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王爷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冰月轩
云诗嫣微微一笑道:“我自有我的办法。”
很明显,云诗嫣并不想透露她会用的办法是什么,既然她连方法都不想告诉他们,那一会儿必定不会让他们在场观看。
对于云诗嫣。
卫十二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女人,据说这云诗嫣是皇上在民间相中的一个女子,因为合眼缘,便给了一个郡主的身份,赐给了主子。
皇上猜疑心重,对主子一直有敌意,赏这么一个女人自然没有什么好心思。
虽说这个女人在府内一直算是安分,但那是她没有可以兴风作浪的机会。
如今看到主子昏迷,这个女人就过来说自己可以让主子清醒。
很明显,她是要对主子动什么手脚了。
若是把主子交给这个女人,那就等于他们在做一场豪赌,用主子的性命去赌这个女人的心思。
卫十二胆子不大,不敢下如此大的赌注。
宫叙也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其中的利与弊。
云诗嫣并不急,笑容满满的看着他们。
最终宫叙作出让步:“你不告诉我们方法可以,但我们要在旁边看着。”
不等云诗嫣回话,海棠就在一旁摇头拒绝:“不行,此乃秘术,你们不得在一旁观看,若要让我家主子救王爷,你们就得全心的相信我家主子,没有信任的基础,我家主子也不会动手施救。”
云诗嫣在一旁点头,很是认同海棠的话。
其实沐渊白只是因为气血不通顺,而无法醒来。
她并不会害沐渊白,毕竟她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他清醒过来,只不过她用的方法他们肯定无法接受,因为她是要用蛊虫让沐渊白清醒。
古代最忌讳的就是巫蛊之术,巫蛊之术对于任何人来讲就是阴险狠毒自私自利的害人之术,传闻有说蛊祸天下。
所以她不敢让卫十二和宫叙知道她的办法。
气氛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谁都不肯先让一步。
卫十二抿唇,伸手指向门口:“请你们出去,主子的事不劳烦你们费心了。”
云诗嫣也不气,看着宫叙,等着宫叙的回答。
若是连宫叙别这么说,她也不必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
海棠气的骂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我家主子不出手,恐怕也没有任何的大夫能让王爷醒过来了。”
确实,这阵子卫十二和宫叙都差人去找名医,几乎每日都有大夫上门,都只说:“王爷脉象正常,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
最后都以医术不佳作为借口推诿离开。
最终,宫叙答应:“好,若主子出了任何事,我唯你们试问!”
卫十二看着宫叙,显然并不赞同他的说法。
宫叙说:“主子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与其让主子一直这样昏迷不醒,倒不如放手一试,走吧,跟我出去等等。”
最终卫十二不情不愿的跟着宫叙离开房间。见卫十二和宫叙出去,海棠还特意走到门边,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在看到卫十二和宫叙坐在沐渊白门外的石凳上时,折返回来和云诗嫣说:“主子,他们在那儿坐着,你可以开始了,我会在这看着他们的
动作的。”
云诗嫣点头,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陶瓷罐子。
她伸手把紧紧塞住陶瓷罐子的木头塞子拔了出来,将陶瓷罐子口朝下倒了两下,她的手则在陶瓷罐子的罐口下放着,似乎要接什么东西。
过了一瞬,陶瓷罐子里面爬出来一只有如金蝉一般的虫子。这虫子大概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有两条长须在空气之中探来探去,一双大红色的眼睛微微凸出,它浑身金色,特别是一对薄如蝉翼般的翅膀,在从陶瓷罐子里出来之后,它张开翅膀震了震,发出“嗡嗡”
的轰鸣声,在蜡烛的光芒下,那双薄翅显得闪闪发光。
