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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晚晚低头将醒酒汤奉上,劝慰道:“这是玉夫人熬的醒酒汤,有安神醒酒作用,望相爷能饮下。”虽知这位相爷素来慈目,但她方才眼见着兰晴语哭着跑出,怎不令她心生忐忑,这么想着动作越发僵硬。

    “先搁着吧。”司夜离半磕眸仰靠在榻沿,敛了神色的他又是那个倾国绝世的美男子,对待旁人公正严明,绝不会迁怒。

    晚晚偷偷打量了下他,方战战兢兢取出软垫靠在他手下,探入他腕间。气氛一时很是沉默,晚晚细细诊查一番将软垫收起,恭敬道:“一切良好,相爷只需保持下去即可。”她笑容温婉,淡然怡人,却总有种拘谨小心。紧抿的唇动了动,还是鼓起勇气劝诫道:“相爷还需戒酒才好。”

    男人神色微沉,侧目淡淡看着她,晚晚赶紧低下头,但总感觉有道锐利的视线盯的她全身都紧张不已。稍倾那道视线移开目光,淡然道:“退下吧。”晚晚紧张的神情才慢慢放松,颔首领命。临走前晚晚将房门关上,从一点点掩避的门缝中她看到男人微微低垂着的脸,她辨不清他在想什么,可他神色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晚晚不敢多停留,转身往外走,凝望着深沉的夜色,她的神色被笼在寂静中,越发的幽暗下去。

    须臾,房门被推开,有人进入。软榻上磕眸的男子猛然睁开一双眼,他眼底清明,哪里还有什么醉酒的态势。房中洒落的汤水瓷片等已被人处理干净,但隐约中还能闻到一股药味。男人皱了皱眉,问摄魂:“结果如何?”

    被点到的摄魂一身风尘仆仆,发丝凌乱,神色间皆是疲惫。那个地方本就不是好混入的,更何况他还要深入腹地打探消息,担着被发现的危机再全身而退,又是这种特殊时候,不过好在一切努力都没白费。

    摄魂回复道:“主子的推断应该没有错,那个小子是在帮咱们,而且奴才去往蔓华山的时候正好看到轩辕澈的人躲避在訾麓峰上,北魏那边似早就察觉,先轩辕澈一步攻打过去,到令得他们溃不成军,只能败逃而回。”

    “这么说到真是北魏聪明了一回,可既然发现南晋的动机又为何还要来攻打我们,岂不是给了他们可趁之机?他就不怕万一前后皆失守陷北魏入危机?这到像是北魏太子做事的风格,但我总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开口说话的则是一直隐藏在房中的唐枫,他撇了撇嘴,看看抿唇沉默的男人,想起先前看到的那一幕,忽然有点想笑。谁能想到在外人眼中不食人间烟火的司相回了家也会有女人的烦恼,且那个女人隔几天就来闹一下,真是好生麻烦,要他说还是他这样最逍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管着,也不用受这一摊子的劳累。

    “唐爷说的对,还有那个丑小子,他不是北魏人吗,又为何要帮咱们,这么做对他无益啊,北魏太子又不是傻子,还不是轻易会被他识破,那不是自寻死路嘛,除非他与北魏有不共戴天之仇,否则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来助我们,这说不通罢?”幻术挠了挠头,怀中抱着宝剑,在司夜离面前他们并无拘泥,有什么想法都可说出来。

    这么说来,众人都对那个曾在战场上交过手的机灵小子产生浓厚的兴趣,只是现在再回想起来他那股勇猛狠劲明明充斥着戾气,几次与他交手都没有半分退让,要说他帮西凤还真是告诉谁都不会相信的。怎么剧情到最后却是来了个大反转?这可真令大家都一头雾水。

