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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王爷,王爷!”长孙娉婷对李元嘉的感情倒是真挚,那些同窗们对此事避之不及,她却是不管不顾的冲上前来。

    “一边待着去!”房遗玉将长孙娉婷大力推开,同时将卧地的李元嘉扶起,推着他的身体向前倾斜,而另一只手则卖力托扶他,使他能更为有效的呼吸到新鲜氧气。

    “你们去叫太医啊!快去叫太医!”房遗玉对着周遭呆立的众人大声嘶吼。

    在后世,房遗玉已故的父亲也同样患有哮喘,所以她更能知晓遇见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

    但不得不提,古代的教育多是徒陈空文,并不注重个人实践能力,如今一般遇见突发情况,通通慌神失措。

    偌大学馆,也就只有几人能保持镇定,老孔和伍元便是其中之人。

    可惜孔颖达腿脚不便,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在伍元闻声冲出了学馆。

    时间如水,嘀嗒嘀嗒的流逝。

    李元嘉此番病情严重,即便是房遗玉使出了后世的应对方法,然仍是收效甚微。

    房遗玉半托李元嘉,明显感到怀中之人的气息愈发急促,胸膛的震颤也愈发剧烈。他这是呼吸困难,大量缺氧的症状,再这般拖下去,李元嘉必然会因缺氧而心跳停止,窒息死去。

    “救救王叔,救救王叔啊!”旁侧的李月婉见眼前一幕,更是慌神失色,边喊边哭。

    见太医仍未赶到,房遗玉的心里也是乱作一团,高声呼喊道:“太医怎么还不来太医署在哪”

    闻声孔老头儿急忙回道:“太医署隶属太常寺,出了太极宫往东去。”

    房遗玉闻言脑中一震,慌神道:“那还如何来得及”

    她们所在的弘文馆隶属门下省,而由于门下省是唐朝的重要部门,故此位于太极宫深处,毗邻中书省以及日常朝会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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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有惊无险
    第三十三章有惊无险

    如若说房遗玉先前在内宫驰奔并非大错,可如今擅闯宫门,其罪当诛。

    只是这性命攸关的事,房遗玉如今是一门心思要救李元嘉,哪还有心思管什么罪不罪的。

    只是她这刚冲出嘉德门,便立即被视为以身犯禁的危险人物。

    警示洪钟再次发出震响,而这一次太极宫前端的禁军已然全面出击,为房遗玉布下了天罗地网。

    “你撑住啊!一定要撑住!”见肩上的李元嘉气若游丝,情况愈发严重,房遗玉的速度竟然再次爆发,同时嘴里也在不停出言打气,给李元嘉力量和希望。

    出现在房遗玉前方的禁军已达数百名,他们人人手持长枪利刃,如人墙般,全然封锁了房遗玉前进的道路。

    房遗玉见状银牙狠咬,但速度却丝毫不减,仍是全力向前方冲去,与禁军排头者仅几步之遥。

    数百名守门禁军同时将长枪刺出,迎面而来的恢弘气势如山洪涌动一般,骇人至极。

    若是挨上一枪,后方的数百枪绝对会接踵而至,到时房遗玉和李元嘉二人不但必死无疑,且会被捅成稀烂肉泥。

    房遗玉再度蹬脚跃起,避开了来自前方的致命一击,旋即借力踩踏于宫墙之上,竟侧着身子在其上奔跑,如履平地。

    而只要那些守军被房遗玉落在了身后,别说只是几百人,纵然是千军万马也拿她没辙。

    凭着心中的强烈意志,房遗玉冲出了少说千余人的围追堵截,须臾间已来到了太极宫正门,只要她能冲出这扇门,再去太医署就简单的很了。

    然而当房遗玉至太极宫正门顺天门之际,顺天门已然闭紧合死,数千守宫禁卫忽地从四面八方冒出,将房遗玉二人围起,于城楼之上且还有数百弓弩手正举弓瞄准,箭在弦上。

    太极宫毕竟是太极宫,房遗玉若是拥有前世的最高修为,那于此横行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可是以她今时今日的修为,勉强抵达太极宫正门已然是超常发挥了。

    此时此刻,除非房遗玉恢复前世的巅峰修为,否则若想突围而出,仿若痴人说梦。

    “我乃房相之女房遗玉,闯宫之举实属不得已而为之,韩王李元嘉如今气疾复发命悬一线,还请速开宫门!”

