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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烟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琴雪舞

    “你见到燕子了吗”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见过了,你的号码就是她给我的。你这会儿有空吗能不能见一面,我想跟你聊一下。”他表明来电意图。

    “见我你一个人还是跟燕子一起”不知道这约见是为了什么,我掩饰不住心里的困惑问道。

    “嗯,我一个。有空吗”他再次肯定,有些急切地问。

    我沉思了几秒钟,估计是与燕子有关,答应下来。“好,说吧,在哪”我问。

    “就在你们上次去的雨花吧。”他说。

    又是雨花,看来燕子什么都跟他说了,那这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一定有所进步,莫不是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我心里一阵猜测。

    来到雨花,今天格外热闹。一眼望去,几乎满座。一眼望去,好像都是一样的脸,一样的面带微笑。我一下懵了,自从大学毕业后我们从未见过,其实大学时也不算正式见过,之看到过背影。正在这时,靠窗临街中间位置上的一个人,面向我这个方向挥了挥手,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应,没有理会。谁知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我回头看看左右和身后并没有其他人,意识到他可能就是曾雨秋。那个位置是上次我跟燕子一起吃饭时坐的位置,当时她就坐在那儿。俩人真是心有灵犀啊,连吃饭选的位置朝向都一模一样,当初不分开多好,我无限感叹。

    “沈微兰吧。”我刚走过去,他站了起来,叫了我的名字。

    “是的,你就是曾雨秋你怎么认出我的”我忍不住再次问道。

    “你真人跟照片差不多。”他拿出手机给我看了看上次我跟燕子的一张合照。

    只见他一身黑色,上衣是黑色的长袖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脚上一双黑皮鞋,椅子后面挂了一件黑色西装外套。头发板寸,眼睛不是很大,单眼皮,眼睛沉稳明亮,国字脸,身高有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走在人群里应当相当醒目。 最重要的




第二十一章 我的愧疚
    自从曾雨秋的告别之后,我再也没有过燕子的消息,但是知道她的身边终于有人照顾,我并没有过多的去担心和关注,心想也许他们更希望有独自相处的自由空间吧,我这个电灯泡是该隐匿起来。

    时光在秋与冬相牵的臂弯里荡着秋千,日子被渐冷的寒风逼迫着呼出最后一缕灰白色的烟火气。

    老公的工作一直没有满意的着落,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不知从何时起开始酗酒。家里原本空着的酒柜一下派上了用场,红的、白的各种瓶子像一件件艺术品被悄悄地摆了上来,成了老公来回活动的主场。我眼看着这一瓶瓶的液体,每天在老公的身体里发酵成酱红的茄子色,麻痹着他的神经让他一摇三晃,内心五味杂陈。

    “小兰,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一天晚上老公的眼神飘忽,满含辛辣微酸的酒气问我。

    “没有啊,你是有能力的人。”我对他的能力一直没有怀疑过,即使是现在。

    “不!我是个很差劲的人。”老公苦笑着捂住了头,第一次主动提及失业的事,“你知道我为什么被辞退吗”“已经过去了,算了吧,再提也没有任何意义了,重要的是现在。”

    我知道这种事情事关他的尊严,之前不想提及就是不想让我知道,既然如此就当它没发生过吧,我一直这样想。

    “不,没有过去,他们说得对,我是个不成熟的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职场,什么是工作!”老公用力地按住两边的太阳穴,不停地晃着脑袋,看来酒劲儿上来了,沙发旁边前面的茶几上一瓶白酒还剩半瓶。

    “咱别说了,上床休息吧。”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我实在不忍他自己再揭开伤疤。“你让我说,我憋了好久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我是一个男人,我连工作都保不住,还要靠你一个女人养,我真的无地自容,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儿。”他把头靠在沙发后面的扶手上,闭着眼睛,诉说着自己心里的痛与悲,迷失在自己看不见的未来里。一切如我所料,我静静地听着,感受着他的痛苦和无奈。

