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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凤景行深知司夜离此人不是谁都能拉拢的,面对皇子党诱惑他都能抵挡的住,除非是找到他的软肋,否则想要让他同自己站成一线,必然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站成一线,也有许多的不可测。因为司夜离此人城府实在是太深,他已足够魅惑世人的视线,却还是不曾看清过他。

    “司相这句所谓的恭喜还言时过早,单是确认玄月宫宫主的身份不过是凤毛麟角,玄月宫枝叶庞大,单是宫人就有不少,其中还依等级来区分地位,要想要确认身居高位携带有宫花的门主才是真正不易的,这些人手中携带的秘密和财富势力一点都不比宫主少,且分散掌握着玄月宫大小事宜,只有抓到了他们才是真正的解了皇兄心头之患。”他抬了抬手,将煮茶的侍女也给禀退,这才凑近了司夜离低声说道:“这其中就有包括那位令天下人闻之丧胆的望月公子,可惜他死的太早。”他这么说无非是在暗示他别想撇清关系,此事还不是他所为。

    司夜离低头将早已凉了的茶水饮尽。

    他这么沉的住气到是令凤景行有些尴尬,他站起身接着说道:“不过没关系,望月死了也好,不死迟早也会落入本王的手中。不知司相可曾知晓身有宫花之人有四个,分别是揽月公子、探月公子、望月公子和破月公子,本王眼下就已将揽月公子控制,至于那位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的探月公子自是不说了,可那位破月公子么,不知司相肯不肯割爱了”

    “破月公子”司夜离放下茶盏,疑惑问着他。他这是何意他府中哪里来什么破月公子,再说真有这么个人岂非要牵扯上他

    廊庭外有细碎的雪花开始飘落,像是偶尔从天空坠落的柳絮般,散落在帘幕上转瞬不见。

    凤景行望着苍白的天空道:“破月公子本名唤竹溪,主打玄月宫中诸事,近年来替玄月宫宫主决断过不少宫中事,是为宫主倚仗的左膀右臂。从宁浩被压入大理寺后,其女就掌管着玄月宫,现今被关在




143.走向陌路
    只有四楼才是挑高的楼层,整个层面单就一间房,余有十扇门之后是寝卧,雕花的门窗外是个宽长的走道,里头皆是大红一片,绸缎为主色装点着,分为外室、中室和内室。闪舞www外室为用膳之处,中室为闲居之处,只有内室才是所居之所,分隔着几扇木门。而楼阁后是个宽大的藏室,里面置放着不少奇珍异宝,光是乐器就有一间房,书籍、骑射、古画器具等数不胜数。楼阁与楼阁之间又以拱桥相连,另一侧又设有书房、马房、灶房等,俨然一副世外桃源。后院又有假山流水和一处牙泉,整体面积比之前院的一处院落更为大上几倍,只是映月阁被建在一座岛上,四面被湖水包围,除了出行没有那么方便外,简直就能单独独立出去。而这里更让她联想到的是一个家的感觉,或许相府太大,各自都有院落,若不是住在一起,平时想要碰上面也非容易,可映月阁再怎么大都不可能大出相府去,所以就像此刻般她等在院中欣赏着美景,盼望着晚归的他,忽然就有了种天荒地老的感觉。于她来说在外人眼中精致恢弘的映月阁并无什么特别的,只因她见过太多美好的东西,可这里还是能让她眼眶发红。正如映月阁的名字般确然是整个凤都除皇宫外观景最佳的场地,连护城楼都未必能相比,还有一点是她在这里居然见到了月牙泉,虽然这个牙泉太小与她在望江楼所建不可比肩,但那种所见故人的感慨让她生出了几分缅怀来。司夜离之所以会建个牙泉应该是偶然,他不可能会在某一天知道她的到来而特地去造,他也不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就是因为这种默契让她眼底有了雾气,这是怎样一种遇见才能在芸芸众生中让他们找到了彼此。闪舞www



