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散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游北驻
“退下吧!”季子清看到书千秋动了怒看着一众禁军摆了摆手道
将士退去,只留下了书千秋、孟起和季子清三人书千秋,看着一脸怒意的孟起道:“孟老头,你先出去,别让其他人进来,我要和他谈一下。”
孟起见状点了点头,出了大殿,季子清看着孟起一语不发,书千秋看着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而书千秋也无法说什么,。
书千秋看着坐在龙椅上的那个男子,虽然已经知道但还是问道:“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季子清看着书千秋也没有解释反问道
书千秋有些怒火的吼道:“那你就这样让吴地百姓跟着你去送死,就凭你吴地这微末的一点军力,和澄州、中州还有荆州其他四国的军力,你是要让孟起去送死!”
“我为何这样你没有数若不是他帝若泽无情,我又何至于此那可是我姐姐,他帝若泽的青梅竹马。如此无情的家伙,我就是死也要找他要个交代!”季子清拍案而起,怒道
和书千秋猜测的一样,就是因为那件事,事情的起因是季子清的姐姐——季月鸾,帝若泽的青梅竹马,这事发生在书千秋离开大夏之前的时候不久,只有几个人知道内情,季子清甚至都所知不多,大致是那段时间帝若泽身体有些不好,后来太医诊断之下发觉是有人用了慢性毒药,侍女中几乎没有人能够去有条件投毒的,可帝若泽的妃子就那两三个,而精通药理的也就是季月鸾了,季月秋最近受了冷落,帝若泽盛怒之下将季月鸾打入冷宫,而之后季月鸾疑似畏罪服毒,不知生死,这也引起了季子清的不爽,书千秋也猜测过一下凶手,但仔细探查之下,似乎条条线索都引向季月鸾,但离京前书千秋已经有了头绪,但是为了寻找杨曦,书千秋也没时间去管这事,径直前往荆州,书千秋隐隐的也有一层震慑一下的缘故,只是没想到杨曦的线索真的在荆州,也许和季子清有关。
书千秋看着季子清,叹了口气:“你知道钰桐病倒了吗”
季子清楞了一下,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芈钰桐的消息了,心里面,季子清一直爱着芈钰桐,但被怒火蒙蔽以后,他不敢去听关于她的消息,所以不知道,急切的问道:“钰桐得了什么病,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季子清急切的表情,书千秋笑了笑讽刺道:“你都出兵楚地了,没想到居然还会关心钰桐”
季子清愣了一下道:“我虽然有意出兵楚地,但是是在联合姜国、越国、韩国以后才会真的出兵,我罢免孟起也只是想着届时不受阻碍,张扬也未去,我怎能出兵,还有钰桐的病碍不碍事!”
书千秋想了一下,瞬间将一切线索链接了起来,听到季子清的询问回答道:“钰桐得了血枯之症,好在痊愈了,她让我问你,当初对她的许诺是否作数如果不作数那么她就嫁给别人了啊!”
季子清听闻芈钰桐得了血枯之症时楞了一下,然后听到了芈钰桐没了事,松了口气,之后陷入了沉默,听到书千秋的话季子清不敢去奢求和芈钰桐在一起了,不说出兵之事楚地的人会不会禀报上去,单单一个串联各国意图不轨,就能给他扣一个叛逆的帽子,帝若泽就算宽宏大度他也是要被废黜为民了,届时即便芈钰桐对他抱有情愫,他又有什么能给芈钰桐的呢何况帝若泽中毒一事更为棘手,这让帝若泽窝着一股火,这次他活下去的机会微乎其微,几乎不可能活下去。
“你不用担心自己会怎么样怎么样,这些事交给我来处理”书千秋看到季子清这副模样也明白了过来对着季子清道,然后问道“你可愿否!”
季子清知道书千秋话里的含义,本想摇头,但看到了书千秋的眼神,然后点了点头,书千秋看到季子清点了头:“既然如此你命人去拟一封请罪的折子,折子中不要说什么出兵之事,仅谈论一下对于串联其他三国的事情,单说觊觎荆楚之地,别的什么都不要说,写好之后然后交给我,之后交给我来处理,你这个位是保不住了,我只能保你不死,至于降位几何,就看陛下的心情吧。”
书千秋刚想问一下季子清杨曦的消息,大殿的门突然被打开,几十个披甲将士和一个一个若是不看他的发色几乎看不出是个老人的将军走了进来,围着了书千秋,若是新进参军的楚军将士看到了这个人就会惊讶道,这个人和那个放冷箭的吴军主将有些相像,这个人就是吴国和孟起地位相差不多的吴军将领——张扬,书千秋和这个老人没有交集,只有一面之缘,毕竟当年平乱只是书千秋面对的一直都是孟起,直到这十年左右,张扬才逐渐上位,当年书千秋来到吴地时,也是这个大殿之中,只是坐在上位的是季子清的父亲,而张扬只是一旁一个不起眼的将军,随着这些年吴地将士的解甲归田,如今剩下的也只有孟起和寥寥两三人,若说这个人上位的原因,或许是当年只有这人不同意投降吧!
