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诗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颜诗情
就不说,她以前如何对待诗情妹妹,便是从她夜里放火烧他家开始,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他没主动寻她报仇,便是最大的仁慈。
常氏听到儿子这话,有些恼怒道:娘是有些心软,想着终究是认识的,以前也都还好,但娘也知道分寸。她想要过荣华富贵的人,就要做好这心里准备。那大宅的日子,岂是那么好过的骆夫人可不她强,结果呢
虽然常氏是这么说,但杨嘉祥还是怕她心软,就忍不住靠近她,再次低声道:娘,诗情妹妹的身份,是万万不得暴露的。现在京城里没有颜诗情这个人,只有如意郡主,你要切记。
第695章 好一个薄凉人
难道说,真的不是苏子宁所为
如果不是苏子宁的话,那这颜雪芝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墨王那边的人,动的手
毕竟先前那福星的风头那么盛,就在关键时刻,却冒出一个什么如意郡主来吸引人的注意力。
这人的注意力一转移,那边就出手想将人除去
若是这么解释的话,倒也解释的通。
只是府上都是他的人,这颜雪芝根本就没出去,又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莫非,有细作
想到这,他闭上双眸,将这几天审得人,全都回想一遍,看看有谁是可疑的。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当下一挥手:来人,请苏姨娘过来!
这几天苏子宁可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只要那野种一天不好,她就一天摆脱不了下毒的嫌疑。
当听到常嬷嬷过来说,侯爷有请的时候,她的面色再次黑下来。
这几天,为了请大夫,府上可是花了不少钱。
人治不好不说,她还要承受他的怒气。
现在叫她过去,怕又是要对她撒火吧
常嬷嬷见她不动,道:夫人,走吧!
苏子宁听到那夫人二字,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夫人,我倒是想当夫人,可侯爷却一口一句苏姨娘。为了一个野种,他完全不顾这十几年来的感情,更是不顾我是他的亲表妹。一句话,将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化为泡影。走走哪里去过去还不是被他冤枉,被他骂。既然如此,那我何必犯贱地走一遭。
她说完这话,深呼吸两口气,道:常嬷嬷,你去告诉侯爷,就说我病了,起不来身!
话落,她直接回屋躺回床上。
想着以往的种种,在想想现在,越想越心寒。
她,为了富贵,跟错了良人,一辈子的妾。
疼你宠你时,你是宝。没了利用价值,不疼了,那就是杂草。
呵呵,这么多年来,换来的是一句妾,一辈子的妾。
这些年的付出,就是喂了狗,狗也会摇摇尾巴的。
而他居然为了一个野种,置她和芙蓉到如此境地。
当真是好狠的心!
丁北瑜听到下来的回报,说苏子宁病了时,当下眸光一暗。
这蠢妇,也不看看什么眼下是什么情况,就知道置气。
以前怎么没看出去,她是如此没脑子
不仅是她,就连芙蓉也是,当真是蠢笨得很。
只看着眼前,也只知道自己,旁得什么都看不见。
蠢,当真是蠢得可以。
若不是看她是自己的表妹,又生了一对儿女,这种蠢妇他早早就踢了。
就在丁北瑜生苏子宁气之时,兰馨端着一杯参茶过来。
侯爷,妾身亲自熬了参茶,你喝一口吧!
兰馨,兰姨娘知道因为嫡出小姐的事,苏子宁和侯爷闹翻了。
眼下正是她的机会,故而她一直让人注意丁北瑜和苏子宁的动静,就是为了给自己创造机会。
先前听说侯爷让人去叫苏子宁,而苏子宁却久久不出现,她就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当下忍痛将珍藏许久的人参拿了出来。
丁北瑜扫了一眼兰姨娘,想想苏子宁,再看看眼前的人,一时之间,感慨不已。
兰姨娘来了正好,本候有些事不解。
哦,侯爷有何事不解妾身若是知道,一定无知不言。
苏子宁在床上躺了许久,虽说是不想去见丁北瑜,不想被他骂,但何尝又没有想看看他知道她生病后,会不会来看她。
可哪里晓得,等来的结果,却是兰姨娘前去伺候,还不知说了什么,相谈甚欢,当下又气又怒。
有心想发作,又怕丁北瑜知道后,会奚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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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自作孽
好一个薄凉人,她不过是想他哄哄她,结果他反倒带兰馨那贱人来她院子气她。
有心想和他争吵,可眼下不是时候。
兰馨那贱人,居然趁着她和侯爷闹矛盾的时候,想上位,做梦!
