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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待天幕变色,已然漆黑,等候整日的千家万户,不约而同的蜂拥而出,至太极宫中点燃起头盏花灯,不消片刻的工夫,整个京都之中已然灯火辉煌,将天幕照亮的同时,更是使得京都亮如白昼,陷入光芒,坊间街道上人影如龙,挥汗如雨,化气升腾。

    李元嘉哪曾知晓京都的上元夜竟这般精彩,着实被惊的难以言语。

    房遗玉见状笑道:“关于上元夜,皇家和百姓自有各自的过法。皇家讲排场阵仗,而百姓则只看重一点,那便是氛围!相较芙蓉园的上元夜,我还是更喜欢百姓的上元夜。”

    李元嘉自




第一百五十七章 求姻缘
    第一百五十七章求姻缘

    未入大殿之际,便听其中有人兴奋叫道:“是上上签!看来我与长孙姐姐却是天作之合!”

    这声音

    房遗玉与李元嘉对视一眼,均已听出程怀贞的声音。

    这是难道

    二人正这般想着,程怀贞与长孙娉婷已然走出大殿,他二人身后自是少不了程家的几个葫芦娃。

    虽说今日只来了三人,程怀默、程怀亮、程怀弼,但随便站出一人,都能将长孙娉婷拿捏死死的。

    此时相见,长孙娉婷的眼中已看不出任何怨恨,只有些许悲哀与对未来晦暗人生的顺从。

    悲惨的娉婷小姐姐!看来她日后的人生,除去悲哀,就是凄惨。

    李元嘉很是虔诚的跪于菩萨身前,轻声说着什么,而后端起插满木签的木筒摇晃起来。

    “唰唰唰——”

    其中不断传出木签碰撞的声响。

    房遗玉并未拜下,闲来无事也抓了个木筒晃动起来。

    “啪!”“啪!”

    两只木签,同时落地。

    二人来至解签之地。

    一位颇具宝相的老比丘正肃然坐在那处。

    他首先接过李元嘉递去的木签,熟练无比的问了句:“十四卦,施主所求作何”

    李元嘉面色赤红,犹豫半晌,方才道出:“姻缘!”

    “噗!”李元嘉此言一出,房遗玉不禁笑出声来,瞪着美艳桃眸道:“寻和尚解姻缘,还真够奇葩的!”

    李元嘉闻言面色尴尬,却是眼含期待的看向老比丘。

    老比丘煞有其事的说道:“第十四卦为火天大有,乾下、离上,盛运之象。恭喜施主,此乃上上大吉签也!不日后定能娶得一位如花似玉的娇妻美眷,虽说夫妻关系很可能女权至上,但施主的夫人,对施主之事业,却大有帮助,可保施主蒸蒸日上,步步高升。”

    李元嘉闻言瞥了眼房遗玉,羞中带喜,高兴坏了。

    房遗玉也将她的签递给了老比丘。

    老比丘见是一女子,便问道:“第二卦,女施主所求亦是姻缘”

    “事业!”房遗玉可不会将自身幸福,寄托于一位未食烟火的比丘身上。

    “第二卦坤为地,坤上、坤下、纯阴厚重之象,竟也同是上上大吉之签。”老比丘慢条斯理的说着。

    “所行之事皆可成功,达到目的。只是切莫贪功冒进,万事须得谨言慎行,尤以不可目空一切,独断专行。取得朋友支持尤为重要,可与他人合作,共成大事。”

    “故而施主应当注重修心,积蓄养德,宽广胸襟,勿要居功自傲,切记持之以恒,必能谋得事业之成功。”

    “女施主,这卦象,实在不凡!”

    “真好!咱们都是上上大吉!”李元嘉着实有些迷信,似已当真,笑的极其开心。

    房遗玉感觉老比丘说的都是些车轱辘话,便在旁侧腹诽老比丘是不是在解签前,都已事先背好了。

    房遗玉和李元嘉回到节场外的大街,忽而传来一阵锣鼓声响。

    人群之中,出现一个自发表演的民间队伍,有舞狮、舞龙,还有仙人、佛陀,有月宫嫦娥。

    几将民间神话中的人物,囊括于此,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这些表演者俱是缚着柴脚,摇晃而至。

    李元嘉见之兴趣大增,时不时抬起脚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房遗玉知其心思,故而称自己想看,李元嘉便拥着她挤至前方。

