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猫小生
刘渊见状,赶忙将他扶着躺下,微笑道:“徐壮士好好养伤,这期间的一应事物,我们皆可帮忙打理。”
“我这般模样……住在县府里怕是不妥!”徐征犹豫的看向了娄知县。
他哪里知道这里是刘渊说了算的呢!
娄知县自然不敢违背刘渊的意思,上前一步赔笑道:“好说好说,壮士只管住,如此大的县府,还是容得下壮士的。”
几个人对着徐征可谓是关怀备至,却从不提及他伤好之后是否愿意留下来的事情。
有些时候,刻意的去为了某种目的献殷勤,往往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何途的意思是,尽可能把这个徐征留下来,毕竟是一个比赵忡还能打的人。
至于人家最终是否愿意留下,是否领这份情,那得等上几日再说了。
至于何途。
他还是跟随着酒楼里的兄弟,一起去了守城厢军驻地。
副指挥使周水亲自为这三十多号人选了住的地方,并且在军中让他们各显本领,展示出了自己的本事。
何途作为第一勇士,自然也要给这里原本的兵士展示一番才好。
毕竟是军营里,展示一番,以后也更好跟这群人融合到一起。
因此,那训练场上的木桩直接被何途一掌给拍断了。
虽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来什么舞剑耍刀的,可那力气就已经可以让人折服了。
周水本身也喜欢勇武之士,对这群人的武力自然很是佩服,倒是真的以心相交。
在何途等人各自施展了手段之后,竟然直接被封为都头,而且还不止何途一人。
赵忡、钱勇都是都头,武宽也被封了副都头。
虽然都头只负责接管一百人,可大小也是个官了。
于是接下来,问题也就来了。
“这都头还真就没有什么好当的,头一天还有点意思,这两天下来,整日里得在军中呆着,想去哪都不自由了。这后面可还有一大堆的事呢!”何途抓着头发,很是无奈。
赵忡等人也就算了,他们进来本就是为了以后某天控制军队,何途却不能总是在这里待着。
不过自从他们几人当了都头之后,原本懒散的兵士,无奈开始了每日的操练。
别的人管不了,可自己手下的一百人还是要管管的。何途可不想到了最后这里只留下一群废物。
也因为他们带头操练,周水甚至下令其余的都头也跟着一起操练。
这千余的守城厢军,说白了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如果有地方需要修什么东西,他们可能会过去,其余的时候都清闲的很。
这一开始操练,自然有人不喜欢,也就将问题的根源怪罪在何途、赵忡、钱勇这几个新加入都头的身上。
这么一来,军中的氛围反而是不怎么好了。
不过控制军队这等事到底急不来。还需要一步步的进行。
何途的手下有一位山寨中进来的兄弟做了副都头,在进去军中的第三天开始,操练任务也就交给了这副都头来。
这日晌午,太阳出的正艳,何途迈着大步来到了周水的住处。
对着那紧闭的房门敲了敲,他淡淡道:“周副指挥使可在属下有些事想请周副指挥使去酒楼一叙。”
不一会,门内便传出了周副指挥使的声音:“门外可是何都头啊”
“正是属下。”何途应声间,房门已经被人打
第七十章疑虑跟手段
“吴大人,你觉得这娄知县所为为何”
深夜,本该是入睡的时候,可剑阁县的知县靳苏琳却呵退了娄羋给安排的侍寝女子。
一个人来到隔壁吴知县的房间,满脑子的疑云。
“这娄羋以往只会吃喝,嬉耍。还是头一次听他说整治周边匪徒,比武招纳勇武之士,守卫一方。”靳苏琳口中的每个字都可谓是困惑。
娄羋此人很懒,对县衙的事情,他能拖就拖,能一句话话回绝了对方,绝对不会说第二句。
百姓的事能忽悠就忽悠,最后大多不了了之。
可是今日
“我当是何事呢!呵呵,都说靳大人秉公执法,公正无私。难怪会对娄知县安排的美人没有兴趣。”
吴知县本也是满心困惑,此时靳知县问起,倒也有些兴趣:“今日听那娄羋的意思,似乎是想我们几个知县连手,共同整治这利州路的山贼。我还在纳闷呢,上有知州跟通判。若他真有如此想法,何不直接上禀知州大人我等在此商议,最终也得上禀知州不是。”
“这种事,我的想法是他想我等可以自觉管治辖地山贼,以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这靳苏琳是个瘦高个,虽然年事已高,胡子花白,可看起来精气神还是不错的。
“毕竟这娄知县没有明着提,各县之间连手不是。”
注视着一脸憋屈与不耐,想要插话的吴知县,他捋了捋花白胡须,笑道:“只可惜,这些话若是吴大人你提也就是了。可他娄羋提,实在是让人觉得另有乾坤。”
……
正当这吴知县跟靳知县聊的正起劲时,一个衙役带着一浓妆艳丽的女子,走在前往县衙的道路上。
