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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阿蓉抿了抿唇,竟无力去反驳。她看向隔壁的肖易,肖易一时竟也无话。到是祁珍不服气道:“狡辩。你这是在为自己犯下的罪行开脱,怕是太子殿下也被你给哄骗了罢,打仗的死伤和你刻意的害人能是一回事吗,别把两者混淆,你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说的对,阿月你这是在偷换概念,你还真当我们是那么好糊弄的吗?既然你觉得那些人早晚都要死,死在谁的手中都一样。那好,你被谁打还不是一样,今天我们姐妹就要好好教训你,看你这张伶牙俐齿是否还能再说得出辩驳的话。”红姑眼神一动,示意阿蓉和肖易上前,仙儿躲在一侧被红姑用眼神威胁后也怯懦懦地紧随其后。没想到红姑会先说出这些话来,阿月漠然看着她,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回避,但很快就恢复自若。

    祁珍那性子不用说早就想对阿月对手了,当他们几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对阿月围攻过来时阿月还是有些忧心的,她蹙眉往后退,本能的护住肩膀,骨折骨裂的地方经不起再次折腾。然而身后就是床榻,无处可退,当拳头终于落向她身体的时候,阿月蜷缩在床榻上,弯起身抱住头,她反抗不了,就只能任他们欺辱打骂。他们打够了骂够了她在这里的日子才能好受些,那些气总要让他们出,因为那是贺芸罗指使的。拳头砸下来的重量阿月还是能忍受的,女子的力气有限,她咬着唇像小时候那般不吭声,忍过了疼痛就好了,她一直都这么告诉自己,人生的苦痛总会过去,可她的人生何时才能走完荆棘?苦涩的唇瓣溢出一抹讥笑来。

    渐渐地也不知是谁许是觉得拳头对她无效,开始撕扯起她的发丝来,揪紧的头皮一阵发麻,她的头发也被扯的一团乱,几个女人太过可怕,阿月几次都想反击,但反击的后果是必然更深的疼痛。他们在她身上不停的踹,捏她的肉……抱着头的臂缝间她隐约看到仙儿越蹙越紧的眉头,她在她的背后虽然没有做维护她的动作,却相比其他人没有落井下石。仙儿应是看出来了她的上半身有伤所以避开了他们的攻击,留下她自己虚晃。这么不明显的动作阿月真实的感受到了,即便是手脚都被捏的淤青,她还是觉得所有的忍受都是值得的。她无需去解释什么,相信她的人自然就会相信,仙儿的迟疑不正说明了她对她的话产生了共鸣吗?

    几个女人围殴阿月的时间并不久,她的忍耐大跌众人眼镜,这么打也没什么意思,到是弄得他们出了半身的汗,手脚都疼,某人就是皮厚。祁珍哼了哼撑不住疲累先撤了,后来大家也先后住手,散开来各忙各的去,再不搭理阿月。反正该出的气也出了,够她受好几天,巫医那边自是不会去医治她,这些疼皆是出自女人的手段,既不会要人命,又让你欲哭无泪。阿月的手臂腿脚都是青一块紫一块,不小心触碰到就钻心的疼。

    稍晚的时候女子出现在大帐中,坐在主位上饮酒的男子一身戎装,见是她笑眯眯朝她伸手摆了摆,示意她坐在身边。女子着一身粗布的红衣顺势倚在男子身边,将他递过来斟满的酒饮尽,笑道:“谢将军赏赐。”

    被称作将军的男子拦着她的纤腰,轻柔的抚弄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抬手又斟了杯酒,问道:“事情办好了?”

    女子娇羞点点头,“红姑办事还请将军放心,那个阿月压根就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厉害,还不是被我们整治的很惨。”红姑骄傲说道。她原本还有些怕阿月反抗起来他们不是对手,可谁知她不仅不反抗全程都一副畏缩的模样,根本就是太瞧得起她了。

    “那就好,本将军必然好好赏赐你。”说罢男人起身将红姑抱起,红姑惊呼了声,满面娇羞,两人一同往床榻走。

    阿月自从被孤立起来后,大家都形成默契不会去搭理她,见到她也自动避过。阿月像是又回到了刚来时,不过她自己一个人到是清静。白日里一群人都围在帐中,几个人说说笑笑,气氛还是难掩的怪异,阿月知道那是因为多出了一个她。她扶着伤势未愈的肩膀,撩开帘帐打算出去走走。帐外的广场上士兵们正在操练,离这里有些距离,就听到高昂的喊叫声和整齐的口令。那边气势如虹,就显得她一个人有多孤单。她又不免想起曾经她也站在同他们一样的场地上,辛苦挥洒着汗水,一遍遍练习着指令,做错了又再重复着受罚。那时的欢声笑语虽已远去,可却是如此的单纯,他们有着相同的目标,每日累到什么都不用想,倒下头就能睡着,这样的日子其实很幸福,就像她以前在望江楼的日子,简单也快乐。