    没有等到司夜离,远处一绯色大氅的女子到是分外眼熟,隔的远几有模糊,旦看是想要到对面来。果然差遣的下人就来禀报说是玉夫人求见。天边已有云霞在隐落,层层铺织的霞彩染了半边天,竟连那白色的雪花都有了色泽。就在这满目的霞光中,朝夕扬起脸感受着寒风的凛冽,身后是小鱼替她打着伞,见此场景不免暗暗感叹,像这样一位不沾染尘埃的女子才该是世间至美的存在,其他女子在她面前都是黯然失色的。



    这次玉雪身侧到不再有人围着,待她入得岸上,便恭敬向朝夕请安。朝夕请她入阁而坐,当玉雪初次见到映月阁的内景时还是不免情绪有些难抑,神色间难掩震惊。但她很快就控制好情绪,随着她走在宽大的楼阁内,直至入了茶室。



    “夫人可知这映月阁是为何而建”玉雪抿唇问她。



    她这么说显然是知情的,朝夕并未否认自己不清楚,她早在住进相府时这座苑子就在,所以她不会自信的以为司夜离是为她而建。



    “我只是听闻说是阿离为新婚夫人所建,不知是否有误”她试探问她。



    玉雪牵起唇边绽开的笑容,“不曾有误,确然是相爷为新婚夫人所建。但那是相爷的一个美好愿想,他希望能同夫人住在与世隔绝的美景中不受打扰,就一家人,有妻子、孩子相伴,所以才有了映月阁的存在。”只是这个新婚夫人同这位夫人又有辞藻上的不同,新婚夫人可以是任何人,但眼下谁是夫人谁入主了这个映月阁说的就是谁,是不是美梦就靠自己去参悟了。



    原来这就是他的心愿,看似简单平凡的愿望却因各自身处的位置而显得难能可贵罢了。心中忽生出一股心疼来,看似风光无限的人,指掌间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也只是个普通人,除去那层华丽的外表,他们所渴望的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生活,就像她的初衷不正是如此,当初才会想要退出玄月宫。他们高高在上,于众人之巅,却难免也是会寂寞的,这份寂寞便是连朋友都不能给。



    “既然夫人搬好家,不如请众姐妹或城中的闺秀一同前来一睹映月阁的美景,夫人意下如何”玉雪道明来意。



    这件事从她即将搬来映月阁就已说起,看起来是不能再推辞了,也不好拂了他们的美意。索性她心情不错也就准了,要宴请宾客的名单就交给玉雪去处理,她在这方面也算是得心应手了,自不会出纰漏,她放心。映月阁也需要提前准备起来,所以朝夕将时间定在三日后。



    玉雪松了口气,还怕这位性情高冷的夫人会当着她的面拒绝,届时她就尴尬了,她这个如夫人也是难当。这么一想她到是萌生了些退意,既然相爷与夫人感情好,那她这个名义上的如夫人是否就能功成身退了,不需要再假扮这个身份以此来掩饰外界女子对于这个位置觊觎的期望,



144.走向陌路
    “你这什么破阁的,说的神乎其神,在本宫看来也不过如此,安能与皇宫比”凤翳鄙视的看着朝夕。www 他小小年纪气性到是大,言词也是犀利。



    朝夕眉头微拧,这小屁孩当着众人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气的她牙痒痒但又不能发泄的样子估计就是他最想看到的吧。看来她是高估他了,这点小计谋也想要难倒她朝夕从侍女手中接了盘糕点拿给凤翳,嬉笑道:“十一皇子说的对,这天下哪有与皇宫相比之地方,若真比起来可非捉襟见肘,不自量力么。不过能得十一皇子鉴赏过,也不算辱没了这映月阁了。”她言下之意是既然看不上那还来,岂不是在贬低他自己,但想来这小屁孩也未必听的懂。



    果然凤翳翻了翻白眼,很是不耻的瞪着她,再无话同她说。在损人方面他确实不是朝夕的对手,又没有蕙平的毒辣,生生被朝夕化解了去尴尬,到弄得他难堪了。



    这边围观的群众还在看热闹,那边就迎来了另一重要的女子,而那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与司夜离定下婚约的兰晴语。兰晴语的到来不免让众人猜测她是来宣誓主权,还是来同宁朝夕上演一出和睦戏的。要知道私下里不少人猜测他们之间因为司夜离而闹得水火不容,稍微知情些者则胡编乱造,将他们说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就差没你死我活了。事实是他们确然斗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不过是兰晴语一直要她死。



