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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芒:我为侯爷平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初暖生

    “筝儿,你真的没事吗”紧随而来的林氏满脸担忧,围着白筝足足绕了三圈,见白筝确实没事,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姐姐回来了吗”

    一个青衣灰裘的少年从门口急行而至,眉略粗硬眼也细长,还未发育的身躯瘦削却挺拔,这不正是白筝的弟弟,白奕楠十二岁的长子白念锦吗

    显然他是得到白筝已安全归家的消息,带着搜寻的人马匆匆回来,抓着白筝的手臂一脸惊喜。

    “筝儿平安就好,你爹爹也总算能安心了。”林氏看向白筝的眼神虽有些宽慰,更多的却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担忧。说完这话便眼看着又要落起泪来。

    白筝有些疑惑,看向一边的白念锦,只见他眉头深皱,到底是少年心性,眼眶也红了一圈。

    白筝环视了一圈,只见府里的丫鬟婆子虽然因为自己的归来有些喜悦,却大多脸色疲累甚至泛白,好几个年纪小的眼圈都红肿着。

    她心下一沉,朝着白念铭道:“念铭,是不是爹爹出什么事了”。

    “姐姐!”许是撑了许久,小小年纪的白念铭终于忍不住,眼泪扑簌地掉着,“爹爹被抓走了!”

    “什么”白筝没弄明白,见白念铭抽抽噎噎应该也说不清楚的模样,急忙转向白念锦问道:“念锦,到底是怎么回事爹爹是被谁抓走了”

    白念锦咬了咬嘴唇,这才道:“今日下午,府里突然进来一群人,说是南镇地区洪灾,朝廷派发赈灾的二十万两银子被贪赃了,来府中搜查。后来,后来……”

    白念锦说着也有些微微发抖起来。

    白筝定了定神,猜出了大概,便接着他的话:“后来从府里搜出了什么证据,说是爹爹贪赃了纹银,是不是”

    “姐姐猜的没错,那群人在爹爹书房说是搜出了爹爹与当地官员的往来书信,信中内容直指,是爹爹贪了那笔纹银!”

    林氏哀嚎一声,痛哭出声:“你爹爹他一贯谨小慎微,怎么可能贪赃那二十万两银子啊!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呐!你爹爹他,定是被奸人陷害了呀!”

    白筝忙上前轻抚林氏的后背为她顺气,脑中却仔细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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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笛生事
    白奕楠的书房一片狼藉,柳木架上摆的满满当当的书卷此时也散落了一地,被踩破的书卷竹片横飞,一眼望去,竟连个能安稳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白筝拾起掉在离门口最近的书卷,轻轻拍去上面的脚印。

    白念锦攥紧了拳:“姐姐,我们该如何救爹爹”

    白筝踏入书房,一边整理地上的竹片,一边回道:“既是贪污,那便要么拿出足够的证据证明爹爹没有贪,要么,找出真正的贪污者,是为何人。”

    白念锦皱了皱眉,仔细思索着这两个路子哪条更好走些。

    “若说证据,爹爹一向廉洁奉公,这府上众人的吃穿用度,皆是证据啊!”白念锦接过白筝递来的书卷,眉间丝毫不见舒展,“只是这样的证据,若有心之人说是爹爹装给外人看的,我们也是百口莫辩。”

    “不错”,白筝赞同道。

    “可,若说真正的贪污之人……”白念锦一脸的无助,“念锦也派人查过,却是无甚头绪。”

    “福伯,这几日可有何人来过府上”白筝转向白福问道。

    白福只觉现在的三小姐说话利落处事干脆,这是以前的三小姐完全没有过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恭敬起来。

    他仔细回忆了片刻,便躬身回道:“回三小姐,自您失踪以来,府上一直闭门谢客,老爷少爷一得空就去外头寻您,也就无心待客。除了二小姐来探望过夫人,便再无其他人来过府上了。”

    听到白笛的名字,白筝恍然忆起落崖前,当日之所以独自从宴席被欺辱跑出来,正是因为自己同楚风说了白笛喜欢三皇子凤景煊。惹得楚风、白笛二人大怒。

    楚风怒是觉得白筝在诬陷他心爱的女子,而白笛则是心虚,当日被白筝亲眼撞见凤景煊从自己闺房出来。

    凤景煊白笛

    看来,无论如何都得去将军府走上一遭才行。

    思及此,白筝抬起头,清亮的眼眸望着白念锦:“你可还记得那封搜出的书信上写的什么内容可否写于姐姐看”

    “这个……念锦并未接触到。”

    “那你就以父亲的口吻编一个吧。”白筝淡淡道,仿佛在说“你就编个故事哄念铭”一般的日常。

    白念锦一愣,虽不知姐姐的用意,倒也听话地马上编起来。

    白筝也不闲着,甚至可以说有些着急,要救父亲,现在可以说是黄金八小时,一定要越快,才越有生机。

    她迅速翻出几本家书,交予白念锦:“用最快的速度模仿大伯的字迹,不用非得十足十的像,乍一看让人瞧不出破绽便可。”

