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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变了罗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毛家二毛

    但是教廷不希望英格兰的内战旷日持久,这也是英诺森来到波尔多的原因。虽然亨利二世对他不假辞色,但是来自罗马的年轻枢




第二百二十九章 父子反目
    几天之后,集结完毕的英格兰大军从利摩日鱼贯而出。他们在亨利二世的带领之下,目标就是南面富庶的波尔多——也是如今理查德盘踞的地方。

    日渐衰老的英格兰王依然戴着他那顶璀璨的金色王冠,不过这次战争和以前的身先士卒不同,他稳坐中军指挥大军,而把先锋的任务交给了一名他十分看好的年轻而富有才干的骑士——威廉.马歇尔。

    马歇尔曾经侍奉他的儿子小亨利,但是他并没有和亨利二世直接对阵,而是奉自己的主君之命外出招募雇佣兵。虽然对自己的孝顺儿子愤怒异常,但是人死如灯灭,英格兰国王却反而对在所有小亨利的属下们都做鸟兽散的同时,坚持收敛主君尸骨并且妥善安葬的威廉.马歇尔另眼相看。

    他知道这个骑士武艺非常高超,便索性提拔了他当此次讨伐理查德的先锋大将——马歇尔如今正率领着他招募的雇佣军作为国王的前锋,年轻的骑士本人也踌躇满志,对此战势在必得。

    威廉.马歇尔戴着一顶覆面的巨盔,身上的法兰克锁甲闪耀而又坚固。这是他作为埃莉诺王后的护卫的时候,把王后从一群山贼之中解救出来之后,慷慨的阿基坦女大公赏赐给他的宝物——一整套由阿基坦最优秀的大师亲自铸造的精良甲胄,以及一柄足以作为传家之宝的闪耀长剑。

    他和麾下的骑士们纷纷策马而行,忠实的履行着自己先锋的职责。但是马歇尔覆面巨盔之中的眉头,却罕见的一直拧着,虽然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时候,波尔多城外的一处山丘之上,理查德已经在这里扎下了营地。由于接受了许多修道院的“自愿捐助”,因此他有了额外的一笔钱用来雇佣了一支加泰罗尼亚佣兵团。此刻阿基坦公爵的麾下一共有一万余人,至少看起来和亨利二世的一万五千人比起来字面差距没有这么大了。

    “殿下,您确定要在这里阻击国王陛下我们还不如发挥城堡的优势,在波尔多据墙死守——”

    “老于格,你是人老了,你的勇气难道也跟随着你的年龄一并消逝而去”

    理查德毫无所谓的摆摆手,他站在山丘上注视着远处的地平线,那里旌旗涌动,烟尘滚滚,昭示着老爹的大军已经来了。他把随身佩戴的长剑举到自己面前,注视着上面闪烁着雪白而残酷的闪光,将剑刃对准了远处的军队,自信满满的说道:

    “俺寻思这能赢。”

    ............

    在发现了阿基坦军队的踪迹之后,亨利二世也命令麾下的大军整军备战。他遥望着山丘上军容严整的敌军,嘴角不屑的撇了撇,内心喃喃道:“也好,理查德你这个逆子,至少不像你的哥哥一样龟缩在利摩日不敢出来——那么让我速战速决,把你抓到伦敦去,和你母亲做个伴。”

    说着,年迈的国王跨上骏马,随后大手一挥,而他身旁的侍从们则会意,许多传令兵开始四散开来,开始传达国王的命令;不久之后,悠扬的号角声想起,而英格兰的军队仿佛受到无形的指引,纷纷在指挥官的呼喝之下,面对山坡之上的阿基坦人,排好队列,大声的鼓噪着,一边敲击着盾牌,一边发出各式各样的战吼。

    “和尚,我可是把全副身家都压到你身上,你最好确



第二百三十章 一转攻势
    “24岁,是个骑士。”

    几天之前,利摩日城堡之中的某处,内心迷惑而又茫然的年轻骑士,英格兰的威廉.马歇尔,正在密室之内向和蔼的枢机主教英诺森进行告解。

    满面微笑的年轻枢机如同最令人安心的圣徒一般,浑身仿佛散发着金灿灿的圣光。他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抚上了虔诚跪伏在自己面前的英格兰骑士,声音似近乎远,仿佛令人迷蒙而向往。

    “那么东征什么的,你们也确实希望去做吧。”

    望着虔诚的威廉.马歇尔,现任圣座之侄,年轻的枢机主教英诺森缓缓说道。在知道了教廷预备东征的时候,虽然英王亨利二世慎重的拒绝了教廷的邀请,但是他麾下的一些虔诚的骑士们,他们的内心却不由自主的飞到了圣地——

    “听说吕西尼昂那个小白脸,明明犯下了刺杀伯爵的重罪,到了圣地之后居然混的风生水起,还娶了耶路撒冷的公主”

    “听说那些耶路撒冷的寡妇个顶个的有钱,老子如此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同时勇猛刚健威风凛凛,过去之后那些贵妇岂不是统统要拜倒在老子的底裤之下”

    “听说他们留在东方的骑士们都发了大财!”

