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167.风起云涌
这比赛规则虽然有点奇怪,但目前看来并无不妥的地方,西凤帝安慰的拍拍她的手道:“爱妃放心,既然规则讲明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胜负输赢旦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然而这个古怪的规则确实有一定的难度,司夜离观察着轩辕澈阴鸷的笑脸,那脸上有着诡谲的兴味,算计的看着西凤帝。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按轩辕澈这人来说不会单单只是比赛,没有利益的事他是不会有兴趣的。他指腹叩在茶盏边沿细细的摩挲,梭巡了一圈围绕着轩辕澈的几个侍卫,这些人的武功并不比叶裴低,他为何会派成邑这个将军,他若是输了那成邑在南晋军中还怎么立足,他堂堂一个统帅千军的将领又怎能在西凤人面前暴露他的身手,以让别人对他有所防范,将来在打仗时定然会吃亏,这不是轩辕澈会做的事,这绝不是他的目的。
说起轩辕澈此人就不得不说一下南晋国的历史,据悉他并非是南晋太子的首选,南晋帝当初在立太子时是想将来把皇位传给其六子轩辕启的,后来轩辕启那个最得帝宠的母妃因事获罪南晋帝,才被废黜来西凤当质子的。而轩辕澈则凭着皇后的关系就此坐上太子之位,如今过去风霜近十几载,他依然在众兄弟中傲视群雄,牢牢占据着太子的位置,并且近年来南晋帝已逐渐将权利都转交给他,他在南晋可谓是帝王的不二人选,他说的话下的决定堪比帝王,他的兄弟都臣服在他脚下,这其中所做的功夫不可谓不深,而他此人哪里又是轻易能看透的。单是当初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力压三皇子,顺利笼络住皇后,就不难看出此人的城府了。
轩辕澈亲昵的同轩辕启道:“启弟,这么多年你都不在南晋,今日定要好好欣赏一番南晋的功夫,给兄长说说你的见解。”
轩辕启面上颔首点头,眼睛却看着对面的蕙平,生怕蕙平会生气,无奈蕙平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心思全在叶裴身上。她抿紧双唇,脸色有些不悦。
朝夕看着这虚伪客套的兄弟俩,心底暗自沉思,这好好的比赛就比赛,为何要出这古怪的规矩,输和赢除了面子上还能看出什么来她细细斟酌,只听得兰晴语的声音在前方温柔说道:“夜离,夏日难免闷热,你多喝些降暑的凉茶吧。”说着将他指腹间的茶盏取下,亲手替他倒上一杯喂到他唇边。
“这些事不用你做,别累着。”司夜离心疼的拍了拍她手背。
朝夕坐在他们后面,不知这兰晴语是有意还是无意做出来给她看,但这秀恩爱的法子却着实碍眼。兰晴语自然是聪明的,她眼角掠过斜后面的宁朝夕,看到她脸色明显一沉,兰晴语满意的将头凑过去,靠近司夜离道:“夜离,我饿了。”
司夜离就着她的手将茶饮尽,对身侧的流锦吩咐几句,流锦领命下去,临走时迎面看了宁朝夕一眼,她的脸色微有苍白,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个女子确实不容易,主子对她真的有些过分,连他都快看不下去了。她其实真的没有必要坐在这里看他们恩爱的样子,她难道都没有心的么,若是换成别人早就受不了了,还是她完全不介意到漠视的地步,也许她对主子做的那些事真是他们都会错意了,她对主子应该没有那个意思吧,否则怎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流锦忽然放心了,那些人真是多管闲事非要让他盯着宁朝夕一举一动,看她有无反常。他看是他们反常吧,非要瞎猜,他看主子同宁朝夕两个人再正常不过,昨晚的事主子那么做必定只为不想欠宁朝夕的恩情,才会在背后帮她的。闪舞
兰渊坐在另一侧的凉亭中,对他们这边的举动一目了然。他看着兰晴语同司夜离之间那种亲密的样子心中甚为满意,这个女儿到底还是出息的,原本他已经不对她抱希望了,一个被人弃婚的女子犹如一颗死棋,对他来说毫无用处,而他最厌烦的就是一颗死棋,那只会挡住他的路。兰渊看了眼特意将位置给她挪上来的女子,轻笑道:“采娥,还是你生的女儿好。”
被唤为采娥的妇人正是兰晴语的生母,兰晴语自也看到了父亲对母亲慈眉善目的样子,她心底生疼,若非她再次获得司夜离的垂怜,母亲又怎能在兰府抬得起头,怎配得父亲说上一句话。再看坐在父亲身侧的大夫人脸上,早已气的冷若冰霜,母亲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扬眉吐气,再没有人敢给你气受,再没有人敢虐待你。兰晴语如是想。
采娥一听兰渊这么夸她,诚惶诚恐地低下头,满脸通红,怯懦地不敢看兰渊。大夫人瞥了眼她得势的样子满眼都是怒火,心底冷哼,贱人就是贱人,这么句话就让她高兴的飞上天,一个不会生儿子的女人看她还能得意到几时。
