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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河畔草青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金陵1号

    门是关着的,竹叶试探着上前敲着门,大声地喊着:“桃嫂子,桃嫂子,在屋里吗”

    半晌子里头都没有回应,竹叶、玉玲、建军都估摸着屋里头没人,心里头不是滋味,准备朝回走,谁知道这会子院子里头竟然有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中墙有物推倒重垒(1)
    提到屋里头来了个神婆老妗子,鹏鹏跟蓓蓓姊妹两个似懂非懂,看着眼前的桃酥没觉得跟常人有啥不一样的,倒也懒得深究这么多的事情,只当是来了位跟外婆竹叶一般大的长辈罢了,礼貌地招待着。兰萍身体不舒服,两个娃倒挺乖巧的,按时上学念书,丝毫没敢耽搁,心里头都惦记着自己妈要让争气,好好念书考好成绩。这样一来,王建军心里头也宽松了,只要屋里头有需要,他就呆在屋里头,瓮窑上的活准备推辞几天,毕竟媳妇比啥都要强的多。

    一夜休息,第二天起来太阳出的明光明光的,趁着阳气慢慢地旺了起来,桃酥让把兰萍带到院子里头里面,她准备好好给娃看看,瞅了半天就让进去了。说句实话,竹叶、王建军、金玲、玉玲四个人看不懂啥啥,心里头倒是挺捉急的,也不敢打扰桃酥,只见她顺着院子里头四道处转了一圈才进了窑,样子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妈,我妗子这是看啥里咱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吗”金玲素来性子急,头一次看这阵法,倒好奇地怕怕,又担心惊扰了哪路神仙,悄悄地凑到竹叶的耳朵上问着话。

    “嘘……你妗子是用法眼看的,不得打扰,一会她看完了会给咱说道的,这会子悄悄的,不敢胡乱说话。”竹叶下意识地拍了一下金玲地肩膀,偷偷地回着话。

    “奥……”金玲刚准备又说些啥,赶忙把自己的嘴捂了起来,这才没有发出声来。

    过了老半天,桃酥在兰萍的周边转了几圈,才缓缓地坐在一旁的炕棱畔,慢慢地睁开眼睛,盯着对面的这四个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妈,我妗子睁眼了,叹气是个啥意思,得是有啥不好的。”玉玲在一旁嘀咕着,眼瞅着桃酥在看着一行私人,用手拽着竹叶的衣服问着话。

    “不知道,按着你妗子说得话,只要她睁眼睛了咱就能问了。”竹叶看了一眼玉玲,咕哝着。

    “那问呀,谁问”玉玲点着头,回应。

    “建军问呀”竹叶眼睛看了一下建军,下意识地使着眼色。

    “奥,知道了,妈。”王建军明白竹叶的意思,上前问着话,“妗子,你这看我这屋里头得是有啥问题哩我媳妇兰萍有没有沾上啥不干净的东西”

    “建军,我刚才把你这屋里头转了好几个圈,看了好久好久,屋里头脏东西太多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你这村里头死人都朝着南头走,兰萍这身体虚,福身不旺,这些个乌七八糟地都赖着不走。对啦,你瞧瞧你环门口外最中间的一堵墙里面有个铁斧子,外是个害人的东西,对两个娃特别不好,赶紧要把外弄出来。你这屋里头的格局不好,环门口的院墙没有这雨棚高,收不住财气,家宅不宁呀。”桃酥倒没有啥不一样的,跟个平常人显得一模一样,倒是说得话邪门的怕怕,好像自己亲眼见到的一样,脸上的表情没有啥变化,冷冷地念叨着,“还有你东边的外猪圈对着环门,一点点都不好,早早地拆了去。门口外两个重物也不行,趁早给搬走。”

    “啥我外墙里头有铁斧子猪圈着实对着环门,门口放着两个大石墩子,这些都不好吗老人不是都说门口压重东西护家保院吗”一听这话,王建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问着。

    “对,你外墙里头有铁斧子,赶快把墙推倒取出来,两个娃的身体就会慢慢好了。至于外门口放石墩子都是有讲究的,你这屋里头的结构,外哒刚好是龙头口舌之争,这么多年你这家里头争吵不断,家宅不宁,小鬼缠身病灶难除。”桃酥知道一般人不敢相信这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中墙有物推倒重垒(2)
    “哎,能不操心吗瞧瞧老三遭受的这些难过,当妈的能不心疼,养贵走的时候就是丢心不下老三,还不都是外东窑的两个老人不够人。”竹叶倒没有一丝丝的喜悦,眼前的娃受了多少难过她再清楚不过,可后福毕竟当下看不到,还是替娃担心起来。