    “你当然有你的价值,你只是一时失意,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我希望自己的安慰能让他好受一点。但他好像完全没听见,完全把自己隔离在自己的黑暗世界里。

    “不,我是个没用的人,我知道你是故意安慰我,我听了更难受。在职场,这样的一个世界里,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堆臭狗屎,又臭又硬,又不会变通。”他把自己贬低得一文不值。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自己,你那是个性。”我直接否定了他,“你只是敢于表达自己,性子直率而已,别人不喜欢是他的事。”

    “个性当不了饭吃,其实领导要黑的也是公司的钱,我装聋作哑就可以了,偏偏看不惯,看不惯吧还要说出来,自己的饭碗都捏在人家手里,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的是非。”他说出了被辞退的原因。

    “你们领导黑了公司的钱,公司不就是他自己的吗”我有些纳闷地问。

    “不是,他是股东,占30%的股份,大股东是另外一个人,不经常来公司,在其他地方也有产业,我们这家只是其中之一。”老公稍稍坐直了身体,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喝点水吧。”我倒了杯水递给他。他接过去,喝了一口,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因为大股东不常来,整个公司的管理都由他负责。一直以来,因为我的外贸业务能力强,给公司签了几个不小的订单,他对我也是相当器重,后来提拔我做他的助手,帮他做公司日常管理工作。一次大股东来公司,他还特意介绍我们认识。大股东对我的工作能力表示赞赏,后面的一些重要决策也都允许我跟着参与甚至决定,还承诺我说如果公司年度业绩达到五千万,就给我分配3%的股份,以干



第二十二章 妈妈病倒了
    在妈妈的面前,我永远是孩子,而在我的心里,妈妈就像默默屹立的一堵墙,一棵风雨无惧始终安然站立的大树,有墙的地方就可以靠在上面暂时休息,躲避下偶尔胡来的冬风,有树的地方就可以在有小雨的天气里,任性地站在下面感受清凉的气息,在炎热的夏天里寻找风的足迹。

    几十年如一日的唠叨里,妈妈已经成为一个家的标志符,是我内心深处最坚实的底气。一直以来,那个忙忙碌碌的身影,就像一个不会褪色的永恒存在,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所改变。然而事变时移,从没止步的时间带走的不仅仅是一页页泛黄的日历,还在悄悄计算着妈妈付出的汗水。作为女儿的我好像从没想过妈妈也有脆弱的时候,也会有被岁月和日复一日的操劳掏空的时候,然而这一切却真的发生了,一切让人始料未及,都来不及准备,就像从天而降的惊雷,几乎要振破我的五脏六腑。

    就在老公醉酒的第二天早上,我潜意识里一直在等着妈妈的砧板声,心想妈妈还没起床,看来时间尚早,我再躺会儿吧。睡梦中我好像迷迷糊糊地起床,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前竟然开了一扇门,灰色的,没有门把手,也没有任何图案。我正在纳闷什么时候谁在这开了这样一个门,想叫醒老公问一问,张开的嘴却发不出声音。我竟然失声了,就在一夜之间。我印象里什么都没做过,内心极度惊慌失措。正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没有任何人。空气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深一下,浅一下。

    我顺着门看进去,是一条黑暗地看不见前方的路,路很窄。我想转身回到床上继续睡觉,脚好像被冻住了一样,头又好像被钉住了一样,回转不了。我试图挣扎,却都是白费力气。门里面的路和黑暗好像一个充满引力的漩涡,直把我往里拉。我用尽全力控制住身体,却抗拒不了这巨大的引力。脚不自主地要往门里走,我则拼命仰着身体想往后撤,这种对抗累得我满头大汗。最终,我的力气被耗尽,脚还是跨进了这扇大门。门里的黑暗就像密不透风又不透气的黑色袋子,包裹的我似要窒息。然后,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声音,“沈微兰——,沈微兰——”,一个人在叫我。这声音既像妈妈的,又像燕子的,又像女儿的,我一时糊涂了,搞不清楚是谁。我考虑要不要答应之际,突然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手臂有几米长,粗壮有力,这只手一下抓住我就往里拽,我想逃跑,疯狂舞动四肢,上方忽然坍塌了一样,砸下来一个东西......

