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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芒:我为侯爷平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初暖生

    说罢拉着白筝便要朝门口走去。

    白筝被拉着往前走了几步,就被一道暗绿色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白小姐。”

    白筝抬头,见是方才查案内官旁边的太监,便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恭敬地施礼道:“大人何事”

    “咱家奉陛下之命,彻查郑小姐被害一案隐情,白小姐的贴身婢女青芍是人证,不知白小姐可否,容咱家请她过

    去问上一问毕竟这案子,还需要她多说些细节才好查清。”

    太监笑着将话说完,便恭敬地半垂着眸子等着白筝回答。

    “这是应该的。”白筝点了点头,拉过身后的青芍,淡笑道:“只是大人您看,青芍这手臂的伤颇为严重,若是不尽快医治,只怕她熬不到让您问出什么东西来人就不行了。”

    “白小姐尽管放心,咱家定会好好医治,不会委屈了您的婢女的。”

    说罢太监笑着扬手,“带走。”

    “且慢。”白筝握住青芍的手微微用了下力,对着皱眉望向自己的太监再次笑道,“大人,我这婢女胆小,您且我交代她两句,好让她对您事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监瞪起眼睛,本想强行要人拉走青芍,突然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眼角瞥去,竟是凤临渊冷冷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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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人命草芥
    白筝顿住脚步,还未回头,云熙公主满是戾气的脸已经走近到她面前。

    “想不到那个蠢货死都死了,还要在玉佩上留什么同心结!不然今天你怎么可能逃得了”

    白筝捏紧了拳,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她看着云熙公主,眼神幽幽,如地狱腾起的恶鬼:“云熙公主,你都不怕的么”

    云熙公主被她的眼神吓得一愣,下意识问道:“怕什么”

    “郑小姐死得那么惨,在我大周,但凡惨死之人,若是胸中一口冤气不散,就会留在人间,去找自己的杀身仇人……”

    她看着云熙公主,唇角微勾,从喉咙底部吐出了飘渺的六个字。

    “向她圈魂索命。”

    “杀她的人又不是我!”云熙公主被白筝的话吓得脸色一白,像是想起了郑嫣狰狞的死状,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是四皇子杀的。”

    “四皇子是从犯还是主谋,骗得了人,却骗不了鬼!”白筝冷笑着,不带感情地睥睨着她。

    “更何况,郑小姐生前便舍不得对四皇子下手,你说,她不找你,还能找谁毕竟郑小姐对公主你,可没什么情意!”

    云熙公主整个人僵在了那里,满脸恐惧地看着白筝。

    “本公主又不是主谋!本公主又没有杀她,她找本公主做什么……”云熙公主喃喃出声。

    “若不是你,郑小姐怎会惨死”白筝衣袖狠狠地一甩,声色俱厉,“她和你一般大,本是花一样的年纪,都是父母疼爱,与你一样都有自己喜欢的人,从未吃过什么苦。

    她率真,善良,成天盼着嫁给自己爱人的那一天!

    可如今,她却死在了你的阴谋诡计里!

    凭什么,你们都是天之骄女,凭什么她该死你就该活

    你说她咽不咽的下这口气,你说她该不该来找你索命!”

    云熙公主支撑不住颤抖的身体,禁不住连连后退,她用一种极端恐惧的眼神望着白筝,拼命地摇头:“不,不要……”

    突然,一只大手搭在了云熙公主的肩膀上。

    一股温暖的沉稳的气息传来,云熙公主闭上眼,侧过身扑进了对方的怀里:“不要找我!”

    那只手的主人,卓凌霄温和地安抚着云熙公主,又冷冷地看了白筝一眼:“白小姐若是没什么证据就随意污蔑公主,这般行径在我大梁,便是不死,也当仗责三十以儆效尤。”

    白筝无动于衷,脸上甚至还挂着残酷的笑容:“那就劳烦世子看好公主,若让高昌侯爷知道什么,他可没有白筝这般好说话。”

    “你!”卓凌霄气得双眼一瞪,“我倒要看看白小姐还能得意多久!”