    “没事的,会好的……”桃酥叮嘱着。

    “妗子,那收拾之前,兰萍娃该咋弄些”玉玲也担心,关切地追问着。

    “不要紧,我在理,手里头的这个铜铃红缨杆放到炕头,娃头低下,晚上自然可以安然入睡,外么些个瞎东西安安宁宁的都不敢动弹的。”桃酥说着话,顺势将手里头的铜铃红缨杆放在了炕头。

    看归看,屋里头有这些脏东西缠着兰萍,娃干啥事情自然不是自己的本意。不过既然已经开头看了,桃酥还是让兰萍养养神,本来身体已经被折腾得虚的怕怕。娘们一伙子实在是没路走,觉得这就那条对着的路,一切都听着桃酥的安排。

    天麻麻黑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拖拉机,王建军出去了这多半天就是去王河村底下的砖窑厂买砖去了,碰上人家还没有拆窑,所以耗了些时间,趁热打铁让送了一车砖上来。赶明个把墙拆了还要补起来,咋样子折腾都得弄个砖的,也不叫泥水匠自己手垒,用砖摞起来就好了。东西准备好了,一屋里人就等着明个拆墙垒墙,金玲都给杨书理说了把时间空出来,明个过来帮忙放墙,拉土,连轴转着再垒墙,一气呵成。

    一晃眼就是第二天了,太阳升起的时候,王建军一帮子人就把那堵墙给放倒了,一堵墙到没有多少土,麻溜的一会子就能弄完,可一个个心里头都悬在空中。其实,就是紧张了,桃酥做个说这墙里面有个铁斧子,要是真得找到了自然一切都顺其自然,要是啥都没寻到着实就尴尬了,事情就太不好办了。竹叶娘们几个都劳心劳力地瞅着那放倒的墙,就想一下子寻见折腾了半天啥都没看见,王建军跟杨书理搭帮着拉土也想瞅瞅是不是有铁斧子,倒是桃酥表现得很淡定。

    桃酥缓缓地走到土堆堆旁边,手指了指靠东的方向,微微的笑着:“在这边哩,你稍微布拉一下就看到了。”

    “啊……”

    听见这话,竹叶娘们一伙子下意识地看了看对方,眼睛里头都明白啥事情,慢慢地走了过去,用锨随便扒拉了一下子就弄出来个生锈的硬东西,眼睛瞪得跟豆子一样大。

    “寻见了,寻见了……是个铁斧子,生锈啦,把子不见了,估摸着腐烂了……”金玲看到外硬东西的真面目,拿到手里头喊叫着,简直太不可思意了。

    “得是,得是……”

    瞬间,干活的人都停下了手,凑到一堆堆看着这个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墙里面的铁斧头,七嘴八舌地念叨了起来。

    “你说这是谁些给人家打墙哩,朝里面放个硬家伙是啥意思些,见不得人好,真是缺德……”竹叶就没有忍住,瞅着这个东西就数说着,“瞧瞧你把人害的,赶紧撂了去。去,撂了去。”

    “慢着,这个东西要撂不能这般瞎撂,裹个红绳子再扔……朝着外东边沟扔去就行啦……”桃酥见着这情形,上前阻止着,念叨。

    “奥,好好好,金玲赶紧去取红绳子,叫你妗子给绑了,叫



第一百九十九章 送走人安老师有请(1)
    过了几天终于到了逢九的日子,送礼仪式要在夜间接近午夜的时候进行,路上不宜不见闲人,所以都等着乘凉的人回去了才开始动弹,倒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一来一回,十三、十七步顺着南头沟的方向寻去,桃酥有自己的一套路数,外人看不懂亦不能干涉,除了她建军、竹叶都在屋里头候着,两个碎怂早早都睡着了。收拾好,回到屋里头,将手中的铜铃红缨枪压在兰萍的被子上整整七天,娃七日之内亦不能出门,礼毕之后才算是仪式走完了。

    说来也奇怪,众多人的眼中把这叫做迷信,可偏偏没有人能解释得清楚里面的门道,只能暗暗拍手叫绝。兰萍晚上刚送,第二天开始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得多,竹叶也都发现娃没有之前看起来木木的,吃饭的时候食量也恢复了正常,精神头亦慢慢地恢复过来。一连顺着七天,兰萍没有出窑门,呆到结束的时候人啥都正常了,没有一丝丝的病症,不过身体倒里说还是虚弱需要好好修养上一段时间。可谁都知道福身不旺,外些不干净的东西老爱缠,桃酥就给兰萍画了一个灵符缝在三角桂子红里面,系了个红绳子绑在腰间,能够帮助她提升对抗不干净东西的能力。

    大讲究进行了完了,稀稀落落地兰萍也缓缓好起来,桃酥也算是才见到自己真正的老三女子。兰萍这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之前的种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打心底里头对着桃酥感激的要命,愣是拉着要桃酥妗子多呆上一段时间。桃酥有好阵子没有在亲戚的歇着了,更何况自己的两个闺女嫁的远,又有竹叶作陪那自然欣然接受了,娘们一伙子平时没事干就会坐在院子里头諞闲传,热闹的要命。

