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朝夕捂着胸口,感觉肺都要被震裂了,缓了口气惊讶看着那人,道:“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可是皇宫,守卫森严,莫非杜丽娘还能混进来不成,且她又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特意来抓她朝夕惊悚看着她。
“相国夫人,你可真是好找啊,莫怪翻遍了整个凤都都没能将你翻出来,这躲的确然是个好地方。可惜你想错了,我乃西凤富商,堂堂正正进来,受的是皇恩,有何不可在这里既然如此凑巧遇见,你将白羽还出来我就放过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杜丽娘一袭红色宫装摇曳生姿,可惜她说出的话并未像她的人般艳丽逼人,为她的娇媚添了几丝血色,否则更会招人喜欢。闪舞
她说的不错,今日来的宾客中确然有西凤的富商,身为座上宾受到皇室的招待,目的也是让他们继续为朝廷做贡献,互利互惠罢了。
朝夕与她退离开些距离,往周围观察,但她特意挑的安静之地,行走的不过就是些禁军,眼下禁军也不知去哪里巡逻了,园子里只有风掠过树叶的沙沙声,杜丽娘想要杀她简直易如反掌。
“别过来,若是我喊叫,你虽然能得手,但恐怕也逃不出这行宫吧。你也知道我身份不低,看皇上会不会追究到底!”她从前不觉得自己顶着这重人人艳羡的身份有何用,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用处的嘛。
杜丽娘闻言确然有些忌惮,但她哪里能让人看出来,只拂了拂鬓角的发丝,讥讽道:“你说的是有道理,只不过我要对付你有的是千万种方法,不信你可以试试,任凭你有哪种身份,我都有办法让你叫不出来,怎么样”这话几乎是挑衅着说的。
行,杜丽娘算你狠。朝夕掩袖拨弄了下白羽将它摇醒,对杜丽娘道:“若是小羽同意跟你走我就将它还给你,它若不想跟你你就是不放过我也没有办法。”
白羽被朝夕弄醒,睁着惺忪的睡眼,往朝夕怀里钻。
“白羽,你个白眼狼,你给老娘过来。”杜丽娘呵斥着要去揪白羽的狐狸耳朵。白羽看到杜丽娘嗷呜两声,开心的扑到她怀里,凑了凑毛茸茸的小脑袋。
杜丽娘说的对,白羽就是个白眼狼,看谁就往谁怀里扑,哪里还记得谁对它好。
“小羽,你是跟姐姐走还是杜丽娘走”
白羽本欢乐的蹬着小短腿,听得朝夕如此说睁着圆溜的大眼看看朝夕又看看杜丽娘,内心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抉择。最后眼巴巴的看了眼杜丽娘小爪子往朝夕那边抅,想要扑到她那边去,奈何杜丽娘将它抱住,不让它挣脱。
“杜丽娘,你总要顺从小羽的意见,你凭什么替它做主”朝夕恼怒去夺白羽,就算打不过她也要将白羽抢过来,听从它的意见。
“我养了它那么多年,为什么不能替它做主”杜丽娘说罢就将白羽塞进衣袖中,转身就要走。
“啊……”朝夕听到杜丽娘一声轻呼,一团白影从她身上跃出,跳到地上,爬到朝夕脚边叼着她的裙裾,可怜巴巴望着她。
杜丽娘捂住手腕,狠狠剜向白羽,真是气死她了,亏她白疼了它这些年,竟还比不过个外人。罢了罢了,她也管不了了,它爱选谁就选谁,终究不是她养大的。
“这个给你,它需服这瓶药,不然它会永远长不大,也会越来越爱睡。”杜丽娘将一个精致的瓷瓶抛给朝夕,转身就走。
朝夕凝着手中的瓷瓶,将白羽抱起,怪不得小羽最近这么反常。她笑着捏了捏白羽,“小羽,你咋就那么喜欢姐姐呢,姐姐该拿你怎么办好。”
与白羽行至一处宫殿下,忽看得远处溪林中有人影晃过。夜色深浓,唯有裙裾飘过,极难看出颜色样式,林中枝叶茂密,将人影掩藏。那人鬼鬼祟祟,东张
164.风起云涌
等朝夕再回头去看时那两人已经走了,林子里安安静静的。她四下张望,对这个兜面女子的身份越发怀疑,她究竟是谁,她的目的是什么,让一个女子怀一个男人的孩子对她又有什么好处,莫非是想借此控制那个男的