冰封的雪地里,女子缩着身躯缓缓前行。
没多远,她忽然抬头,那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画的妆容:“这位大哥,知县大人他,他不会怪罪小女子吧”
听这颤巍巍的语气,似乎很是担忧。
“你放心好了,娄知县已经不是原本的娄知县了。”
知道这娄知县之前没少刁难这些风尘女子,这衙役微微一笑道:“他已经变了,总之不会为难你就是。去了之后,你将今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应该就可以离开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就别再问了,如果可以,就走快点吧。”
这衙役也许有些不耐烦了,“我没有必要骗你。而且,你应该知道,娄知县如果真的想为难你,即便我明着跟你说了,你也得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去。所以,不要再多问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次不会有什么事的。”
“谢……多谢大哥了。”
穿过早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二人转弯来到直通县衙的道路上。
四周的二层小筑,依旧是火光通亮,空气中残留着烟火味和淡淡的酒香。
偶尔的,还可以听到几声炮仗响,而后引起城中家户养犬的狂叫。
提心吊胆的跟随衙役进入厢房中,衙役对着何途跟娄知县分别行了礼:“大人、娄知县,这位就是今日被安排去服侍靳大人的星颖。”
房间里还有柳映月、二妮两个女子在。
原本这种事情不需要两个女子参与的。可是听说了何途要跟娄知县用风月女子招待那些知县的事后,二女就在何途身边不肯走。
刚好,何途觉得今夜能够用到他们,所以就给留了下来。
何途跟娄知县都将目光看向了星颖。
这个女子虽然不及柳映月和二妮那般清纯灵动,可看起来,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妩媚。
尽管此时的她看起来很是心惊胆战,可那模样,还是让相当一部分男人想要怜惜。
这就比如,在场的娄知县。
“我来问你,为何不好好服侍那剑阁知县靳苏琳”何途轻咳一声,将这女子带动出的气场打破。
也许是太紧张了吧,这星颖只是在指间缠绕着自己的手绢,慌得说不出话
第七十一章 动作前夕
“小的知道一种蛇毒,极少量的毒就可使人头晕眼花,浑身发热,而且五脏皆疼痛难忍,外表形同伤风。大量的毒则会让人身亡。而且,此毒眼下无药可解。”戒严的房间里,娄知县挂上一脸的阴笑。
“这就是你说的损招”何途问道:“把人弄成这样送回去,他就能屈服了”
“这……想让他屈服该是不太可能。但我们可以将之弄成一个废人,让他口中不能说,卧床不得起。”
听了这话,何途顿时冷笑了出来,“我们是想控制此人,又不是想要杀了他或者报什么愁。把他给弄成废人,难道剑阁县的那些人就不会想到我们弄的吗到时候若是被知州知道了,肯定会出事。”
端起茶杯随意的品了口,何途又重重的蹲在身边桌面上,恶狠狠的瞪着娄羋:“你这家伙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奉劝你,老实点,就算真的东窗事发,你也肯定是第一个死。”
这一眼看去,娄羋直接被吓破了胆,连连解释道:“小的不敢,不敢!小的绝无二心,只是想的不够周到而已。”
看他这样子,顾忌也不敢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略略思索之后,何途还是平缓了语气,淡淡问道:“你说的这种毒,眼下可有在什么地方。”
“有一些,就在小的之前住的地方。也就是,您现在住的那间房里。”
“说清楚点。”
被何途狠声一问,娄羋便不敢有丝毫拖延:“那房间的床下面有一个小木箱子,毒就在那箱子里面放着。”
知道了地方,何途让柳映月跟二妮先在此处等着,自己则回房去取毒药。
这段时间,娄羋一直尝试跟二女套近乎,可两个女子根本就不搭理他。
不多时,何途便回到了这里。
关上房门,举起手中拎着的小瓷瓶,“那么大的一个木箱子里,却只有这么一瓶东西,你也真是会找地方。”
“看看,这是不是你说的那种蛇毒。”将瓷瓶摆放在二人之间的桌面上,何途紧盯着问道。
重要的东西,娄羋自然是一眼就认得出来。
两只眼睛看了眼瓷瓶,接着又看向何途。
那表情有些激动:“就是此物。这么一小瓶,还是小的花了大价钱弄来的。给人喝了,简直生不如死啊!”
