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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不论房遗玉闯下多大的祸事,哪怕是受到千万人的唾骂指责,在母亲这里都能获得谅解,都能获得改过自新的机会。

    或许惯子如杀子,但这,正是母爱。

    母亲的爱在外人看来是盲目的,但在儿女眼中,那是最无私的爱,更是最伟大的爱。

    眼见妇人脸上挂着的欣慰笑容,房悠悠已然不再抗拒自己的新身份,成为面前这位伟大母亲的女儿,她重新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爱。

    既然命运无常将自己变成了房遗玉,那么从今往后,自己就是房遗玉,一个告别了过往的房遗玉。

    房悠悠——

    不,现在起她就该叫房遗玉了。

    房遗玉伸手在妇人的后背摩擦两下,不愿再看她继续伤感,笑着说道:“娘,我有些饿了!”

    华服妇人抹去了眼眶里噙着的泪珠,连忙道:“对对对,玉儿昏迷了三天三夜肯定饿坏了!吉祥、如意,快去给大小姐端些吃食过来。”

    而房遗玉也确实是饿了,四菜一汤被她一人全然造了个干净




第五章 月余
    第五章月余

    房玄龄表情一变,脑袋微微一缩,神色尴尬,却不敢还嘴。

    房遗玉表情愕然的看向气势汹汹的卢氏,又看了眼于一旁极力挽回男人尊严的房玄龄,心中哂笑不已,想不到自己这娘亲同历史所言一般,将自己这妻管严父亲欺压到了尘埃里。

    身为大唐左相,房玄龄当认才智高绝,但在夫妻关系中,他却始终占据不了上风,当然,也许这是他于夫妻生活中的另类智慧呢!

    房遗玉随之将自身失忆的情况告知了房玄龄和房遗直二人。

    两人闻言皆是面露忧色,却被房遗玉柔声轻笑,安抚了个七八。

    眼下得见房遗玉患了失魂症后,竟还懂得安慰人了,房玄龄那酸了半天的老脸,终于露出了些许激动的神色。

    想必是房遗玉以往的所作所为令这位大唐名相头痛无比,面对房遗玉这同先前判若两人的变化,便是房玄龄这等人物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

    强行将自己的情绪控制,房玄龄的脸上摆出了几分父亲的威严,说道:“既然身体康复,也该去弘文馆修修正业!”

    通晓唐史的房遗玉,自然知道弘文馆是唐朝的皇族贵戚,以及高官子女修习经纶书法的学馆,而她父亲房玄龄位列左相,家中女眷,亦是要学些文章的。

    房遗玉犹豫几息,回复道:“过阵子吧!女儿身体初愈,心中打算先歇息几日,还请娘亲于家中,先将学业教我个大概,免得到时闹出笑话!”

    房遗玉虽然身体无恙,但却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世界的生活,更何况她这副身体未经修炼,以前那一身功法武艺皆无法施展。

    葵花宝典中的内容早已烙印在了她的脑海,她准备利用这阵子的休养时间来重修葵花宝典中的内功武艺。

    这是房玄龄十余年来首次听房遗玉提及学业,激动的他双唇都不自觉的并拢,微微打颤。

    唐太宗即位不过十载,房玄龄身为当朝宰执,公事繁忙,平日里房遗爱那逆子就够气人了,然而房遗玉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将他伤透了心。

    这一儿一女狼狈为奸,日常需要他为之擦腚,将他祸害的是心力俱疲,日渐苍老。

    然而房遗玉今日这令他出乎意料的改变,着实令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房玄龄激动不已,屡次失态。

    想来这便是如山般父爱的隐晦之处吧!

    时光转瞬即逝,至房遗玉来到大唐已经一月有余。

    于此生活的时间已然不短,房遗玉对大唐的生活习俗也了解了个大概。

    虽然目前来看,她仍未完全融入这个时代,但单从行为举止而言,她几与同唐朝人无两。

    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房遗玉除了跟随母亲卢氏学习经纶章法,闲暇时间则全身心的投入进了内功的修炼。

    房遗玉原本的身体太差,明明已经及笄之年,可这身体素质还不如十一二岁的湘儿,房遗玉都无法想象,就凭这身无二两力的小身板子,先前那位是如何做到祸害长安的,不解。

    说来也幸亏房遗玉前世为武者,能凭借过去的经验弥补这幅身躯所存在的弊端。

    闲暇之余,她对身体进行了大量的残酷训练,内容堪称折磨一般。

    月余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

    房遗玉凭借着先前的经验,现今已然可以自动运转‘葵花劲’了。

    然运转‘葵花劲’看似简单,其中险峻唯有房遗玉自身知晓。‘葵花劲’虽不是当世最强内功,却也非同小可。

     