    而另一边坐在马车里返程的白笛,显然气得够呛,一路上都死死咬着唇,眼里渗着可怕的光。身边的紫苏头一次见自



第8章 试探白笛
    “筝儿回来时,正好楚公子在白府门口退婚,我看二伯母哭得可怜就上前劝慰了两句,筝儿看到后,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我……说我……”

    说到这里白笛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端的是一个楚楚可怜的模样。

    何氏对白筝回来一事倒是没什么触动,只着急地问:“她当着众人的面说你什么”

    “她竟……说笛儿与那楚公子私相授受!都是笛儿魅惑了他,才使得楚公子上门退婚……”白笛一副越说越屈辱,又羞又恼的模样。

    “筝儿丫头竟说这种话倒是出息了!”何氏的目光透出冷意:“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誉,她倒是狠毒,敢这样污蔑你。”

    “筝儿怎么能说那种话,这话若是传到三殿下耳朵里……皇家怎会娶一个名誉受损的女子!”赵氏着急起来。

    听到三殿下凤景烨的名字,何氏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三殿下不会相信这些浑话吧”

    “流言猛于虎,只怕三殿下当真会因此嫌弃笛儿……”白笛眼中盛满泪水,无助地说道。

    何氏闻言,目光仿佛漂在水面的浮冰,越来越冷,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奶奶定不饶她!”

    ……

    车轮驶过结冰的路面,直到停在将军府门口。

    白筝由竹苓服侍着走下马车,天青色兰花纹的绣鞋踩过将军府的大门,正欲朝白奕樟书房而去,却被一道尖锐的声音喝住了。

    “你还有脸过来!”

    正从百福堂出来的白笛,撕去了方才无助可怜的伪装,一脸怒气冲冲朝白筝走来。夕阳的余晖映在她身后,头上的步摇叮啷作响,让回头看去的白筝一时晃了眼。

    这样一个美人,怪不得凤景煊与楚风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待到白笛走近些,白筝才微笑道:“筝儿是来找二姐的,前些日子二姐来我府上时落了东西,今日筝儿特地送来。”

    “你倒是还有心思来送东西”白笛挑眉,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皱眉道:“我哪有落下什么东西”

    白筝勾唇一笑:“筝儿在爹爹的书房翻到了它,虽然一开始没认出是二姐的,但福伯说这几日里我白府除了二姐,就没来过一个外人,想来这东西定是二姐落下的了。”

    白笛的脸色变了几变,似乎没料到白筝竟然会说到这个,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东西”

    二伯方才落了狱,将军府也才得到消息。白筝竟来得如此之快,她不是才回来吗!

    白筝仔细盯着白笛,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半晌轻轻一笑,那笑声轻灵得,如同刚落下的雪花:“二姐想来是记性不大好。”

    边说着,边从袖中缓缓掏出一片绣缎,里面黑色的字迹渗透出来,一看便知是封书信。

    白筝越往外抽,白笛的脸色越



第9章 逼迫大伯
    最后四个字被白筝咬得格外重,一字一字落在白寿的心上。

    白寿一惊,眼珠转了几下:“三小姐稍等。”便回了书房。

    没过多久,白寿打开门,向白筝做了个请的手势:“三小姐请。”

    白筝点了下头,示意竹苓留在门外,抬步走进书房。

    将军府的书房格局与白府相似,只是书架上摆着的大多是兵书,侧面墙上则挂着一幅地图,地图下面供奉着老将军白麒英曾经的佩剑流云剑。

    白麒英还在世时白筝也常会来玩,如今却物是人非,手足情断至此。

    白筝停住乱飞的思绪,径直走到书桌前。正中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浓密的黑发束起,几乎看不见一丝白发,眉峰上扬,五官深邃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看起来与白奕楠有几分相似。

    “筝儿拜见大伯。“

    白奕樟抬起眼,不怒自威的气势弥漫开来:“你来做什么”

    白筝垂着头,“筝儿想求大伯,救一救爹爹,替爹爹向圣上求情。”

    “你爹的事我知道,只是我也爱莫能助。何况现下大周国库空虚,你爹在这个节骨眼上贪污二十万两,是自己找死。”白奕樟淡淡道,好像在说的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一个陌不相识的罪犯。

    白筝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哭泣:“大伯,您知道的,爹爹向来恪尽职守又胆小怕事,他怎么敢去贪污银两!一封书信而已,算不得数的!只要大伯向圣上求情,看在将军府和爷爷的面子上,爹爹,爹爹会没事的……”

    白奕樟皱着眉头,很是不耐烦地看了白寿一眼,那久经沙场的杀气震得白寿心下大骇。这三小姐,方才还说不是来求情是来救将军府的,到头来竟是骗了自己。

    “大伯……筝儿求求大伯了……您一定要救救爹爹啊,一封书信而已,算不得数的……”

    白奕樟终于忍不下去,打断了白筝哭哭啼啼的求情声:“那封书信就是铁证!你爹爹自己找死,就是赔上整个将军府也救不了他,快回去吧!”