    说罢带着云熙公主甩袖离去。

    待人一走,白筝脸上的笑容彻底沉了下来。她看向远处含笑望着自己的凤临渊。

    他竟还笑得出来

    看着金碧辉煌中,凤临渊舒展的眉眼,白筝突然觉得胸

    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

    今日发生的一切,是在现代那个人权至上的社会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她,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意识到,这个皇宫,这个社会,是怎样的吃人不吐骨头。

    她实在,不想再在这个满是血腥的皇宫里呆下去了。

    白筝径直转过身,踏出了殿门。

    见白筝憋着怒气接连挤走了两个人后并没有来找自己,反而转身离去。凤临渊微愣了一下,忙疾步追了上去:“筝儿。”

    紧随其后的竹苓听到喊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白筝一眼:“小姐,侯爷在唤你。”

    白筝不作声,只顾自快步走着。

    她觉得自己有些生气,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只觉得方才凤临渊的笑脸有些刺眼。

    郑嫣死了,他怎么像是毫无感情一般,笑得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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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执棋之人
    “你可知,这背后的执棋之人是谁”白筝的眼睛里带了一丝冰冷。

    凤临渊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不减,显得愈发深沉:“虽然还不知道,但是,他要做的事,倒是与我不谋而合。”

    “不谋而合那郑嫣做错了什么!”白筝眼睛雪亮地盯着凤临渊。

    看着白筝黑白分明的双眸,凤临渊不由叹了口气:“郑嫣的事,我也没有料到。但是筝儿你放心,我要报仇,不会连累无辜之人。”

    “好。”

    不知道为什么,凤临渊说出口的保证,让白筝觉得十分心安。

    高昌侯做下过错事,也确实应当承受后果,可郑嫣在这件事里,却是完全无辜的存在。

    她不应该死。

    也不应该再有下一个郑嫣,被莫名牵扯进来,为别人的棋盘献祭。

    一时间,二人沉默下来。

    凤临渊恢复了温和的眉眼,与白筝并肩向宫门口走去。

    此时的宫门口,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告辞离去,早已没有了上午白筝来时的热闹。

    如今便只剩凤临渊的那辆马车,还在静静地等着他们。

    凤临渊护着白筝坐上了车,马车辘轳,偌大的车厢内,二人一时安静地没有声响。

    “这执棋人既然来了,你预备下一步怎么做”

    白筝沉吟许久,终是放下了拉着车帘的手,蓦地出声打破了平静。

    光是看这执棋人的手笔,便可以看出,这人是将白筝和凤临渊都当作了棋子的。

    白筝自认,以她目前那无才无德的名声,那执棋人之所以动她的主意,多半也是看在凤临渊的面子上。

    也就是那人很可能,是把凤临渊当成了一枚重要的棋子。

    可凤临渊的性子,白筝相处这段时间下来已然有所了解,他虽看着温和,待自己又极为纵容。可在别人那里,绝不是个甘心任人摆布的。

    凤临渊抬眸,对着白筝微微一笑:“只要不出格,就由他下着吧。”

    白筝:“……”

    凤临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怎么,筝儿不满意”

    “我只是奇怪,你就任由他利用你”

    “不仅如此,”凤临渊唇角微勾,陡然压低的嗓音带着异样的魅惑,“我还打算,好好地帮他一把。”

    而另一边,刚回到将军府的白笙,与白笛一齐在廊下走着。

    回想起一路上自家姐姐虽面无表情,可那浑身散发出的森冷的气息,白笛还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大姐,那阵法一事,能瞒得过去吗”

    其实她也不知道阵法的事,这些都是白笙出的手,只是方才在大殿上凤临渊说出“御花园阵法”一事后,凤临澈的气场显然变了。

    可见这事颇有些麻烦。

    “你不必担心。”白笙淡淡地开口。

    “那可是御花园,咱们能把手伸进去,将所有痕迹抹去么”白笛有些不敢置信。

    “抹不去的。”

    这次对白筝动用的阵法,是困仙阵,假山石层层移动,在满是草皮的地上留下的痕迹,怎么可能抹掉

    白笛惊讶出声:“那……”