书千秋对一切明了了,想到这发生的一切看着面前的张扬愈发的厌恶,冷冷道:“这位是张扬大
第十四章 婚事
孟起站在天牢之外,叹了口气进了天牢,狱卒没有阻止孟起放了行,天牢之中,张扬也没有了疯狂之色,有些平静的坐着,看到孟起来了,张扬惨然一笑,“你来了啊!”
“何至于此”孟起看着面前这个老朋友,其实他和张扬的关系不错,当年孟起的步卒,张扬的水师,两人让吴国在荆州近乎无敌,后来吴国的水域被划给姜国,张扬也就被埋没了,两人的关系也渐渐淡了,如果不是事实如此,孟起都不敢想象张扬会想要陷害他,他曾经一直以为在季宇死后,张扬是吴地之中,他唯一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张扬听到孟起的话惨然一笑,开始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埋藏在他心底很多年的故事“大约两百多年前,大夏还未一统这天下,这荆州之地还只有吴、越、姜三国,吴国是一个大国,有望问鼎天下,突然有一天吴国生变,大臣窃国,从吴姓变成了季姓,可是窃国的臣子没有想到,吴国还残存了一个公子漂泊在外,这个公子想要复仇,等到了大夏逐鹿中原,他第一时间投奔大夏,屡立战功,从一个什长升到了一部校尉,啃下了北方的瀚州、雍州和幽州之后,吴国公子成了一个偏将,吴国公子满心欢喜的向荆州进发,却被告知荆、澄、云三地臣服,而吴王还是那个姓季的,之后吴国公子将一切记在了一本书上,便离世了,这个吴国公子的后人没有太大的能耐,家族渐渐衰落,直到一个年轻人从军吴地,多年之后这个年轻人看到了那本书,了解到一切之后,年轻人心有不甘,彼时他已经做到了吴地的两个主将之一,之后吴地变迁,他备受冷落,复仇之火也燃起了,于是他策划了一系列的事情,想去夺回这个王位,只是事与愿违!”
“数百年前的事了,先人已经作古你又何必去执着呢”孟起听完沉默了良久,然后幽幽道
“或许不知道为好,可是人呐,一旦知道有些东西是自己的却又得不到,总会去想要争取一下,只是败了而已,我无话可说。”张扬坐在那里,然后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我也不会对你说什么抱歉什么的,因为我只是在夺回我应得的,你走吧!”
孟起也没说什么,丢下一壶酒和一瓶褐色的小药瓶,手里拿着一壶扭头一饮而尽留给张扬一个背影道:“当年有一个年轻的士兵,在一场大战后跟我说以后要请他喝一杯酒,他或许忘记了,可我还记得,一路好走。”
张扬也没说什么把酒和旁边的毒药一混,然后一饮而尽,之后倒下,孟起不敢回头看,因为这样他心中有愧,这是书千秋的意思,给张扬留下一个体面的死法。
书千秋躺在床上有些疲累,虽说不知道杨曦的去向,但杨曦来吴地找含露就证明了一件事,杨曦在救治某个人,而且那人得的是用含露治疗的症状,书千秋趁这段时间稍微了解了一下,含露一般是用来观赏的,但也能用来救治伤者,能救治的只有两种病症,一种是火寒之症,这种需要含露搭配其他几种稀有药草才能调和,还有焚炎症,这个相较于简单点,只需要含露加上一些普通的药草,这两种病症都是在火山之地才能,火寒之症是在极寒之地的火山中才会得此疾疫,书千秋在房中来回走着,一边走一边想着,火山、寒地火山、加上杨曦特殊的异族身份,书千秋想到的地方只有瀚州之地,还有就是幽州之地临近摒州的,这也有可能,还有一个地方书千秋不敢去想,那就是摒州,这是书千秋最后的选择,当年他虽说是宣称游历了九州,实际上真正走完的只有八州和三州接壤的摒州三百里之内,之后太过寒冷,他也稍微学过一些异族的话,如果不行摒州就是他最后的选择。
书千秋想着想着脑袋有点疼,但也不管这么多了,准备等荆州的事结束了就再去寻找,不过看这个样子还有很多的麻烦事,尤其是帝若泽的那个使者,书千秋还要费力的去解释一下,尽量让季月鸾有一个好结果。
没过几天,帝若泽的使者就到了,让书千秋意外的是帝若泽早就知道了季月鸾是无辜的,一直在暗中调查,那个张家女子已经被控制住了,而且季月鸾已经怀了帝若泽的孩子,帝若泽只是责备了几句季子清,其他也没说什么!之后使者将书千秋叫到一边,使者看着书千秋有点惊讶,但还是忍住了道:“将军,此次行事可还过瘾”
书千秋也不废话将令牌丢给使者“告诉帝君,草民书千秋自知有罪,也不求帝君见谅,只是书千秋已然逃匿,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是看着自己妹妹嫁人的一个普通人,还望使者见谅!”