    按道理,兰萍这身体恢复了,王建军顺顺当当地在瓮窑上干活,两个碎怂考完期末考试也该放假了,谁承想到又冷不丁地冒出来个货头子。早上连个娃都学校去了,到了饭点的时候愣是没见蓓娃回来,一屋里头的人都在等着娃,兰萍还当是娃犯了啥事被老师压堂了,念着妗子在理就然赶紧先吃着,给娃把饭剩了出来,奇怪的是饭都吃完了这碎怂还没有回来。

    到隔壁杨方力家一看,人家丰诚早都回来了饭都吃完了,才问着蓓娃为啥没有回来,这才知道娃被扣了起来因着骂了老师。一听这事情,兰萍的心里头就慌了,蓓娃那么乖的娃咋可能骂老师,不应该的事情,谁知刚出杨方力的家门,就瞅见东边蓓蓓回来了。

    “蓓娃,你咋啦咋才这么晚回来”兰萍心里头知道咋回事,不过忍住了,想看看蓓蓓的反应,关切地问着话。

    “妈……”王蓓蓓一看见武兰萍,听见自己妈喊话,一下子娃给哭了起来,眼泪长流短流的,别提伤心的要命,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咋啦,咋啦,你说,有啥事给妈说……”见着蓓蓓这般模样,兰萍这下子着实不知道咋回事了,看着娃哭了赶紧上前给娃擦着眼泪,安慰着说话,“啥事情,给妈说,谁欺负你了吗”

    王蓓蓓就一个劲的哭,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兰萍拨下蓓娃手遮的那个半边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肉嘟嘟的脸上深深地因着一个巴掌印,五个指头印泾渭分明,心疼的要命。念着刚才杨丰诚说得话,多半是老师王艳玲打的,下手也太狠了些,再说究竟啥事情能下这么重的手。娃实在哭得太伤心了,兰萍明白得要让娃自己发泄够了,她愿意说的时候自不然就会说了出来,没有再问,直勾勾地拉着回家。

    一进门,竹叶一伙子见着王蓓蓓这眉眼,诧异地问着:“蓓蓓,咋啦些,你咋这么晚才回来呢在学校犯了啥事被先生压堂了,瞧你外脸都肿了,得是先生打得。”

    “对啦,不要问娃了,叫娃



第二百章 送走人安老师有请(2)
    听着这话,王蓓蓓倒也放心多了,心里面紧张跟担心减少了太多,乖乖地回到前头坐了一会,瞅着时间点就到学习去了。

    到了学校,下午第一节可一般是数学自习,王蓓蓓的数学老师跟语文老师都是王艳玲,上课期间都会在的,倒没有太多的问题。武兰萍见着蓓娃走了,才跟竹叶、桃酥、建军说着蓓娃的事情,既然学校老师叫哩,她自然要去。建军亦要到翁窑上去,两个人顺道,一起出了门。

    武兰萍要去杨家小学,蓓娃的教师在第二排,从大门进去一眼就能看到。刚刚走进铁大门,她就瞅见王艳玲把蓓娃喊到院子外面正在说啥话,直愣愣地喊着话。

    “王老师,听说你叫娃喊我来学校哩,不知道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呢”武兰萍远远地说着客套话,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嘴叫微微地笑着。

    “来啦……”听见有人喊话,王艳玲抬头一看是武兰萍,知道是王蓓蓓的家长,倒也应了上去。外人纹眉纹眼线,眼窝又比较深,看起来就让人感觉哪里不对劲,稍微给人使点眼色就知道叫这哩。

    “恩,王老师叫哩,敢不来吗”武兰萍继续打着趣。

    “走,房子里头坐坐,谈谈你这女子这一段时间的情况。”王艳玲没有挑明白啥话,喊着王蓓蓓跟来,又招呼着武兰萍。

    杨家小学的老师多,办公室少,自然村里头的老师都是挤堆堆的,王艳玲跟扶蒙杨民侠老师在一个办公室,见着有家长来了就一道坐着说话。

    刚刚落座,王蓓蓓倒是紧张地站在一旁,没敢吭声,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手心里头总是一个劲地冒汗。当她听到自家妈武兰萍开口问话的时候,整个人才送了口气。

    “王老师,咋说句实话,我刚才来的路上都想得很清楚,这次的事情你不叫我,我都要来一趟学校。我不知道你们学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看到我蓓娃的着一张脸,你说说搁给那个家长能放心,娃娃们都还小,你要是给收拾的哪里有了问题可要咋办,这地方不是别的地方,器官多多,要是真出了事谁来负责人。”武兰萍还没等着王艳玲问话,倒是开门见山地说了自己的来意,“你是老师,蓓蓓是学生,老师管教学生天经地义,可你要收拾屁股上那么多肉,你多大几下都成。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老一辈留下来的话咋都知道吧。”

