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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女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汇金

    程知节却是一脸得意,他脸皮厚可不在意别的,正如打了大胜仗一般,昂首阔步,回至唐太宗身侧。

    “房家丫头,不一般,不一般啊!”程知节借助三棱军刺之威,终是战胜了尉迟恭,这是他与尉迟恭相识十余年来,首次获胜,那面上神情,夸张的像是他天下第一,他无人能敌似的,很是讨打。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三大神兵
    第二百七十六章三大神兵

    程知节对房遗玉这位发明三棱军刺,助他农奴翻身的人,自是大为待见,亲昵不行,蒲扇大掌直往房遗玉肩上落下,那力道令房遗玉感觉这老货是在揍她似的。

    房遗玉揉着酸麻肩膀,跳到程知节一丈外开,跟这老货在一块她感觉自己很没安全感,随时有被蹂躏的可能。

    程知节的眼睛落于手中军刺,长叹一声:“苦了你了!”

    原来这三棱军刺毕竟也只是普通武器罢了,算不得什么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而尉迟恭的钢鞭由纯钢锻造,比之坚石还硬,三棱军刺虽将钢鞭砍断,却也难免崩开了口子,留下无数坑状缺口,连血槽都崩了。

    闻人瑜看的心疼不已,直冒冷汗,心里直骂程知节暴殄天物。

    程知节将三棱军刺放于原处,又要伸手去拿哪廓尔喀弯刀。

    闻人瑜忙将那刀抱于怀中,当做宝贝似的,双目怒瞪程知节,满脸不善,将他的三棱军刺作践成这样,已是让他心头滴血,岂能容他再度作践这等神兵。

    “知节,给朕退下!”当今世上,也就唐太宗能够制住程知节这个老混球了。

    程知节心有不甘,却也乖乖退去。

    唐太宗又看了看那三棱军刺,叹道:“武器确是好武器,可既然能断尉迟的钢鞭,造价不菲吧!”

    并非唐太宗小气,而是这武器要配给步卒使用,少说也要制造十万把,若造价惊人,便是大唐富有,也难以承受!

    房遗玉笑着为唐太宗解释道:“这把只是样本,故而以纯钢锻造,待到批量生产之际,其中自会夹杂混铁,足够步卒于战场杀敌。”

    房遗玉从闻人瑜手中接过那把廓尔喀刀,为众人介绍起此刀特性:“这刀凶性十足,极为强悍,专用做近身搏杀,可谓无上神器,若为长枪手配备此等武器,必能大大增强其近战能力!”

    因廓尔喀刀的所用范围不广,故而并未引起太多重视,就算房遗玉说其功效,还亲自演练,众人也没过多在意。

    倒是李靖自顾自的嘟囔一句:“却是奇袭刺杀的好兵器啊!”

    房遗玉扫了眼李靖,心中叹服不已,不愧是军神,眼光果然毒辣,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房遗玉本就准备将这廓尔喀刀订做一批,分给排山倒海的成员,此刀便于携带,更有利搏杀,且极其强韧,可用来攀高,可谓一举多用,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的标配利器。

    唐太宗对这三把武器甚是满意,笑道:“甚好,每把皆是难得利器,你等怎么看”

    诸将之中以李勣最精于人心,早已知晓唐太宗用意,当即说道:“这般利器自要大力推广,让我大唐雄师的实力更上一层楼,房侄女上任不足一月,便已拥有这般成绩,陛下果然是慧眼识珠玉,臣佩服!”

    余下之人也都跟随唐太宗二十数载了,关于唐太宗的心思自也明白一些。

    人皆有私心,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房遗玉受到这般恩宠,如尉迟恭、侯君集这些劳苦功高的老将,自是有些心里不平衡。然而他们也都是些热血汉子,见房遗玉今日表现,心也清楚唐太宗并非因宠信而重用房遗玉,而是因房遗玉确有过人才能。

    故而众将心中那些不快,自是悄然散去,也如李勣、李靖一般,认可了房遗玉的地位。

    唐太宗见目的达到,抚须一笑:“对了,朕尚不知这三把神兵的称谓,不知可起名字”

    房遗玉本想说原本的称谓,然而心头一动,想着这三把武器,皆是数百年后,甚至要过千多年才会面世的产物,如今被她造出,何必再用先前的名字况且此三样已被她麾下改良,本就算作大唐所创,何不起个新名字

    从外观上看马来克力士剑还是马来克力士剑,可其本质却是已经大有改变。

    后世的马来克力士剑,专用天外陨铁打造,且其冶炼技术与大唐的冶炼技术大有不同,故而南亚人造不出东方古国的兵器,大唐人也难造出南亚人的刀剑。

    房遗玉只是挪用了些许构造,借助些许力学原理,至于内部的冶炼、锻打,皆是由科学院的匠师们凭借自身本领造出,较为符合大唐标准,与后世的马来克力士剑,于用途上都已发生本质改变,属于没换汤却换了药。

    三棱军刺与廓尔喀刀这两样后世名器更是如此。

    这由房遗玉等人重新铸造的武器,若还叫那些名字,自是有些欠妥。

    房遗玉心念至此,也无顾忌,直接道:“遗玉倒还真没想名字的事,不若皇兄您御赐几个”

    唐太宗思索半晌,忽的眼眸一亮:“这三把神兵皆可让我大唐雄师,如虎添翼,实力大增。适合步卒的军刺,就叫龙骨吧!适合骑兵的波浪剑,可称之为腾蛇;至于那柄短刃——”

    唐太宗一时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名字。

    房遗玉提议道:“不若就叫月刃吧!”