    然而兰晴语这次来却是带着礼物来的,让人挑不出她的错处,相比起她带着司夜离未婚妻的光环来,这次邀请的是凤都的官宦女子,所以她来算不上是有何过错,又怎能撵她走呢。



    朝夕面色无波,笑容得体,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兰晴语的到来别又出什么风波来,她迟迟都不将两人解除婚约之事说出,想来是还没死心,这点上是司夜离没将此事处理好,他早该去兰府亲自说清楚的,免得让人误会。闪舞www他或许是考虑到伤了兰晴语吧,所以在等着她说,没想到兰晴语偏偏不知好歹。玉雪他们也不知兰晴语同这个相府早没了关系才邀请的她,这么说来她也不好责怪谁,只面上维持过去,以后也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他们解除婚约的消息总会泄露出去的。



    朝夕身为主人,哪怕心中再翻江倒海都会在面上做足功夫,既然兰晴语都不觉尴尬,那她还有什么可难堪的。



    那侧玉雪、甄儿等人忙着招呼客人,有一道犀利的视线一闪而过,唇瓣勾起的笑意瘆人,但都被掩饰的很好。



    映月阁中歌舞升平,好不热闹,欢声笑语不断,不似严寒的天气,到犹如春日乍暖。朝夕忙了几个时辰,借着玉雪在招待众人,找了个空闲置下来歇息,她果真许久都不曾做过这些事到是觉得累的很,想当年在江湖上出生入死怕都没这么疲惫吧。她唇角扯出一抹笑,甚是怀念那个洒脱的自己,她现在因为有了牵绊再难做到那个无拘无束的女子,但人生换个场景演绎不同的自己,也未曾是不好的。这么想着,到是了然。



    “将身侧之人支开,到南北角的风亭中等着,除非你不想管宁氏一族而要置身事外,否则你的家人正面临着生死,你不想知道吗”朝夕正要寻个角落歇歇,谁料她才刚走出几步就有女子醉意阑珊的撞向她,她险险扶住对方才不致令她跌倒,然而就在小鱼小燕想要上来搀扶对方时,那位女子就在朝夕耳畔开口。www她低着头,讲话语速很快,朝夕忙止住两个丫鬟的靠近,待将她扶起来时,她施了一礼,歉然道:“是妾身失礼了。”



    朝夕将她望住,再三确认确实不认识她后才放开她,同她客气道:“无碍。”前后表情变幻不过瞬间又恢复成平静。



    那位女子道了歉不再看她,由着侍女从旁搀扶住去歇息了。可朝夕心底却是泛起疑惑,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听的莫名其妙,可又隐约觉着她不像是在撒谎,莫非是有什么事发生她不知道的这段时间她确然不再过问外界事,忙着享受宁静的生活,那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朝堂之事瞬息莫测,岂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平静无事,她不过是懒得去管,将这些都交由他去做,那个从此后都能让她依靠的男子,会将这些风雨都隔绝在晴空下,让她只享受美好。所以她不去过问,不去操心,哪怕明知他与宁浩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融洽,看在她的面子上他还是会去尊重他,忍让他的,这是作为一个女婿必然修行之路,若不能放下对宁浩的敌意,他们就没法成为一家人。那是她的阿爹,司夜离有什么事瞒着她心莫名的有些恐慌。



    “我去酒窖中再挑几坛酒,小鱼你去卧房中将我那件黑色大氅取来,酒窖温度不比外面,还要冷上许多。



145.走向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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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夕脚步微有虚浮,垂置在身侧的双手拢在宽大衣袖下慢慢收紧,她虽然对自己说兰晴语不可信,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相信了她。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放着这么个可以打击她的机会兰晴语是不会放弃的,所以她之所以来告知她的原因很简单,只是她不愿去承认罢了。≈lt;/p≈gt;

