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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之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没醉只是累
    猴郎贺

    一勺湖水平渡

    百年歌舞,无酒亦能酣醉

    回首洛阳花

    道不尽,烟波缥缈地

    再不见,小楼猫戏弄

    红画舫轻摇,问世间

    何物是情

    余生空留自负

    有谁陪,桃花溪

    天下事,未能闻

    独钓寒江而已

    借问孤山猿处士

    笑指花萼花蕊

    天下事,何必知

    不练腿功的时候,我仔细认真地在这个巨型洞天中寻找了很久。首先是整个洞壁,这个洞太大,慢慢边走边搜索的话,完整地沿着洞壁走一圈,大约要花费三个小时的时间,可惜的是,虽然洞壁上有不少的大大小小凹陷或者洞穴,但除了我睡觉和长右藏宝石用的那个洞穴,其它的进深都不大,而且无一例外都是死胡同,并没有通向洞外的缝隙。

    其次,在几次跟着长右下湖之后,我的游泳技术也提高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到能在水里抓鱼的水平,但是潜泳基本没什么问题,毕竟我这腿力,随便一蹬腿就能窜出去好远。

    经过血红宝石脱胎换骨,我的肺活量换代似的增大了不少,潜在水下一分多钟也不用换气,而且我的眼睛在水下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这样我花了不少时间,沿着湖底细细摸索,遗憾的是,湖底也没有什么暗道和水道。

    整个湖总是静悄悄的,只有洞壁上偶尔能够察觉到一些涓涓细流,顺着洞壁上的槽缝,从多个方向注入暗湖之中,千百年来,就是这涓涓细流,汇成了这一大片湖水,地下没有什么蒸发消耗,貌似水中也没有什么营养来源,湖水里却神奇地孕育出那些盲鱼,让我不至于吃毒菌过日子。

    有时候实在无聊,我就试着测测我的弹跳力,之前我全力纵跃,从跳起到落下,差不多能跳出去二十七八米的距离,这已经不是惊世骇俗的跳跃力了,属于非人类的能力范畴了。

    在这里,吃饱喝足了,我试过最远能一步跳出去接近四十米远的距离,可惜湖边虽然宽敞,毕竟纵深不够,往湖水里跳,我的潜意识里还是会有点怕,要不然也许我还能跳得更远也说不定。

    这样,黑夜接着黑夜,不知道我在这地底呆了多久,因为每天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吃了睡,身边就只有只怪猴子,时间观念,在这里变成了最没用的东西。

    呆得久了,我承认这只猴子有些地方我还真是比不上,且不说它下水捉鱼的本事,我发现这家伙不论吃下多少毒菌网,都好比是在吃水果一样,不但不会中毒,还能填饱肚子。

    还有那些甲虫,成虫它抓起来就嚼,“咵欻咵欻的”,像吃油炸鬼,幼虫软软黏黏的,它也来者不拒,就像吃肥酥肉,最牛的就是我从没见过它睡觉,似乎它的身体构造不需要睡觉补充体力恢复机能一样,最多见它安静地坐在水边发发呆,一叫它,马上就回过神来跑来找我玩。

    我也见过这猴子在洞壁上灵巧地攀岩,简直如履平地,但是它只是在最多十来米到二十多米的高处玩耍,很少接近洞顶,更别说是洞顶之上的那个大裂口。

    那个裂口以前看得不真,现在眼力好了,我估算高度距离暗湖湖面至少有一百四十多米高,差不多就是一栋底层带商圈的二十七八层的楼房那么高,以我的腿力,是不可能跳上去的,况且湖面也无法作为垫脚借力的地方。

