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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冰月轩

    或许是因为天黑的缘故,中年男人的眼神并不好,没有看到躲在几个桶中间的安以绣。

    这中年男人狐疑了一番之后,又找不出任何原因,拍了拍自个儿的后脑勺,重新拉起板车向大牢走去。

    安以绣可以感觉到在大牢前,板车停了下来。

    她捏紧了腰上的匕首,若是万一事发,她也只能和他们来一番打斗了。不过这些守卫只不过是混吃等死的领晌的人,再加上这送牢饭的中年男人又是熟悉面孔,他们也没多做检查,直接挥了挥手放行:“里面那堆家伙刚刚都饿得骂娘了,快进去吧,赶紧拿吃的,堵住他们的嘴

    ,可听得老子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等这送牢饭的中年男人把板车拉进大牢之后,安以绣看四周没有什么狱卒,顺势从板车上跳下来。

    送牢饭的中年男人只觉得板车又忽然的一轻,挠着脑袋又回头看了一眼板车,皱起眉头说:“今儿这是咋搞的啊这板车忽轻忽重的,难道是见鬼了”

    安以绣躲在角落,看着这送牢饭的中年男人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或许这送牢饭的也想搞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开始将板车上的木桶一个个搬了下来。

    趁着他搬桶的空档,安以绣迅速从他身侧溜开。

    带起一阵凉风。

    这送牢饭的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摸了摸浑身竖起的寒毛,一脸惊恐的对自己说:“难不成是见鬼了不行不行,我得快点给了饭就出去,今儿真吓人。”

    天牢的牢房是用铁板隔绝,这个牢房却并没有那么森严,只不过是条条铁栏杆阻断,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牢房里的每一个人。

    被关入这间大牢的人,差不多都是定了罪的死刑犯,就算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在里面来回穿梭,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奇心,毕竟人都要死了,还有那么多好奇干嘛

    但也不排除有那种吵吵嚷嚷的家伙,看到安以绣这个黑衣人,张嘴就开始喊起来:“你是谁啊狱卒,狱卒!有人进……”

    对于这种人,安以绣不可能有手下留情的机会,直接掏出在外面捡的石子,狠狠砸在那人的咽喉上,用了几分力,不至于人死,但也能因为疼痛让那人暂时噤声。

    终于,安以绣在倒数第三间牢房看见了墨子鲮。

    墨子鲮身穿一件印着一个大大囚字的青衣,靠在墙壁上闭着双目,呼吸浅浅,仿佛睡着了一般。

    安以绣伸手在铁栏杆上轻轻敲了敲,发出“铛铛”的清响。

    墨子鲮听到声音缓缓睁眼,在看到安以绣之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眼睛一愣,直直看着站在铁栏杆之外的安以绣。

    好了会儿他才小声说:“又梦到你了。”

    墨子鲮这是突然魔障了吗

    觉得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个假人

    “墨子鲮。”

    安以绣叫了一声,冲他招手:“你过来。”墨子鲮起身坐在靠近安以绣的栏杆旁,伸手想触碰安以绣,却又不敢亵渎的模样,然后他闭起眼叹了一口气:




第266章 取你狗命之人
    “墨子鲮,见到皇上还不行礼你好大的胆子!”墨子浔开始发难。

    墨子鲮睨了墨子浔一眼,没有回他,反而看向北魏皇帝:“你来干什么”语气没有丝毫的敬畏之意。

    北魏皇帝见着自己的威严被挑衅,几乎处于怒气边缘,深吸一口气,平息之后看了一旁的守卫一眼。

    那守卫也知道皇上接下来说的话,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守卫可以听的机密,冲皇上行了个礼,急忙退下去。

    等那守卫离开,北魏皇帝才继续说:“你妄想给朕下毒,置朕于死地,墨子鲮,朕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肠。”

    墨子鲮慢慢站起身,北魏皇帝以为墨子鲮会对他欲行不轨,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站在他身旁的御林军急忙跨了一步挡在他身前:“休对皇上无礼!”

