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80当大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浙东匹夫
这种事情,对那两个女知青的名节损害太大了,谁能丢得起这个人呢。
顾骜叹了口气,打开门走下车去,把情况跟吴俊法说了。
吴俊法这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当下义正辞严地痛斥:王峰!这下铁证如山了吧?被你要挟陪睡的女方当事人都站出来了!
然而,下一秒钟变故再生。
不!警察同志!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主动陪睡的!真的是被他qj的啊!是他先用强,让我生不如死之后,才说要拿上大学的名额补偿我。我想好死不如赖活,才作罢的。但一开始真不是我愿意的,他就是qj!
原来,是两个女知青中相对要脸一些的安然跳了出来,一口咬定王峰是qj。
相对没那么要脸的雯雯一看能减轻受辱程度,也跟着改口。
可是下一步,她却没法模仿了。
那安然似乎受不了如此奇耻大辱,当着警员们的面说:同志?你们难道因为我隐忍了那么久,就不相信一开始我真是被qj的么?好!我会证明自己的名节的!
然后她就从山坡上跳了下去。
幸好茶山都是还算平缓的山坡,而非悬崖,安然即使用尽力气纵身一跃,第一级也才跌落了六七米而已,后续都是沿着山坡磕磕碰碰滚下去的。
不过饶是如此,当警员绕路下去把她捞起来的时候,也已经头破血流昏死过去。
王平山王峰!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带走!
这一次,所有的知青都用冒火的眼光看着王家父子,对省里来的同志表达了绝对的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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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善后
在后世人眼里,女知青安然被揭发后试图自杀正名的行径,或许难以理解:
明明是个愿意为升学出卖身体的,怎么突然就三贞九烈起来?
但其实这都是正常的时代特色。
比如翻看当时的刑事司法审判记录,不难看到诸如此类的案子:某厂男工夜里做梦梦到与厂花啪啪啪,次日与工友分享梦境细节,因太过逼真,且传播产生广泛影响。那个被意淫的厂花不堪羞辱,上吊自杀。
因为出了人命,最后那个男的按说应该判侮辱诽谤一类的罪名(口头谣言损害了对方名誉),但在没有刑法可以随便想罪名的时代大背景下,他成了反g命梦奸罪。
所以,说到底是当时的社会闭塞,对女性的舆论压力太大。
对她们而言,**上被隐蔽侮辱造成的伤害,或许还可以隐忍。但如果被舆论公开成为整个熟人社会圈子里的耻笑对象,那就真活不下去了。
说是礼教吃人也不为过。
不过与之对等的是,那个时代qj案对男方的死刑率也非常高。只要女方不堪受辱自杀,男的基本上都会被枪毙;不像后来有完备刑法的时代,一般也就10年以下。(yd时候的枪毙又不一样。yd是重刑主义,并不追求罪刑对等,耍流氓也能枪毙。)
顾骜的灵魂,终究还没有彻底契合这个时代的主流三观。
所以当他看到昏迷女子被抬走王家父子也被反剪双臂押送上车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连累无辜的内疚。
顾敏的感受却与他不同。
作为拥有土生土长灵魂并且在茶场里务农了将近两年的人,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犯众怒。
把录音当众放出来,毁掉的不仅是那两个被王峰寅上卯妹的女生的名节,还毁掉了此前三四年里从这个农场走出去的每一个大学生的名节——或许他们并不是都给王家父子塞好处了,但他们已经无法证明自己。
大多数知青,都用冷漠疏远的眼神看着顾家姐弟。其中那些女知青的眼神里,更是多杂糅了几丝兔死狐悲的仇恨。
还是常年处理一线问题的吴所长反应比较敏锐,他知道自己刚才迫不得已当众拿出录音,肯定是有后遗症的。
眼下看了这个阵仗,吴所长连忙分出手下一个姓庄的民警,让他好好保护顾家姐弟。
弟弟,事情这么收场,我们是不可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估计将来你想插队,整个会稽都没公社敢收留你了。顾敏咬着嘴唇,颓废地说。
追求正义是一回事情,导致家丑外扬又是另一回事情。这是一个小集体主义非常盛行的时代,无法用后世纯法治社会的尺度去要求。
被姐姐教育了一会儿,顾骜也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
所有的知青,并没有人会感激他们搬掉了一个凶恶的统治者——反正在他们眼里,哪怕换个枢机来,还是要卖推荐指标的。而茶场出了劣迹的恶名,却要每个人承担集体耻辱。
顾敏知道轻重,悄悄回寝室收拾了行李,主要是把那台值钱的录音机带走,然后就准备跟着吴科长的警车下山了。
不过就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室友木明纱进来了,还跟着几个衣服看上去特别破旧的男女知青。
木明纱作为中介掮客,直截了当帮忙挑明来意:敏敏,你今天闹出这么大事,连累了阿诚哥和拉拉姐几个,他们都有事儿找你呢。
连累?怎么了?顾敏很虚心地轻声发问。
那几个男女知青面色黯然地叽叽喳喳说了一通,旁边的顾骜大致听明白了意思:
你们是说,你们手上有几件本来要卖给王平山的旧东西,但他这次没给你们现钱结算反而让你们先留着?为什么?
