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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唐太宗闻言细细思索一番,最终也对此表示认同。

    紧接着,他又将方案内心存疑惑之处,分别向房遗玉询问,房遗玉自也是极富耐心的为




第四十一章 花园舞剑
    第四十一章花园舞剑

    对于唐太宗的提议,房遗玉心中犹豫,但片刻后已有定计:“日后再说吧!遗玉虽一介女流,却也愿将薄力奉献大唐,只是如今时机不到,且需多学学,多看看。”

    贞观年间大唐虽然强盛,但内有太子之争,外有蛮夷环伺,无不是干系到大唐千秋基业的大事。

    房遗玉深知自己身为左相之女,上面又有位蠢到参与谋反的二兄,日后定然逃不出这些牵扯,所以强大自身当然是有益处的。

    当然,在她武功达到自保境界前,她还是决定少参与朝堂之事,毕竟她的脑袋也只有一颗。

    唐太宗闻言也不强求,从怀中掏出一块模样别致的令牌,塞到房遗玉手中:“这块牌子可比你那块实用的多,日后只要你再有奇妙想法,便可来寻朕,朕对你脑中那些异于常人的想法,可是极为感兴趣。”

    既然唐太宗诚心诚意,房遗玉也没再推辞,而是将那块牌子珍重的收至袖间。

    其后二人又天下地下,有的没的,胡聊起来,夜深后房遗玉更是在唐太宗的盛情邀请下,于太极宫内住了下来。

    既然唐太宗不避讳,房遗玉本人自也没什么顾虑,她对这年岁同她大兄房遗直相差无几的大叔,自然不会产生什么别样想法,她又不想做武则天。

    只是她最好祈祷此事不被嘴碎之人传出,否则外臣之女夜宿内廷,呵呵,正好比黄泥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次日,房遗玉眨了眨朦胧半醒的桃眸,抬眼看向窗外,已然露出鱼肚白的天色,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睡僵的脖颈,才缓缓坐起身来。

    见周遭环境很是陌生,房遗玉这才想起昨夜同唐太宗聊得过于投入,直至子夜才停下。

    后来在唐太宗的盛情邀请下,自己就被安排在了内廷的一处偏殿。

    要说太极宫内的宫女就是机灵,房遗玉这才刚刚起身,马上就有个长相清秀的宫女将房门推开,而后又端着一捧洗漱用具走进殿内。

    “陛下呢!”房遗玉接过洗漱用具,随口问道,而后用指尖沾了些洁白的牙粉,涂抹于牙侧,再以猪鬃毛制的牙刷熟练刷起。

    只是这牙刷不太好用,时不时还得向外吐着微不可查的猪鬃毛,生怕一不小心就咽进肚子里去。

    “陛下去上早朝了!”宫女态度恭敬,只是这回答令房遗玉极为无语。

    她每天卯时准时起床练功,已然形成了规律的作息,只是没想到唐太宗竟然比她还早。

    “那交待什么了嗯!关于我的。”将宫女递过来的热毛巾敷于脸面,房遗玉嘴中含含糊糊的问着。

    “陛下吩咐奴婢要好生伺候,另传奴婢转告您,宫内宫外任你去留,自便即可。”

    房遗玉闻声点头,转而询问起了自己佩剑的去向。

    在唐朝身佩刀剑乃是潮流,即便是满朝文臣,身上也多会配把像样的刀剑。同时这也正是唐人尚武的表现,追溯根源自要提及渭水之盟。

    早在唐太宗刚刚发动宣武门之变,即位之际,突厥颉利、突利两位可汗拥兵十余万人直逼长安。

    突厥大军驻扎于城外渭水便桥之北,距长安城仅四十余里,长安内外惶恐,严禁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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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韩王心事
    第四十二章韩王心事

    今日的李元嘉仍旧是一身石青色的龙纹袍,面容仍旧是那般温润俊朗,犹若下凡谪仙。

    他最近情绪时而低落,时而苦恼,满心满眼都是田假前,李月婉同房遗玉的窃窃私语。

    李元嘉生于武德二年,唐高祖的第十一子,因母亲宇文昭仪受高祖宠爱,也因此倍受高祖宠爱,高祖继位后所生的儿子,无一人比得上他。

    他年少时聪慧且俊俏,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口诵经史,目数群羊,兼成四十字诗,一时而就,足书五言一绝,六事齐举,人称神仙童子。

    而他自身也争气,伤仲永一事并未发生于其身之上。自幼勤奋好学,工行草书,热衷绘画,长大后更是修身洁己,内外如一,可谓当世之真君子。

    其绘画功底更是非同一般,后世多有传言,韩王李元嘉,当为画圣吴道子半师之尊。

    以此足可见其成就、品行,皆为上佳。

    这般人物,可谓尽得天地厚爱,更得高祖、皇太妃的溺爱,皇兄皇嫂的疼爱,集天下间最难得的荣宠于一身。

    然而更难得的是,李元嘉受到百般宠爱,却全无皇家子弟身上那种目空一切的纨绔秉性,其性格可谓是李家最好的,虽少了其兄长李世民身上那股王霸气概,却是万事不争,如水如玉,另有特色。