    “怎么,你以为司夜离很爱你吗?如果他爱你就不会利用你的婚姻去保护那个他想要保护的女子了。我真是替你感到可怜,一直都被蒙在谷里。你以为当初他和你成亲是为了什么,为了替皇上解忧,为了对你怀有仁慈,还是他当真会看上你这个丑女?”兰晴语撩手将朝夕身上的大氅拢好,凑近她讥讽道:“都不是。他娶你的真正目的,以替皇上解忧来掩饰,实则是他要用这桩盛大的婚礼来混淆众人的视线,从而将他最爱的女子神不知鬼不觉偷偷藏起来,至于那个女子究竟是谁你大可以去问他,因为我也不知,我也是被他给骗了。你此刻还觉得他是爱你的吗?他借用蕙平公主的手下毒害你,惹得婚礼大乱,皇城守卫松懈,这才是他的目的,你的死活他根本不在意,你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而我正好成全了你这颗棋子。我们都不过是他面前的小丑,他纵容我去陷害你,做出因我而故意冷落你的样子,实然是他不想背上薄情寡义之名,只有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的疏远你……”≈lt;/p≈gt;

    “闭嘴,别再说了。”朝夕终于频临爆发,她可以冷静的去怀疑兰晴语说的所有事,也深信她能自己去了解清楚,但牵扯上司夜离她就没法冷静。想当初他们婚礼时的样子历历在目,他不曾去宁府接她,害她被众人嘲笑,他在相府中对她冷漠的样子,是那么清晰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如果这才是真相,似乎才能说的通他那么对她的原因。她忽然想起那时在倚霞园中迷路所听到的对话,那时她因对司夜离不熟悉未能听出他的声音,可如今想起来只觉心痛,是他对着另一个女子所说的那番表白,而那个女子不是兰晴语,恰是兰晴语口中他所爱所保护之人。她一直都不愿提起这个女子,是为欺骗自己,但那个人还是不免被提及了,这就如隐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人窥探了一样,让人着恼。这个女子是谁,值得他如此兴师动众来藏匿,是她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份,还是为何?她猜不透,脑中却是因为这个疑惑而被扰乱了心神。现在想来有许多事都有诸多的疑点,只是都被她给忽略了,她以为的幸福却原来经不起推敲,一碰就会碎的。连芷澜这个从宁府一直都跟随她的人消失,怕都是刻意而为,为了防止她得到任何消息,看来他真是想到了每一步,难怪小鱼小燕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还不让旁人靠近。连那次出府他派了那么多府卫护着她,是当真护她吗,还是为了防止消息走漏呢?≈lt;/p≈gt;

    她疾步往映月阁走,如果兰晴语是想以揭穿这件事让她和司夜离之间彼此猜测去破坏他们的感情,那么她成功了。她现在必需要找到司夜离去问清楚,兰晴语的话不是事实,她要听他亲口说。≈lt;/p≈gt;

    她犹记得那日清晨临上早朝前他甚为难得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叮嘱她别到处乱晃,等着他回来,他有话要告诉她。那样的浅笑晏晏对她甚是有用,她对他真是越来越没抵抗力了。她郑重的点头,穿着最美的衣装,反复思量了许久的话,细细琢磨着他会说些什么,难道他想说的就是这些?≈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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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要找司夜离。闪舞小说网”朝夕站在夏玉阁院前,想要强行闯进去,奈何门口有府卫拦着,不是不认得这位新晋被相爷宠爱的主儿,只不过哪怕她是夫人没有相爷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去。朝夕无法,只得从另一侧墨雨轩那边进入,相较司夜离的寝房,他的书房因常有些人进来而显得容易些,府卫没敢为难她。≈lt;/p≈gt;