第六章 弘文馆与二哥
    第六章弘文馆与二哥

    弘文馆始建于唐高祖李渊执政年间,地处门下省内,馆内藏书二十万卷有余。内设馆主一人,总领馆内事务。设学士若干,负责校正典籍,整理典籍,纠正古籍中荒谬之处。学生数十名,皆是选自皇亲贵戚及重臣子弟,师从诸学士受经纶章法。

    房玄龄送房遗玉走至弘文馆外,出言叮嘱道:“若是待不惯,玉儿切莫勉强。”

    房遗玉笑着摇头道:“无非是读几本书,女儿不觉勉强,反而心里还有几分期待。”

    眼下这弘文馆正如后世的清北,属于唐朝的最高学府,而房遗玉作为一个连专科都没念过的偏科生,如今能进唐朝的最高学府,学习唐朝文化,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幸事。

    更何况她仰慕唐朝文化已久,更谈不上什么勉强一说。

    房玄龄见房遗玉脸上的笑容不似作伪,又想到爱女近日来的改变,心中欣慰无比,笑呵呵的上朝去了。

    这时间段与房遗玉同路的少男少女为数不少,概有十余位,只是那一个个非但如躲苍蝇般,对房遗玉避之不及,有的甚至在她背后指点低语,说着她的坏话。

    看来先前那贱人的人缘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房遗玉脸上苦笑,但她本性跳脱,对此也不太在意,独自朝着房玄龄为她指引的方向走去。

    先是穿过几道七拐八拐的长廊,映入房遗玉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院子,环着院子围有一圈高足丈余的白墙,而院内则种着几棵槐树,同长安大街两侧的槐树并无二样,只是更粗壮些,微风拂过槐条上的叶子登时沙沙作响,听的人心头痒痒。

    白墙的正面处开着一道圆形的拱门,拱门上方则嵌有一方石匾,上面篆着四个大字,瀚海书院。

    “看来是这里了!”房遗玉抬头看着落款处写着唐太宗的名讳,在名字下方还盖有他私人的印鉴。

    可是将她看的咋舌不已,这石匾若是扔在后世,谁捡到谁便能少奋斗三百年。

    “奉珠!”

    房遗玉正在打量唐太宗的笔迹,忽有一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将她勾进了怀中,对男女之嫌毫不避讳。

    奉珠是房遗玉的乳名,一般来说只有家人才知晓,至多也就是那些同她父亲交好的叔叔伯伯知晓,其他人尚不可知。

    纵是房玄龄同卢氏,亦很久没叫过房遗玉这个乳名了。

    这乳名的由来据说是在房遗玉出生前夜,卢氏梦见自身被七彩祥云所包围,随后空中飞来一头通体金光的仙鹤,口中衔着颗圆润玉珠,塞进了卢氏的怀中。

    因古人对托梦一说尤为相信,纵是房玄龄亦不免俗,当即给自己刚出生的女儿取名房遗玉,闺名奉珠,似期盼她此生如玉珠一般,高洁尊贵。

    但见房遗玉先前那些胡作非为的过往,显然是辜负了她爹对她的期许。

    房遗玉回首看向那人,对方的年岁应该同她相差无比,身着靛青色长衫,头上裹着一块抹布般的方巾,搂她的时候还挤眉弄眼的,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嗯你是谁”房遗玉不动声色的将这少年的手给扒开,她并不喜欢异性同自己亲热,更何况她还不认识眼前这位。

    只见那少年一脸痛苦状回道:“怎么会这样呢!奉珠你连我也给忘了长安双煞你还记得不我是你二哥房遗爱啊!亲的!”

    房遗爱房遗玉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位便宜二哥。

    大唐第一绿帽王,史上最强公主高阳的丈夫。

    房遗



第七章 韩王和小丫头
    第七章韩王和小丫头

    房遗爱的人缘似乎也并不怎么好,也不跟其他人搭话,只是不停的缠着房遗玉聊天。

    而房遗玉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

    突然,原本还有些吵杂喧闹的的学馆一下子变得悄然无声。

    房遗玉心中自是好奇,抬眼向门外望去,心脏猛地一跳,眼里露出些许欣赏的神色。

    学馆大门处走进来一位风度翩翩的俊美男子。

    他身上披件华贵且极富威严的龙纹大氅,面容看着极为帅气,眉目如星似月,面似春晓之花,仪表堂堂,玉树临风。

    只是神情看着冷酷严峻,自带种生人勿近的桀骜派头。

    房遗玉同对方目光相触,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浓烈的厌恶之色。

    对女子来说,俊男虽然讨喜,但那人明显是看不上房遗玉。

    见状房遗玉撇了撇嘴,也不自讨没趣,她才不屑去当条舔狗,用热脸贴人冷屁股,绝非盗圣所为。

    “你不会是连他也忘了吧”房遗爱将头从旁桌凑了过了,悄声问道。

    房遗玉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他是谁啊我凭什么要记得他”