几经周折终回到碧荷殿,朝夕感觉整个人都累到瘫软,看得几个侧殿中都亮着灯,将芷澜叫过来问道:“他们都回来了”
“是,差不多都在自己房中。连相爷都早早回来了,小姐怎的这么晚,这种时候就该把握时机同相爷在一起,怎能被人抢了去。”芷澜哀怨地替她将妆容卸下,又一一把首饰摘除。
“你去准备木桶,我要在房中洗澡。”朝夕漫不经心吩咐道,转念一想又叫住她:“等等,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指司夜离住在侧殿中”她虽没刻意打探过他的去向,也知道在这里并不像在府中各自都有院子,就算独自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这次来行宫的人毕竟多,行宫地方有限,除了她住的主殿外,其余位份低的嫔妾则一起住在一个侧殿,侧殿中会有单独的房间,到底拥挤。且他去侧殿住,那不得每个女人都要争破了头,万一半夜再弄出点动静被人听到似乎也不太好吧
朝夕拿着木梳打理着墨发,奇道:“他是住在哪个女人房中了”
“是玉夫人。”芷澜观察着朝夕的脸色,但看她一派淡然,一点吃醋的意思都没有,真替她家小姐心疼。
“哦。”朝夕梳发的手顿了下,眸底一闪而逝的痛色,被她掩饰的很好,打发了芷澜下去,又将白羽安置好,这才一点一点拆包扎的手臂。她在期望什么,原本就不是属于她的,又为何要去介意他会留在哪里过夜。闪舞就算他哪里也不去,也不会同她住在一起,他们早已说好不再演戏,她的梦该醒了。是西凤帝那句玩笑话吧,让她当了真。往后她要习惯去面对在每一个孤独的夜晚看他走向别人的闺房,那是她永远都无法开口去阻止的事。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落入白色绢帛中,她仰起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上干干的什么都没有,然后她扬起唇角,微微扯出一个笑,只是那笑为何如此僵硬。到底不管做什么都不可改变的事实,心底为何会有涩涩地酸痛
“小姐,准备好了。”芷澜将最后一桶热水倒入木桶,看朝夕发呆提醒她道。
“你下去吧,不要让人来打扰。”朝夕看着蒸腾的水雾点点头,待芷澜退出后她将腰间的束带解开,她似乎也越来越习惯在这里的生活了,而且她最近也越来越少梦到过去的事,这是否意味着她真的已融入这个朝代,接受这个身体,代替那个朝夕去承接命运的考验。
除去最后一件衣服,她迈步踏入木桶,桶中放满了玫瑰花瓣,这个时节的花最是艳丽馨香,闻着满室的花香,身体放松不少。朝夕舒服的靠着木桶,一只手玩赏着桶中的花瓣,洗去一身疲累。慢慢地水汽太热,蒸的她昏昏欲睡,她原就没睡过,此刻趴在木桶上,双眼皮不停的打架,就睡一会吧,反正水冷了也不会感冒,且这行宫中的温泉水本就有疗伤之效,需多泡些时间。这么想着,她真就闭眼睡了过去,睡的无知无觉。
房顶掀开的一片瓦砾中冒着一束光亮,男子飞身入内,他扬着唇角,动作无声无息,落在木桶边沿。他不过是想看看她在做什么,没想到会偷看到如此香艳的景色,男子勾唇而笑。女子背靠着木桶,水中光影若隐若现衬托着她玲珑的曲线,肤如凝脂,瓷白如玉。男子眸底深沉,他从未想过有个女子光从背后看就能令人心动,他不可抑制的靠近,微凉的指腹如触痛般一点一点抚上,深怕这若雪般的寒骨会融化。如丝般光滑剔透的肌肤弹指可破,垂云锦缎般的墨发披散在一侧,枕在一侧手臂上的完好脸颊,在柔和灯光下纯净的像个不染世事的孩子,又美的如此惊心动魄,每一个线条都刻画着女子倾美的容颜。多想就这么拥住她,让她承欢在自己身下,那该是怎样的妖艳娇媚。
早知她是这样独特的女子方才就不该放过她,管她是否嫁人,管她伶牙俐齿,他就喜欢这样带刺的玫瑰。从宴会开始他就注意她了,没想到她竟会是司夜离的妻子,那一刻他是惊讶的。她成婚那日他略有耳闻,似乎是场非常可笑的婚姻,那时他根本无心去理会她的事,今日一见哪里会想到她会这般有趣,连西凤帝都绕不开她的话题,可她倒好完全置身事外,淡定镇静的像在说别人。这样的女子说不清哪里吸引人,但就是令人不得不将眼光注视在她身上。正为如此,他才不惜躲避禁军的守卫也要来看看,就算做这夜探檐顶当贼人的风险他总归是没白来,可幸她总能给他惊喜。