    唐太宗也无异议,这三把日后令众多夷人胆寒的凶器,龙骨、腾蛇、月刃也就这般定下名字。

    唐太宗命房遗玉等人立即大批生产,房遗玉先让闻人瑜、魏殊制造模具,再将模具交由武器监,由其全力生产,毕竟科学院只负责发明,生产一类的事,还要归属武器监。

    房遗玉有了军方支持,又有其父在朝中的力量,那些对她不利的风口,迅速被唐太宗打压下去,再听不到什么异样的声音。

    房遗玉也难得过了阵悠闲的日子,平日里练练兵,跟李元嘉、李月婉出宫转转,日子过得舒服的很。

    至于科学院,归属少府监的手下,纷纷忙于雕刻模具,武器监的手下则忙于龙骨、腾蛇、月刃的制作,几是人去楼空,房遗玉这位院长,手下无人可用,自是连点卯都不去了。

    房遗玉和李元嘉的婚期愈发逼近。

    这日,房遗玉敲响了武昌郡王府的大门。

    李月婉的父亲李承范因多年镇守边关有功,在不久前已升迁礼部尚书,改封武昌郡王,已任京官,先前的任城王府,也已换成了武昌郡王府。



第二百七十七章 月婉心思
    第二百七十七章月婉心思

    王府正厅,房遗玉见到了演义中的大坏蛋李承范,心中有些替他喊冤,在演义中他是个机关算尽的大反派。而实际上,他身为开国皇亲,亲身征战四方,战功显赫,值得敬仰。

    “遗玉,拜见父亲大人!”房遗玉对李承范恭敬行了一礼。

    李承范听房遗玉喊他父亲大人,不禁冷哼一声,既没拒绝,也没应下。

    女儿想要自梳,他顺从女儿的意,倒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而对房遗玉,他还是非常满意,否则当初也不会未有丝毫刁难,便轻易承认房遗玉与李月婉的关系,只是李元嘉横插一脚,让他心中不爽,险跟房家杠起来,认为房玄龄是在耍他。

    虽说事后误会解除,可房玄龄始终差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到底房遗玉是跟他女儿成亲,还是嫁给李元嘉。

    不久之前,唐太宗特招李承范进宫,隐晦表示出他不介意房遗玉嫁给李元嘉后,再娶李月婉回房家,同在一屋檐下也是可以。

    李承范心中极不情愿,然而唐太宗的意思他也不好违抗,既然李月婉都不介意,他也只得如此。

    想着他那宝贝女儿身为郡主,为人自梳还得藏着掖着,心上人还花心的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李承范的心里着实有些不舒服,对房遗玉这始作俑者,自是不会有好脸色。

    “你即将成亲,不好好在家等人迎亲,来本王府上作甚”李承范语气生硬,态度冷淡。

    李承范不喜欢房遗玉,她也不觉意外,自知是她自己惹的祸,只道:“遗玉近来察觉月婉情绪不佳,心中挂念,故而特地赶来看看,陪她好好聊聊!”

    李承范见房遗玉一脸真诚,也瞧出她对李月婉却有真情,并非心血来潮,心中反感倒是缓和不少。

    对李月婉的近况,李承范这做父亲的哪能看不出来虽说李月婉面上看着跟往日无恙,可她的心上人将要嫁与他人,那种心情哪是旁人能够理解的奈何解铃还须系铃人,李承范也不好插手。

    “难得你还有这心,行吧,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本王就不插手了,但你日后若是亏待了月婉,我定不饶你!”李承范此言无疑是认可了房遗玉的身份:“月婉就在王府后院,我让婢子带你过去。”

    在丫鬟的带领下,房遗玉穿过一条长廊,来至后院,隐约之中,阵阵琵琶声传来,凝神聆听,曲调幽怨,逐渐传入房遗玉耳中,越发清晰。

    曲调之中尽是缠绵婉转,音符间透着的尽是哀怨之情,不知是怨房遗玉多情,还是怨房遗玉无情。

    房遗玉心中一叹,还是伤了李月婉的心。

    先前定婚的时候,房遗玉虽有心一同举办婚礼,或是让李元嘉代她将李月婉娶了,反正同在一个屋檐下,自己的日子怎么过,只有自己知道。

    奈何李元嘉贵为亲王,且是李月婉的叔父,这种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怎么说都是不成的。