    阿月眼神逐渐暗下来,无论多么美好都会过去的不是么?!她现在靠不近那个地方,就只能在后营中观看,当然她也不会傻到去刷存在感,那些人好不容易不惦记着她,她躲还来不及呢。闲来无事,往河边走时阿月发现有几株野草的枝叶宽大形状好,便走过去摘了几片随手辫成个三角形的小笙,再将四角都剔除,用手捂住三口,另一口置于唇角便能吹出她想要的曲子。乍然的欣喜另阿月很是欢愉,她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闲适摆弄过这些了,以前在相府中时怕被人看出破绽一直都不敢弹琴奏乐,她都快忘了自己也是喜爱这些附庸风雅的闲情雅致的。如今她到是不用再怕,莫说在北魏没人会认得她,就算在西凤她都已经是个死了的人,谁还会记得。她嘲弄的勾了勾唇,透过小笙吹奏而出的悠扬曲调一点点蔓延出去,指尖变幻着流转,分明只是个拙劣的小物却都能被她演绎出别样的情调。

    脚下步伐微微停顿,男子眯了眯眼,不远处背对着他们而站的女子一袭粗布麻衣,低垂的脸庞半笼在夕光下,阳光似透明的水晶般漆洒在她肩头,辉映出七彩的光华。而她似是无知无觉般跌落凡尘的迷途少女,慵懒闲适的挂着一丝笑意,她指尖修长匀称,那自她指尖流泻出来的音符则像是有了生命力,像精灵般围绕在她周身跳跃,感染着她此刻的感受。有那么一刻他几乎要认错人,唇角绽开的笑意倏然被收回,连同那个名字也一并被他压抑在喉咙间。

    “这个阿月到是好兴致,来了这里竟还能自娱自乐,看来她到是享受这种生活。”菩桃讽刺的话略为刺耳,蓦地唤回他的理智。男子负手而立,目光变得深远,眉头不自觉蹙了蹙,“走吧。”说罢径自离开,菩桃小跑着追上,心想方才主子还好好的说要来阅军,怎么刚来就要回去了?不过主子近来都多变,菩桃也没多想。

    阿月独自在外晃了许久,直到晚饭时才回去。这里的规矩是过了饭点便不再发食物,她若不去拿那就意味着要饿到明天,饿着的滋味不好受,她提着食物回帐时里面就剩下仙儿和肖易还在,红姑和祁珍在这里本就比较得宠,少不得就伺候的多,时常都见不到他们。仙儿还是没有同她说话,肖易则吃好躺在榻上歇息,不被召唤的日子他们还是过的挺惬意的。阿月沉默吃着食物,每日的东西都一样,没有好不好吃,只为了填饱肚子,她机械的往嘴里塞,习惯了没有肉腥的日子,到是让她想起了一个人的饮食习性。那个她最不愿想起的人,就那么日复一日的饮用素食,似乎连他的性子都被磨炼出了平和。然而她却知道那不过是他表面上的平和,实则藏的太深,以至于她还没看透就淹没在他的计谋中,成为了那颗永远的弃卒。这么想着就再无胃口,她为什么要像他那样活着,凡是他的生活习性她一概都不想再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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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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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而爬上床去歇息,希望每日都能像现在这般平静,那是她眼下最奢望的事。然而事实总是出人意料的,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帘外进来了个副将,喝得有些醉醺醺,他色眯眯看着帐中的三个女子,不怀好意的朝他们走来,嘴里还碎骂着脏话:“娘的,什么玩意儿,还真当那娘们是个什么好货,有本事你就别让人染指她,还不是让那么多人睡过,切,老子想要个女人还怕没有,想要几个就要几个,谁他妈敢管。”他骂骂咧咧的话语不知是在说谁,走路都有些东倒西歪,显然喝的有点多,眼神到是犀利的很。

    仙儿见这阵势害怕的往边上躲,但那副将一个狠厉眼神扫过来,骂道:“连你也敢忤逆老子?”仙儿哆嗦着唇半个字都说不出话。

    肖易主动上来攀扶住副将的手说道:“将军喝多了吧,易儿扶您回帐歇息。”

    副将眯眸看了看她,挥开她的手,指向仙儿道:“你过来。”