    结魄道:“管他呢,反正那小子的生死与我们无关,谁知道他是在帮我们,或许他只是利用我们来成全他自己呢?最后的结果是我们胜不就好了,这下看北魏太子还敢嚣张,自己都差点被人灭了哈哈哈。”他的笑声缓解了众人心头的郁结,房中气氛一时到也轻松。但他说起这个话题不免又让人陷入先前的疑惑中,总之这件事迷惑重重,他们虽然险胜,可到现在为止似乎还没从怎么胜利的喜悦中缓解过来,毕竟来得太突然,而这场胜利分明透着一场局,被人精心摆弄过又显得没那么刻意让他们查出破绽,反而显得他们在此人面前太过愚笨。这场戏真的会是那个丑小子精心策划的?他那副长相那副伸手怎么都不能令他们联系到一起去。

    唐枫那时为了去接蕙平派来支援的人错过了不少好戏,但他能从他们口中听出那个所谓的丑小子似乎是个不同寻常之人,同样是丑到是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一生太过匆忙却又如繁花般绚烂过,即便如焰火一闪而逝可她却活出了别人的两生,那样轰烈的人生才是他所敬佩羡慕的。

    房门又再次被人推开,众人眼睛不觉向着门口望去,只见流锦眸中微有凝色,手中抱着一册书帛,行色匆匆而来。

    “主子,这是北魏来的文书,北魏太子想要同我们联盟,邀请主子前往北魏。”

    “啊……?”众人一口惊诧声,均不敢置信瞪着流锦手中的文书。这西凤同北魏才刚打完仗没多久北魏太子就要同他们结盟,这都什么和什么啊。纵使他咽的下这口气,魏国百姓呢,难道也能咽的下,该不会是设的局想心生报复吧?这点到是说的通,他们此时必定心中气愤难平,于是将计就计想了这么一出,但他们会那么傻送过去让他们骗吗?

    司夜离接过流锦手中的文书打开细细看过,他到是没什么意见,众人等了良久都没等到他的话,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若说是因为南晋之事让北魏太子放下仇怨愿同西凤结盟也说的过去,可这件事没人能说的好究竟真假,怕是只有当事人才知了。介于先前两国关系紧张的缘故,这场鸿门宴还是不要赴的好,众人不约纷纷劝道。

    男人抿唇不语,让他们退下,也让流锦继续盯着北魏的动静,唐枫走在后被他叫住问道:“潇然可是随着颜九回去了?”说起来这次的危机还是要多亏了他们,否则他也没什么把握和北魏打。

    似是想到什么,唐枫叹了口气,点点头。他还真是不知要说什么好,这两个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简直不能让人去说,明明颜九都要放弃了某人还硬是嘴硬说什么护送她回去,怕她路上有什么危险。依他看,颜九自有护卫保护,最大的危险也就莫过他了。他们都一路看着颜九长大,也是看着她如何执迷不悔一条路走到黑的,如今好不容易她自己能想通,偏偏……哎,一个是好友,一个又如亲妹子般,这让他夹在当中真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左右都不是人。要说感情这个事真的太可怕,也怪不得鲁潇然扭捏,换成是他想必也会做同样的选择,他们都活的太苦爱的太深,才会一直陷入艰难中无法割舍。

    男人眸色低沉,薄唇紧抿,想到这次的事能够轻易解决,不免唇瓣有丝松动,随后他迈步离开夏玉阁。

    兰晴语一路哭跑着回到揽香阁中,阁中伺候的侍女不少,俱都见她这番神色回来,心底惊讶之余泛起丝疑惑来兰夫人怎的哭的这样伤心,虽说她在府中如今境地有点尴尬,不得相爷宠爱,但长期在府中伺候的侍女有哪个不知这位兰夫人当初是如何的受宠,如何的令相爷百般求娶才顺利嫁入相府,这其中还出过不少岔子,可就算曾经有过别的女人坐上相国夫人的位置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要回到她的手里。侍女们对这位如今不得宠的侧夫人还是有些敬畏的,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复宠,他们可不想得罪她。

