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猫小生
……
比武场上,几人以后,终于上来了一个能打的。
此人名徐征手握一把长刀,飞雪中,依然显得寒光闪闪。
胯下战马一声啼鸣,徐征策马冲去,跟周副指挥使厮杀在一起。
大刀凌空劈下,周副指挥使只能举起长戟招架,可因为力量的悬殊,周副指挥使的身子都被震得斜了。
侧身勉强接下一击,周副指挥使只感觉自己的两个手臂都是酸麻的。
调转马头,他吞咽了口吐沫,沉重的呼吸着。
徐征看起来很是平静,一手拎着长刀,安然马上。
几个呼吸后,周副指挥使一声咆哮,咬紧牙关先一步冲了上去。
用出全力长戟直指而去,正面的交锋,可惜这全力的一击被徐征有惊无险的格挡。
手中大刀一挑,竟是将周副指挥使的长戟挑飞了出去。
下一刻,在周副指挥使惊慌失措中,徐征的长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一刻,全场的气氛都被点燃了,围观众人欢呼雀跃,一众员外跟着拍手叫好,甚至对饮以庆祝。
酒楼上,败下阵来的孙毅等人也跟着欢呼,“佩服,佩服……!”
倒是那个手
第六十七章 一举多得
“这新上场之人,用刀有几分讲究。只可惜,看起来他不是那个手握长刀之人的对手。”酒楼上,败下阵来的六环大刀钱勇,因为赵忡兵器的关系,这一场看的很是认真。
目光下,两个人僵持了几吸之后才继续下一回合的比试。
这一次,徐征冲的极猛,利用手中长刀的优势率先发起进攻。
长刀凌空劈下。赵忡将手中的大刀横在胸前,闪烁的寒芒中,两把兵器撞击在一起,擦出火花。
此一击,徐征几乎用出了全力。明显的可以看出,赵忡撑着的手臂体力不支,缩回了一节,好在最后的关头咬牙稳住了。
一击无果,徐征没有选择继续僵持,灵动的将长刀收回,反手又朝着赵忡腰间砍去。
赵忡本就招架的吃力,此刻还不曾来的急喘口气。
面对危机,他只好仓促挥刀抵抗。
可之前的全力抵挡,也不过勉强抗下了一击。这一次,赵忡本就无法使出全力,而且他的刀法只是一味的进攻,不懂避重就轻。
重重的接下一击,赵忡一个不稳,便是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至此,徐征上场到现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连挑了二十多人。
尽管赵忡已经让徐征使出了全力,可依旧没有撑过第二个回合。
那些个员外一开始还纷纷叫好,有些人因此押了徐征输,可看到第二个回合的碰面,他们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好一番的热闹之后,还未曾参加比武的也就只有何途一人了。
开始之前众人更是疯狂的押注徐征赢。
何途刻意的缓慢上场,手中的兵器也是随意选取,没有锋刃,只是一根长棍。
一步一步的走到场上,他翻身上马。
对于战马,何途并不熟悉,在之前的一段时间有机会骑过一次。
这充其量也就是熟悉了马背上的那种感觉,在这之后并没有刻意的去习练马上的功夫。
很快,比武场上根四周都已经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最后的对局,看着场中最后的两个人。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上一场的那个兄弟,倒是勇猛。”钱勇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摇头,重重的喘息。
闻言,武宽背负起双手,在钱勇的身后道:“比武场上,各凭本事。壮士既然跟那人有眼缘,不妨就让在下出面,帮壮士将那人给请来如何”
“不急不急,这不是还有最后一场呢嘛!打完了再说。”
眯起眼睛平心定气,钱勇仔细的看着,下一刻却疑惑道:“这最后上场之人,莫不是脑子有毛病那么多的兵器不用,偏就举着一根棍子看他这身板,也不像是习武之人啊。”
“也许,此人是内敛,还不曾比试,哪里能说的那么绝对呢”武宽也不揭穿何途的底,只是随口一句。
外面已经传来了擂鼓声。也许是因为最后一场的缘故,这擂鼓的声音都比之前几次听着振奋。
只是这最后上场的人,从外边看起来实在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也正以为如此,徐征这次举起长刀主动出击。
