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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房遗玉翻了个白眼道:“侄女是那种人吗我只是想问下,拔灼于天下会武报了哪些项目,到时候我就报那些,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好胆色!”唐太宗笑着称赞道:“咱们大唐儿女,就该有这般底气。”

    唐太宗对即将到来的天下会武,很是重视,此时桌上正好有一份名单,打量一番,便寻到答案。

    “那拔灼报了三个项目,分别为狩猎、障碍赛、自由搏击。狩猎和障碍赛,朕可以帮你换下,可那自由搏击却已满额。原定三人分别为伍元、李云成、程怀弼,你也知三人本事皆为不凡,朕不便做主将他三人换去。”唐太宗帮忙之余还是有些顾虑,并非房遗玉想如何就如何。

    房遗玉听拔灼报的是狩猎,这心中可算是长舒口气,她对自己那箭法可是强烈不自信,于她来说,不如无弓投射。

    房遗玉稍作沉吟,继续道:“那就先报狩猎和障碍赛吧!我再去跟伍元商量下自由搏击的事,想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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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老骥伏枥
    第一百六十四章老骥伏枥

    “闭门造车,不如寻个师父教导。自己从前的骑术老师是伍元,可如今自己的骑术与他几无差距,靠伍元也难有进境,那应该找谁呢”

    忽地,房遗玉脑中灵光一闪,摇头笑道:“怎将他老人家给忘了”

    次日大早,房遗玉先去左屯卫点了个卯,而后将军务交给吕敬威操持,便拉起二兄去寻他的师父秦叔宝了。

    秦叔宝被称之为大唐第一悍将,于阵冲杀,斩敌将首级,向来是所向披靡,无论经验或是技法,都是世间巅峰。

    走于前去翼国公府的途中,房遗玉想着秦叔宝的模样,来至大唐已近一载,朝中的头面人物,她几已见过,唯有这被演义吹成上天入地的秦叔宝,她还未照过面。

    翼国公府给房遗玉的第一印象便是冷清,其中几乎无人,府里看着有些邋遢,更是看不着几个奴仆。

    房遗玉心生疑惑,故而问了一嘴。

    二兄回道:“师父并不喜人侍奉,故而府中并无几人。”

    房遗玉于正厅见到了秦叔宝,神情忽地一变,看着面前这行将就木的老者,不禁有些揪心。

    秦叔宝的身形高大,可见其年轻之时,定是雄壮魁梧,然而如今却似竹竿一般,瘦骨嶙峋,面黄肌瘦,面上并无血色。

    秦叔宝于演义中被称为,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九州三十六府一百单八县的神拳太保,并将其描述成文韬武略的智将。

    这些自然都是假的,秦叔宝的武功更是有被低估。

    于演义之中,秦叔宝的武功尚且排不进天下前十,可历史上的秦叔宝于隋唐之时,却如演义中的宇文成都,悍勇之名威震世间,是位于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如砍菜切瓜的传奇神将。

    旧唐书中曾有过一段记载:“叔宝每从太宗征伐,敌中有骁将锐卒,炫耀人马,出入来去者,太宗颇怒之,辄命叔宝往取。叔宝应命,跃马负枪而进,必刺之万众之中,人马辟易,太宗以是益重之,叔宝亦以此颇自矜尚。”

    其之勇武可见一般。

    《说郛》中也有过一段记载,秦武卫勇力绝人,其所将枪逾越常制。初从太宗围王世充於洛阳,驰马顿之城下而去,城中数十人,共拔不能动,叔宝复驰马举之以还。迄今国家每大陈设,必列於殿庭,以旌异之。

    这般非常了得的猛将,此时此刻为何成了这般摸样

    秦叔宝对房遗玉的反应并不介意,只略带苦涩道:“你便是遗爱的妹子,我朝女将房遗玉先前听知节、懋功多次提你,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房遗玉将心底震撼压下,恭敬拜道:“房遗玉拜见大将军!”

    秦叔宝的眸中闪过一丝亮芒,身躯不禁挺直些许。

    大将军,这称谓已多年未闻,很久很久了!

    自从赋闲在家,已少有人称秦叔宝为大将军,即便称呼,也是叫那令人头疼的秦老将军。

    秦叔宝笑着摆手,让房遗玉免礼:“你父亲当年于我有恩,切莫多礼,唤声叔父便可。”

    房遗玉乖巧叫道:“叔父!”