    墨子鲮唇角微微向上挑了一下,转头看向墨子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既然信任太子,那何必再找我询问”

    墨子浔见北魏皇帝面色不郁,急忙在一旁接话:“墨子鲮,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如今父皇过来,是要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告诉父皇秘药现在在谁的手中,父皇便会放你一码,让你归隐山林。”

    墨子鲮却轻嗤一声:“归隐山林恐怕是一杯毒酒下肚吧。”

    墨子鲮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皇权,北魏皇帝自然是无法容忍。

    北魏皇帝气的瞪大双眼,伸手颤颤指着墨子鲮:“墨子鲮,你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墨子鲮似是自嘲的笑了一下,看着北魏皇帝一字一句道:“你早就想杀我了,何必编出如此冠冕堂皇理由”

    北魏皇帝被墨子鲮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最后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道凶狠的杀意:“既然如此,你们送他一程,罪犯墨子鲮畏罪自杀,死后不得葬入皇陵。”

    安以绣见那几个御林军拔刀挥向墨子鲮,哪里还能在天花板上继续待下去,自上而下跃到地上。

    她握紧手中的匕首,直接割上那几个御林军的咽喉,一时之间,几个御林军应声倒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北魏皇帝心生怯意,他下意识躲在墨子浔身后。

    墨子浔看向来人,此时的安以绣已经把黑色面巾重新戴回脸上,他根本无法知晓此人到底是谁。

    见到安以绣一下子就杀了那么多御林军,墨子浔拦着北魏皇帝后退了一步说:“阁下是谁”

    安以绣轻哼一声:“取你狗命之人!”

    墨子浔这家伙可是和她有深仇大恨的。

    上次西凉与北魏大战,她偷偷潜入北魏军营之中,谁知被人发现,最终墨子浔让人把她抓起来鞭打折磨,她这个人就是记仇,你说如此的大仇,她为何不趁现在直接报了呢

    见安以绣话中之意对他杀意满满,墨子浔也不再退让,毕竟他本身也不是吃素的。

    安以绣自然知道墨子浔的功夫不错,上次在北魏军营她和他交过手,她略输一筹,但是如今她可不一样了。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的生与死,也或许她是突然被易筋洗髓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她如今力量大增,灵敏度也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若真和墨子浔对上,还不一定谁赢谁输呢

    墨子鲮看着安以绣,只觉得她的声音异常熟悉。

    难道,刚刚的一切不是他的幻觉

    墨子鲮眼中闪出一道亮光,眼神紧紧的盯着安以绣。

    安以绣和墨子浔打的激烈,北魏皇帝几乎要退到牢房里。

    墨子浔只觉得这个女人全是杀招往他身上招呼,不得不防。

    大牢里的动静不小,安以绣知道不能拖太长时间,否则她就得处于劣势了。

    她眼神微动,持起匕首狠狠刺上墨子浔的脖颈,划破了他的皮肤。

    墨子浔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看了一眼手掌,一手的血,他咬紧牙关,重新欺身而上。

    墨子鲮见状,上前踢开墨子浔。

    听到外面有守卫进来的声音,安以绣一个旋身踢上墨子浔的脖子,墨子浔瞬间飞起,狠狠砸在铁栏杆上,最后掉落在死去的御林军的尸身上,半晌无法起身。

    安以绣估摸,她这一脚下去,只怕墨子浔的脖子都要扭抽筋了。

    确实如此,所以墨子浔才久久无法站起来。

    斩草就要除根。

    安以绣可不喜欢给自己留隐患,复而上前,一刀割上墨子浔的咽喉,这人算是彻底绝气。

    北魏皇帝看到那个女魔头将自己最爱的太子杀害在他面前,他真是又气又怒,虽然如此,但他手无寸铁,根本无法和那个女魔头抗衡,最后他直接将自己反锁在牢房里,以此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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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安以绣看了北魏皇帝一眼,冲他嗤笑一声:“你也活不长。”

    说罢,带着墨子鲮杀出了大牢。

    等离开大牢,两人身上已是一身血腥味。

    站在无人的巷子里。

    安以绣微微皱眉,只觉得这浓重的血腥味太过刺鼻。

    伸手在鼻前扇了扇,无意中发现墨子鲮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她有些尴尬的看他:“你看我干嘛”

    墨子鲮双手有些颤抖的靠近她脸上的黑布巾,最后用了点力气,将她脸上的黑布巾扯下来,可不就是他这阵子梦里的人儿

    墨子鲮揉了揉眼睛,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视觉,他咽了一口口水道:“你……真的是……安以绣么你,你还活着”

    安以绣点头,肯定墨子鲮的说法,至于她为什么活着,她没有和他细说



第267章 王爷,你该醒了
    云诗嫣微微一笑道:“我自有我的办法。”

    很明显,云诗嫣并不想透露她会用的办法是什么,既然她连方法都不想告诉他们,那一会儿必定不会让他们在场观看。

    对于云诗嫣。

    卫十二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女人,据说这云诗嫣是皇上在民间相中的一个女子,因为合眼缘,便给了一个郡主的身份,赐给了主子。