    当然,今日局面,也正是因他这般秉性而造成。

    李元嘉谨遵礼法,所以起先对唐太宗为其操办的婚事并没有抗拒,打心眼里也已将房遗玉当成了未过门的妻子,只因房遗玉当时年纪不过幼学之年,所以二人才没有急于成婚。

    对于房遗玉这位未过门的妻子,李元嘉私下调查了她五年,对房遗玉早就有了印入骨髓的观感,只是这观感全然都是坏的。

    终日总是想着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是那般德行,李元嘉终是忍不住闹腾起来。

    然而最后二人的婚约是顺利解除了,李元嘉还未腾出工夫庆祝,房遗玉就变了,摔一下就给她摔的同以往判若两人。

    她成了书法之技名满大唐的女大家,她成了能够击败小枪王伍元的女侠,她成了弘文馆品学兼优的优等生,她成了幽默风趣,引得女孩自梳的女郎君。

    纵是皇兄对她亦是赞不绝口,称其虽为女流,日后之功却定不输其父,甚至还打算破例封她做个能上朝的女官。

    这般戏剧般的变化,已令李元嘉彻底傻了眼。

    房遗玉如今不说是长安所有贵子眼中理想的妻子,但却是他李元嘉梦寐以求的王妃之选。

    身为女流才华横溢,文韬武略皆不在话下,且还能为大唐献谋建功,盖压满朝文武,成为他皇兄的助力。

    面对焕然一新的房遗玉,李元嘉的心态也已与往昔不同,先前那五年积攒下来的怨气,那五年印入骨髓的负面观感,已然转化成了新的情感。

    多年来积攒的感情,如今全然迸发而出,正如那难以阻挡的泼天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房遗玉的变化令李元嘉对房遗玉非但不再厌恶排斥,反而会因房遗玉和李月婉的耍嘴嬉戏而暗生醋意,心底时不时酸溜溜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放田假那日更是如此,听房遗玉与李月婉二人打算一同逛街,那种不好形容的滋味复上心头,将他一个大男人刺激的几欲落泪。

    更是没想到,在这种情绪之下,



第四十三章 诗与画
    第四十三章诗与画

    “剑客行”李元嘉闻言沉吟了数遍,才抬头道:“名字好,然诗中之意更好!”

    他天资聪颖,满腹经纶学识广博,只听几句,剑客行中的豪迈意境,已是跃然于胸。

    房遗玉闻言自是脸红,唐诗李杜百家争鸣,宋诗陆游当列魁首。这放翁所作之诗,能不好嘛!

    李元嘉想同房遗玉多聊聊,然而嘴唇颤动半天,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房遗玉心思玲珑,自知对方所想,走至他近前,笑颜绽放:“王爷若是为退婚之事尴尬,便显得着相了。我失忆之事你也知晓,既然我都忘了,王爷你又何必放在心上权当我们是刚认识的好朋友吧!”

    房遗玉的笑颜如花般绽放,原本普普通通的中上之姿,此刻竟显得别有魅力,令李元嘉看的心神荡漾。

    而听闻房遗玉这番言论,李元嘉更是一怔,半晌后脸上也挂出了柔和笑意,他心中巴不得如此,只是先前毕竟是他闹着退婚,如今实在也难有颜面主动示好!

    然而房遗玉的广博胸襟,却是将李元嘉心中纠结解开,彻底缓和了二人的关系。

    “我于书法之道有诸多问题向姑娘讨教,不知——”书画不分家,李元嘉热衷绘画,对书法一道自也不会忽视。房体是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楷体,以筋骨笔势席卷大唐,李元嘉对其亦是钟爱的紧。

    当然,他是否打着别样心思,也就他自己知晓。

    对这长安第一美男,只要他不再对着自己阴阳怪气,房遗玉自也不会排斥,当即点头道:“这都是小事,王爷但有需要,我必尽心解惑。”

    随后房遗玉邀请李元嘉一同入殿,吩咐殿外候着的宫女,将笔墨纸砚备好,又根据李元嘉心中的疑惑,来给他讲解房体的运笔方式,与推劲、收劲的核心精髓。

    “你这力道使得不对!”见李元嘉始终难寻其中门径,房遗玉不禁伸手将他执笔之手握住,和声道:“你好好感受我这力道!”

    李元嘉自幼谨遵礼法,对男女大防看之甚重,没被房遗玉这一握吓死都不错了,但见房遗玉一脸坦然,他也没多说什么,感受着耳根处传来的滚烫,任她摆弄。

    “房体笔力雄厚之余,不能失凌厉刚劲,气概博大之余,另要注重字体的结构之美。”把着李元嘉那只比自己还要软嫩的右手,房遗玉写了个方方正正的玉字。

    随之,她便将手放开,总结道:“总而言之就是说,不能只以丰腴来带动气势,不胖不瘦,有骨有筋,是为最佳。”

    “运笔时尤要牢记,以手腕之力去推、拉、扯、拽。若是暂时无法掌握,可以先将字体放大来练,待到日后熟练了,再逐渐缩小。”

    “刚刚带你写的这个玉字,占格方正,筋骨皆存,待你领会其中意境,撇捺折钩自也能提笔便来。”

    这些皆是房遗玉自身的经验之谈,此刻她毫无保留,全然传授给了李元嘉。

    李元嘉看着房遗玉带他写出的那个玉字,星目之中露出了别样的神采。

    “书法一道重在苦练,你若想练好房体,主要看你是否愿下苦功了!”