    没事的时候我会躺在湖边大石上,凝视那个裂口,心里渴望着那上面会垂下来一根登山绳,接着出现杨梓或是铃儿的身影,然而我也不抱幻想,因为我知道那种几率小得可怜。

    尽管我的眼力惊人,但在那裂口之上也只能看到漆黑一片,就像一个反向的深渊。

    我记得有人说过,当你凝视深渊,其实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所以千万不要看太久。

    那个裂口是我掉下来的地方,我对它是既熟悉又陌生,我知道那上面是君子峰的山腹,山里面是溶洞地形,但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从那山腹中到这个地下湖,会有那么大的落差。

    这封闭的空间并不会使我产生被囚禁的感觉,相反我觉得自己就像个隐士,独享着这一片静谧的天地。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也会思考一下人生。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得看你站在什么角度看问题,如果我不是被朱亥他们唤醒,而是某个兽将先找到我,说我是个天生的兽人,然后给我灌输一套说法,就说世界上有些叫神族的,手下有些异人,这些家伙罪大恶极,专门跟咱们兽族过不去,估计我也会义愤填膺,跟异人族不共戴天。

    我忽然想起地下基地牌子上的那句话“请记住,我们是光明最后的捍卫者”,不禁哑然失笑,作为异人一族,都说血液里就带着捍卫光明的使命,我可倒好,现在是困在黑暗里出不去了。

    按理说这样的环境,时间太多,空间太空洞,应该会使我静下心审视自己这辈子的无知、软弱、贪婪和**,这些都应该能被洗去才对,可是每当我开始冥想,试图坦诚地与自己的心灵对话,我却怎么也无法与这个世界曾经给予我的一切达成和解。

    我从小没娘,父亲,也就是我的养父,对我总是洞察一切,教育的手段永远是拳头,这让我一度以为暴力是所有问题最终的解决手段。

    我读书时叛逆心就很重,老师不说还好,老师说什么知识重要,我就对什么知识越厌烦,这也是我的成绩总是不理想的缘由。

    工作之后,工资很低,仅够糊口,这让我一直过得很拮据,因此我也没什么朋友,而且我不善交际,对那些貌美如花健康活泼的姑娘虽也心存渴望,但想到成了男女朋友之后那些耗费时间精力的嘘寒问暖勾心斗角等她化妆陪她闲逛等等一大堆麻烦,我又兴味索然。

    父亲去世后紧接着我就遇到了朱亥、铃儿,这无意中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完全不同的世界的大门,这扇门之后,实在是太过于精彩,让人措手不及,完全颠覆了我对于人类能力的认知,换做以前,你跟我说有人能让时间停止,有人能用声波做武器,有人能土遁,有人能瞬移,有人挥手发出的气流能砍掉别人的手脚,我只会给你一个鄙视的眼光和一句“精神病”。

    不错,我之前就是这样看朱亥和铃儿的,但是随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和亲眼所见,包括见到了那些以前认定是古人乱编想象出来的神怪异兽,螭龙、修蛇和长右,我对世间事物的看法才有了改变,现在的我,不管是多么离奇的事物,都不会再用拒绝的态度去面对了,相反,我意识到,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不了解的事物。

    仅仅只是因为我们不知道而已,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从逻辑上说,不能证伪的事物,就不能认定为是假的事物。

    否则就是独断,是无法自圆其说。

    也许,什么鬼魅传说,什么魑、魅、魍魉、妖、魔,你不相信是可以的,但你却没办法提出真正完备的解释来证明他们的不存在。

    举个例子,三百年前,除了极个别人,其他的人类都以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而现在,除了极个别人外,人人都认为地心说是错误的。

    目前最普遍的认知是认为宇宙没有边界,所以也就没有中心。

    然而仍然存在不同的理论,以霍金为首的一些科学家就认为,宇宙虽然没有边,但它仍然有界。

    这个理论很难搞懂,简单说来就是,宇宙是以一种超越光速的速度在极速膨胀,而由于支撑我们的宇宙存在的物理学基本定义就是,在宇宙中没有比光速更快的速度,所以我们虽然能根据天空中那些星星的渐行渐远推断出宇宙正在极速膨胀,但我们永远无法观测到宇宙的边以及试图去理解这个“边”是怎样膨胀运动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宇宙的确是没有边。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个“边”的外面,也许是虚无,也许是别的什么,但那些的确不属于我们所处的这个宇宙,所以宇宙有界。