晚晚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朝夕,早知道会看到这么碍眼的场景,她就是说什么都不会让朝夕坐过来的,这两个人也太过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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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风起云涌
蕙平冷静下来看到自己父皇眼底有愠怒,她轻轻挣开手坐下,拍了几掌笑道:“成邑将军真是好身手,南晋国不愧都出勇士。闪舞”她这么说既解了自己的尴尬,又夸了轩辕澈。
轩辕澈眸底含笑,客气道:“公主过谦。”
这时场上叶裴擦了擦汗水,对成邑抱拳道:“我输了。”他眼底生光,神采奕奕,已许久没这么畅快的打过一场了,即便输了他也觉得自己有所收获,所以他并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胜败乃常事。
台下看得懂两人武功之奥妙的都沉浸在其中,现在才回过神来,不住的点头,即使叶裴输了,但他所出武功扎实的根底,精彩的对打,都不觉赞叹,他其实若作弊,不用全力去迎敌他未必会输。相反那个成邑虽赢了,但他赢的不光彩,他每一招都有所保留,就是后来对叶裴使出的招式都是从他那现场偷学来的,叶裴拆解的其实是自己的招式,而成邑则什么都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的功底。这样的比试未免太过奸诈,那个成邑身为将军做人怎能这般不光明磊落,亏得叶裴还甘愿认输,要是换了别人非要上去与成邑争吵一番。叶裴素来人品贵重,对这种小人自是不予计较的。台下几个同叶家有来往的老臣频频摇头,没想到南晋出了个刁钻规矩不说,还使诈,但碍于国家颜面,他们毕竟是客人,总不好与人吵架,只得吃了这哑巴亏。
这些是看得懂人的看法,看不懂武功的人大有人在,不少小姐夫人包括宫中的嫔妃公主光看两人在那里来来去去就看的眼花缭乱,哪里看得出其中的奥妙在哪里,最后不过得出个结论罢了。原本这几日来的闺阁女子有些听说叶统领尚未婚娶都对他有意思,今次看到他不凡的表现都纷纷拜倒在他的飒飒风姿下,只觉得这个男子太有魅力,若能得他垂青一眼,那便是死也满足了。
“父皇,这……”凤云殊怒火瞪着叶裴,早知他这么没用就不让他去了,连个南晋将军都打输,以后还要怎么护卫皇宫的安全,按他的想法就该把他革职。
凤景行装出一副闲事王爷的架势来,品着香茗,装作什么都看不懂,嘴里唉声叹气的。
西凤帝恼他一眼,这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这个皇弟还真是不中用。他摆手止住凤云殊要说的话,对轩辕澈笑道:“吾国既然输了就要输的起,比赛没有限制方法,那就是各凭本事,巧取自也有巧取的战略,技不如人何须还有怨言。”他话是对着轩辕澈说的,但同时又是对着那帮敢怒不敢言的臣子说的。
皇帝威严的气势威压的底下一片噤声,再不敢有人质疑。宁浩坐在人群中抿唇不语,他一直淡定的看着,仿佛一切又了如指掌。
“果然是大国的气度。”轩辕澈赞赏说道:“第二项比试射箭。”他说话时微扬的唇角总有种邪魅的笑意,令朝夕每次看他总觉得他蕴含诡计。
成邑同叶裴一齐回到凉亭中,蕙平神色追逐着叶裴,他却是看都不看她。蕙平眸底透着失望,这些全被轩辕澈不着痕迹看在眼里。据闻凤子璇乃西凤帝最宠爱的女儿,甚至不比凤衍差,并有意为她择婿。这次他来西凤帝一直将凤子璇带在身边,并且特意在行宫举行三日的宫宴,为迎接他区区一国太子未免面子有些过大,分明是有意无意暗示他,又不能白白委屈了他的女儿,可叹他要白忙活一场,他本来还想找个借口,现在这些都省了。
众人在听得轩辕澈说比试射箭后,心里不禁都在猜测他出的题目都如此简单,不会又要在规则形式上有花样吧,对这个诡计多端的南晋太子不免留了些心眼。这次西凤帝并未急着指定人选,反是示意轩辕澈继续说,反正他后面总要拖上几个规则的。
轩辕澈抿唇一笑,抬手抚上下颌,看来这个西凤帝还是挺上道的。他笑道:“规则是不用箭只用弓就将百米外的麋鹿射死。”
他这么一说底下一片抽气声,百米射程不算近的距离,且又不用箭光靠弓有什么用,这怎么可能完成嘛,分明就是在刁难。这个南晋太子出这种题是来挑衅的吧,他哪里真是来比赛,要比就好好的比,都是些什么规矩,莫非还只能巧取智夺,这不是一拳打在绵花上,有风无声嘛。众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夜离,你可有办法”兰晴语拧眉问他。
司夜离抿着唇漠然不语,他也想看看到底谁能想出办法来。
“要是使用内力的话,不知是否能用弓弦震死”晚晚手指在空中不断比划,模拟着射程。