    “啊!”我实在恐惧到极点,情急之下声音一下冲破喉咙。

    “怎么了!”老公显然被我的大叫惊醒。大叫的同时,我睁开了眼睛,伸手摸了摸额头,湿乎乎的,天还没有大亮,但已有一些少许的灰色。

    “小兰,怎么了!”老公又问了一句,拉了下我的衣服。

    “哦,天还没亮呢。”我没回答,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道。

    “嗯,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老公再问。

    “嗯,做了个可怕的梦,吓醒了。”想起梦中的场景,我不禁蜷起了身子,一把抱住一团被子,把头埋在了里面。

    老公用一只手臂从后面抱住了我,然后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背,轻声问,“什么梦啊这么害怕。”

    我没说话,整个人一动不动,望着窗户上窗帘的一个花朵图案,还是蓝色的百合花,没有变。

    “再睡一会儿吧,应该还早,妈还没起床。”原来老公也习惯了老妈的节奏。

    想起老妈,我问,“现在几点了”

    “等一下,我看一下手机。”老公起了半个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已经6:20了!”老公惊奇地说,“怎么今天妈也睡过了,幸亏你问时间。”

    “6:20了吗”我想要确定一下。

    “嗯。”老公再次肯定。

    “可能昨天太累了吧,最近我也没怎么帮过忙,我去做早餐吧,让妈睡个懒觉。”

    我决定起来,做个简单的早餐,让老妈放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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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抢救成功 暂时失语
    抢救室门口,一串红色的数字不断变化着,记录着整个过程经历的时间。我焦急的心跟着它的频率跳动着,一秒一分,每一秒都这么漫长,每一分都好似站在燃烧的一堆木材上被炙热煎烤着。

    “都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来!”我把女儿放在长椅上,站起来走到抢救室门口,用手扒住冷冰冰的灰色大门,门是两扇的,中间有一道缝隙,明知道什么都看不到,却还是把眼睛眯起一只,对准了门缝,果然什么都看不见。

    “再等等,不会有事的!”老公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希望给我传递一些信心。

    “嗯,对,不会有事的!”我抽出手反过来按住他的。两个小时之后,门开了,走出一位身穿蓝色衣服,带着蓝色口罩的医生。

    “医生,我妈怎么样醒了吗”我冲上前,一刻也等不及地问。

    医生取下了口罩,神态镇定地说,“病人已经醒了!没有生命危险!”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却说不出一句话,连忙背过身,不想让医生看到我眼角的泪水。

    “谢谢您医生!太谢谢了!”老公向医生真诚地表达了谢意,回过头对着我说,“小兰,妈没事该高兴才是,怎么又哭起来了!”

    “没事,我是高兴的想哭!”说完,顾不得形象,我用衣服袖子蹭了下眼角,转向医生道,“实在太谢谢了!医生!那我妈是什么原因导致昏迷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医生是位帅气的男医生,大概30岁左右,面相非常和善。

    “不用谢!等下病人出来,给她弄点稀粥,你们先去办下住院手续,然后到二楼208号诊室来一趟,我给你们讲讲具体情况和后续要做的事情。”医生简单地给我们做着安排。

    “要住院几天我妈到底是什么病严重吗”我一口气不停地问。

    “住院是必须的,几天不好说,要看情况。目前来看,晕倒的原因不只一项。你们先去办住院,然后来办公室找我。”医生说完就又走进了手术室,去交代护士后续的处理方式。

    “好!”我跟老公看着他的背影异口同声地答应道,我的心里又是一紧。

    没过一会儿,一位护士推着老妈出来了。我迎上去,老公抱着女儿紧跟其后。只见老妈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旁架着一台监测心跳的机器,这场景,像极了我生孩子出产房的那一刻,只是今天躺着的人是她。