    那么既然宇宙有“界”,这就出现了一个悖论,也就是说宇宙的确有它自身的体积和物理性状,那么它就一定有个中心点,这就和之前无边就无中心的理论相矛盾了。

    那么请问,您有什么论据能证明这个中心点不是地球

    延伸下来,根据那些




第三十章 龙女织衣
    第三十章龙女织衣

    渡关山

    火塘月色如饴,夜明珠儿暗淡

    停杯盏,话絮烦,四顾心茫然

    群川何处不能渡,蛇虫满山

    欲涉兰溪,却恨无舟楫

    人间路本不堪行,莫道行路难

    抱猫佳人虽有令,奈何行路难

    十生十世缘难了

    故人相见欢

    当你处在无际的黑暗中时,你也许以为自己被埋葬了,但也许你其实只是被栽培进了泥土,等待着绽放。

    那一声尖叫也把我吓得不轻,毕竟很久没听到人声了,虽然眼睛还没适应光亮,但我马上就意识到我这是回到洞外的世界了,我刚想揉揉眼睛把这纷扰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我的头上、身上就雨点般落下一顿硬物击打,其间还伴随着女子的尖叫:“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苦于眼睛不能视物,我只能抱住头竭力躲闪,身上还是挨了几十下,凭借从记事开始算起多年挨打的经验,我判断这女子用的是竹棒之类的武器。

    我刚捂着脑袋大叫道:“别打,我不是鬼!”就感觉我身后一股劲风掠过,一阵“乒乒乓乓”声在身前响起,夹杂着向外跑的细碎的脚步声和那女子的惊叫,我心说不好,手搭个凉棚努力略微睁开一线眼睛,只见我身处之地是一个敞开的山洞,洞口处是一道已经被人打开了的厚实的木门,刚才那声“嘎啦嘎啦”就是它发出的。

    木门之外草地上站着一个手持长棍的女子,此刻我那好朋友,四耳猕猴长右,正占踞木门之内的有利地形,上蹿下跳地,抓起洞内的各种小样家具扔向门外的女子。

    那女子明显不会武艺,略显笨拙地躲闪着,长右可能眼睛也被门外的光线晃了,扔出去的凳子、马扎、木桶等完全失了准头,倒也没有伤到那女子。

    我的眼睛恢复得很快,这会儿我才看到,长右身上并不是灰白色的,在自然光线之下,它身上的毛很白,像北极熊的皮毛色,毛的末梢处,还显出一种淡淡的金色。

    我连忙抢到门边,将护主心切的长右挡在身后,揉着被打得肿起几个小包的脑袋对立在洞外草地上那女子说:“你干嘛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打人啊,要不是我被光晃得看不见,我未必不是你的对手。”

    那女子见长右被我挡住了不再攻击她,而且看我能说人话,也稍微镇定了点,仍然举着竹杖对着我,回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里躲着!”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于是说道:“这里是个山洞,凭什么说是你家,你有产权证吗”

    那女子被噎住了,想了想才愤愤不平地说:“我在这个山洞住了十多年了,这就是我的家,刚才我回来的时候门是从外面锁得好好的,一开门就见到你这鬼东西躲在我家里,还钻出来一只大猴子也是怪模怪样的,我能不被吓到吗”

    我头上的包隐隐作痛,心中不免也有些气愤,道:“我这么英俊潇洒你说是鬼,真是没见过世面,呸。”

    这女子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哪里英俊了”

    看这样子她是完全没有盖特到我这个包袱,我心说算了,对牛弹琴。

    我防备着走出了山洞的木门外,见我出来,那女子把竹杖冲着我一伸,比划着威胁道:“别过来!”我看她那笨拙的样子实质上对我毫无威胁,倒也懒得理会,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光线,我走出洞外几步,顿时,外面的世界回来了。