“这个主意是可以的,不过必须要有个内力深厚之人。”朝夕剥着瓜子壳说道,她语气淡然,仿佛对晚晚的这一想法早已猜透。她瞥了眼晚晚玩笑道:“这主意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引得晚晚一阵心慌,她略一镇定心神,尴尬道:“我不过是多读了几年书,比别人知道的略多些罢
169.风起云涌
兰晴语侧耳听着朝夕他们的对话,只觉得她说的不可思议,这个女子心思缜密,才智出众。以前从不拿她当回事,也觉得她是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威胁,然而此刻兰晴语却没那么笃定了,她慌乱去看司夜离的表情,但他依然斜靠着椅背,手中把玩着杯盏,神色淡定如常,甚至连侧眸回头都不曾,完全无视身后的女子。哪怕她再出众,哪怕她是颗璞玉,无人欣赏她就什么都不是。兰晴语荒芜的情绪平静下来,略略安心。司夜离是不会看上那样一个女子的,他的心里永远都住着一个人,那个人是任谁都无可取代的,就是她都要小心避开这个角落,才能在他心里留一个位置。而且宁朝夕身为宁浩女儿这个罪就足够将她打入地狱,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么想着兰晴语才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想要偷听宁朝夕有什么好的计谋,或许她也可以去领赏,可惜她错了,朝夕早就看出她的诡计,对晚晚小声的附语,任是兰晴语再耳聪目明都不可能听到。
司夜离慢慢叩击着杯沿,他漠然目视着坐在另一侧的宁浩,宁浩此人虽为朝中老臣,立下过汗马功劳,但他狼子野心,勾结外朝是为叛国,又一心想要扶凤云殊上位,凤云殊有勇无谋,什么都听他的,若是凤云殊称帝在这背后焉非不是宁浩掌握着权利,控制西凤他只是没想到他的女儿会与他不同,看来宁浩单单只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生了这么个女儿,还将她拖累。
流锦看着自家主子出神的样子,又看看宁朝夕那副精明从容的淡定,像他们这种有内力之人只要站的近就能将再轻的声音听清,主子你确定什么都没有听到么,还是你也开始觉得宁朝夕此女真的没有想象中糟糕。
晚晚在朝夕的再三催促下从凉亭后台绕过去将此计说给了蕙平的近身宫女玉珠,玉珠一听眸中大亮,赶紧告谢晚晚,忙跑到蕙平身侧去说与她听。西凤帝瞥了眼那边的状况并未多说什么,反而轩辕澈多看了晚晚几眼,晚晚有些害怕,加快脚步赶回朝夕身边,只是她脚下步伐难免紊乱。
“父皇,儿臣有一计想要献上。”蕙平起身向西凤帝跪拜。
“快说。”西凤帝一听唇露笑意,含眸朝着蕙平摆手让她起来,然而淑妃见些情景却是脸色略有难看,嗔恼的斜睨着蕙平。
“那请父皇允许大皇兄来参赛。”蕙平如是说。
西凤帝也知道这个女儿同凤云殊心里有隔阂,皆因当年之事彼此心里都有芥蒂,这许多年来都不曾开口说过话,就算是必要的应付那也是客套有余,亲情不足。难得蕙平肯放下过去同她这个大哥再次亲近,西凤帝甚感欣慰,欣然允之。
凤云殊怀孕的妃子向他叮嘱几句小心的话,他就同蕙平一齐进入比赛场地。蕙平先让几个太监去搬了个大铁笼,将麋鹿赶到铁笼中,然后再拿个黑色的罩子将铁笼罩上,掩盖的密密实实。最后再分散侍卫到远近不一的树下分别拿剑柄砸树,要越接近射猎的声音越好,而凤云殊则拿着长弓在铁笼四周围绕着不停拉动弓弦,弓弦被风声带动发出簌簌的响声,就听得被罩着的铁笼中发出铛铛撞击的声音,铁笼也被撞的挪开些距离,可见里面的麋鹿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想要挣开这束缚。蕙平有些被吓到,她退了几步,凤云殊则继续在拉动弓弦,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铁笼就停止了响动。侍卫们停止了敲击,将黑罩取下,待众人再看时,只见麋鹿满身鲜血的倒在牢笼里,头上的鹿角被撞的几乎断裂,而它则没了气息。众人恍惚间这才明白用的是什么法子。其实就是最简单最粗俗的办法,利用害怕的心里让麋鹿在听到射猎声产生恐惧,再由侍卫砸树的声响来暗示麋鹿去撞铁笼,最后麋鹿必定会被自己蠢死。这种心理战术赢的不只是思维,更是一个人的智慧程度。虽然谜题解开众人不过一声叹息,原来如此简单,可真正能想到的又有几人。
司夜离摩挲着杯沿的指腹慢慢停止敲击,底下传来一片炽烈的掌声,都纷纷赞叹蕙平公主聪慧无双,不愧为西凤第一公主。连凤云殊都对蕙平改观,对她道谢,帮了他这个大哥一把。凤云殊一直想要在西凤帝面前表现,无奈他智慧有限怎么都找不到机会,这次蕙平肯帮他凤云殊自然感恩戴德。蕙平面上笑的客套,心底却根本不稀罕凤云殊,她做这些全然只为给西凤帝看,他这个女儿不止有智慧,还有容人的肚量。
“哼,不过是些小把戏,算的了什么,哗众取宠。”兰晴语侧身冷笑瞥了眼身后。她说这些话是要说给朝夕听的,因为这个主意是她想出来的。
朝夕对她的态度置若耳闻,她的心思全在轩辕澈第三题身上,接下去他会出什么,他这么出的目的又何在。假设若说第一题考的是武力,第二题那就是智慧,第三题还会考什么呢!