“呵呵,生不如死。”何途将瓷瓶打开闻了闻,微微点头:“嗯,好一个生不如死。你来说说,用多少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将自己的茶杯推到娄羋面前,何途伸手指着:“就放在这个杯子里。”
“是……”
娄羋哪里敢怠慢,当即那是瓷瓶,将瓶盖打开,仔仔细细的操作。
一滴红褐色的液体低落在茶杯中,跟茶水那么一搅拌混合,看起来却没有多少异样的颜色。
“只需如此一滴,保准叫所饮之人浑身虚弱无力,五脏皆痛,生不如死啊。”娄羋奸笑着,隐隐有些得意。
何途去懒得理会他那么多却是己将茶杯端起,放在鼻息下。
“不能喝啊。”二妮看见何途如此,当即惊呼了出来。
这一喊,柳映月也跟着跨前一步:“你不会是想以身试险,试这毒药真假吧。”
何途却将那毒茶收回,冲二女一笑,“你们两个……莫不是以为我傻了不成”
“嘿嘿嘿,两位娘子,怕是担心您,这才有些慌了神。不过这东西,确实喝不得呀!”娄羋也赶忙接着话茬,尽可能的拉近距离。
可看着他那一副谄媚的笑,何途真想狠狠的一拳打在他那肥胖的脸上。
干笑一声后,何途便将那毒茶给推到了娄羋面前,“你说的对,这玩意,我肯定不能喝。可是这药是否还有用,谁都说不准不是”
见这情形,娄羋就是再笨也明白了何途的意思。
窗外,寒风呼呼的吹拂,萧瑟声响如在耳畔,似乎吹进了娄羋的心中。
看着那杯毒茶,娄羋整个人顿时软了,瞪直了双眼,
第七十二章硬骨头
次日,剑阁知县靳苏琳刚刚洗漱完,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之际,娄羋晃动着肥硕的身躯走了进来。那手中还端着一碗热粥。
“听说靳大人昨日不曾尽兴。你看看,弄的我这一大早,还要前来陪个不是。”
该是从娄羋这谄媚的样子中看出了什么,靳苏琳显得一点也不热情,依旧在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片刻之后,靳苏琳已将自己的那个小箱子给合上,放好。
抖动着衣袖转身,他轻笑道:“娄知县此来若还是想商谈昨日之事,那就不必了。”
一听这话,娄羋便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伸出一手指点着,摇头一番轻叹:“靳大人啊靳大人!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昨日之事不提也罢,不提了。只是这粥,还请靳大人喝了才是。总不能再让我给端回去啊!好歹也是在下的一点心意不是。”
见那娄羋一脸的无奈,靳苏琳似乎也不好再折了他的好意,只好点头道:“好好好,这天也寒,喝了到可以暖暖身子。”
这粥的温度已是刚好,靳苏琳又想早点回去,所以喝的也快。
看他一口接着一口的样子,娄羋心中的事情也算是放下了,“听说昨夜靳大人将那女子给呵退了可是不满意您这好不容易来一趟,可别再对在下有怨言才是!那样,我这好心不就办了坏事了吗。”
这话不过是随口一问。先不说昨夜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便是不知道,也根本没什么好问的。
只是眼下这二人在一起,如果什么都不说,显得有些尴尬才对。
靳苏琳已经把一碗粥喝了大半,剩下的一口明显是不想喝的意思。
轻逝嘴角,靳苏琳平静的微笑,“也无他,不过是年岁高了,无福消受,无福消受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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