    威廉麾下的雇佣军是他在法兰西北部雇佣的,其中不乏流浪骑士,甚至强盗贵族。当他们知道罗马的圣座开始号召向圣地进军的时候,许多强盗骑士都兴致勃勃的想加入东征的队伍——口口相传那些萨拉森异教徒占据的东方沃土是流着奶与蜜的天赐之地,而他们在西方如今却落魄得一无所有,只有手中的刀剑和弓弩!

    但是很可惜,英格兰王看起来并不想掺和这场远征,而他麾下那些锦衣玉食的高官显贵们,似乎也对万里之外的圣地圣城毫无兴趣——他们更感兴趣的是如何压榨和剥削自己的农奴,好让那群贱民种出更多的粮食交更多的税;不过,马歇尔和他麾下的将士们属于雇佣兵,因此他隐秘的来到了枢机主教英诺森的面前,带着兄弟们的殷切期望,来探寻高贵的红衣枢机的口风。

    “年轻的骑士,你的来意我已知晓——那么,能告诉我你的年龄么”

    望着慈眉善目微笑和善的英诺森,感受到他和蔼目光的注视,单膝跪地的威廉.马歇尔充满虔诚的说道:

    “今年二十四岁,是个骑士。”

    “啊......那么,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呢我看你还挺结实的。”

    “平时喜欢健身——也就是......在森林里面打打猎之类的。”

    说到这里,年轻的骑士脸颊通红,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去;而手握银色小十字架,高高在上的英诺森则轻轻地哂笑道:“偷猎......这可不是一个正直的骑士该干的事啊。”

    说着,他无比熟练的伸出右手抚在威廉头顶,同时念念有词:“以全能至高的耶和华之名,我在此赦免你的偷猎之罪——从此,英格兰的威廉.马歇尔将是一名纯洁而又正直的骑士;他发誓为主而战,他发誓用刀剑替耶稣基督夺回他蒙难的圣地;愿上帝永远保佑他,直到永远,阿门。”

    年轻的枢机主教对威廉.马歇尔以及他手下的佣兵们踊跃参加东征的举动感到十分欣慰;而马歇尔也因为亨利二世拒绝加入东征的缘故,开始对他的雇主暗藏二心;终于,在英格兰王和他的孝顺儿子决战之前,此时他和他麾下的法兰西雇佣兵已经成为了英格兰的先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一转攻势(下)
    发生在波尔多东北平原战斗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原本亨利二世和他麾下的英格兰大军步步紧逼,全线出击,几乎就要把胜利的甜美果实攥入手中;可是来自法兰西雇佣军的叛变,却犹如一把雪亮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入了亨利二世的心脏。

    呐喊着“理查德万岁”的震天战吼,威廉.马歇尔和他麾下的法兰西雇佣军纷纷掉转马头,而原本是他们敌人的阿基坦骑士们,以及他们的公爵理查德,此刻却成了雇佣兵们新的主子。这些在法兰西北部游荡,被马歇尔聚集起来的强盗贵族和流浪骑士们,毫不犹豫的后队变前队,与理查德一起,朝着后方空虚的英格兰王本阵开始狂暴冲锋。

    “哈哈哈哈,老不死的家伙,拿命来!”