    皇上猜疑心重,对主子一直有敌意,赏这么一个女人自然没有什么好心思。

    虽说这个女人在府内一直算是安分,但那是她没有可以兴风作浪的机会。

    如今看到主子昏迷,这个女人就过来说自己可以让主子清醒。

    很明显,她是要对主子动什么手脚了。

    若是把主子交给这个女人,那就等于他们在做一场豪赌,用主子的性命去赌这个女人的心思。

    卫十二胆子不大,不敢下如此大的赌注。

    宫叙也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其中的利与弊。

    云诗嫣并不急,笑容满满的看着他们。

    最终宫叙作出让步:“你不告诉我们方法可以,但我们要在旁边看着。”

    不等云诗嫣回话,海棠就在一旁摇头拒绝:“不行,此乃秘术,你们不得在一旁观看,若要让我家主子救王爷,你们就得全心的相信我家主子,没有信任的基础,我家主子也不会动手施救。”

    云诗嫣在一旁点头,很是认同海棠的话。

    其实沐渊白只是因为气血不通顺,而无法醒来。

    她并不会害沐渊白,毕竟她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他清醒过来,只不过她用的方法他们肯定无法接受,因为她是要用蛊虫让沐渊白清醒。

    古代最忌讳的就是巫蛊之术,巫蛊之术对于任何人来讲就是阴险狠毒自私自利的害人之术,传闻有说蛊祸天下。

    所以她不敢让卫十二和宫叙知道她的办法。

    气氛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谁都不肯先让一步。

    卫十二抿唇,伸手指向门口:“请你们出去,主子的事不劳烦你们费心了。”

    云诗嫣也不气,看着宫叙,等着宫叙的回答。

    若是连宫叙别这么说,她也不必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

    海棠气的骂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我家主子不出手,恐怕也没有任何的大夫能让王爷醒过来了。”

    确实,这阵子卫十二和宫叙都差人去找名医,几乎每日都有大夫上门,都只说:“王爷脉象正常,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

    最后都以医术不佳作为借口推诿离开。

    最终,宫叙答应:“好,若主子出了任何事,我唯你们试问!”

    卫十二看着宫叙,显然并不赞同他的说法。

    宫叙说:“主子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与其让主子一直这样昏迷不醒,倒不如放手一试,走吧,跟我出去等等。”

    最终卫十二不情不愿的跟着宫叙离开房间。见卫十二和宫叙出去,海棠还特意走到门边,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在看到卫十二和宫叙坐在沐渊白门外的石凳上时,折返回来和云诗嫣说:“主子,他们在那儿坐着,你可以开始了,我会在这看着他们的

    动作的。”

    云诗嫣点头,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陶瓷罐子。

    她伸手把紧紧塞住陶瓷罐子的木头塞子拔了出来,将陶瓷罐子口朝下倒了两下,她的手则在陶瓷罐子的罐口下放着,似乎要接什么东西。

    过了一瞬,陶瓷罐子里面爬出来一只有如金蝉一般的虫子。这虫子大概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有两条长须在空气之中探来探去,一双大红色的眼睛微微凸出,它浑身金色,特别是一对薄如蝉翼般的翅膀,在从陶瓷罐子里出来之后,它张开翅膀震了震,发出“嗡嗡”

    的轰鸣声,在蜡烛的光芒下,那双薄翅显得闪闪发光。

    云诗嫣伸出手指轻轻摸着那只虫子的后背,似乎是在安抚那只虫子。

    虫子的情绪渐渐激动下来,金色翅膀也缩回了身上,安静的呆在云诗嫣的手指上,一动不动,仿若死了一般。

    云诗嫣轻轻笑起来,似乎是在和一个人说话一样:“乖宝宝,今儿看你的了。”

    说罢,云诗嫣将那个虫子放到沐渊白的身上。

    虫子仿佛是有灵性一般,挨着沐渊白的皮肤,就开始在他身上慢慢爬行,从他胸口,一直爬到他脖子。

    云诗嫣知道,用金蝉唤醒沐渊白,必须得让金蝉从他鼻子进入,再从耳朵出来。

    沐渊白脸上戴着黑面具,面具上只有两个黄豆大小的孔,供他鼻子透气,根本就不足够金蝉这种大体积的家伙进入。

    想至此,云诗嫣伸手把沐渊白的面具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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