    那你还说不必担心

    白笙长长的睫毛轻触在眼下,又缓缓地抬起,语调平和,不带丝毫感情:“会阵法的又不止我一个。”

    她说着,侧过头看向白笛,那阴冷的眼眸看得白笛寒意陡升:“你们不说,谁会怀疑到我头上”

    白笛吓得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我自然不会说的。”

    “那就好。”白笙仰起头,不再理会她,顾自抬脚离去,“管好你的嘴,这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白笛呆呆地看着白笙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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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邪祟入体
    白筝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准备一下,青芍该回来了。”

    说着,拿起手中的毛笔沾饱墨汁,利落地挥洒在雪白的纸上,一气呵成。

    霎时间,纸上便多了“素音坊”三个大字。

    看到白筝的动作,竹苓却毫无反应,这几天自家小姐不是早出晚归忙着铺子的事,就是在为几个铺子亲笔题名。

    从未对青芍的事表达过任何关心。

    竹苓不由得出声问道:“小姐怎么知道,青芍就要回来了”

    自从定亲宴那日,青芍被宫里的太监带走后,便再无任何消息传来。

    白筝放下手中的笔,拧眉看着纸上的字,终究还是觉得不满意,将它揉成了一团,丢在了已堆成小山的地上。

    边丢边看了竹苓一眼,笑道:“你可知那凤景炀得了癔症,谁最高兴”

    竹苓似懂非懂地答道:“想来应当是高昌侯了吧,这个杀了自己女儿的仇人,若是什么代价都不付,那才是天道不公。”

    白筝再次提笔,语气平静:“如今这案子还没个了结,最大嫌疑人却被死者圈魂索命得了癔症,若是这当口上,关键证人青芍也出了事,这样一来,你说,谁又最受损”

    竹苓一怔,忍不住皱了皱眉,思索了半天才道:“莫不是……四殿下”

    “不止。”白筝淡淡一笑。

    “还有还有谁啊,小姐你就不要同竹苓卖关子了吧。”竹苓讨好地帮白筝捋了捋桌上的一叠纸,又捏起一张,巴巴地候在一旁。

    白筝再次利落地将写好的纸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见竹苓十分有眼力地递上了干净的新纸,偏过头来笑道:“还有那个下令关了青芍的……”

    “陛下”竹苓忍不住低呼一声,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筝点点头,目光中透出一丝冷意:“本来凤景炀已经承认了杀人,青芍既没有撒谎,审查一番早该被放出来。

    可那凤临澈却以‘此案尚有隐情’为由关押着青芍,本就是抱着要把罪责推到青芍身上的心思。

    可青芍还未被逼供出什么,凤景炀却得了癔症,还闹得满城皆知。

    到了这个时候,凤景炀的罪还怎么脱”

    听到这里,竹苓顿时恍然大悟,接口道:“凤景炀的罪脱不成了,如今是高昌侯,甚至天下人都盯着陛下的处置,若是青芍出了事,反倒毁了陛下的一世英名。”

    白筝的眼中隐隐有冷光闪过,慢慢道:“毕竟和自己的一世英名比起来,儿子也不是那么重要。”

    “可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啊!”竹苓不可思议地脱口而出。

    “儿子罢了,他又不止有这一个。”白筝冷笑一声,“一个失败的儿子,本就是没用的弃子。”

    最是无情帝王家。

    更何况凤临澈的无情,从定远侯府的事上,白筝就已经领教了个彻底。

    如今皇宫里,只怕只有赵贵妃,是真的在为这个儿子着急。

    “这么说来,这四殿下,还真是有点可怜……”竹苓唏嘘道。

    听到这话,白筝刚落于纸上的笔一顿:“你以为,真是凤景炀自己良心过意不去,才得的癔症”

    竹苓一愣,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白筝的笔锋陡然一转:“光凭他那点良心”

    白筝手下,出现的不再是“素音坊”三个字,赫然竟是“凤临渊”。

    她看着眼前这三个字,唇角高高地翘起:“不过是有人搅乱了一池清水,就等着大鱼跳上岸来罢了。”

    “小姐的意思,莫不是高昌侯”竹苓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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