几个知青相视一眼,由一个代表说:因为我们几个的东西比较罕见,王平山不懂古物,说不知道是不是宋朝的,要等曰本人看过之后,确认要,他才会给我们结钱——现在他出事了,就砸我们自己手上了。
顾骜点头表示理解。
在文物生意领域,中间商如果强势的话,觉得个别罕见的东西真伪难辨,非得等专家掌过眼才给钱,也是很常见的。
另一个女知青低声下气地说:年初那次王平山收的时候,我都没拿出来,就是觉得卖给曰本人不太好。这次是我弟弟要毕业了,想谋个进厂实在缺钱,而且王平山还加了价,才卖的
罢了,事情是我们姐弟闹大伤到你们无辜的,能帮尽量帮。你们先把东西拿来看下吧,如果钱不多,我就帮了。顾骜也很敞亮,当下表示愿意瞅瞅。
受害知青一共也就6个人,不一会儿拿来了七八件物件儿。
两样是木头的:一座散成好几片的屏风一个朱漆镶嵌的首饰盒。
还有五件瓷器:一个酒壶两个花瓶,还有瓷熏香炉和大海笔洗各一个。
看得出来,这些器具都是比较罕见的,不是杯碟碗盏那种量贩货,所以王平山才没见过一模一样的,不敢判断真伪。
顾骜也不懂瓷器,不过他问了对方行情之后,就觉得知青们应该不至于为了这点钱去伪造瓷器。
因为太便宜了,伪造一炉的成本都不一定够。
知青们的报价是这样的:王平山原先杯子碟子一律是10块钱一个收,大件也就三五倍。我们这几个花瓶酒壶还没验过真假,您担点风险,都算40块一个吧。
对于知青们来说,或许也就指望一件瓷器换一个多月工资了。
那个朱漆木盒虽然是木头的,不过因为上面还有鏨金的花纹,卖家非得说那极薄地一层金子值钱,要了顾骜50块。
至于那个大屏风,完全是因为上面的雕纹和画面精美,尺寸也气派,要了顾骜150块。
不过顾骜仅仅看了几眼,就知道这东西绝对是这些里面最值的——他肉眼就认出是金丝楠木的东西了,肯定是陪葬里的牛逼文物。
最后他一共掏了500块钱。
也亏得上次给姐姐买录音机时多出来200多块预算。加上老爹知道他今天来解决的事情凶险,又给他塞了些钱,他才拿得出这么多现金。
因为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直接两清,所以什么字据书证都没留下,安全得很。
顾骜也知道王平山肯定收了更多的东西,不过他也不眼红——王平山倒台之后,已经被他收走的东西肯定会被冻结起来,国家到时候再会处理。
几天后那批曰本客人来的时候,这些涉案古物肯定是来不及重新进入合法流通的。
顾骜并不是贪婪之人,他不指望靠文物发大财,只要别让这些东西流出国外,也不要被人毁掉,在谁手上都无所谓。买个几百块玩玩,对他而言是最合适的尺度。
反正文物要想高价变现,得捏的时间太久了,至少20年里在国内都卖不上价钱。要想卖出高价,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口,而这就卖国了,顾骜不屑为之。
话分两头。
顾家姐弟在冷眼中离开茶场的同时,吴俊法已经带着手下的警员押送着王家父子下山了。
他们可以根据案子的涉及管辖越境抓人,却不能越境送回省城审判——按照当时国内的司法实践,治安和刑事案件的侦查,是可以有类似于保护管辖原则的。也就是虽然犯人不是某市的人,但受害者是某市的,那么当地警察也能去抓。
不过,吴俊法手上的只是省厅的办案批文,只能管到公安系统。至于抓到人之后怎么起诉怎么判,还是得按照规矩来。
移送到越县的有关部门时,差一点又引起了一阵地方保护的火并。
当然,这也怪当时消息不灵通有关部门的人也没有听过录音证据。
你们什么单位的?省城的了不起啊!敢到越县来乱抓人!这不是红星茶场的王枢机么?