    兰晴语现在哪有心情管下人怎么看待她的窘境,嘭一声关上房门,将身后追赶而来的云朵关在外面。

    “夫人,夫人……”云朵的声音还在身后响起,奈何她被房门阻住差点撞到鼻子,恨恨瞪着围在两侧偷偷看热闹的侍女,侍女们被她恶狠狠一看俱都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般哄散而去。

    兰晴语回到房中,泪眼婆娑的坐到床榻上,可她再看这装修精致,摆设清雅的房间,感觉全身都在发冷。这间新房她住了三年多,这张床榻她也是独自睡了这些年,从初时的陌生睡不着到后来的习惯,这些年里都只有她一个人,而他从未曾踏足过。她从满心欢喜雀跃的期盼一直被磨到不再奢望,这其中经历过多少辛酸历程多少冷眼,她忽然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下去,哪怕与他表面维持着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接受着世人的艳羡,她还是觉得每日都在煎熬。她感觉自己快要奔溃要疯了,摸着冰冷的床榻,空落落的屋子,即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连一点欢乐都没有,满心的落寞无处发泄排解,她只能守着这份虚荣虚度着无妄。就为了那个死去的女人他竟要这么对她,究竟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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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算计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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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兰晴语将架子上摆放的瓷器摆件通通扫落在地,房中能够砸的东西都被她砸碎,紧接着乒乒乓乓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房中传来不小声音,吓的云朵赶紧找人将房门撞开,房门打开的一刹那,地上到处都躺着碎裂的瓷片和诗轴画卷,还有许多盆栽花草泥巴,桌椅也是东倒西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打架。云朵惊诧的赶紧捂住嘴,忙将府卫等人都赶走,绝不能让他们看到兰晴语这个样子。而兰晴语呢,云朵找了半天才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整个人都蹲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胸,将脸埋在双膝间,显得无助和孤独。看了这样的兰晴语很让云朵心疼,她是看着她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自然也清楚其中付出的辛酸和苦痛,可相爷怎么就看不到呢?

    “夫人,奴婢扶您起来吧。”云朵说着去拉兰晴语,她整个身子还在抽噎,想必是不想让人看见哭的太过伤心。

    其实早在他们进来时兰晴语就听到了,她只是不想搭理任何人,她也想任性一下,偶尔恣意的随着自己的情绪走,但冷静过来后,想起方才的失态她就有些懊悔。兰晴语拿起云朵递给她的绢帕拭了拭鬓角泪痕,云朵又将她搀扶到床榻上,倚着榻沿将满屋子狼藉看在眼中,她的眼神一点点沉寂下去。

    云朵也不敢让人来打扫,只得亲自拿了簸箕扫帚,才刚折返回去就有侍女来揽香阁面见兰晴语,这个侍女也是兰晴语嫁过来时从兰府带出来的,兰晴语只安排了她这个贴身侍女跟着,余下的都被她打发去阁中洒扫。云朵认得,都这个时辰了她过来做什么。

    侍女低着头给兰晴语请安,兰晴语见到是她,忙恢复了一贯从容,侍女瞥眼被她弄乱的内阁眼珠转了转,只恭敬道:“夫人,老爷让你明日回府一趟。”

    兰渊让她回府,这么突然?平日里她回娘家时他到也会在临走时叮嘱她常回去看看,说她娘近来身子都欠安甚是想念她,那些不过是兰渊的托词,借着机会同她拉拢关系,顺便再向她打探一下司夜离的情况。她这个爹想攀龙附凤的心思彼此都再清楚不过,只有她嫁的好能被他利用,她才在兰府有价值活下去,否则就像小时候那样被大房的人欺负。