    身后云雾缭绕的君子峰依然耸立,我身处于君子峰的坡脚之下紧靠山壁的一片林间空地,这个小山洞就在山脚处,看周围的温度、天色和漫山的花,应该已是初春时节了,但现在不知道是清晨还是傍晚,估计还是清晨,因为草尖上挂着露水。

    眼前山林中把树叶吹得哨响的微风、叽喳啾啾的鸟鸣声、草地上花朵的芳香和青草那被露水浸湿的鲜味,那一切人间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我仰起脖子展开双手,闭着眼睛,很享受地自己迎接自己回到人世间的这一刻。

    那女子却把竹杖伸过来轻轻点了点我的胸前,把我从惬意中生生拽了回来,我有点恼,说:“你干嘛!”

    她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的家里”

    我并没有急着回答,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子,只见她年纪约莫二十六、七岁,身高没有姬铃儿那么高,但是纤手细腿,腰上也没有赘余,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盘了个髻,从耳后很自然地垂下来。

    这时她脸上不再有紧张的表情,我才看到,这女子其实生得一副绝好姿容,白皙的鹅蛋脸上,精致小巧的鼻子笔直挺立,朱唇虽说略微有点厚,却似盛开的花瓣,在白牙的衬托下色若激丹,那眉儿细细弯弯,似春山含翠,一双杏仁眼,似秋水无尘。

    我是个外貌执迷者,这女子的这双眼睛一下就迷住了我,她不像张月鹿那妩媚的桃花眼,五官也没有张月鹿的那么明艳雕琢,但更显饱满年轻;

    也不似姬铃儿的丹凤眼眼尾那么长,不如铃儿那般英姿飒爽,但却更显得清秀俏丽。

    她的眼黑比例占得较多,眼皮上褶皱顺滑,和张月鹿、姬铃儿一样,都是双眼皮,但这女子的眼神却干净清澈得多,给人一种清纯娇憨之感。

    她穿着一双草编布面的鞋,露出调皮的脚趾,脚不大,看上去只有35码。

    好玩儿的是,她身上穿的衣服说不出来的怪,既不是本地的民族服饰,也不是城市里的时装,实用性不强,装饰性也不强,倒像是自己按着自己的身材和喜好自己随意剪裁而成的式样,那些混搭布片的大小形状甚至包括颜色都很随意,就像传说中的百花衣,然而搭配在一起穿在这女子身上,却莫名地很舒服,很好看。

    那女子看我不说话只呆呆盯着她看,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脸颊掠过一丝红晕,说道:“说话啊,你看着我干嘛”

    我还没回过神来,喃喃地说:“你真好看。”

    她嗔怒地又把竹杖举了起来,竹杖一头冲着我,道:“我问你话呢!”

    我这才收敛心神,道:“哦,在下大概是在几个月前不小心从君子峰的山洞中掉进山腹下面一个大洞,困在了里面,今天无意中打破了洞壁,钻出来就进了你住的这个小山洞里,刚进去你就打开门进来了,然后二话不说就被你当成鬼揍了一顿。不信的话你进去你家看看,墙壁上有个口子,钻进去就是我之前被困的那个大型山洞,山洞里面有好多巨型菌子,还有个暗湖,我要是说了一句假话,随你处置。”

    那女子沉吟了一下,说:“你别动,把手伸出来。”

    我看她手里除了竹杖之外没有什么凶器,坦然把右手伸向她,只见她走上一步,把竹杖往地上一搁,伸出左手就抓住了我的右手,这一抓不打紧,一直在我身后对她虎视眈眈的长右可能以为她要袭击我,立刻迅猛地飞扑了上来。

    我刚想喝止,却见那女子右手一抬,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长右仿佛被一具无形的大网给罩住,保持着前扑的姿势,定住在了我身侧的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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