来的人看着书千秋,无奈道:“好的,我现在就回去禀明陛下,书千秋已经逃匿,在下也就不留在这里喝这杯喜酒了。”
收好令牌,道了声别使者就离去了,这个使者和书千秋的交情也是有点的,两人也时不时在宴席上碰面,算是有所交集,
第十五章 大漠孤烟
书千秋一路策马从荆楚之地前往澄州,然后从澄州过云州,从云州到瀚州,这种方法不见得比从荆州到中州,然后从中州直接到瀚州来的方便,只是其中一座火山的地理位置有点特殊,处在离云州不远的地方,所以书千秋从云州前往,若是找不到,然后再从瀚州前往幽州地界,这样能剩下一些路程,这也是书千秋潜意识里不对瀚州报什么希望。
大漠黄沙扬万里,不是夸张,瀚州是个很神奇的地方,西方瀚海的地方四季如春,然后被东面被高山大地阻断,内里的万里黄沙,人烟稀少,大多是生活在瀚州之地的绿洲之中,而瀚州之地没有旁人想象的不堪,瀚州之地仅以资源而比不输雍、幽两州,其中的各种奇珍异宝,引得想要探险和寻求财富,聚集在了这里。
书千秋在沙漠中行走着,书千秋在入沙漠之前将马匹给卖给了,主要是要走的太远了,骑马也没有太大的必要,有时还没有书千秋跑到快,而且很消耗水,书千秋虽说修行到了断尘境对食物和水的需求也比正常人大大降低,但总归还是有需求的,所以书千秋卖掉了那批马,换了几百两银子,正午已过日头也没这么盛了,从荆州到瀚州书千秋花费了接近一个半月的时间,进入沙漠已经接近一旬书千秋几乎没有怎么补充过食物和水,也没有好好休息过,书千秋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拿出别在腰间的水囊,仰头准备喝口水润润喉,却发现水囊已经空了,书千秋真气消耗的也差不多了,拿出地图,距离最近的一个绿洲也差不多两百多里,若是真气充足的情况下书千秋也就是两个多时辰的事,可如今真气几近枯竭,书千秋也只能先忍耐一下,地图上就近的没有水源,书千秋只能慢慢恢复,大概七八个时辰就能到了绿洲之地。
正在想着书千秋听到了一阵驼铃声,书千秋远远的看去,相隔差不多一里多,是一直往来的商队,书千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然后向着商队奔去,商队中视力不错的也看到了书千秋,有些惊讶的的看着这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大漠之中几乎都是结伴而行,几乎没有独行的,结伴也很容易就会被匪徒劫掠更何况独行呢,即使遇不到匪徒,仅仅是沙漠中的野兽和一些意外也是够呛的,于是商队停下,有些警戒的看着四周,商队中的为首的护卫,挡在一个女子身前如临大敌。
不多时书千秋到了商队跟前有些疑惑,因为似乎他们有些防备自己,扪心自问书千秋觉得自己也不像是个匪徒,商队首领率先开口:“这个小兄弟,所来是为何事”
书千秋也不废话,看着商队的首领道:“这位大哥,在下书子夜,荆州人士,正要去往不远处的宁远城,如今水囊已尽,若各位有水,在下愿用手里这十两银子换一囊水。”
商队首领松了口气挥了挥手,一个侍卫拿出了一个水囊递给了书千秋:“这个小兄弟,在下钱德隆,正巧也是要前往宁远城,我观小兄弟一人行走在这大漠中,这大漠独行有些危险,以为是探路的匪徒,小兄弟切勿见怪,我等有事不便与小兄弟同行,小兄弟切勿见怪,至于这钱也没必要收。”
“谢谢钱大哥,在下也不便同行,就此告辞了!”书千秋将十两银子丢到了车上对着钱德隆抱拳道,然后不等钱德隆反应,神行步运起,消失在远处,那个侍卫对着钱德隆耳语了几句,钱德隆闲的有些遗憾道:“我还以为是那帮人的派来探口风的,看来不是啊!怪不得能一个人行走在大漠,竟然是这等修为,可惜有事在身,不能与之相交,实属遗憾呐!走吧!”商队继续缓缓前行
书千秋坐在一个沙丘的背阴处,将水囊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开始调息恢复真气,书千秋感觉到了那个商队有些事,不过细细想来,商队应该是和这带的匪徒有些冲突,故而在书千秋刚刚出现的时候如临大敌,书千秋显露修为,也是想要告诉那个商队中的那个护卫,他是断尘境高手,没有要和他们对立的心思。
想通了这一切,书千秋慢慢调息,恢复了一些真气,睁开眼时,太阳正要落山,在沙漠的尽头,远处一股烟尘在沙漠中飘起,书千秋看到那股烟尘,知道那里出事了,因为大漠人迹罕至,一般不会飘烟,如果出现烟尘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露宿,但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商队出事了,书千秋联想到了不久前遇到的那个商队,书千秋运起全力,赶了过去。