    “知道了。”兰晴语应了声将人打发。她眉宇紧紧皱起,兰渊无缘无故叫她回去准没好事,她回去的也算频繁,好歹她现在也是相国夫人,一来能镇压他们,不让他们为难她娘,二来也能看到他们羡慕嫉妒恨的样子,让她郁结的心里舒坦不少。就算兰渊不说找个时间她也会回去,她在相府多数时间都在无聊中度过,还不如回府去看看她娘陪着说说话,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派人来传话?莫非是他们夫妻关系不和睦的消息传到了他耳中?也许吧,毕竟纸包不住火,这些年他也从来没有一次陪她回去过,都是她在找借口掩盖,早就瞒不住了。再说相府耳目众多,单她这揽香阁就带了不少兰府侍女进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自然就有多少张嘴能出卖消息。且她成婚三年多就算对外一直谎称他们夫妻关系如旧,但她肚子始终都没有动静,外界众人又是怎么说她的,这些难听的话她都可以当作没听到,然而事实是即便她想替他生孩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他根本不会让她有机会近身,如今他们撕破脸皮,就连那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幻灭,她还有什么勇气再在人前强颜欢笑的撑下去?

    窗外夜色深浓,沿着喧哗景色一路走到迷离黑暗,在相府有一处远离庭院楼阁隐在密林深处的祠堂,这处祠堂造型古朴典雅,曲径悠然,四周皆有不少府卫把守。祠堂外有一重高大石门遮挡,过了这重石门才能进入看到怡然景色。重门边有两只瑞兽守护,笼在夜色下看着分外气势凌人,石门下只挂了两盏红色灯笼,隐约绰影重重。遥遥地就有府卫严格守卫着,不得有旁人进入。暗影中有一人着一袭纤尘白衣,以斗篷覆面,将大半张脸都遮盖在暗影中,只得从身姿判断是个女子。她手中执着一盏琉璃灯,唇瓣微微挽起一丝浅淡笑容来,整个人如春花秋雨般淡然美好。

    府卫们见到她均纷纷行礼,并主动上前打开石门带她进去。石门后是别有洞天,绵长蜿蜒石子路两侧种了许多白梨花,此时正是梨花开的时候,鹅卵石的地面铺满了一层白色小花朵,犹如下了场花雨。路径两侧则挂了一串琉璃盏,烛火繁盛,而不远处偌大庭院中所造的屋子也是灯火彻明。

    谢绝了府卫的带路,她对这里早就熟悉,便一人提着琉璃盏而去。到得近前,推开虚掩着的镂空木门,层层纱帘后是一片绯色氤氲雾霭,隔着雾霭所透出来的光暖意照人。屋中有几层木架,架上摆放着明灭交暗的烛火,幽幽檀香味自兽炉中飘散出,沁的人神思沉静。

    女子将琉璃盏摆放好,素手撩开层层纱帘,随着飘荡着的风透明色薄纱飘坠在身后,如双细腻温柔的手抚过。女子走到蒲团前,眼前的景物豁然开朗,依次层叠摆放着先祖牌位,案台上摆着新鲜水果和贡品,烛架上大红蜡烛升腾的火焰炙热,炉鼎里香灰袅袅,千层云纹香正散发着浅淡香味,四周悬挂着一盏盏孔明灯,随风摆动,肆意流转。女子瞥了眼被摆置在最边上用红色锦盖遮住的牌位,而后拿起桌案上一束纹香点燃,插入炉鼎中。她虔诚匍匐在地磕了三个头方才站起身。墨荷瓷瓶中的花有些枯萎了,她进来时随手从枝丫上折了几枝梨花,此刻重新插入到是越发衬得那块红锦盖颜色鲜艳。

    凝望着这块被红盖遮挡的无字牌位,她的眼神忽然暗了暗,薄唇紧抿。有些往事虽然早已过去却还是会在夜深人静时慢慢浮上心头,很想忘记偏偏依然还是会记得。就好像她,和她。

    “阿离,你为什么不让我做这件事,我知道你怕我危险,可是没有危险又怎会有收获,这么多年你都查不到那件事就说明当年他是做的多么隐蔽,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难道你还想再错过一次?”女子质问道。