    “妈,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吗”我低下头看着她似乎很累没有了神采的眼睛,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擦着失控的泪水。

    老妈没有说话,对着我扬了下嘴角,我知道她是累了,想通过微笑的表情让我知道她很好,让我放心。老公去办住院手续,我抱着女儿跟着护士来到住院部。因为出门时没给女儿穿衣服,只得继续裹着我的外套继续抱着,女儿在我的怀里不住地扭来扭去,想去找姥姥,老妈往床的里侧挪了挪,指着旁边的位置,意思是让女儿跟她躺在一起。女儿一下去,就抱紧了老妈的脖子,不停地叫着“姥姥”,然后亲昵地脸对脸贴上去。

    住院手续办好,我和老公来到208诊室,刚才抢救的医生正在低头写着字,我们敲了下门,医生抬起头并点了一下意思是让我们进去。

    “医生,我妈到底是什么病”我已经等不及想知道具体病因。

    “高血压和动脉硬化引起的小中风,暂时可能失语,左腿不能正常活动。你们送来的很及时,没有引起其他并发症。”医生语气缓慢而平静,像在说一个极为平常的家中小事,然而他的每一个字对于我来说都像晴天里的一个霹雳炸在头上,都像没有丝毫波纹的湖面被推入万斤巨石,我一下惊呆了,说不出话,脑海似乎看见溅起的千丈水花,心底被巨石压得喘不过气。

    “医生,你说失语,不能正常活动!是什么意思!”站在旁边的老公不敢相信,猝不及防的意料之外让他失去了理解能力。

    “失语就是暂时不能说话,左腿暂时不能自由活动,暂时不能走路。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效果好的话,可以慢慢康复。”医生脸上流露出一缕善意的微笑



第二十四章 惊觉燕子失踪
    老妈病倒对我来说是一次严峻的考验,从没经历过太多事情的我,一下慌了神。想着要不要跟远方的老爸打个电话求救,但又怕他太担心,而且年龄也大了,我们决定还是先等老妈好差不多的时候再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左右权衡之下,我和老公仔细商量进行了分工。白天老妈要去做各种治疗,他不用上班可以在医院带老妈去做,晚上老妈需要擦身,起夜什么的,只有值夜的护士,很多不方便,正好我来。只是可怜了女儿,晚上就见不到我了。但这样一来,我还可以没事的时候继续赶赶稿件,白天还可以继续上班。本来想请假,但现在老妈住院每一项都要花钱,想想还是能不请就不请了吧。

    “老公,那白天辛苦你了。”想着接下来的忙碌日子,老公要为老妈不断奔波的辛苦,我说。

    “没事,反正现在我也没什么事。”老公对着我笑得有些不自然。

    “我一没事就会过来帮忙。”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的妈,后面又叮嘱了他一句,“你累了就告诉我,不要强撑。”

    “嗯,好,放心吧。”老公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

    意见达成一致,我的心安定下来。望着病房外面走道里来来回回挂着吊瓶,拄着拐杖一瘸一拐或坐着轮椅的病人,心想,既然人生终有磨难,那我就坦然面对吧,别人能过的坎儿,翻过的山,我也一定可以。

    “你等下先回去吧,把女儿带回家,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病人。”老公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的话一下提醒了我,一直想着老妈的事,竟然忘了一直睡在老妈旁边的女儿。

    “对哦,把晨晨给忘了,她连个衣服都没穿!”我赶快走进病房,病房总共有三张床并列分开摆放,床与床之间挂着蓝色的布帘,老妈的在最里面。走近一看,一米左右白色的被子下,祖孙俩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没动,睡得正香。

    我正犹豫要不要叫醒女儿,跟在后面的老公率先开了口,“晨晨,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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