钱德隆大腿上被砍了一刀已然无法行走,护卫中那个武功最高强的那个,如今已经无法动弹了不知生死,主要还是那个护卫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商队的其他护卫也匪徒们团团围住,已经死伤了大半,这次所行之事主要还是叛徒的泄密,叛徒也在捅了那个最强的护卫之后,被那个护卫一掌毙命。
钱德隆有些无奈,当初一时的承诺成了如今的情况,钱德隆看着面前的匪徒绝望的闭上
第十六章 入城
日出时分,书千秋体内真气已然完全恢复,众人收拾好行囊,驼铃阵阵向前驶去,书千秋没有上车就这么走着,年轻人看着书千秋还是有些恼火,朱婉看着书千秋若有所思,想要告诉书千秋一些事,但是书千秋始终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朱婉的姿色也确实不差,起码在九州中都拿得出手,可惜她碰上了书千秋,心有所属的书千秋。
之后似乎那些匪徒也没了找麻烦的兴致,一路上走得还算是比较平静,书千秋这几天也没搭理朱婉,主要没有必要,这么长时间的奔波,说不疲累谁都不信,书千秋有了时间休息也确实是比较好的,沙漠中一成不变的风景在书千秋眼中别有一番韵味,每一粒沙子似乎都在向他讲述故事,书千秋也乐得清闲,一晃这么多年没有来过大漠,书千秋似乎已经忘记的当年在沙漠游历时,探索的兴奋感,瀚州除却高原和瀚海边的那一狭平原,所以瀚州内陆的城池大多在绿洲或者紧邻着绿洲,他们此行的地方宁远城就是一处被绿洲环绕的地方,书千秋本来只是想去那里补充一下资源准备足够的水和食物,然后向西而行前往那座活火山,如果没有书千就径直向北,去第二座火山,然后从那里,如果找不到,书千秋就去幽州再找一遍,如果再找不到,书千秋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到那时会怎么样书千秋不敢去想。
终于要进城了,书千秋准备第一时间去补充好一切,然后向火山附近的城池进发,一共八个绿洲,最大约莫有三四百里,最小的只是个小村庄,另一个临近边境,处在一个缓冲带上,其实书千秋的第一选择就是那里,只是想了想还是先从最不可能的地方找起。
城门口似乎有人在盘查来往的客商,钱德隆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那些人的手已经伸到了这宁远城中了,朱婉往马车后面缩了缩,那个年轻人有些紧张,似乎整个商队都有些各有所思,钱德隆远远的看着思虑了很久,准备去别的地方,书千秋看着忧虑重重的众人,思索了一下,似乎下定决心道:“走,我们进城!”
钱德隆有些意外,想要给书千秋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关系,钱德隆还未开口,那个年轻人似乎沉不住气了:“小子你什么意思看不明白前面是干什么的吗”
“小乙,你给我闭嘴”书千秋还未开口,朱婉似乎明白了书千秋话里的意思是明显的要掺和这件事,然后看着书千秋“谢,书公子。”
书千秋叹了口气,看着朱婉道:“姑娘,这次是我破例帮你的,我只负责解决这一拨人,至于其他的,和我无关了,我和你家老爷子曾经几乎没有交集,理应对你不管不顾,只是我对害你的那人更加厌恶,所以我并不是帮你,我只是还钱大哥一个人情,至于你家的护卫和和那个家仆,我不关心。”
“你知道了”朱婉有点意外,但是很快冷静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吐出来两个字:“谢谢!”
钱德隆看着书千秋这样对着后面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前进了,盘查的人看到了朱婉,又看到躺在板车上的护卫有些欣喜,手一挥下令拿人,还未到近前,一柄剑横在了为首之人的脖子上,那人的手下还未反应过来,书千秋看着那人道:“孙贼!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人看到书千秋的模样,下了一跳,因为他曾经跟着爷爷去饮宴的时候,陛下身旁陪坐的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前不久被陛下下了通缉令,这时他爷爷应该有些动作,但是看他爷爷的样子,似乎不打算动作,但他不会放过这么好个机会,只要他进城,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人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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