宁朝夕。轩辕澈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暮然看到她小臂上可怖的伤口令他心尖一滞,
165.风起云涌
经过一晚的休整,次日的演武堂上围坐着一堆人,这里是行宫中最大的比赛场地,无论是蹴鞠、射箭、搏击、对打等都可在这里比试,广场上场地宽阔。今日据说两国之间要切磋,不少人已经打扮好早早就来占好位置,且这种场合西凤的英年才俊怎可少的了,皇宴上未能及时赶上的世子小姐正好借此机会可以为自己相选心仪之人,可不能白白错失。因此,比起围场行猎来更要热闹上几分,就算顶着烈日熔炎也要仪态万千,让人能看到自己的风采。索性清延行宫绿树成荫,青山绿水掩映下自有一番凉爽。各家府上的小姐也都是三五成对的凑在一起,穿的环肥燕瘦,花红柳绿,各显姿色。除了皇室成员有专门僻出的座位外,余下的位置都较为随意,并无身份的明显之分。
芷澜拉着一身素淡妆扮的朝夕往人群里挤,那里有两个位置离居中凉亭的王座只有五六个位子的空间,在视野上算好的,又有一定的距离。这个位置算来还是晚晚占的,晚晚远远地就朝他们挥手,朝夕边随着芷澜走边在高台上搜寻轩辕澈的身影,她依稀记得轩辕澈跑到她房中的情景,那时她衣不蔽体定是都被轩辕澈看了。都怪她自己迷迷糊糊睡着,否则怎会让他得逞。但身为一个皇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做这件事又对着她一个嫁人的妇人不嫌可耻吗至于后来发生过什么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觉得脖颈酸痛,醒来时早已穿戴整齐趟在床上。她试探的问过芷澜,但芷澜说她进去时自己早就睡下了,看她睡的安稳也就不再打扰。那时距离轩辕澈来过已过去两个时辰,就算发生什么事都来不及了。当时朝夕抚额沉叹,努力回想,硬是一点都想不起来,身上也没有觉着不舒服的地方,是以轩辕澈后来应该是没有对她怎样的。她虽然知道宁朝夕过去被人掳走破过身,但后来自她有了记忆后这个身体对她来说就是全新的,她并没有那些不堪的回忆,所以于她来说并无本质的区别。在她的认知里即便思想没有这些古人般迂腐,但有些宝贵的东西她还是希望能有个美好的回忆,至少是要与自己喜欢之人,若是没有感情,她无法做到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别人。这个问题她该怎么问轩辕澈,他才会说出实情轩辕澈,你我无冤无仇萍水相逢,我既没挡你的道,又没得罪你,不过就是讲了句真话,你堂堂一国太子度量竟这般狭小容不得别人忤逆你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朝夕第一次痛恨一个人,恨不得拿剑直接插进轩辕澈的身体,但她不能,这件事说出去伤害的只有她。
“朝夕,快坐。这个位置好,你看相爷他们在那里,你要过去吗”晚晚指了指高台下坐着的男女,他们身侧余了两三个位置,但那个凉亭却是无人敢凑过去。倒显得他们成了特立独行的一道风景线。
朝夕冷眼看着司夜离将凉亭的一侧光挡住,贴心护着兰晴语坐在树荫下,两人身侧都有人伺候,斟茶递水,还不时拿扇子替兰晴语挡风,俨然伺候的堪比帝妃位份。与他们有一步之隔的高台其实就高出一个石阶,彼此亭台之间都互通。叶裴作为禁军统领掌管着行宫的安全,他特意前来督察此次比赛场地工作,看到朝夕他们遥遥的点头致意,朝夕拉着晚晚冲他挥手,无声向他说会护好晚晚的,叶裴无奈看着她只能含笑置之。蕙平与凤翳等人都陆续到来,蕙平依旧是在众公主簇拥下犹如高贵的王者般傲首群雄。蕙平落坐在一侧,她掠眼瞥过叶裴,凉薄的眼底有着浓烈的炙热,转而又寡淡看着其他凉亭中的众人,视线扫及朝夕时冷淡的停了数秒,然后她拨了拨头上的发饰,再不看她。