    仙儿见此哆嗦的更厉害了。

    阿月不知仙儿为何见到那个副将这么反常,虽然他方才的话是有些凶狠,但没什么杀伤力,怎么仙儿却像是要被拉去受刑般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全身都紧绷。仙儿不肯过去,大概也是惹怒了那个副将,他伸手就过来拽她,本来心情就不好,想找个乐子解解闷,不想仙儿的态度惹得他一肚子火,敢情连这个小贱婢都要瞧不上他,还真反了天了。男人出手的力度非常大,纵使仙儿躲在角落中双手全力阻止着他的拖拽都像是以卵击石,男人几乎没怎么用力就将仙儿拖着往外拽。阿月本无意参与此事,想起他们先前对她的态度就觉得即便帮了也讨不得他们的好,但想想那个男人喝了酒,眼下似乎正要发作,仙儿柔弱的样子肯定不是他对手,而且她也不愿意去伺候他,别弄不好搞出什么人命来。这么想着阿月已经拽上男人粗壮的手臂,“将军,仙儿身子不舒服,您看能不能放过她?”

    男人眼眸一动,瞥向边上的阿月,“放过她?那你伺候老子?”他起初没看清阿月的脸,但说完那句话再看清楚女子被毁的容颜时立刻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妈蛋,那个女人长那么丑,让她伺候他估计得吐。想了想他手中丝毫没有松开仙儿的意思,还是这个女人更可口些。

    “……”阿月此时也因为副将的话无法再接口,她想帮仙儿,可也不想将自己搭进去。

    “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不去……”仙儿的哀嚎声渐渐唤回阿月的思绪,那次仙儿狼狈的回来躲在墙角哭时好像也是这样无助的哀求声,只是当时那种情况她哪有心思去关注他们几个男人的长相,此刻再去回想不觉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到底是她错觉还真是那个折磨仙儿的男人?阿月拖拽着仙儿另一只手,看向肖易道:“还不来帮忙。”

    肖易一开始还不想得罪副将,可看仙儿那副样子真像是去受死,总不能真让这样的她去,那可真会闹出事来。肖易想了想也加入阿月。

    副将心头火起,扫开阿月、肖易的手,直接将仙儿扛上肩,狠狠一脚踹过来踢中肖易,叫唤门外守着的两个士兵道:“这两个赏你们了。”

    肖易被踹中腹部疼的半天都直不起腰,阿月眼睁睁看着被副将叫进来的两个粗犷士兵,他们脸上都有笑意,恭敬道谢。要知道没有得到上头的指令他们也不敢随意染指这些女人,万一哪个将军副将的看上了,谁敢和他们抢。如今既然发了话,那他们就不客气了。

    阿月脸色一阵抽搐,帮人帮到害自己也是让她无话。脑子里想着应对的办法,再说自己月事来了肯定不行,只要一检查就漏泄。那可怎么办?迎面走来的粗壮高大男子面色有些赧红,羞涩的看着她。情急火燎间她再看向肖易时,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想必比起挣扎肖易更看得清自己的处境,他们都是聪明人,懂得如何去保全自己,她还是费心管好自己吧。

    “呵呵。”阿月笑着看向那个士兵,心想着你大爷的,最好别落到她手里,否则她一定让那个副将吃不了兜着走。她的干笑声维持的吃力,而那个士兵显然也并不买账。不过他似乎并不懂得该做什么,整个人到是局促不安的搓着手。阿月见此来了精神,存心逗弄一下他,笑道:“不知这位小爷如何称呼?”

    男人羞红的脸道:“翟。”

    “哦,原来是翟小爷,那翟小爷可知男人若是第一次也是要有仪式感的?”这话原也是阿月胡诌,她从前在望江楼时最爱的就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是以杜丽娘他们每次都会鄙视她,嫌弃她没个正形,教不好底下的弟子。话说她在玄月宫还真算是个没什么规矩的人,威望上自也是比别的堂主差,可若说她没意思整个玄月宫估计就找不出第二个更有意思的了。

    那个高大男人果是被她唬的一愣一愣,脸颊更是涨的通红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后面的问话声极小,显得很难为情。

    阿月想就你这形容能不被人看穿吗,我又不是傻子。她呵呵地笑,也不告诉他为什么,只道:“翟小爷定是没有走过这仪式感才会被我问住的是也不是?”

    她的话莫名说的在理,男人点了点头,随着阿月的牵引一齐坐下,他双手显得很拘束,不知该放向哪里。到是见到过男人抱女人的样子,可轮到他自己了却是怎么都别扭,抬起的手捏了捏覆又落下,总觉得不好意思。男人这点扭捏哪能逃得过阿月的眼睛,眸底的笑意加深。

    “那什么是仪式感?”男人见阿月不再说下去只得好奇问道。

    他这话正好随了阿月的意,她眯了眯眼,从衣兜里掏出先前做成的小笙,递给他看。“喏,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男人诚实道。

    “每个男孩成为男人前都该有他最独特的仪式,能够记住一辈子,就像女孩成为女人,会将她的第一个男人记住一辈子——”她的话蓦然停止,后面的话再说不下去。那一刻她想到了什么,她想起了那些时不时就会跃上眉头的往事,想起了那时那人为她燃放的焰火,她哭的像个傻瓜,好不容易才盼到了他的那句喜欢。那一切不就是他所为她的蜕变完成的一个仪式,一个美梦吗?所以在多年后无论她承不承认,那个人的影子终究不能被完全剔除。

    她的目光有些呆滞,男人像是听懂了她的意思,笑着问道:“所以你想为我做的最独特的仪式是什么?”