“蕙平公主真是令人佩服,公主不愧为女中豪杰,不止容貌秀美,连智慧都怕是常人难以企及的。”轩辕澈边夸赞着蕙平边盯着高台下朝夕的方向,别人或许
170.波诡云谲
朝夕如此说声音不大,反而兰晴语听的一清二楚,她思付一下忙向西凤帝去告密,将朝夕他们的推测委婉的说与西凤帝听,兰晴语心思聪慧说到其中厉害只点透,并未将朝夕的话一字不落的说出来,反正西凤帝听罢此话总归能明白她的意思,只听得西凤帝赞赏的夸奖她心思玲珑,说等比赛结束同蕙平一并赏了。闪舞兰晴语心情自然美丽,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谁知是朝夕故意说与她听,一来是还了司夜离的点拨之恩,二来这种心计深沉之人并非人人喜欢,话说的巧妙那是慧极,说的不巧那是招人忌恨,这种显山露水的表现自己之事谁喜欢谁去,反正朝夕是不会做的。
“晚晚,要不要赌上一局”朝夕笑的不怀好意道。她确然有个事要问问她,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晚晚灵眸一动,好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子,“鬼丫头,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那你是赌还是不赌”朝夕在杯盏中倒上茶水,正经问她。
“行,看你那样子我若说不赌你估计就能将茶水泼我脸上了,你写上答案就是,我无非就是输给你,若是输你我也不冤。”晚晚看着她有点抓狂的样子忙的将她安抚,抬手示意她,自己则将头转过去,保证不偷看。
男子唇角漫溢出一丝冷淡的笑容,旦听得兰晴语莫名问道:“夜离,你在笑什么”
司夜离漠然收回唇角,将茶盏递给她,“没事,就是有些口渴。”
“哦。”兰晴语对于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答案弄的一头雾水,但她心情舒爽也就懒得计较,将头靠过去,嘟嘴道:“坐了这些功夫觉得好累啊!”司夜离顺势将她揽进怀中。
朝夕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的样子心底有点涩涩的疼,也许是阳光太过刺眼,她竟觉得眼睛有酸胀的疼痛。掩下情绪,再不去想他们,她将指尖沾上水渍,在桌面上迅速写下一个字,用杯底掩住。
果然,轩辕澈同蕙平自下棋开始他的心思就全然不在其上,两人各执黑白一子,漫不经心的下着,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分出胜负。朝夕被太阳烤的昏昏欲睡,她懒洋洋的歪在椅子里,听着太监宣布说平局时喜笑颜开的眉眼。
晚晚凑近了朝夕,将她面前的茶盏拿开,被杯底盖住的桌面上赫然用水写了个平字。晚晚惊叹的看着她,没想到她会猜的这么准。她以为她能分析出轩辕澈的心思,但在棋局上未必能猜透,她怎么就忘了比起那些来这又算什么,轩辕澈的这点小心思她还是摸的准的。前面已经是各自一胜一负,最后哪方输都会丢了面子,既然轩辕澈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他定然会下出一盘平局出来,这样大家都和气,而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轩辕澈阴鸷的眸底如鹰般犀利的射向朝夕,没想到最后会被她给破坏,他自是看到了兰晴语的一举一动,当然也看到了朝夕在兰晴语告密前在说话,所以他不认为兰晴语有那个本事看穿他的计谋。宁朝夕,你真是令本宫越来越刮目相看了。
轩辕澈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客气道:“澈这次真没有白来西凤,能见识到公主的棋技是澈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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