    将李元嘉在房体上的诸多问题解决后,房遗玉便告辞出了宫,并未多留。

    李元嘉心中自是不舍,可也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挽留,只能将房遗玉送至顺天门,眼见她出宫。

    回到自己于太极宫的住处,李元嘉命身侧侍奉宫女退下,而后走至书房,将书桌上的一幅空白卷轴摊开,心中想的却是



第四十四章 所谓真相
    第四十四章所谓真相

    李元嘉闻声惊得跳起,忙将桌上画卷藏于身后,当看清身侧之人后,脸色顿变得窘迫无比,尴尬的叫了声:“母妃!

    来人正是唐高祖宠妃,宇文皇太妃,若非其以死相拒,此刻都应称她为宇文皇太后了。

    “母妃您是何时过来的,也不事先通知儿臣一声!”李元嘉星目转动,明显的做贼心虚。

    “你再若是再那般捏着,画可是要破了。你作画之际母妃可就进来了,你先前说的话,母妃也听得清清楚楚。并非母妃没有通知,怪就怪你自己全神贯注,哪有空搭理母妃”宇文皇太妃笑容中尽是揶揄之色,美眸中也带着几分戏谑。

    李元嘉被她说的满面通红,恨不得于殿内的砖缝中钻下去。

    “元嘉你从实招来。她是谁这诗又是何人所创你性子与父兄大不相同,此等豪放不羁的诗句绝非你能作出。”

    “你若不肯道出,母妃自也不会强人所难。然而你今晨未同母妃请安,晌午又不见踪影。归来后画出佳作,又道出这足以流传后世的诗篇,定是在宫内遇上了什么人。母妃若是想查,就一定查的出来,只怕到了那个时候,你的事就会人尽皆知了!”

    宇文皇太妃语速轻缓,内容却极具威慑力。以此得见,身为唐高祖最宠爱的妃子,身为许帝宇文化及的妹子,其心智手段相当不俗。

    既不强迫,也不好言相劝,只是随意将眼下之可能道出,便使得李元嘉不得不屈服,顺从。

    “哎!儿臣说就是了!”李元嘉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将那名字道出:“是房遗玉!”

    宇文皇太妃听了这个名字,秀美的眉梢突然紧锁:“房遗玉就是那个房遗玉”

    宇文皇太妃对房遗玉的印象不可谓不深,李元嘉起先拒婚那阵,她还特地将长孙皇后寻来,向其了解房遗玉的秉性,而当她知晓房遗玉的为人后,为了爱子的终身幸福,那是她平生唯一一次,去求长孙皇后,去求唐太宗。

    可以说房遗玉在她心中的印象,那是差到不能再差了。

    纵然外面传说房遗玉自创房体,成为一代女大家之际,宇文皇太妃也丝毫不觉惋惜,毕竟她纵有千般好,但只要品质恶劣,终究是滩烂泥。

    只是她毕竟久居深宫,对房遗玉还是不甚了解。也就几日前,听闻房遗玉强闯宫门救了李元嘉,才使她对房遗玉的印象大为改观。

    宇文皇太妃是过来人,见李元嘉此刻这懵懵懂懂的模样,已知自家这傻儿子是对房遗玉动了真情。

    想到儿子同那丫头之间那令人难以琢磨的关系,宇文皇太妃这当妈的着实感到头疼。

    他二人若是有感情,儿子当初又何必拒婚若说他二人之间没有感情,儿子如今为何又会露出这般情绪。

    李元嘉同宇文皇太妃的感受相差无几,若非他自己非要拒婚,明年今日,小王爷都该生出来了。

    打着逆转乾坤的主意,他将换了新生的房遗玉,给宇文皇太妃详尽的介绍了一番,其中自然也包括唐太宗对房遗玉的器重,以及今晨发生的那些事。

    宇文皇太妃着实被他这番话震得不轻,任她怎么想,也想不清楚,为何一个失忆之症,竟能使人产生这等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说



第四十五章 混乱朝堂
    第四十五章混乱朝堂

    “儿臣甚至怀疑长孙娉婷先前传我的消息全是假的!自始至终都是她在欺骗儿臣。她曾将房遗玉贬低的一无是处,说她字若春蚓秋蛇,然而如今她却成了书法一道的女大家,自创的房体更是连皇兄都为之追捧,若非是自幼苦练,又怎会有如此成就”

    “她还说房遗玉背个古文都费劲,然而房遗玉却能作出剑客行这般,连母妃也说是足以流传后世的佳作。难道这是不通文法之人能够作出的”

    “她还说别看房遗玉横行长安,却跟女侠客毫不沾边,连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然而连小枪王伍元都不是房遗玉的对手,难道这叫三脚猫的功夫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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