    被质问的男子脸色幽沉,竟反驳不出她的话来。是啊,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还不知会不会再等到,万一就这么错失或者被转移了呢,那他还要从哪里再去证实?但这么想着他还是不放心她,不能为了这件事让她去冒险,低声道:“不行,接近他并非你想象中容易,你已经从漩涡中抽身,绝不能为了我再次置身到漩涡中,我已经亏欠了你哥,不能再搭上你。”他态度坚决。

    “如果非要是我这么做呢?”女子也是态度坚决,她素来做事果断,是个有魄力的人,绝非他人能左右。眼见着彼此都谈不拢,女子还是退了步道:“我会小心应付的,不会让自己陷于困境。”

    她什么都说小心,可她若是真的小心就不该让他担心,她的话明显就是敷衍于他。她是没经历过危险,唯独的那次还是被他所救,一早就计划好了,所以她胆子是越发大起来,明知他不能拿她怎样就对他的纵容无视的彻底。可这次不一样,平常她想怎样他都会顺着她,也知她聪慧异禀,但有时事情并非你聪慧事情就会按着你所要的预期发展,他所经历面对的定然比她多的多,也深知这种不可测,若是没有遇上那自然是最好,可若遇上那便是九死一生。他只想她能平安快乐自在的活着,他会保护着她,仅次而已,并非需要她替他做什么。

    可司夜离怎么会明白她,她不是养在深闺的金丝雀,只有当两人在比肩时她才能有自信的和他在一起,她不要成为他的累赘,更不要成为他的牵挂担心,无论是战场还是朝堂,她都是有能力和他相携走下去的人,她要做那样的女人。

    到最后总归是两人闹的不欢而散,谁都说服不了谁。也就是那次,他心事重重回到府中,却被伯恒上报说府中防卫有异常,他正头疼她的事,没想到竟还有人敢擅闯相府,想来胆子到是有的,就不知有没有那个命活着出去。后来就看到了被破坏的机关和八卦阵,还有那个钻狗洞的女子。他脸色异常难看,这么多年能将他机关破坏这么彻底的她还是第一人,不知是该说她运气好呢,还是她真的有些本事,但也自此开始关注起她。有些人你就怕深究,一旦深究就会被她身上那股独特所吸引,而宁朝夕就是这样的人。

    世事都没有如果,如果知道会将他亲手推给宁朝夕,她是否还会坚持己见认为自己是对的呢?她想她一定会放下自尊,努力去迎合他,也好过让宁朝夕有可趁之机。可那样的她还是她自己吗?而且宁朝夕那样的人本身就很难让人去抗拒,所以她是不是不应该怪她?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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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算计人心
    【】(iishu),

    怎么连她都在为宁朝夕辩解呢。她的眼底有流光闪过,只一瞬间就被她掩饰的很好。他们一起走过那么多年,他的身边从来都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即便是府中的几个侍妾他都不曾碰过,如果不是她,他们之间又何至于扎了根永远拔不掉的刺,这下你满意了吗?

    春暖阁。男子脚步深沉的踏入,遣退了暗卫跟随,每次只要进到这里他都想单独待着,并不想有人能打扰到他们的清静。原先在这里伺候的小鱼小燕还在,将内阁打扫的非常干净整洁,一如当初她还在时。路过檐廊下时她从前视若珍宝的几盆花草也还在,那时被秀怜差点弄死,后来竟也奇迹般被养活,他知道这些花的名贵,从前看到也只觉得她怎么有能力得到这些花的,还以为是宁浩宠爱这个女儿,又常年在外打仗搜集了特地供她赏玩,直到得知她望江楼主身份后他才渐渐明白过来,以搜集情报为主的望月公子什么奇珍异宝没有,难怪她瞧不上其他,单单对这几株难以采摘养活的花感兴趣。不过这几盆丑陋的花草确实没什么可观赏的价值,养来养去还是那副样子,也不知何时才会长大,她就那么自信必定能养好?想到这男子锋锐的唇角挽起一抹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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