想到这,她暗自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开口道:妾身见过侯爷!妾身这几天因为大小姐的事,夜不能寐,脑仁疼痛,身子不适。先前想歇会儿,但想到侯爷心急大小姐之事,便忍着,想起这阮嬷嬷兴许知道大小姐这是为何,故而令人带过来审问一番。
丁北瑜是压根不信她的话,不过见她现在好声好气说话,又看她眼底确实有青黑,加上自己也着实冤枉了她,便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既然如此,那苏姨娘你去歇会儿,这里有本侯爷。
苏子宁见他的眼神和语气都缓和下来,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兰姨娘,便摇摇头:妾身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疲乏的厉害,稍后歇会儿就成。当务之急,还是问问这阮嬷嬷,大小姐具体是怎么回事。
兰姨娘闻言也附和道:是啊侯爷,苏姐姐说得对,大小姐的事要紧。苏姐姐这成日忙着府中的庶务不得闲,眼下又因为大小姐的事夜不能寐,还请侯爷多体谅一些苏姐姐的不易。瞧瞧姐姐这眼睛,妾身见了都心生不忍,恨不得替她受过。
苏子宁闻言,双手的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
这贱人的话是什么意思,想从她手中分走权利
丁北瑜哪里看不出来眼前这两位妾室是为何,他有心想让苏子宁认清自己是什么身份,当下道:既然苏姨娘忙不过来,那兰馨你帮着分担一些。
是,妾身一定不会辜负侯爷的信任!
兰姨娘闻言,面露喜色,慌忙行了个礼,之后看向苏子宁:以后请苏姐姐多多指导妹妹,若是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姐姐不吝赐教!
苏子宁听到丁北瑜的话,只觉得浑身冰冷,待看到兰姨娘得意的眼神,挺着她的话,只觉得一股热血往脑上冲。
她咬着腮帮,目光等着丁北瑜,眼底满是不服与不愿:侯爷,你……
丁北瑜摆了摆手:苏姨娘,本侯爷是体谅你的不易,你就莫要多言。明日开始,这府上的庶务,你就分一些到兰姨娘手中。一人管一半,具体哪些,你们自行分配。眼下就先不说这些了,先说诗情的事。
他话落,大步走到主位坐下,看着倒在地上,额头满是血,双眸却是紧闭的阮老太,道:来人,将人弄醒!
阮老太本就年纪大了,加上几日滴水未进,又急火攻心,在见到苏子宁后,连连磕头,因此丁北瑜进来之时,她一激动,便晕了过去。
等到她被弄醒,睁开双眸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丁北瑜,一时激动得不能自己。
侯爷,求你让老奴见见大小姐,求你了!
阮嬷嬷,本侯爷且问你,诗情为何会如此,你可知晓
阮老太脑子还有些晕乎,听到诗情两个字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侯爷,你看,她那模样定然是知道。妾身就说,她是害大小姐之人!