    房遗玉这般喊道,也不知能否取得通融。

    而正当她心头焦灼之际,突然阵阵鼓声咚咚作响,顺天门应声大开,数千禁军主动避出一条出宫的道路,尽皆不语。

    房遗玉见状自然大喜,出门左转,夺路飞奔,同样没有通报,就冲进了太常寺。

    只是她并不知晓太医署是在太常寺什么方位,好在抬眼发现几位大夫装扮的学生由右侧的院落走出。

    隋唐史上对太医署的记载描述,房遗玉还有大体印象:唐朝太医署由行政、医疗、药工、教学四大部份组成。

    同后世医学院的教育机制类似,可谓是我国首座由官方举办的医科院校。

    而太医署则是由皇家直属,设太医令两人,是为太医署职务最高者,等同于后世医学院校的校长职务,同时另设太医丞二人,是作太医令副手。太医丞其下再设医监四人,医正八人,以上十八人皆列太医署官员,余者三百众皆为太医署学生。

    房遗玉向着先前学生们走出的方向跑去,还真让她找到一位太医丞。

    眼见房遗玉怀中的李元嘉气若游丝,那太医丞当即脸色大变,忙让房遗玉将李



第三十四章 驳斥魏征
    第三十四章驳斥魏征

    唐太宗抢先一步将其拦下,紧握太医丞的手急切问道:“免礼免礼,元嘉他怎么样了”

    太医丞闻言长吁口气,庆幸道:“当真惊险,韩王此次病情极为严重,稍有不慎——好在房小姐送的及时,否则——韩王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正在歇息。”

    太医丞虽两次欲言又止,但在场的哪位不是多智近妖的人物,他那未道出的两句,蒙也蒙的出来。

    闻言,唐太宗先前心头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多亏侄女了,朕作为元嘉兄长,也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唐太宗紧抓着房遗玉的双手,情难自禁,激动无比。

    房遗玉自是意外的看着唐太宗,心想您这热情过头了吧!你当初杀李建成、李元吉的时候,怎么不念及手足之情

    “禀陛下,房遗玉擅闯宫门,该当死罪。”而正在这时,那群官员中有人突冒一句话来,瞥了眼房玄龄的寒厉目光,他犹犹豫豫又补了一句:“最不济,也应当受到严惩。”

    这男人五官端正,年纪同唐太宗相差无几。

    闻言唐太宗脸色怒而扭曲,声调不禁提高数分,呵斥道:“姓魏的你给朕滚远点!若非房遗玉随机应变,元嘉极可能就与朕天人两隔了!”

    姓魏这人是魏征!房遗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竟是这头犟驴!

    同时房遗玉也知晓了唐太宗先前为何要对她那般热情,感情他那是在做秀,做给这些朝堂高官看的,他想让这些高官明白他对自己充满了感激之情,并不想追究自己强闯宫门的罪责。

    同时他也是在给百官提个醒,该识趣的都识趣点,别拿这事给大家添堵。

    但显然是收效甚微,魏征这头犟驴还是拱出来了。

    然而面对唐太宗的高声呵斥,魏征仍是油盐不进,闷声道:“陛下的家事微臣自不能插手,也无权插手。然房遗玉触犯的乃是国法,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论缘由如何,皆无法改变房遗玉强闯宫门的事实。”

    “魏玄成你个老匹夫——”唐太宗闻言更怒,眸中燃烧的雄火若能喷出,概有可能将魏征给活活烧死。

    概因魏征此言明显是枉顾韩王李元嘉生死,纵然唐太宗的养气功夫再好,也难以忍受他这番无情言论。

    旁侧的房玄龄见魏征连太宗的面子都不给,故而面带忧色,心中焦急。而他身边的杜如晦同样不知怎样才能将魏征拦下,毕竟这犟驴的脾气秉性,朝堂百官可谓是人人都领教过。

    然而魏征正如瞧不见唐太宗眼中怒火一般,从容道:“还请陛下切莫因私废公,想我大唐自建国以来,还从未生过此等恶劣事件。若是陛下此番开了先河,那日后人人皆可于内宫中奔行,强闯宫门,那我大唐律法之意义又在何处”

    老犟驴仍旧是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摆明要因房遗玉之事同太宗扛上了。

    “荒谬!”史上魏征的风评不错,房遗玉对他的印象原本也不错,然而当事情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便知晓了魏征的烦人之处:“魏大人,我且问你律法之意义是何律法之目的又是何”

    “当然是为了教化国民,约束国民!”魏征答时不假思索,语速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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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叔父约谈
    第三十五章叔父约谈

    唐太宗盯着大理寺卿,眼皮微眯,一双雷目射出丝丝电光,其中夹带的威胁含义,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大理寺卿见状倒吸口凉气,后背微微发寒,并非人人皆如魏征一般,唐太宗的虎须也并非谁都可以触碰。

    “陛下明鉴,房遗玉身为弘文馆学子,自当能够随意出入太极宫,故今日之举难以构成闯宫之罪!”