云诗嫣伸出手指轻轻摸着那只虫子的后背,似乎是在安抚那只虫子。
虫子的情绪渐渐激动下来,金色翅膀也缩回了身上,安静的呆在云诗嫣的手指上,一动不动,仿若死了一般。
云诗嫣轻轻笑起来,似乎是在和一个人说话一样:“乖宝宝,今儿看你的了。”
说罢,云诗嫣将那个虫子放到沐渊白的身上。
虫子仿佛是有灵性一般,挨着沐渊白的皮肤,就开始在他身上慢慢爬行,从他胸口,一直爬到他脖子。
云诗嫣知道,用金蝉唤醒沐渊白,必须得让金蝉从他鼻子进入,再从耳朵出来。
沐渊白脸上戴着黑面具,面具上只有两个黄豆大小的孔,供他鼻子透气,根本就不足够金蝉这种大体积的家伙进入。
想至此,云诗嫣伸手把沐渊白的面具取了下来。
在看到沐渊白的长相后,云诗嫣仿佛是被触电了一般,愣了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她指着沐渊白的脸问海棠:“海棠,这个人确实是北平王么不是说北平王奇丑无比么”
哪里是什么奇丑无比,分明就是貌若潘安。
这个男人太美了,高挺的鼻梁,紧闭的双眼,有棱有角的脸型,尤其是眼角下一滴泪痣,动人心魄,因为他昏迷的时间太长,皮肤白的有些不像样子。
云诗嫣不自觉的伸手摸上沐渊白的脸。
难怪,难怪王妃会喜欢北平王,原来,北平王
正文 第264章 即日处死
此人正是在隐禅院有过一面之缘的妈宝男楚靖。
他爹正是北魏宰相,那个将欧少天放出来的原罪者。
安以绣轻笑。
没想到她随便劫了个马车,居然遇上“熟人”了。
安以绣上下打量了楚靖一眼,
只看到他穿着一袭宝蓝色的锦绣罗缎,长发被一个莲花形玉冠高高束起,一双眼眨巴着看着安以绣。
眼里满是惊恐之意。
安以绣也懒得再遮掩什么,伸手将蒙面的黑面巾取下来,露出一张不施粉黛已胜过天姿国色的脸。
在看到安以绣的面容之后。
楚靖眼里的惊恐瞬间被不可思议取代,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是你”
对于这个妈宝男,安以绣并不怎么讨厌他,只当他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不过他妈上次在隐禅院被欧少天杀死,不知道他行为处事是否会变成熟。
“你身上带银子了么”
安以绣慢悠悠把手中的匕首收起来放回腰间的刀鞘。这把匕首是她刚刚从一个小铁铺里买来应急用的,花了一小锭碎银,相比于那些几百两银子才能买到的武器,这匕首算的上是廉价,但是那个老匠人的手艺不错,这匕首虽然廉价,但是却很锋利,是个趁
手的武器。
楚靖感到安以绣把匕首收起来,顿时觉得威胁自己生命的东西也没有了,更是放得开了。
他冲安以绣笑起来,透着一丝傻气:“你差钱么我们宰相府有很多银子,你若是劫持我回宰相府,我爹一定会给你很多钱的。”
安以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猴精的宰相怎么就生这么一个傻儿子,就是个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坑爹货。
“我又不是要绑票,整那些太麻烦,把你身上的银子给我就行了,有多少给多少。”
楚靖也不含糊,直接在袖袋里掏起来,几乎将他浑身上下掏的干净,然后捧了一堆银票放在安以绣面前,傻笑着:“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银票了,若是你不够,我可以回府再替你拿点儿。”
安以绣拿过银票,大致翻数了一下,差不多也有个一两千的价。
楚靖这好家伙,出门居然带这么多银票,当真也不怕人绑架。
“这么多,足够了。”
安以绣将手里的银票摞在身上整理整齐,随手一叠放到袖袋里,小怪物闻到银票的味道,急忙把银票拖到袖袋的角落,以防银票掉落。
她准备从车窗跳出去,楚靖却一把拉住她的衣袖:“你现在要走啊”
安以绣挑眉:“不然”
楚靖急忙解释:“你去哪儿我可以叫车夫先送你回去。”
安以绣反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楚靖嘴巴也没个把门的,直接捂嘴小声和安以绣说:“皇上宣我去皇宫,说要给我一个重任,好像是去找什么东西,但是我可以慢一些再过去,皇上不会知道的。”
安以绣原本准备离开,听楚靖这么一讲,她屁股顿时又坐了回去,状似无意的问:“要你去找什么”
