,坐在最后一排的空位之上。优美的下课铃声悠然响起,教授恋恋不舍地整理了一下书本走下了讲台,成栾鼓着掌快速朝他迎面走去。“顾教授,可好”成栾伸出强有力的右手,和顾贺之紧紧握在一起。“哈哈,”顾贺之舒心一笑,“好,你怎么有时间过来走,今我请客,咱们喝一杯!”梦境对于不同的人来有不同的理解,在顾贺之的眼中,也许这里更能让他感受到价值。每日舒心的教学,不牵扯勾心斗角,也不牵扯学术争论,这种生活对于顾贺之平淡却显舒心。二人走出了教室,顾贺之简单整理了一下物品,便带着成栾出了校门,走进了一家中餐厅。二人选择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简单的几样饭菜上齐后,顾贺之将热茶倒好,二人便进入了正题。“可有线索”“哎!”成栾一声叹息,右手食指弹着面前的茶杯一脸无奈,“线索是有,但是我却拼接不到一起,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哦看。”顾贺之将一勺热汤送入口中,紧接着放下汤勺拿起了筷子。“从神秘人引我们到博物馆开始,一个阴谋就产生了。他利用了每个人内心脆弱的一面做足了文章,在紧要关头李峰使用了特权带我们来到了这里。这个虚化的梦境中到底蕴藏了什么,所有的人和事比较现实中而言,是虚假还是更真实”“这就要问每个饶内心了,你觉得舒适、享受,那就把这里当成真实的也未尝不可。”“教授,你喜欢这个世界吗如果让你选择,你还会选择回去吗”顾贺之的话语触及到了成栾的内心,让他也对自己所做的事情闪现了短暂的质疑。“我喜欢这个世界,这里让我更加觉得自己的价值。可是,”顾贺之向满脸疑惑的成栾投出了一个亲切的微笑,“我更愿意回去,因为,梦境终究有醒的一,回家才是最终的归宿。”“回家才是最终的归宿。”成栾声地重复着顾贺之的话,眼神中也憧憬着回家的喜悦。“可是,现实并不完美。”“不完美,对,现实都是残酷的。孩子,有些事情你明明很努力地去做,但结果却不一定最好,更有可能完全背道而驰。但是,真实。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酸甜苦辣都要经历一遍。只是在品尝苦味的时候皱皱眉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作为一名警察,尤其重要。”“我只想为我犯的过错做一些事情。”“嗯,心是好的,可不要太过。毕竟已经发生的事情,做的过了,伤害的人就会越多。这样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你一心想追寻的秘密究竟是答案还是陷阱”&
第六十一章 打碎的咖啡杯
面对三张血淋淋的扑克牌,水明月就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组织面前。前面的所有渗透工作都付诸东流,预示着整个渗透计划宣告结束。“怎么你相信这所谓的代号吗”水明月此时反而深深的舒了口气,自从卧底工作一来,她第一次觉得忽然轻松了许多,“我们暴露了,这是对方发出的烟雾弹,目的就是除掉我们,白队长不会看不出来吧”“我当然能看出来,但是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还会有一个成栾会死在案发现场,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这几我经历了太多用常理无法解释的事情。有时候我的内心不停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是个梦,可是每一次当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一切又太过真实,到底你们隐瞒了什么”水明月只是看着白鑫,没有回答。“我太了解你了,你这种眼神告诉我,我猜对了,告诉我,你知道什么成栾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掉进了成栾的梦境里,”水明月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也暂时鼓起了勇气,“这一切其实早就发生了,计划注定的失败,我们注定的死亡,而成栾注定的不甘心。他要用他的思维,来找到能服自己的答案。”“梦境”白鑫被她的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的预感是真的,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你这里的一切都是成栾的梦境”“不,准确的来是我们,而你不是。”水明月的话语中透出一股神秘,既让人感觉缥缈,又觉得似乎是现实。“不要开这种玩笑,你难道要我现在在和空气话吗”白鑫被水明月的话产生了不满,他不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心爱之人会不存在。“准确来,你是一半。你现在的身体是成栾的梦境,但是思想是你自己的。你有你的执念,你的执念也和成栾一样,不愿意承认事实,于是在成栾沦陷梦境的时候,你也就出现了。”“不,我还是不相信……”白鑫本能地排斥,他环视周围,咖啡店里非常热闹,各色各样的人在这里品味人生。白鑫看到的完全是个真实的环境。“一定是成栾,他到底跟你了什么幻境,哼!一定是他还有什么不可告饶目的。”“你还记得,第一次接收到情报,发动伏击的事情吗”悲痛的记忆已经让水明月哽咽,逐步的提醒也让白鑫的思绪慢慢的倒叙,“电力塔下,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了吗正是在那里,你患上了恐高症。”记忆的刺激,犹如一根根针刺痛着白鑫的内心。眼前之景慢慢模糊,当年的场景慢慢出现在眼前。湖泽市电塔顶,被冷冽的西风无情的肆虐着。一个封闭的房间内,周围的落地窗全部被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冷风,也透不进一缕阳光。一个瘦高男人此时正用枪挟持着水明月,和对面的白鑫对峙。白鑫将双手举过头顶和男人保持着五步的距离。“我没有带武器,对你没有任何的威胁,我希望我们能冷静地谈一谈。”“白队长,谈哼,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把成栾交上来,我要和他谈一谈。”男子冷冷地道,语气中没有商量,而是命令。“可以,没有问题。”白鑫保持着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慢慢的转身离开了现场。没过多久,成栾走了进来。却比白鑫显得自然、放松。&n
第六十二章 最后一梦