    他的话问愣住了阿月,他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可要怎么解释才能打消他满眼的期待呢?说她是为了拖延,还是她压根也没有对他有好感的意思?唔,她可不敢说,若是说了后果可就惨了。

    “我为你特别编制的一首曲子,记住是特别哦,别人不会听过的。”阿月得意的笑道。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有流波在她眼底打转,好似那璀璨的星辰都倒映其中,看的人不忍去破坏这份美好。

    “嗯。”男人用力点点头,细细聆听着她吹奏。

    乐音如流水般划过繁星点缀的皓空,静谧如敲击在心头,低沉萦绕间又似欢快奔放在丛林密树间,层次丰富,悦耳清脆动听。

    能将粗拙的叶片吹奏出美妙乐曲着实非常人能办到,男人侧头静静看着坐在月光底下的女子,她认真吹奏时的样子很迷人,她低垂着头,指尖不停摆动着的模样甚至已将她自身容貌上的不足补齐,那份自信傲然使他不自觉被吸引。是了,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静静看着她就让他觉得很美好。为什么会这样?男人心头划过一丝异样。原本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子的玩笑很拙劣,其实他也正为自己犯难,若说嫌弃不想触碰那些个军妓,可是他好不容易能在拉伊手里混出点名堂来,不想就这么得罪了他。好在原来犯难的不止是他,可眼前这个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军妓,她究竟是因为什么被贬来的,看来他有必要好好去了解一番。

    “要我教你吗?”阿月见他很有兴趣的样子,还以为成功打消了他的念头,想想觉得挺好骗的。

    她挑眉看着他的时候仿佛将他一同映入了这满目的星辰,流光下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渐渐弯起的唇角,笑容温暖。

    “好。”不知不觉地被吸引。然后她将小笙递过来,执起他的手堵上几个孔,说道:“试试。”她略带寒意的手触上他温热的手时,那瞬间翟天临像是全身被一股热流熨烫过,他没有过多的动作,知道她是无意的,怕他任何的一个举动都会令她尴尬。翟天临低下头,将薄唇覆盖在阿月方才唇瓣压下的地方,那里有她冷凝的香气,很是浅淡,却极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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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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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后知后觉的发现到她和那个男人共用一个小笙是不是不好,怎么总有丝怪异的感觉,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她从前教音儿他们不也是这么用心的么,怎么今日反而全身都不舒服?算了,她本就不是个拘泥的人,介意那么多干什么。

    “呼——”翟天临在乐音方面着实没什么天赋,是以他看阿月吹奏起来那么容易,到了他的时候怎么都不得要领,只有那难听的呼呼声肆虐着耳膜。试了几次,又听阿月教授了几次还是一个字都吹不出,翟天临索性放弃了,他摊了摊手:“看来我真的很笨。”

    “呵呵。”阿月安慰他,“你这样已经很好了,若想同我比那自然是不可能,要知道我从三岁起就开始练习,到现在十九年,这些基础可不是白打的,当然还有天赋。”她可不是打击他,要想一日就学成那她岂不是要一头撞死,她学了这么多年简直白学了。

    翟天临眸色动了动,到底有些惊讶,随即附和道:“说的也是,那我回去好好练习,你将这小笙送我如何?”

    本就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阿月自然乐的做好人,正好又可以将他打发。她美滋滋的笑道:“没问题。”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名字?哪来什么名字,她是一时兴起编的,也就继续胡诌道:“花好月圆。”望着皎洁的月色如是道。

    嗯,花好月圆,是个好名字。就像他在那么美好的日子里遇见了那么美好的她,是值得用来纪念的。

    ————

    翌日清早天色尚未大亮,阿月睡的正沉,被翟天临闹了那么晚她此时正困倦,睡了没几个时辰。至于这个帐中的旁人有没有回来她没兴趣去管,各自有各自的活法,她出手帮过仙儿算是问心无愧,她最后是如何不是她能管的,再说仙儿也不见得就会领她的情。阿月此生信奉的一直都是问心无愧,旁人怎么说她都不在意,只要她自己坦然就好,她不会活在任何人眼中。那样的人也许是潇洒,也许是自私,无论是什么她都不想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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