    李元嘉不是没见过缚柴脚,而且看的还都是些名家表演的,单以观赏性而论,比眼前这些强上不止数筹。可毕竟所处环境不同,感觉自也大不相同。

    于那震天的喝彩声中,这支缚柴脚的队伍各显其能,尽心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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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书画双绝
    第一百五十八章书画双绝

    “嗯!”李元嘉颔首应和一声,他身患气疾,近来虽有所锻炼,可今日同房遗玉东逛西逛,虽说心情愉悦,可身体状况却是有些难以自控了。

    “再坚持下,前面就是曲江池了!咱们租条小船,于湖中歇脚!”房遗玉作为此次幽会的谋划者,心中早已定下游玩方略,避免出现不知往何处去的尴尬状况。

    曲江池位于京都东南,因曲折江流而得名,风光无限,水势平缓,最适泛舟。

    池中植满莲花、菖蒲等水生植被,亭台楼榭隐于花木之间浮现,于曲江池中泛舟,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来至曲江池畔,概有数百余对男男女女于岸边滞留,纷纷聚于各处,却鲜有人可登船泛舟。

    房遗玉身在远处,便已听见池边有人争执。

    来至近前,可见两条长幅挂于码头两侧。

    上联为‘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下联为‘夫唱妇随,比翼双飞!’

    顶上还挂着一幅横批写道:“天作之合”。

    房遗玉与李元嘉对视一眼,脸上均露出好奇之色,不晓得其中有何古怪。

    房遗玉倒是在人群中看见了上官游韶,便拽着李元嘉向他走去,轻唤一声:“游韶兄——”

    上官游韶见是房遗玉,赶忙近前施礼。

    房遗玉挥手将其制止,自从得了个书法大家的名头,这些文人俱是如此,她对此也厌烦的很,命上官游韶无需多礼,而后问起了此间态势。

    上官游韶笑着解释道:“此事要从昨日说起,以往每至上元、七夕等节日,曲江池码头俱会有小船租售,以供情侣泛舟池间。”

    “然而今年却不知何故,曲江池内的摆渡游船尽遭驱逐,只叱云家设了个擂台。若想至池中泛舟,需得情侣各施所长,唯二人才华得到认可,方可获得赠舟于曲江池中游览。”

    “这倒是件奇事!”房遗玉仍是有些不明所以:“叱云家弄出这般动作,是为何故”

    上官游韶摆手道:“那便不得而知了!但必有其用意,不然要求也不会这般苛刻,似有激发士林比斗之意。遗玉大家若要泛舟,以你之笔体便可过关,但大家身侧的这位伴侣却需考验!”

    “要知长安士林数万余人,可自昨日至今,通过之人不过三十余对情侣。”

    房遗玉闻言挑眉一笑,对旁侧道:“试试”

    “来都来了,岂有退去之理”李元嘉于画道绝佳,对自己极有信心,径直走上前去。

    李元嘉这一举动立即将曲江池边的千百人吸引,人人对之投以炽热目光。

    李元嘉今日头戴黄玉冠,身着金丝兽纹服,极具威势,眼眸中更是星光闪烁,自带一股超然于众的贵气。

    虽说李元嘉罩着半片银质面具,可仍旧难掩其绝世风姿,更是令人好奇他面具下的神秘面孔。

    他这一吸引旁人目光,顿令周遭那些翩翩公子黯然失色,在李元嘉那种特有的贵气之下,无数对自身风采颇为自信的公子哥们,纷纷生出些自愧弗如的感觉。

    哪怕李元嘉未露真容,仅以那天生的特有贵气便将一切对手碾压。

    房遗玉见状也快步跟上,与李元嘉二人并肩同行。

    他二人一人俊若天上谪仙,一人美的脱俗难寻,皆有着令人眼红的容颜,令人妒忌的气质。

    若是独自站出,足令天下男女倾心仰慕,可如今他二人立于同处,虽说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却是引的众人癫狂。

    周遭数百对男女,默默看着二人,眼中尽是妒忌之色,心中则不停咆哮:她为什么不是我的他为什么不是我的

    “不知二位打算施展何等绝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走出,似乎正是此处的管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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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曲江泛舟
    第一百五十九章曲江泛舟

    忽闻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回首望去,正是那白发老者发出,想来他已看清李元嘉所作之画。

    “这般神乎其技的画工,足以与阎少监共执牛耳也!”