    理查德如今笑的放肆而又张狂。他骑在一匹雄骏的黑色战马之上,黑色的战斗夹克之外是闪亮的法兰克链甲;他把手中的闪烁着冷冽寒光的长剑高高的举起,左手一勒缰绳,剑尖遥指远处似乎开始陷入混乱的英格兰王本阵,如同旋风一般带领着麾下精锐的骑士们疯狂的一路践踏过去。

    这群虎狼一般的重装骑士如同飓风一般刮过英格兰人的阵地,在叛徒的带领下,他们冒着长弓卫队暴雨一般密集的箭矢,呐喊着狂暴而血腥的战吼,轻而易举的刺穿了横亘在路上的军仆和步兵。长剑,骑矛,战斧,战锤,连枷......所有人的武器之上都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和碎肉,自己本身的损失却微乎其微。

    孝顺的英格兰王子一早就看到了被一群护卫簇拥着的亨利二世,他口中发出兴奋的怪叫,催动着胯下的坐骑不断朝着那个方向冲锋;他如同地狱之中走来的恶鬼一般,右手的长剑此刻早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他沐浴在英格兰人的鲜血之中,身上的罩袍和盔甲,甚至最里面的武装夹克也几乎被暗红色浸透,黄色的络腮胡子上也沾满了血珠;而在他面前,这些低阶的军仆和步兵纷纷丧胆退却,不敢出现在狂暴的阿基坦公爵血红的视野之中。

    “不!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们所有人!”

    英格兰的年迈国王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寄予厚望的雇佣军竟然临阵投敌,这简直让他难以想象。一时间,亨利二世眼前发黑,摇摇晃晃的似乎就要从坐骑之上摔倒;幸亏国王以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已经全数出击,虽然一时间把加斯科涅人压着打,但是同时却也被他们死死缠住的王国主力,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英格兰王身边的护卫只有不到五十人,即便他们都是最精强的法兰西勇士,但是面对同样精锐和士气正盛的理查德,亨利二世一瞬间权衡利弊,便当机立断,只能仓皇后撤。

    “老不死的,你别想逃!”

    远远注视着英格兰人本阵的孝顺王子,见到老爹在几十个护卫的保护之下,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就开始战术撤退,不由得大喝一声,便重新抖擞精神,扔掉手中已经出现了缺口的染血长剑,随手接过一根长柄骑矛,开始朝着亨利二世撤退的方向,紧追不舍!

    理查德深知



第二百三十二章 王道征途(上)
    “所以,坎特伯雷大主教已经准备好了吧。”

    十二月上旬的时候,紧追不舍的理查德随着他父亲仓皇逃窜的脚步,仿佛一只饥饿的猎犬,在亨利二世刚刚踏上回到伦敦的船上不到半天之后,也来到了勒阿弗尔。

    英格兰之王甚至没有来得及摧毁港口的船只,这让理查德轻而易举的雇佣了一支相当规模的船队。按照常理来说,整个英格兰都是亨利二世的主场,孝顺的王子应该在此停下脚步,等待后方大军的集结,以及来自法兰西和布列塔尼的援军;但是,实际情况却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理查德的阻力来自方方面面——第一是现在的大环境是教廷呼吁的东征,而阿基坦公爵如今已经取得了针对英格兰国王的大捷,因此教廷开始出面呼吁双方的和平。虽然和理查德沆瀣一气的枢机主教英诺森暂时替他抵挡住了来自教廷的压力,但是如果安茹帝国的内战再旷日持久的持续下去,东征的事业便将会遥遥无期;到时候,想必即便是拉特兰宫的圣座冕下也会如坐针毡吧!

    第二便是法兰西国王腓力二世。这头卡佩的狡狐虽然年轻,却早已展现出了少年老成的气质和娴熟老辣的政治手腕;他不久之前在和自己的摄政,香槟伯爵亨利的政治斗争之中大获全胜,不仅剥夺了后者大片的领土,还在整个法兰西真正确立了自己身为国王的威严,让大小封臣不敢小觑;至于后者恼怒之下联合佛兰德伯爵菲利普,准备和国王开战的危机,却让腓力二世利用教廷的威望,以及圣座想请他率军东征的目的轻而易举的化解。

    如今腓力二世名义上是理查德的盟友,他也确实陈重兵于诺曼底重镇,位于巴黎西北面仅仅一百公里的鲁昂;不过理查德却并不想见到他——一方面是不信任,另一方面,却是之前理查德为了拉到法兰西的援军,声称将向法兰西之王俯首称臣,以封臣之礼侍之……

    那个时候的亨利二世气势汹汹,波尔多危如累卵;但是现在理查德不仅靠着自己独自击败了亨利二世,并且就连伦敦的国王之位也不是不能窥探的情况下,再向腓力俯首称臣……

    他后悔了。

    而且在孝顺的王子看来,腓力这个碧池,在老头子长驱直入的时候于巴黎不动如山,却在自己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之后立马兵发鲁昂——而且法王的回复不仅振振有词还让他挑不出一点毛病,原本就让理查德有些恨的牙痒痒了,因此他根本不想见到这个讨厌的家伙。