朝夕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些人身上,就连娄嫣嘟着唇跑去找她哭诉说没挨到好位置时,朝夕不过瞥了她一眼,看着她假装抹泪的样子就心烦,冷言打发道:“你不是喜欢你离哥哥么,他那里好位子多的是,你找他去,我这里没有。”她倒还真想看看娄嫣敢不敢去了,司夜离坐在那里的气场已足够强,他那生人勿近的冷淡气息摆明了想要同兰晴语过二人世界,识相的人都知道不要去打扰,连她这个明媒正娶的相国夫人都要靠边站,她就不信娄嫣去了不会被他轰出来。
“堂姐,你自己怎么不去,你就看着那小狐狸精将离哥哥抢走你也不管,你就没看到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说你这相国夫人是个摆设,人人可欺的丑女吗……”娄嫣气恼地口不择言道,她待还要说下去被晚晚拉住。
“娄小姐,朝夕既是你的堂姐,你怎么同别人般那样说她。”晚晚生气的将她推开,她原还想着要不要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她,但看她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她真是替朝夕感到痛心,怎么会有这样的亲戚。
“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娄嫣嚣张道。
“娄小姐,小姐的地位
166.风起云涌
朝夕行了一段路好巧不巧的碰上了轩辕澈,他身侧跟着几个随从,见到是她他摆了摆手,让他们先走。成邑虽然不喜这个女子,但还是顺从的领命而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朝夕漠然仇视着轩辕澈,一想起昨晚他的行径,她眸中淬着寒芒,突然在靠近他两三步距离时猛然拔下头上的发簪,速度之快令轩辕澈原本想调戏她的话都卡在喉咙里,她锋利的簪尖已经抵住他的咽喉,而她离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两人靠的太近,彼此都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朝夕将他逼退几步,走入一颗柏松下,正好遮挡人潮的视线。
“轩辕澈,昨晚你到底对我做过什么”朝夕低吼出声,簪尖抵着青色的经脉,她的手坚定沉稳,仿佛只要他一个呼吸就能刺破他的血管。
轩辕澈听着她的话忽然想起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她,直觉得好笑,这句话怎么不去问救了她的银面人。他也想做什么,问题他还什么没做就被人破坏了好事,要是让他查出来那个银面人的身份他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敢从他轩辕澈手上抢走人的,他算第一个。轩辕澈阴鸷的眼底透着诡异的笑,他又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他想要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轩辕澈完全无惧顶在脖颈上的簪尖,双手从背后将朝夕抱住,狠狠贴向自己身体,而朝夕的簪子因扯动也对着轩辕澈刺下,她一只手的力量其实不大,簪子又因抖动斜着划开一条细痕,刺的并不深,隐隐有血珠冒出,轩辕澈全然不在意。
他看着朝夕坚定的眼神,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邪笑道:“我做了什么!你猜。”
“轩辕澈,我再问你一遍,你若不老实告诉我,我就将你要刺杀轩辕启的事捅出去,你别以为装的一副兄弟情深就能掩人耳目,别人或许不知,我却是知道你想做什么。”朝夕冷然怒道,她越是怒火攻心越是镇定,极少有人能看出她一派淡然的脸上蕴藏着怎样的心思。