    伯恒将她请进了偏厅,说是司夜离在皇宫中大约还需半个时辰才能回来,只是她今日不该是在映月阁中宴请宾客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伯恒客气的询问朝夕是否有事需要人去办,如果是的话找他也是一样的。朝夕撩眸瞥了他眼,她一直都知道他的人不喜欢她,从前是看在他的面上她对他们客气,现在她不想搭理伯恒。她不知道在算计她的事中那些人参与了多少,只觉得连那点应付的耐心都没了。≈lt;/p≈gt;

    伯恒隐隐觉着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要糟糕,他在朝夕身上闻到了一丝火药味,然而也不敢确定她是为何事而来,只得耐着性子陪她。朝夕也不赶他,将他奉上的茶喝光,借着茶水来压制自己的怒气。最终还是伯恒耐不过她,有事先行一步。朝夕坐在偏厅中看着伯恒越走越远的身影,她顷刻起身,往司夜离隔壁的书房走。他既然在这处理朝事,那说明他有许多秘密都藏在这里或是他的寝居中,她势必在他回来前先去查探上一番。她是第一次进他的书房,两侧墙面都是藏书,居中的桌案上摆放整齐的罗列着奏折和几本他常读之书,以及一些地方官员写给他的谏书等,而另一侧的小榻上放着棋盘,瑞鼎的小兽燃着白檀香,难怪他的身上都是这种味道。≈lt;/p≈gt;

    书房很整洁简单,除了四周摆放的盆栽,及地的花瓶中插着书画外,还有些摆设,案架上陈置着一柄上古宝剑干将,由剑鞘完好封存着。她的心猛地抽动,如果她没记错,她有一把是莫邪一把是干将的剑,曾经收录在望江楼中,她很是喜爱这两把情侣剑,但后来她身死后这两把剑就随之葬入了滚滚黄沙中,到不是觉得可惜,有些东西不做的逼真些旁人难以相信,所以一直以来除了她是假死,其他都是真实的。可眼下她怎么会在这里见到这炳剑?这不是幻觉,她绝对没有眼花。顾不得想这些,她将几处摆设都寻找了遍,又将他放在柜子上的书查找了翻,确定没有什么机关后这才放弃。既然不在这里,会不会在卧房中?萌生了这个想法,她又悄悄从书房中出来转而来到不远的寝居。她曾无意中听小鱼小燕提起过,至今没有哪位侍妾能进得司夜离的寝居,更别提是住下了。这么神秘,里面究竟有什么?≈lt;/p≈gt;

    朝夕推开雕花的木门,这间连她都不能住的寝居,扑面而来一股幽淡白檀香。分为外室和内室,其中有条廊道隔开,她直接跨过廊道来到里间。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疼。即便是他们如今早已彼此互许了终身,他对她还是有着秘密的。正如他干净整洁的寝居中挂着一幅女子的画像,画中只有女子浅淡的背影,坐在杏树下,露出的一角侧颜虽然模糊却足以能让人看出她的美貌,含笑矜持的侧转着头,欲语含羞,诉说着无尽的风情。杏花在漫天的霞彩中纷纷扬扬撒落在女子身侧,有几瓣落到她的肩膀上,男子就站在女子身侧,替她拂落花瓣,眸底含着深情目注着女子,唇畔的笑意清隽迷人,杏花在他们身后悄然开放着。画卷侧提着两句诗: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这是他们对未来的期盼。≈lt;/p≈gt;

    到是符合了这幅画的意境,画中的男子不难辨出是司夜离,他的侧颜那么清晰的展开在她眼前,又是她日日所看之人所以她不会看错。至于画中的那个女子是谁她看不出,会是兰晴语口中的那个女子吗?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吧,而那个女子才是他所追求想要共度余生之人?这么说来,那映月阁又是为谁所建?她忽然觉得很可笑,曾经的欢心雀跃如今都变成了笑话。她努力不让自己去看悬挂的画卷,眼里却是渐渐凝聚满了泪水。她仰起头,将双手遮挡上脸颊,美梦醒了终究是会痛的,她之所以会痛是因为她在这场爱情游戏入了局,而他却是自始至终都在局外。那股滔天的恨意袭上心头,那种被欺骗的苦涩让她恨不能发泄出来,但她不能,她什么都不能做。≈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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