除了司法相关部门的人之外,最夸张的是还惊动了一个本来就在附近招待所的同样省城来的外事部门工作人员——小县城的政府办公区很集中,连着政府招待所一起,就那么一亩三分地,所以几分钟就传遍了。
那人是个30岁左右的副科级,名叫姚英卓,日语说得挺不错。本来是省里知道过几天曰本访问学者就要来红星茶场,所以提前来协助王平山外事接待的,也能兼一下翻译。
他本来今晚在县里招待所住一夜明天就要上山找王平山对接了。没想到今晚就看到王平山被反剪双手五花大绑当犯人绑下来了。
他也不了解情况,当场就冲上去给王平山说情:你们这些老粗怎么不懂事理?小打小闹的事情不能过几天再处理?这个王枢机后天就要接待外宾了,你们这么搞是有损国格!别以为你们钱塘来的我就怕你,我也钱塘来的!外交无小事!
吴俊法一开始还不想出杀手锏,就想用武人跟武人之间的交流方式,摆平那些跟王平山有交情的。
一看姚英卓这个同样是省城来的跳出来给对方撑腰,吴俊法终于没耐心玩下去了。
他啪地拍出了一张要求配合的介绍信,以及省厅的批文。
姚科长,我们这个案子非常重要——这个姓王的欺负到我们厂的核心技术骨干头上了。可不巧我们厂在给一号工程做配套,咱也得保证技术人员不分心不是?如果我们做不好,我们技术科的人都分心了,耽误了进度,是不是你负责?
姚英卓看了一眼,冷汗立刻就下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溜。我就过来看看,这儿不关我事!
真要是耽误了,杀他全家都够了。
第19章 居然是个国际主义者
山下教授,发生这种事情真是非常抱歉。王枢机因为组织上临时另有安排,实在不能陪同您这次的考察之行了。
不过您放心,您此行想要观摩和游览的行程,我们完全会按照要求悉心安排的,王枢机在与不在,不会有丝毫影响!
两天之后,省外事办的姚英卓,恭恭敬敬地迎来了他要接待的客人,还带着他们轻车熟路地上山,直奔红星茶场。
外事办本来还给姚英卓派了辆车,是军绿色的吉普。不过客人自己有丰田车,而且不止一辆,就让他上车随行。
那位外宾名叫山下义久,40出头年纪,戴个圆片的金丝眼镜,额发稀疏有些地中海。是京都大学历史系的教授,研究中国史和相应的考古。
按说这种专业的文科教授,是没什么钱途的。
不过在曰本,能够不顾就业前景的扑街坚念考古专业,多半都是家里本来就薄有资产,不在乎这点了。
山下义久就是这样的典型——他爹是三井财阀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股东,有数亿日元的家产。
70年代末,曰本的房价泡沫潮还没来,所以钱还是比较值钱的。不像十几年后房价泡沫涨到顶点时,几亿日元只等于银座20平米的地价。
所以,山下义久有的是钱,来满足他个人的学术爱好。
听说王平山出事儿了,他微微有些不快:
考察是次要的,反正上次已经几乎看遍了,结果让他非常痛心疾首:泱泱华夏正统唐宋衣冠,居然在其原址被破坏得这么彻底!永阜陵和永崇陵的享殿残垣,已经彻底粉碎翻耕成了茶田。
所以此次再来,他关键的目的就是买东西!他对这些古物有一种跨国籍和种族的热爱,向来以唐宋衣冠的正统继承人自居,不想再看到有更多东西被毁掉了。
而王平山出了事,他还找谁去买?
姚课长,王枢机另有安排我可以理解。只是不知道他有没交代什么古物鉴赏的事宜?我对那些东西比较感兴趣,你懂的。山下义久不甘心地追问。
姚英卓能听出话外之音,但王平山搜罗的东西,都已经被省厅作为物证封存了,他也没办法。
最烦的是偏偏还不能跟曰本人说真话:山下教授,这个我们实在是没听说。或许是他忘了吧,也可能是并没有新发现可以供您研究。
然而这种说辞立刻被山下义久反驳了:不可能!我在沪江的领事馆的时候,就跟他反复确认过,他说有几件新东西拿不准是不是真品,希望我帮他鉴定一下,怎么可能没有新发现呢!
姚英卓心里暗暗骂了句p:
这王平山还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私下里跟外宾乱说话!难道不知道所有台词都应该有外事部门把过关才能决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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