    王艳玲听见武兰萍说的话,心里面明得跟镜子一样,着实这会子看着王蓓蓓的脸不是个眼色。不过,作为老师,学校唯一萍家的基础就是教学成绩,从来没有规定体罚相关的规定,这体罚学生的事情都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的,一点都不害怕。只是听着兰萍后面说的出事了,才感觉到后怕,也说了软化。

    “早上我这心急,着实下手重了些。不过问问你蓓蓓,骂人的事情是不是有,有同学都听见了,你这女子死活不承认。”王艳玲自然也给自己寻找着借口,念着王蓓蓓的成绩还算不错,说话都算是客气地多,要是搁给学习成绩差一些的她,倒是会毫不客气地念叨着,“你要不要我管你娃,不让我管你娃的话,我一个指头都不会再动他。”

    “王老师,我真得没有骂你,我嫌



第二百〇一章 瓮窑烂了蓓娃手术(1)
    波折过去又恢复了日常的日子,桃酥呆了几天就回去了,竹叶顺势也回器休了。原本想着王建军今年瓮窑上烧上几瓮好窑,屋里头也转得开了,谁能想到一窑接着一窑愣是没有一个是好的,赔得深沉。

    搭帮子干活的人倒也没有念传,只当是倒霉算了,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收入,地里的收成也不行,日子越过越穷,昔日的匠人渐渐地没落。人一旦没有钱,买不了粮食,肚子的温饱问题解决不了,家里面难免就要吵吵,四道处不得安宁,瓮窑下的几个伙计,年上都是稀里糊涂地过去的。

    说句实话,赶了多么多年瓮窑,王建军烧出这种窑算是头一遭,跟撞了邪一样的倒霉,烧一窑不成,烧一窑不成,只能挑了好的寄卖到里头一家卖盆盆罐罐的商行,能赚多少是多少,再烂的不行的顺着沟畔直接推下去。人常道:“失败是成功之母”,兰萍知道建军心里面难过,倒安慰着念叨屋里头今年着实不顺利,过了新年就会慢慢好起来,依然给自己老公打着气。

    听媳妇这般一说,王建军心里头也默认着这般说辞,过了年拉着自己的那般兄弟又准备重新来说,谁能想到越来越糟糕了。等到七月份烧那一窑的时候,整个瓷窑帽子都坍塌了,幸亏没有早承啥大事故,建军的嘴唇被破了的毛盆给岔了个很深的口子,缝了好几针,事情搞到这地步着实搞不成事情了,整个瓮窑停工了。

    你说一回是倒霉,二回还是倒霉,这情况越来越糟糕,再说那些话人都没有信心了。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这估摸着一年时间都是烂烂窑,搭帮子的人日子都不好过,这年头吃白面馍都紧张了起来,有的情况不好的媳妇在家惹气都回了娘家,日子越过越穷了。王建军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跟搭帮的长处短算,把账目清算了,屋里头也是跌到凉水盆里面去了。两个娃下半年,一个上五年级,一个上三年级,报名费也多了,平日各种资料费、补课费也不是小数目,家里头四口人的吃喝拉撒都成问题,眼下又瞅不到什么好活,着实让人着急。多十年都在白水县这一亩三分田混,也没有出过门,更不知道外头能干些啥活,一问三不知,下半年地里的农活多,索性呆在屋里头务农了。

    七月份摘了早熟苹果,九月份、十月份采摘富士、秦冠苹果,这些量大些,套果,剪苹果巴巴,一系列的程序,一年到头的辛苦就指望这卖钱好过日子。一来二去就到冬里了,苹果卖完了,树叶叶落了,又该剪树,兰萍到地里头给羊扫树叶子当口粮,两口就这般在地里面忙活。一切都处置妥当了,到了该领苹果款的时候了,钱领到手弄弄这,干干那都有了去处,按这形势过年不成问题,偏偏又在交苗处给断了。

    眼瞅着娃娃们快放假了,老二女子王蓓蓓又不对劲了,冷不丁地没注意到娃的眼睛肿的明光明光的,长了个不知道啥东西,把眼皮撑得圆鼓鼓的。刚开始的时候,兰萍跟建军还开玩笑地说蓓娃,多半是在路边尿了长了眼瘸,按照老办法给我在相反的手中指上帮个红绳子,只要那圆鼓鼓的东西熟透了肿也就消了。

    可一周时间都过去了,愣是啥气色都没有,眼睛反而越来越肿,大大的眼睛被遮盖的非常严实,娃看起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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