身侧习习劲风吹起了衣角,浮动着脸颊的鬓发。
何途自上马以来就不曾动过地方。不远处徐征冲来,他依旧一动不动。
围绕着二人,一双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下一刻,徐征双手握刀,奋力朝着何途砍去。
一手拎着长棍的何途却不见遮挡,只是集中精力注意徐征出手的轨迹,闪身躲避。
身体后仰,策动胯下战马,长刀从他的上方呼啸着划过。
很快,朝不同方向疾驰的两个人转拉开了距离。
回味着刚才长刀从头顶划过的那种感觉,何途还是第一次感受。
调转马头,他依旧如同一开始那般在原地,没有冲击的意思。
对面,徐征又疾驰而来。
这第二回合,何途还是闪避。而徐征似乎也看明白了,没有再一击就走,而是左右来回的几次挥刀劈砍。
何途一味的躲避中,飘起的一缕发丝被刀刃斩断,飘落在已是白茫茫一片的地面。
几番攻击之后,二人的距离再一次被拉开。
“你为何不出手手中握着一根烧火棍,一味的躲来躲去,想打到几时!”徐征用刀尖指着何途,愤怒使他那满脸的胡须抽动着。
“徐壮士说的对,比武场上躲来躲去的算什么汉子。”
“不想打就赶紧认输走人,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些等着出结果领取赌金的一群人已经是坐不住了。
便是柳映月也在此时担忧的蹙眉,低声喃喃自语:“真是的……!他这是怎么了”
场面一度混乱,各种吵杂已经压过了四方向的擂鼓声。
何途默不作声的环视着周围众人。时间不大,他便看向了徐征,朗朗道:“不出手,是想见识下你有几分本事,现在,可以真正的开始了。”
说完,他握着长棍左右随意的挥舞了两下。
实际上,何途是想借此机会提升一下自己在战马上的作战能力。
而这第二回合下来,他发现自己在马上的平衡能力不差,也许没有什么花样技巧,可也不觉生疏。
“记住自己说的话,这次若是你再不出手,我徐征不争这第一勇士也罢,跟你这等交手,简直是一种侮辱。”
一番凌厉冰冷的话语后,徐征绷着一张脸策马冲去。
何途也毫不示弱的对冲过去。
很快,两匹战马碰面在了一起。
徐征将长刀高举,面容狰狞的有一种恨不得将何途劈成两半的感觉。
与此同时,何途身体前倾,率先论起棍子砸在了徐征的身上。
只此一下,围观的一群人甚至没有看明白,徐征便发出一声惨叫,从马背
第六十八章 柳映月的心意
什么守卫一方、剿灭山贼的这些话都是刘渊事先准备的,由娄知县交给周水说出。
因为他们的存在,整个酒楼里酒肉飘香。
在这,这群人可以随意的说,畅快的吃喝。
时间差不多后,何途端着酒碗站了起来。
环视四周一圈,他淡淡道:“诸位兄弟,难得知县有一番爱民之心,周副指挥使又有心促成知县守护一方之则,何途愿意以身作则,留下来效力。”
“若是大家有心,便一同干了。”说罢,一碗酒水仰头便饮。
“好哇。就冲着你第一勇士这般豪爽,俺钱勇也留下来了。干了!”脸圆身强,长相粗壮的钱勇笑呵呵的跟着将酒饮下。
在这之后,由赵忡带头,山寨来的兄弟都跟着同饮,也拉动了其余一部分人跟随。
不过,那个孙毅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响应,只是一个人安静的坐着,自己吃自己的。
何途看着大部分被留下来的人,那些真的来参加比武者是否会留下不重要。
比武最重要的目的,不过是将赵忡等二十个兄弟安排在军中。
钱勇等人,眼下只能算是意外的收获。
这条从下午一直喝到夜里,那些个不打算留下来的人倒是早早的走了。
他们没脸留下,也没必要在这里逗留。
选择留下来的大多数人,此刻已然是喝的醉醺醺的了。
包括周水这个副指挥使,都已经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您看这些人,该如何打点”娄知县来到何途面前拱了拱手,轻声询问。
为了防止这娄知县喝多了会胡说一些什么,刘渊特意为了准备了一壶水,对外人说是酒,以作掩饰。
可此时的何途也有些醉意了,起身的时候看着有些晃,但意识还算是清醒。
“就让他们在这里睡吧,就两个人在这里看着点。周副指挥使既然也喝醉了,那就一并留在这里。”
……
回到县衙后,何途本想直接回到房间里去睡,却见柳映月正在院落中的亭子里坐着。
“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啊!”