轩辕澈显然没想到她会知道,但转念一想那晚他同宁浩在林中密谋之事被人听到,这么说他们当时没找到的人竟然会是宁浩的女儿,宁浩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这事怕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轩辕澈变幻莫测的脸上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你尽管说出去,看谁会信你,莫说轩辕启如今对我的信任,就是他真的知道又如何,我照样能扭转乾坤,再不然……就抓个垫背的。”他意有所指道。他所谓的垫背自然同她阿爹宁浩脱不了关系。他无疑就是在向她威胁,这种威胁朝夕只能忍气吞声,除非她要出卖宁浩,她是做不出来这种事的。
他将头凑近,故意覆在她耳鬓暧昧说道:“吹弹可破的肌肤,如玉般白皙剔透,又如绸缎般光滑细腻,譬如灵犀峰的皑皑白雪般洁白无垢,令人不忍触手可摸,就怕随时都会化掉。那曼妙玲珑的曲线缱绻旖旎,这样的感觉本宫此生都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发现过,你说我做了什么”轩辕澈回味着问她。
这么暗示的话难免不让人误会。朝夕眸底惊恐,犹似不敢相信,将簪尖抵进他的肌肤,听到轩辕澈“嘶”地一声,她才恍然怒道:“轩辕澈你变态,我已经嫁人了,你竟然连一个已婚妇女都不放过,你身为一国太子耻于当个采花贼,丢尽南晋脸面。你莫不是连个女人都找不到,才喜欢对别人用强”
“那又怎样,能被本宫看上的人那是你的福气,宁朝夕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也知道自己嫁人你还来故意引起本宫兴趣,想勾引本宫,你是想证明自己的手段还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轩辕澈邪魅说道,他眸底幽深,对着朝夕的脖颈狠狠亲下,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伤他,胆子倒是不小。闪舞
朝夕被轩辕澈突来的举动吓到,她猛地推开他,踉蹡了几步才稳住身体,捂着被他吻红的一侧颈项,抬手赏了轩辕澈一个响亮的耳光。
“宁朝夕,你找死。”轩辕澈眸底暴怒,有着嗜血的冷意。轩辕澈因没料到她会这么无所畏惧,堪堪被她打中脸颊,他倏然掐住朝夕的脖颈,掌心用力,咬牙切齿的邪肆笑道:“宁朝夕你赢了,虽然你的手段差强人意,你的长相也其丑无比,但本宫不介意,这天下美人多的是,本宫看腻了那些乖顺的木头,本宫就喜欢你这样带刺的野猫。你给本宫记住,总有一天本宫定要将你臣服在我的脚下。”轩辕澈斜睨着不远处走来的男子对朝夕冷冷宣誓,男人对于征服从来有着莫名的热情。轩辕澈说罢不再理会朝夕,同时与迎面相对的司夜离互视,两人眼中都有着冷冽的寒芒,如冰刀在空中交汇,只一瞬又分开,各自擦肩而过,但都能感受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司夜离,你在外政上处处干预与我南晋作对,这些你以为都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吗那我就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朝夕转身时正好看到司夜离站在她身后,他就那样居高临下看着她,冷漠的脸上面无表情,他眼底沉黯,辨不清他在想些什么。他看到朝夕没事转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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