    紧接又问:“敢问叔父所患何病”

    “无病!”秦叔宝摇头叹气,见房遗玉一脸愕然,出言解释道:“早年天下动乱,我自年少之时便驰骋疆场,历经大小战役不下五百,所受之伤不下数百,经年所失之鲜血,怕要有几十斗了。如今旧疾复发,自是难撑住



第一百六十五章 会武开始
    第一百六十五章会武开始

    秦叔宝来至校场,精神焕发,对房遗玉这伙人,以其之经验结合众人特点,悉心加以指点教导。

    尤以伍元,受益匪浅。

    秦叔宝不但用锏,枪法亦是卓绝,干脆将他驰骋沙场的秦家枪法传给了伍元。

    房遗玉自也少不了秦叔宝教导,秦叔宝将其历经百战修得的马术技法尽皆传授,令房遗玉学的甚是痴迷,马术大进,余下如搏杀技巧、克敌之法,于秦叔宝的教导下,也有了极大进步。

    此时距离天下会武的开始,已然越来越近。

    农历二月初,天气仍然阴冷。

    然而京都的街上却是人潮汹涌,其目的地尽在一处,那便是长安城北的赛场。

    此日乃是天下会武的首日,闲着的百姓们无不朝着新建筑的赛场赶去。

    此番天下会武乃是千载以来的首次创举,足以将所有人的眼球吸引。

    加之如今天气寒冷,尚不农忙,百姓们待在家中也是无事,又怎能错过这般盛况

    赛场之所以坐落于京都以北,主因此处濒临渭河,时常发水,属于无人耕作的废土,如今正好废物利用。不但离城内近,还无扰民的可能。

    赛场呈椭圆形,与后世无二,占地面积约为四十亩,约有四个足球场一般大小,周遭观众席层阶递增,不会存在遮挡视线的问题,其中可容纳十万观众,其规模见者俱是惊叹。

    任谁也不敢相信,这般规模的赛场,只花一月有余的时间便已完工。

    此番自是离不开唐太宗的鼎力支持,加之大唐人民的智慧。

    八万百姓与六万吐蕃俘虏,于建筑大家的指挥下,于短短月余,创造了这般奇迹。

    当然,因时间原因,多处细节有所欠缺,在不影响天下会武进程的情况下,也便得过且过了。

    如房遗玉前世的赛场一般,四方皆有特地预留的通道,四条通道两侧各构筑十余房间,每间可容纳十余选手歇息准备。

    其中设施几与武道馆无二,十八般武器应有尽有,歇息用的床榻,独立的更衣间,日常用品,及太医署的大夫,只要是选手能够用到的,此处什么都有,比起房遗玉前世的赛场休息室,丝毫不差。

    概因此番大赛被唐太宗极为推崇,再加之此乃大唐立国后的最盛之事。故而前来观看的百姓极多,四十亩大的赛场,几已人满,观众席上的人几已不下八万之众,较之先前的击鞠赛更是火热。

    按照大赛的章程,青年组比赛于晌午进行,壮年组比赛则于午后进行。

    房遗玉、房遗爱、伍元、李云启、李云成、李玄之等人因关系密切,被安排于同个歇息室。

    秦叔宝亦是走出府邸,成为其专职教员,出现于歇息室内。

    房遗玉这伙人各自不凡,近日得到秦叔宝这位悍将教导,俱是信心百倍,聚在同处有说有笑,模样轻松的很。

    因即将轮到几人,房遗玉、房遗爱、伍元等纷纷走出了歇息室。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正巧遇上拔灼几人。

    房遗爱本性纨绔,虽说今时不同往日,可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呲着牙笑道:“伤势痊愈了要不要再挨爷爷一拳省着败于我家妹子手里,日后难做人啊!”

    李玄之同是好事那伙子,出言讥讽道:“他就是被你一拳撂倒的拔灼这人看着高大,没想到却是这般废物!”

    拔灼闻言脸色涨红,前次被房遗爱一拳撂倒,已成其人生中难以掩盖的耻辱,情难自控,一脚向房遗爱踹去。

    房遗玉身型一晃,已然挡于房遗爱身前,一招四两拨千斤将拔灼鞭腿弹开。



第一百六十六章 强悍对手
    第一百六十六章强悍对手

    房遗玉见之,眼中露出森寒笑意。

    霸拳原是古代的一种技击术,于两汉时期盛行,后传至琉球,随着琉球与倭国各代武道大家的研修,逐渐发展成后世所说的空手道。

    霸拳是种异常霸道的拳法,讲究出招干脆利落,以及攻伐时的巨大杀伤力,往往一招毙敌。

    山本次郎大喝一声,直冲而来。

    可当他冲至房遗玉近前时,房遗玉却猛地跃起,飞至山本次郎的头顶。

    当山本次郎抬头看去之际,房遗玉的手肘犹如重炮一般,朝山本次郎的鼻梁砸下,直将其倒灌于地,面庞炸裂,鲜血喷涌!

    一招伏敌!