楚靖就和一个话痨一样喋喋不休的说:“好像……是去找一个叫欧少天的妖物,本来这事儿应该是南召王来办的,但是他办砸了,就被皇上下令关了起来,所以如今事情只能落到我身上了。”
“南召王”安以绣想了想,总觉得这三个字有点耳熟,灵光一闪,她算是想起来,南召王可不就是墨子鲮的封号么
墨子鲮那人对她很不错,她救了他一次之后,他一直记在心里,后来她几次出事都是墨子鲮挺身而出,上次在沙塔,临到最后他还不放弃营救她,所说不感动那是假话。楚靖点了点头,和安以绣把自己知道的事儿都说了出来:“是的,据说南召王原本应该是带着那个妖物去沙塔找秘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秘药没有找回来,反而被北平王的属下抢走了,他也没有去追那个抢
了秘药的人,反而留在沙塔好几天,说是寻人。”
“寻人”安以绣反问。
楚靖点头:“据说南召王当时是在寻一个女人,而且据说传言南召王要找的那个女人就是北平王的王妃。”
北平王的王妃。
听到这里,安以绣心里咯噔响了一下。
北平王妃可不就是她么
在沙塔塌陷之后墨子鲮没有走,反而一直在寻她
安以绣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除了感动,也只有感动了。
楚靖并不知
道自己嘴里的女主角就坐在他身边,依旧滔滔不绝的和安以绣说:“等南召王回了北魏后,如实把情况和皇上说了,当时皇上大发雷霆,下令把南召王关进了大牢,说是要即日处死。”
即日处死
是什么原因,要让一个皇帝下达处死自己儿子的命令
她不相信只是因为墨子鲮没有替他拿到秘药,一定另有原因。
安以绣本想拿了银子就离开,但是如今,她改变主意了:“南召王被关在哪个大牢”
楚靖指着前方不远处说:“就是那个大牢,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安以绣也不等马车停下,从车窗钻出去跳走。
自始自终前面赶马车的车夫都不知道马车里进了另一个人
第265章 混入大牢
安以绣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却迅速掩饰下来,她转身冲那喊她留下的守卫微微一笑:“官爷还有何事呀”
那守卫看着安以绣的脸,咽了一口口水:“小娘子是家人在牢里么若小娘子愿意,愿意陪我一晚,我倒是可以让小娘子进去探视一番,嘿嘿嘿。”
安以绣冷哼一声,**熏心的家伙。
就算她想进去探视,也犯不着用这种折辱自己的方式进去。
“非也,小女子初到这儿,并不熟路,这就离开。”
说罢,安以绣转身离开。
不过她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那守卫看到似乎是她头上的簪子掉了,她蹲下去捡。
实则安以绣却是捡了一颗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小石子。
“咻”的一声扔到那守卫的裤裆上。
安以绣只听到她身后响起哎哟哟的嚎叫声:“我滴个老娘哟,疼死老子了,啥玩意儿啊咋搞滴啊!老子额……”
安以绣回头看了一眼。
精准!
只看到那个守卫紧紧捂着自己裤裆,半弯着身子在地上蹦来跳去,那模样好不滑稽。
安以绣勾唇轻笑:活该,这种人就得给他一点教训,不然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安以绣走到一旁的树林里,借着黑暗隐去身影。
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她刚刚在大牢前看了一眼,里面并没有守卫,可以看得出这个大牢守卫极其松散,那她现在就可以好好计划一下,等会儿如何进大牢。
是直接闯进去呢还是……进行一番乔装打扮再进去呢
在她思考的片刻,有一个穿着青衣的中年男人,拉着一个装了几个木桶的板车,从她面前经过。
她隐约看到那个木桶上写了一个“牢”字。
微风一吹,一股饭菜的馊味飘到她鼻中,看来这是中年男人过去送牢饭的。
她看着板车上的那几个木桶,心下突然有了主意。
“咻”的一下,安以绣轻轻跳到板车上。
因为安以绣上了板车,重量增加,中年男人停下拉车的步伐,自言自语道:“咦,怎么突然变重了”
安以绣迅速缩到几个木桶的间隔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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