    阎少监自然就是阎立本。

    长安有好事者传言:房遗玉的墨宝,阎立本的丹青,乃是京都二宝。

    如今竟有人所作之画可与阎少监相提并论

    码头周遭的士林闻言纷纷动容,试图近前观赏。

    白发老丈为避免众人拥挤,便将画作高挂,展示于众。

    霎时间,此处顿热闹起来。

    此处聚集的大多是些京都士林颇具名望的文人,而大多的儒生士林都有些别致的习惯,如今初见佳作,自是不禁出声议论开来。

    忽地,一人发出惊叫:“此乃房体,在下曾有幸见过房大家的字迹,只有房大家才能写出这般神韵,先前那女子是房大家。”

    众人试图找寻房遗玉的身影,却见房遗玉已上游船,向池中去了。

    此时又有知情人叫道:“陛下于贞观五年,曾下旨为房大家与韩王订下婚约,而韩王精通画道,那蒙面男子不会就是——”

    “韩王李元嘉!”

    众人纷纷惊呼起来。

    “今日有幸得见房大家的墨宝,韩王的丹青,不虚此行!”众人尽皆发出类似感叹。

    自也有人将心思打到了这幅字画之上。

    “老先生,在下愿出千两银饼购置此画!”有人开头,自有人跟着抬价。

    出价一个比一个高,一时间竟成了当街拍卖,报价甚至提到了万两银饼,着实使其成了万金重宝。

    白发老丈却将画卷收起,大声宣道:“我家主人说了,此画稍后会物归原主,若房大家无心取之,将挂于回梦舫大堂,待明日回梦舫开张,我家主人愿与诸公同游曲江池。”

    装饰清幽别致的回梦舫,一少女正倚于阁楼,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光影,叹惜道:“郎才女貌,他们才是绝配呀!”

    房遗玉二人晃动着木桨,驶向池心。

    他二人的游船看着像是专门泛舟之用,虽说看着简陋,却是实用的很。

    游船中搭着一个凉棚,白昼可用来遮挡日光,却又不会遮住视线,十分方便。

    二人倚在船头,感受船身摇曳,抬眼向远处望去,只见城内仍是那般红火喧闹,与他二人所处池心的幽静相比,彷若两个世界。

    皎白月光投射于池心,只觉天边有的,池中也有,水天相接,一时间竟分不出哪处是水,哪处是天!

    游船中备着不少炭火生鲜,可见游船主人心细如发,最令房遗玉欣喜的是,船中还备有两支鱼竿,些许鱼饵,更说明游船主人非同一般。

    “你会垂钓吗”房遗玉看着船中渔具颇为心动,她前世幼时居于乡下村落,常跟表哥表姐去野外垂钓。

    记得十岁那年,她们一帮小孩钓上来条二十斤重的大黑鱼,若非房遗玉那时已修内功,肯定要被那鱼跑了。

    于她记忆之中,垂钓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今日见船中渔具,不免心痒难耐。

    李元嘉此时已然摘下了面具,露出超然样貌,而后摇了摇头。

    “过来,我来教你!”房遗玉将鱼竿端起,于鱼钩处挂上饵料,并告之李元嘉垂钓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垂钓本就不难,况且他们也只是玩玩,并无太多要求,只要能够钓上鱼就行。

    李元嘉才智敏捷,只略加操作便已将其中要诀初步掌握,星眸盯着水面浮漂,纹丝不动。

    忽的,浮漂猛向水中扎去,李元嘉喜的连连大叫,毕竟是首次遇见这般状况,大喜之下,竟将房遗玉先前所授忘了个干净:“钓着了,钓着了,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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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池中鏖战
    第一百六十章池中鏖战

    这人一开口,顿让远处的房遗玉后背发凉,也想清楚了她先前的感觉,那美艳女子竟是个男人,只是长着副女子的模样,但此时一开口,将那男子特有的浑厚声音暴露,立马现了马脚。

    被撞之人似是位穷酸书生,面对那伪娘的叫骂,只一心赔礼道歉,认下自身过错。

    伪娘却不依不饶,怒喝道:“狗男女,坏了爷的心情,爷岂能轻饶给爷揍他们——”

    于他的叫喝之下,走出**位异邦人手持拨水用的竹竿,对着浮于池中的二人狠狠击打,直将他二人抽下小船。

    穷酸书生见状惊叫:“别——别动思思,打我就好,思思不通水性!”

    穷酸书生忍着疼痛与寒冷,将那女子护在怀中,而那些竹竿则不停击打于穷酸书生的身体各处。

    “端的不为人子!”这番变故,房遗玉看的是满腔义愤,李元嘉则是面带忧心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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