    房遗玉从容的走下擂台,伍元面色怪异的看着她道:“你和那倭国人有仇”

    “没啊!”房遗玉笑着摇头,直直坐下。

    待房遗玉晋级后,不停朝场中扫视着参赛选手。

    总体而言,这些人各有本事,却也只有个别几人能对她造成威胁,巧的是其中两个还是‘老朋友’。

    一人正是拔灼,这货虽是嚣张猖狂,可却并非是那种实力配不上野心的角色,凡与之交战之人,无不被他三两下击败。

    “想不到这混蛋竟这般变态!”旁侧的二兄自也看见了拔灼的表现,咂舌不已。

    单以实力而论,拔灼要胜过二兄不少,当然,他若仍是傻的跟二兄比拼气力,那结果仍旧那般。

    “这样子不是才有乐趣吗”房遗玉从容笑着,若拔灼是那种被她三两下就能揍飞的废物,那对拼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另外一人则是吐蕃克增松赞干钦,先前倒是没瞧出来,他的武功比起拔灼也不逊色,最令人惊叹的乃是其绝技,掌中剑,受其一击者,必然重伤不起,尤其厉害。

    秦叔宝看了松赞干钦的身手,皱眉道:“他还藏了些底牌,若之相对,侄女还需小心以对!”

    房遗玉颔首称是。

    但最令房遗玉上心的,并非此两人,而是正于台上的这个塔库里人——阿巴萨。

    阿巴萨并未拥有绝强武功,然其却拥有一身古怪的抗击打能力,以及一身宛若金刚不坏的硬功夫。

    上场比赛,阿巴萨的对手是一位吐谷浑的高手,武艺实为不俗,可那人朝着阿巴萨足足轰了百八十拳,都将他自己累趴下了,可阿巴萨却是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受到什么损伤,最后那吐谷浑的高手只能主动认输,极有乐子。

    此时阿巴萨的对手并非旁人,正是程家的葫芦娃之一,程怀弼。

    今日他们之中的胜出者,将是房遗玉下场的对手。

    程怀弼如程知节一般,性子急躁,见阿巴萨如顽石一般,压根不动,故而也没犹豫,率先发起进攻,向前猛地一撞,双拳砸于阿巴萨的胸腹。

    阿巴萨挨此两拳,并非显露败像,只是后退两步,便稳稳站定。

    周遭的观众兴奋喝彩,毕竟这是大唐的主场,要知阿巴萨上场对决吐谷浑高手,一场下来可是纹丝不动,给观众们留下了深刻印象,但如今程怀弼双拳便将阿巴萨击退两步,足见程怀弼已为其造成伤害,比吐谷浑的高手要强出百倍。

    房遗玉见状摇头不止,程怀弼确比那吐谷浑的高手强上不少,可若说给阿巴萨造成伤害,却是不可能。

    阿巴萨虽倒退两步,可很明显,他是卸力罢了,身上未必有什么感觉。

    但程怀弼的攻击也不会因此停歇,他身为殴斗小霸王,不将对手锤翻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阿巴萨倒退之际,程怀弼的身形已然跟了过去。

    当阿巴萨止住退势,程怀弼当即一脚踢向他的小腿之上,令他直



第一百六十七章 脉脉含情
    第一百六十七章脉脉含情

    程怀弼忽地咧嘴大笑,脸上尽是满足:“俺就说能砸漏你!”

    言罢便倒于擂台,那拳已然将之力量用尽,因体力严重不支,轰然倒下。

    阿巴萨虽遭重创,可他却仍能站起。

    阿巴萨胜,程怀弼败!

    -

    太子府!

    李高明经过多日调养,已能下地行走,只是他并未告诉旁人,哪怕长孙皇后亦是如此。

    李高明对长孙皇后,向来充满依赖,可此番,他的心中却是极为不爽。

    竟让他去跟房遗玉赔罪他可是一国储君,大唐未来的皇帝,房遗玉算是个什么玩意凭什么跟她赔罪

    怀着满腔愤慨,李高明来到太子府的偏院。

    临近偏院的李高明,脸色较之先前欢喜不少,步伐也同样加快,走向他的乐园。

    李高明进入偏院,但觉偏院有些冷清,脸色不禁再度阴沉下去,且是极为骇人的那种阴沉。

    这太子府偏院可是李高明唯一的游乐之所。

    李高明身为大唐储君,对华夏文化却并不热衷,反倒是倾心游牧民族,对游牧民族的传统备受推崇。

    他喜说胡人之语,穿胡人服饰。特于身侧备了群胡人护卫,将每十人分封一部,将头发扎成胡人之状,身披皮毛,于草场放牧。

    时不时还爱玩些发丧游戏,命令他的胡人护卫:“假若本太子为你族可汗,如今战死,你等效仿自家习俗,来为本太子治丧。”

    而后便如死人一般卧躺于地,众护卫一同放声哀嚎,而后骑于马上,绕尸奔走。

    李高明对这类游戏是乐此不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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