    索性之前英诺森已经把坎特伯雷大主教拉到了理查德一边——大主教如今是英格兰的宫廷首相,也负责为亨利二世在英格兰筹集粮草军械;更重要的是,老国王并不知道他的宫相已经悄然加入了针对自己的阴谋之中。

    由于前代的坎特伯雷大主教圣托马斯被刺事件,虽然以亨利二世向教廷服软,并且向圣托马斯的遗体负荆请罪而结束;但是这反而割裂了国王和教会的关系——国王依然一如既往的限制教会的权力,并且希望教会接受国王的领导而不是仰远在天边的教廷鼻息。

    在亨利二世威望如日中天的时候,即使尊贵如坎特伯雷大主教也只能臣服于国王的统治。因为国王已经向教廷服软的缘故,得到了面子的拉特兰



第二百三十三章 王道征途(下)
    “你要干什么,你准备干什么,我的儿子”

    “继承你的王位,我的父亲。”

    听到这句意料之中的话,满头白发的英格兰之王面色嘲讽的缓缓站起。他颇为费力的扶着王座的扶手,大腿诡异的倾向一边,一瘸一拐的——他在数年之前的上一次针对小亨利叛乱的战争中曾经坠马,不仅摔断了腿,这一顽疾直到现在还折磨着可怜的国王。

    亨利二世曾经是整个西欧威望最为卓著的君主,甚至名声还超过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红胡子”腓特烈一世。他靠着高超的政治手腕和卓越的军事才能东征西讨,建立了辉煌的金雀花王朝,却在晚年被自己的所有儿子所背叛。此刻他万念俱灰的看着面前逼宫的人们,特别是中央面色毫不在乎的理查德——他拥有着金黄的头发和浓密的络腮胡子,同时完美的继承了父亲高超的军事才能;而在他旁边的约翰,则是羞愧的转过头去,完全不敢注视父亲绝望的眼神。

    这时,从王宫外面走进另外一个身材消瘦的黑袍人。她越过了理查德和约翰,走到了垂垂老矣的国王面前;此刻她眼前的英格兰王,不过五十余岁,却犹如八十岁的老朽一般须发尽白,脸上纵横的沟壑让他仿佛是一支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一般。

    神秘女子掀开了自己的兜帽,默然的注视着她的第二任丈夫。她正是普瓦捷家族的埃莉诺,法王路易七世的前妻,英格兰的王后,亨利二世的妻子,小亨利,理查德,杰弗里和约翰的母亲,以及庞大的阿基坦公国真正的女大公。

    “啊,我的丈夫,在索尔兹伯里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在思念着你。”

    埃莉诺今年已经六十三岁了,可是岁月仿佛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风霜蚀刻的痕迹。也许是上帝对她被丈夫囚禁数年的补偿,当亨利二世带着他的情人巡视庞大的金雀花帝国并且殚精竭虑的处理国政的时候,曾经的欧陆第一美人,被他囚禁在索尔兹伯里的埃莉诺王后每天修身养性,反而没有受到时间的戕害,并且沉淀出雍容华贵的强大气场。

    “索尔兹伯里的房间,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在主堡的塔楼之上,就是我曾经住了十年的那间,你在那里甚至可以透过窗外欣赏一望无际的翠绿原野。”

    埃莉诺的声音缓慢而沉稳,略带一点沙哑,但是在他的丈夫听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看着比自己年长九岁却依然风华绝代的妻子,再看看自己须发皆白犹如行将就木的枯树,亨利二世突然笑了。

    他忽然想起三十多年前,那时十九岁的他年轻而富有激情,正在雄心勃勃的于诺曼底整军备战,意图夺回母亲玛蒂尔达的遗产,英格兰的王冠;那是他波澜壮阔的一生的开端,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接到了阿基坦女大公的书信,刚刚被法王路易七世休弃的她请求他娶她。

    他们也曾经举案齐眉,他们也曾经琴瑟和谐;埃莉诺美艳无双,同时还是阿基坦的女大公,甚至还一连给他生了七个孩子——英王得到的,原本应该是梦境一般幸福的时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个妖妇,荡妇,现在真正如他所愿了。”

    亨利二世闭上缓缓眼睛,往日的回忆如同幻灯片一般不断在他的内心闪过——埃莉诺的风流成性以及无比混乱的私生活使得她在整个欧洲都臭名昭著,但是即便成为了英格兰王后,她也似乎并不想改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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