    房遗玉让丫鬟退下,独自迈步走入后院,顺着琵琶曲调的方向走去。

    李月婉在亭台边,跪坐于席,忘情弹奏琵琶,那可人甜腻的脸上布满泪水,不过两日的工夫,李月婉整个人都变了,那甜美的笑容再也不见,满面的憔悴,着实令人怜惜。

    房遗玉一阵心疼,赶忙走至李月婉身后将其轻轻抱住,握住她的嫩手,不让她再继续弹奏。

    一声惊呼,李月婉忙转头想瞧是谁,然而房遗玉已经吻了过去,将李月婉面上的泪水吸走。

    瞧来人是房遗玉,李月婉哭红的杏眸,顿时发出惊喜光彩,只是转眼便迷醉于房遗玉的挑逗之中。

    李月婉将侧脸靠在房遗玉的肩头,强装淡定道:“弹了首伤感的曲子,过于投入,连眼泪都控制不住了。”

    “笨蛋!”房遗玉双臂将李月婉紧紧搂住,握住她的小手在她耳旁轻轻呢喃:“若非心有所怨,又怎能奏出这般伤感的曲调就算你能瞒我,可难道能骗过你自己的心吗”

    李月婉双眼朦胧,娇躯一颤,被房遗玉说中了心思,想张嘴说些什么,然而房遗玉却一口将她吻住,直至她有些气闷,才将她放过。

    房遗玉朝着李月婉露出一脸无奈,却真诚无比的笑容:“你不用说我也明白,是我对不住你!”

    李月婉用力摇头,面上浮现出些许落寞:“并非你之错,是我多想了,明明不该嫉妒,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想着你和皇叔就要成亲了,可我却远远排在后面,心里憋屈,酸酸的,好似受刑一般。”

    房遗玉含情脉脉道:“如此说来,我还应感到欣慰才对!”

    “欣慰”李月婉被房遗玉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暂时忘了伤痛,面色古怪,且夹杂着些许好奇!

    “是啊!”房遗玉笑着说道:“这岂不是正说明了,你心里有我若非你爱我极深,又怎会真情流露,控制不住幽怨情绪”

    房遗玉一句话,便将脸皮薄嫩的李月婉羞得要死,用手轻掐房遗玉腰眼怪道:“坏死了——”

    房遗玉抱紧李月婉,李月婉也紧紧靠在她怀中,被其搂抱。二人皆未出声,只享受此刻宁静。

    随着清风吹过,李月婉的发丝吹打在房遗玉的脸上,很痒,房遗玉帮她捋了捋头发,道:“月婉,我给你唱首曲子吧!”

    李月婉着实有些意外,先是一怔,而后忽的笑道:“好呀,什么曲子”

    “暖暖!”

    房遗玉笑笑,轻咳两声,将嗓子清清,而后用她那相对不错的柔和嗓音,开始演绎这首令无数人温暖的小情歌——

    “都可以随便的,你说的,我都愿意去,

    小火车,摆动的旋律,

    都可以是真的,

    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因为我完全信任你,

    细腻的喜欢,

    毛毯般的厚重感,

    晒过太阳熟悉的安全感,

    分享热汤,我们两支汤匙一个碗,

    左心房,暖暖的好饱满,

    我想说其实你很好,

    你自己却不知道,

    真心的对我好,不要求回报,

    爱一个人希望他过更好,

    打从心里暖暖的,

    你比自己更重要——”



第二百七十八章 大婚在即
    第二百七十八章大婚在即

    随着房遗玉的歌声,本就拥有过人天赋的李月婉也忍不住随着曲调附和哼着,眸中尽是沉迷,歌词之美,更将其心神牢牢吸引。

    房遗玉搂着李月婉,亲吻她的脸颊,深情道:“我喜欢你,像云漂泊九万里,不曾歇息;我喜欢你,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以后不许难过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也不知是谁说的,在情话面前,爱因斯坦的智商也将归零,失去基本的分辨能力。

    李月婉此时便处于这等境地,双眼泪汪汪的,轻声道:“有姐姐这话,便是叫我立即死去,也是乐意。”

    房遗玉在她的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下:“说的什么鬼话,你若——我该怎么办以后不许再说,听到没”

    李月婉媚眼如丝,笑着将头缩入房遗玉怀中,甜甜的应了声:“恩啊!”

    周遭的家丁丫鬟早就识趣躲远,将这份美好的空间留给二人。

    在房遗玉怀中的李月婉突然道:“我还想再听你唱一遍暖暖!”

    “好啊!”房遗玉正欲开口唱起,却被李月婉的小手将嘴巴堵住,嗔怪道:“着什么急啊!我是说,我弹你唱!”

    李月婉仍旧坐于房遗**上,又将琵琶拿来怀里抱着。

    房遗玉看着李月婉,面色古怪:“你当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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