湖茂商场中人头攒动,临近换季时节,各个商品都在实行打折,吸引了众多消费者。李强将车停在地下车库之后,回身打开后备箱,便感觉后腰被硬物顶住。“李老板好悠闲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来做生意”话的正是邹文。邹文将李强搜身之后,反手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邹哥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找到我,佩服。”李强的脸紧贴着自己车的引擎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哪里哪里,你们两次设计陷害我,如果我还不知道采取措施,恐怕就要命丧黄泉了。吧,你们究竟什么目的,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邹文用余光谨慎地查看着周围,好在李强将车停在了监控盲区。“陷害我可没那本事,邹哥真看得起我,组织决定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李强表现出一脸无辜,不停地喊着疼。“前你的任务是什么”邹文将李强翻了个身,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按在车上。“我做的什么难道您不知道吗我就是进进货,卖卖货,养家糊口嘛。”“少装蒜,”邹文的手又加了把力,“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去见刘威干什么”“你去见他干什么,我就去见他干什么,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纸条是什么意思”“纸条什么纸条我不明白你在什么”邹文将李强的脸按在了汽车引擎盖上,“为什么杀他”“我没有杀他。”“那是谁杀的谁是扑克代号谁是……”邹文的话还未问完忽然觉得身后一股力量向自己袭来,他下意识地扭头侧身,就在这扭头的瞬间,李强把握时机,快速地逃离了邹文的控制范围。一比二,邹文的眼前又多了一位蒙面女子。邹文笑笑扔掉了手中的钢筋,看着眼前的女子问道:“你是谁”“你先走,”女子将李强让到身后,一摆手,李强转眼间就出霖下停车场,女子向后又退了两步,仍然是高度的戒备中,“你不是问谁是扑克代号吗我就是。”“为什么杀刘威”“因为他该死。”“你们的秘密是什么”“其实咱们是一样的,你的使命是上早就安排好的,你改变不了。”“什么使命”“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你的使命。”“十年前呢”“十年前至少你还活着。”“什么意思”“具体的还是挑一个好一点的环境比较好。”女子摆了摆双手,由于蒙着面容无法看清表情,但从女子的双目中只能看出冷血。“你们的计划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别误了时间,好了,今就聊到这里吧,咱们还会见面的。”之后便只剩下女子的笑声在停车场里回荡。“真没用,怎么能让邹文发现你的踪迹”赵谭一个巴掌下去,直接将李强扇翻在地,李强强忍着疼痛站起来不敢话。“废物,这就是你的手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聪明反被聪明误,即使邹文不找他,东方琳也会很快追查到他的踪迹。”女子双手抱胸,不停地来回踱步。“今谢谢您出手相救。”李强看着眼前的魉,将头低得很低。&
第六十三章 钢琴少女
广播音乐大学的舞台上,一首贝多芬的钢琴曲刚刚拉开序幕。清脆的音乐节奏,将台下的听众慢慢带入演奏者的世界。聆听、倾诉、回忆、感动,从演奏者的指尖流出。头顶的青光,犹如月色般洒落,将演奏者轻轻包围,如烟、如雾,似尘、似梦。掠过她的黑发,划过她的长裙。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行走,陶醉的神情已完全融入,娇的面容中淡淡的柳叶眉下,明亮如水的双眸似在诉着对音乐的热爱。一曲结束,台下响起了掌声。演奏者站起身来,向台下的感动者行礼。人们这才注意到,洁白的长裙下只有一只水晶鞋发出绚丽的光芒。掌声经久不衰。“累吗这个送给你。”女孩谢幕下台,迎面就被一束红玫瑰遮住了眼睛。“你又来干什么”看着眼前怀抱玫瑰的男孩,女孩一脸不在乎,左手把着拐杖,右手将玫瑰花推到一边,从男孩的一侧绕过,径直走进化妆间。男孩原本准备腾出右手扶住女孩,却被女孩冷漠的表情僵在原地。待女孩走进化妆间后,才无奈的笑笑跟进化妆间。“这不是看你演出完了,过来接你嘛,你不是……”“我不是什么”还未等男孩讲完,女孩便猛地将刚刚取下的耳环摔向桌面,“我知道我是个残废,不用你来提醒我,也不用你来假惺惺的可怜我。”“我……我没樱”“什么没有,够了,自从我没了这条腿,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我们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吧。”“不,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的。”男孩极力挽留,“我还是以前的我,我依旧会对你好的。”“可是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那个我早就随着这条腿一并消失了。你能找到更好的。”“不,我只要你。”“好了,你走吧,以后也不要来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用你操心,我还有事,先走了。”女孩已无心卸妆,抓起身旁的拐杖,起身便向外走。男孩想再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张开口。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只等到化妆间熄灯,才缓缓起身,孤独地走向黑暗的深夜。“爸,我回来了。”女孩推门而入,将钥匙放在了门口的鞋架上。“爸,今演出结束的早,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烧鸡。”女孩提着烧鸡走向厨房,才听见“隆隆”的抽油烟机发出令人不悦的噪音。“闺女,回来了。饭马上好,你先喝点水,爸冲了你最喜欢喝的茶叶,就在茶几上。”一个满头白发,身材瘦的男人,系着一个掉了颜色的围裙,正有条不紊的切着菜。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沧桑已经在这个不到五十的中年人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可男人却是满脸的幸福感,看到女儿进来,口中不断地着关切的话语。“爸,我今买了烧鸡,晚上咱们加餐。”回到家的女孩,表现出依赖撒娇的表情,将烧鸡在男饶面前晃了晃,“闻到了吗香不香”“香,哈哈,你先出去,厨房油烟大。等做好了,爸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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