    白寿一听忙上前去扶白筝,暗中使着劲往外拉她。

    白筝一副濒临崩溃的模样,一边挣脱白寿,试图继续往前去抓白奕樟的衣摆,一边啜泣道:“不过是一封书信而已,谁都可以写啊!”

    白奕樟躲避着白筝的手,烦不胜烦地脱口而出:“上面明明白白有你父亲的字迹,你让谁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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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同救父
    “将军府清清白白!哪来的什么证据!”

    “筝儿自然是不敢胡说,此番特意将证据带来,请大伯过目。”白筝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事先由念铭临摹好的书信,双手奉给白奕樟。

    看着这封书信,白奕樟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直觉这不是个好东西,甚至有些不敢去拿。只好定了定心神,接过书信一目十行地看着,越看越是惊骇。

    上面白奕楠的字迹写着“兄之所愿,弟虽不敢不从,然南镇洪涝,百姓受苦,二十万两事关万千百姓性命,愿兄三思。”

    下面明明白白,是自己的字迹。

    只一个“好”字。

    白奕樟捧着书信,绸缎质感轻薄绵软,此时却有如千斤重,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就是这一个好字,甚至不是十足相像,却足以要了他,要了整个将军府的性命。

    普通官员贪污,最多处死。可他一个大将军,一个手握兵权本就为君忌惮的将军,岂不是……白奕樟如入冰窖,从脚底凉到了头顶。

    白筝冷眼看着,白念锦自小由白奕楠教导识书写字,字迹本就与白奕楠相似,模仿起来轻而易举。而白奕樟的字迹么……

    “换作别的官员也难了,总算家里存着几本大伯的家书,一个好字,还是能临摹得惟妙惟肖。大伯觉得如何”

    “孽女,你这是找死!”白奕樟眼中杀气大盛,转身拿起架子上的剑,利落得斩断了书信,又把剑刃对准白筝,劈头盖脸而去。

    白筝清冷的眼眸望着白奕樟,毫无退却之意,甚至在白奕樟的剑刃袭来时勾起了唇畔,那冷静宛如死神般的模样让白奕樟回了神,剑刃掠过白筝的发丝,与白筝的步摇相撞击出清脆的声响,最终落在了她的脚边。

    “大伯还算清明,若是今日筝儿真命丧于此,有将军府七十三口人为我陪葬,倒也划算。”

    “你倒是不怕死!”白奕樟整个人颓然下来,方才威严气势消失无踪。

    “筝儿相信大伯纵横沙场,战功赫赫,不是个冲动之人。既然筝儿今日敢拿这封书信给你,大伯也当知道我那家里,哪怕是人手一封也没什么困难的。筝儿若是一个时辰内没让竹苓回去复命,将军府大难临头,相信也是大伯不愿见到的。”

    白奕樟无力地倒回椅子上坐下,低头揉着眉心:“你想要什么”

    白筝微微一笑:“我要爹爹平安归来。”

    “你爹这事陛下十分重视,特命大理寺严审,我也无能为力。只能造势由群臣说情,只是如你所说,外头皆知你父亲是我弟弟,我说情的效果并不大。”

    “筝儿倒是有一计,只要大伯有心相帮,将军府出几个功夫高强的人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白奕樟抬头:“你要劫狱”

    “大伯说笑呢。筝儿自然没有如此胆大妄为的想法。只是一些事情需要功夫高强之人



第11章 惊魂一夜
    国都永定位处大周北部,几乎每年冬日都会有至少绵延一个月的雪季。到了这时节,冰天雪地草木萧瑟,永定的达官贵人也就没有了可玩之处。

    直到前朝末期,当时的皇帝硬是为了博得宠妃一笑,在珑山遍植红梅。

    永定城的冬日,才变得生动起来。

    天色渐晚,珑山攒动的人头也开始消散。

    一个身着粉红袄裙,容貌精致的小女孩依旧在梅树林中蹦来跳去地摘梅花,偶尔够着了一枝梅花,就交到身后一个看起来年纪更小的男孩手里。

    不忘叮嘱道:“小九,你可得拿稳了哦,这梅花要是掉了,以后昭姐姐就不带你玩了!”

    小男孩漆黑明亮的眼睛灿若星辰,细密的睫毛上沾着掉下来的雪珠,他揉揉通红的鼻尖,用力地点头道:“昭姐姐放心,九儿一定护好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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