苏子宁见她那恍惚样,便忙开口,为了证明自己先前并没有冤枉阮老太。
声音之所以听起来中气十足,那是因为给气的。
阮老太闻言,连连甩头:老奴不是,老奴不知……
丁北瑜清楚他那个所谓的嫡长女是眼前这个人的谁,自是不信苏子宁的话。
只是他并不开口,等着苏子宁来问。
他也觉得,那天这老太婆不在望湘园有古怪,说不定
第697章 医毒不分家
阮老太说到这,顿了顿,抹了一把泪继续道:想必侯爷与两位姨娘也知道,这姑娘家的荷包,可是不能轻易落入外人手中的。若是落到有心人那,到时候人家拿着荷包上门,说大小姐与他私相授受,那到时大小姐的闺誉就毁了。大小姐正是因为知道这个严重性,才叫老奴去找。那会儿老奴看大小姐没什么大碍,就出去了。侯爷若是不信,可以看看大小姐的人中,还有这个……
她说着,就掏出从颜春生那边拿回来的东西。
侯爷你看,这是大小姐的荷包,这些银子,是先前的时候,苏姨娘给大小姐预支的。本来大小姐带着银钱,是想出门看看有没有好的东西,给买点回来,送给侯爷和二小姐你们的。奈何小姐还没来得及买,就……
阮老太的话半真半假,加上她那悲痛的神情,让人看起来极其真实,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容易引得人家的信任。
此时的她,无比庆幸,幸好芝芝的荷包都是她做的。先前给春生装银子的荷包,也是她给的。
这荷包的针线一样,只是颜色是天青色的,没那么亮丽。
芝芝出自哪里,眼前的人清楚。故而这荷包也没那么多讲究,只要他们相信就成。
苏子宁让常嬷嬷接过荷包,等到拿到手后,打开里面的银钱,看了看银票的票号和银锭的印记,这才对丁北瑜点点头。
这确实是她这边给那野种的,当初给的时候,那票号,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大楚但凡是大户人家,都会在银钱上做有自己专属的印记。
而这些,恰好就是出自他们镇国侯府,也是从她手中流出去的。
再则这荷包的针线,与那野种平日里带的相同,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
想当初,那野种才回来时,佩戴的荷包,还没少被芙蓉笑话。
眼下这个虽说是天青色的,但也颇为附和那野种的品味。
阮老太瞧瞧抬头看了一眼苏子宁,见她对丁北瑜肯定的点头后,心下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要瞒住芝芝不是去看望她爹的路上出事,也不是被她爹气得吐血导致的,那一切都好说。
兰姨娘看着苏子宁手中的荷包,眼眸闪了闪。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是小二百两银子吧
她进这府到现在这么多年,都没存到上百两,那才回府的大小姐果真就是不一样。
前后都不到一个月,手头中就有那么多银钱。
不,应该是更甚,要不怎么出个门就能随身带一百多两
要是她有遭一日也能这样,那就好了。
不过想来她离那日子也不远,毕竟从明儿开始,这府上的庶务有一半是她在管。
这掌家之人,手中定然是有银钱出入的。
这摸过肥膘的手,纵然那肥膘没见少,但手上必然也是沾着油。
她,也用不着羡慕别人。
眼下看来,苏子宁这个贱人好似很排斥大小姐,而侯爷对她颇为上心。
那既然如此,她何不站在大小姐这边呢
丁北瑜的目光从苏子宁手中的荷包,移回到阮老太身上,随即挥了挥手:既然这事与你无关,那你先回去照顾她吧!
是!
阮老太一听能看到人,一时激动的不能自己。
她只知道芝芝现在不大妙,但具体情况如何,心里还没有数。
待她缓缓从地上起身后,看着依旧被苏子宁握在手中的荷包道:苏姨娘,这荷包……
她说这话时,面色带着一丝惶恐,害怕苏子宁直接将银子没收了。
她清楚,这么多钱,对芝芝那丫头来说,意味着什么。
想先前,她就是因为这些银子被拿走,才会气得吐血。
现在她若是不将东西要回去,怕是芝芝那丫头会再次气吐血。
苏子宁仿
第698章 切莫掉以轻心
白府中,这几天忙着给白谷粒检查口腔的颜诗情,自然还不知道这事。
对她来说,镇国侯府的事,都与她无关。
颜雪芝是死是活,那是她的事。
可哪里晓得,因颜雪芝这情况,使得舒左相等人为了确认永昌帝和楚玺玄是否在控制中,便催发了一次蛊虫。
这次还不是像以往那般,只是小打小闹,而是来一次大动作。
原本这几天身子一天比一天好的永昌帝,正在听楚玺墨汇报关于威远将军的人在福宁镇开采铁矿的事,以及前段时日春闱有多少人涉及到泄题作弊之事,哪知道突然心口上方一阵绞痛。
疼得他整个人从龙椅上滚下来,不多时口中狂殴鲜血。
楚玺墨见状心中大骇,忙一掌批晕了他父皇,紧接着召了翟过来,让他去白府请颜诗情,之后又吩咐初一去喊江贵妃带着碧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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