    唐太宗对大理寺卿的这个回答极为满意,眉宇含笑点了点头,旋即又转头看向一位器宇轩昂的高官:“侯尚书,说说你的想法”

    时任兵部尚书的侯君集恭敬回道:“此事陛下还是询问李大人为好,毕竟他今日当值太极宫。”

    魏征曾多次举荐侯君集为相,平日里二人素来交好。按理侯君集应为魏征站台,然而唐太宗今日明显是铁了心保房遗玉。

    所以侯君集既不想得罪唐太宗,又不愿意开罪于魏征,只得退而求其次,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不肯参与其中。

    唐太宗智若天狐,哪会看不出侯君集这点小心思,可心中虽不快,也只能再扭头看向英国公李勣。

    李勣自也知晓侯君集心思,却不以为意,呵呵笑道:“闯宫之罪状在于强闯宫门,太极宫宫门围守四方,出入往来间若不经盘查,便可视为闯宫。今日房遗玉一路而来,所经宫门无非嘉德、顺天二门。顺天门乃是微臣亲自下令打开,放她通行。至于嘉德门,微臣也问过守门禁军,房遗玉当时已然表明身份,只是韩王当时危在旦夕,房遗玉心急之下,才导致出了些误会。故此,微臣以为房遗玉虽有过该责,但还不至于与杀头大罪挂钩。”

    李勣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既卖了唐太宗和房玄龄的好,又不会落魏征话柄,毕竟关于禁军之事,他人无权询问,也查无可查。

    唐太宗闻言畅快大笑,对上道的李勣很是欣赏:“英国公所言极是啊!魏玄成,你还有意见否”

    魏征闻言一愣,唇瓣微张似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应了句:“微臣心服口服!”

    唐太宗见状心情无限大好,平日他可没少受这犟驴的气,如今见他也有哑口无言的一日,自是快意的紧。

    “既然元嘉无碍,诸位爱卿且散了吧!正如先前朝会所言,诸位各司其责,另外那松赞干布的请求替朕给回绝了,朕又没有待嫁的女儿,总不能给他变一个出来。”

    “遵旨!臣等告退!”满屋重臣躬身后撤,而房遗玉自也在跟着向外退去。

    “房遗玉你且留下,朕有话问你!”如多日不见的老友一般,唐太宗将房遗玉叫住。

    各类目光包含的情绪各有不同,纷纷停留在了房遗玉的身上。

    房遗玉闻声心中叫苦,她可不想同皇家的关系搅和太近,但又没法拒绝,只得应承下来。

    待诸位重臣散去,唐太宗表情揶揄的看向房遗玉,嘲弄道:“有日子不见,就将朕忘了”

    房遗玉伸手揉了揉耳垂,讪笑道:“哪能呢!陛下雄才大略,九五之尊,文治武功皆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房遗玉对您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

    房遗玉嘴皮子吧啦吧啦,对唐太宗的赞美毫不吝惜词汇,如竹筒倒豆子一般。

     



第三十六章 另辟蹊径
    第三十六章另辟蹊径

    房遗玉的话音刚落,唐太宗腾的一声,猛然站起,雷目紧盯房遗玉,其中露出惊骇之色。

    兵部尚书侯君集今日刚为他送来奏章,禀年内新募府兵高达二十万,然其中善骑者却不足五千,与房遗玉所言一般无二。

    房遗玉见唐太宗这般模样,自知先前所料不差。

    然而唐太宗毕竟是凭自己能力坐上皇位的大人物,仅过两三息便恢复了平日模样,也无意瞒房遗玉,应声道:“正如你所言,大唐骑兵匮乏。朕近日也常为此事困扰,只是不知你从何得知”

    房遗玉淡然一笑,自是胸有成竹:“叔父只是陷入一个误区,中原大地自古以来,百姓便赖以农耕为生,连马匹都不常见,更别提什么骑射了。”

    “叔父您且想想,中原百姓自出生以来,士族攻读学业,良籍务农行耕,其后成家立业征为府兵,农忙而耕,闲时则练。又有多少时间能够练习骑射呢

    “除非是天生爱好骑射的猛士,否则哪会有人会用宝贵的时间来练习骑射所以遗玉能猜出大唐骑兵匮乏,也并非难事。”

    唐太宗闻言很是信服,毕竟房遗玉的解释直击本质。

    “然而异邦就与我中原不同,他们生而游牧,连小孩子都是在马背上长大,骑射之技对其来讲不过喝水吃饭一般简单。只要不是患有脑疾,尽皆可为骑兵,此乃我农耕民族对比游牧民族的不足之处。”

    对此唐太宗自是心中明镜,也正是因他知晓骑兵的重要性,才会心中烦忧。

    唐太宗生而知之,将帅之才,早在他弱冠之年,就已参与了天下之争,亲率李唐军队东征西讨,戎马倥偬。

    唐太宗行军之特点,多是谋定后动,稳中取胜。每每与敌交战,多以防守为主,先使己方立于不败之地,再另寻机会反攻。

    然而在进攻之时,唐太宗还有一特点,他多命大部队中军对垒,而自己则率领小队人马,直冲敌人阵营,擒贼擒王。

    他率领的那支军旅正是名震隋唐的玄甲军。

    《资治通鉴》中对玄甲军有记载:“秦王世民选精锐千馀骑,皆皁衣玄甲,分为左右队,使秦叔宝、程知节、尉迟敬德、翟长孙分将之。每战,世民亲被玄甲帅之为前锋,乘机进击,所向无不摧破,敌人畏之。行台仆射屈突通、赞皇公窦轨将兵按行营屯,猝与王世充遇,战不利。秦王世民帅玄甲救之,世充大败,获其骑将葛彦璋,俘斩六千馀人,世充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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