雪已经下了厚厚一层,一路走来的寒冷,让何途觉得清醒很多。
他一步步的走过去,看着面容平静的柳映月道:“怎么样,今日看的可还开心”
“挺好的。”柳映月嘴角微微翘起,话语清淡。
“你这样子……似乎并不开心啊。”
“没有。”
“可是我觉得,你好像有心事。”
“是有一些!”柳映月仰头看着不远处,烛火跟照耀飞雪的景致。
脸上的神情给人一种淡漠的感觉。
“我承认今日主要的目的,是将山上的兄弟弄进守军中去。”
何途在柳映月身边坐了下来,思索着道:“这样一来,他们可以不用再呆在山上,同时可以跟守军中的人交流,渐渐的控制这些守军。这对我们来说,其实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知道。”说出这句的时候,柳映月认真的看着何途,微微笑着。
“我只是一个人在乱想一些事情,并没有因为你的安排而失落。比武这事,你原本可以放在两天前、昨日、明日甚至是过年的时候请周围各县的知县一起来这里观看,然后继续之后的想法。”
“可你偏偏把世家选在了今日,我之前不过是随口提了一下自己的生辰,你却一直记着。这一切我已经很感激了。”说到这里,她又笑了,只是那笑看起来有些凄苦。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何途不是太明白,既然喜欢,为何感觉她不是高兴的样子
“我还没有跟你提过我的身世吧。”
也不回何途的问题,柳映月只是静静的自说自话。
“家母本是员外家的丫鬟,我爹是一个卖肉的屠户。因为之间生了情愫,两个人私下里走在了一起。可他们却不敢被员外知道,因为那员外是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
“可是后来她怀了我。有了身孕,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也就无法再遮掩这段私事了。爹说要娶娘为妻,若是那员外答应,日后做牛做马的报答。”
“可那员外不答,说这是家丑,还给报了官,闹的事情沸沸扬扬的。”
原来是想起了以往的不堪,难怪会让人觉得伤情。
“那后来呢他们怎么走到了一起”何途轻声的问。
“据说是员外的女儿放走了娘,她们连夜赶路,逃到了这里。在一户没了儿女的老妇人家中,认了老妇人为干娘。”
“不久之后便生下了我,可老妇人接着便去世了。那个时候,村庄的人都说我是野种,说我是灾星,若不是我,那老妇人定然能多活几年。”
“生死有命,这等事,哪里有这种玄乎的东西在内。”何途不免一番感叹。
“可当时的村民都信了。村里的孩子给我各种绰号,什么丑妹、霉娃、还有一直喊我野种的。那时的我还小,明明有爹娘,他们为什么总是叫我野种。”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小时候我总是哭。可能因为那个时候把眼泪都给流干了,后来才变得很坚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往事不堪回首,这个飘雪
第六十九章 宴请四方
次日一早,刘渊跟知县一起去看望了那个被何途打伤的徐征。
这徐征虽然还是下床不便,可若只是躺着,倒也不会感觉很疼痛。
在娄知县小妾的侍奉下,徐征喝下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挣扎着想要起身,可一动,这腹中又是阵阵剧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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