    “还真不记得了”房遗爱伸手挠挠左脸,心中奇的很,但嘴上还是回声解释道:“他正是陛下的弟弟,韩王李元嘉,曾是同你有过婚约的。”

    房遗玉闻言恍然大悟,难怪先前那花痴为韩王要生要死,单以颜值而论,这韩王李元嘉的确是有这个资本。

    “韩王叔!”一个眉目含情,清丽柔美的女子缓缓走至韩王李元嘉的近前,莺声轻启道:“听父亲说韩王叔昨日染了风寒,娉婷得知后心里惦记,难受的紧。”

    “贱人!”房遗爱在一旁悄声说道,听语气是酸得很。

    “这丫头是谁怎么有种没来由的厌恶”房遗玉的眉头紧锁,心里有股难明的滋味。

    她并非为韩王吃醋,只是打心眼里跟这女子不对付,不知是何缘由。

    “她是齐国公长孙辅机的长女,长孙娉婷。其姑母乃是长孙皇后,连带着她也甚得陛下喜爱。你未解除婚约前,她便对韩王心心念念,如今更是成了韩王妃的最大热门!”房遗爱表情气愤,自是心中为妹妹打抱不平。

    但韩王李元嘉却并未同长孙娉婷多言,只是微笑着应了一句,便坐在了一处稍微靠前的位置,倒是离房遗玉不远。

    对于长孙娉婷来说,这一句便已令她欣喜不已,如斗胜的公鸡般,得意的瞥了房遗玉一眼,适才回到她自己的座位。

    房遗玉见状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房遗爱压低嗓音同房遗玉道:“她是要同我们开战,太憋屈了,太憋屈了!”

    见房遗玉面色如常,毫无变化,房遗爱又继续道:“妹子,你这失忆难道将脾气也给忘了,她都快骑到你头上拉——,你也不反抗”

    “。。。。。。”房遗玉面色古怪的瞥了房遗爱一眼,对她来说那长孙娉婷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难道因为一个挑衅的表情,就去给那丫头揍一顿

    难怪以前房遗玉和房遗爱那般遭人唾弃,若她此刻无端惹是生非,只会让旁人认为她心胸狭隘,不可与之结交。

    想了想,房遗玉笑着回道:“不过是野鸡在雄鹰面前展露臂膀而已,何必搭理她想报仇什么时候都不晚,但此刻若是失去理智胡乱生事,只会落人话柄,遭人唾弃。”

    房遗爱闻言自是一愣,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

    咚——

    洪钟撞击的声音猛地响起。

    先前学馆内因李元嘉引起的骚动声



第八章 中庸二十二
    第八章中庸二十二

    与书本无二的答案将老儒接下来要说的话语直接打断。

    老儒瞪起牛眼,自是不信房遗爱能有如此水准,便为难道:“那此话何解”

    位于二哥身旁的房遗玉,继续压低声音道:“意思是说只有天下最为诚心的人,才能够完全发挥自己的本性;能够完全发挥自己的本性,就能够完全发扬别人的本性;能够完全发扬别人的本性,就能够完全发扬事物的本性;就可以帮助天地的演化和养育万物;可以帮助天地的演化和养育万物,就可以与天地并列成三了。”

    有房遗玉帮他作弊,答案自是再度从房遗爱的口中脱出。

    老儒年老昏花耳目不便,自是听不清房遗玉在台下的悄声低语。

    可坐在房遗玉周围的那几位,皆如看怪物一般瞧着房遗玉,似乎先前所见所闻足以令他们震惊。

    便是先前对房遗玉避之不及的韩王李元嘉,此刻也忍不住多瞧了房遗玉几眼。

    诸人之所以如此惊愕,并非是房遗玉的提醒有误,而是她这答案实在太妙了。

    这段文言文出自《中庸》,其中内容晦涩难懂,因为是战国时期的古籍,不但没有标点和断句,一篇文章又没有确切的释义,也正是因为如此,后期才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百家学说。

    一字不差的成段古文,极有可能被译出成千上万种的释义。

    有资格教导他们这群皇亲贵戚子女的先生,自然是当世有名的大儒。

    身为当代儒学典范,对古文自然会有各自的释义,教授学生自也是按此而来,这也正是古人尊师重道的缘由之一。

    然而房遗爱的答案却是出乎了老儒对于这中庸二十二章的理解。

    要知道房遗玉深究各朝历史多年,又拥有超越此时千年的经验,所作答案自是与老儒平日教授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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