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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这种日子他丢下我又能去哪里?”隐隐传来啜泣声,竟一点不避讳,看来是连最后的那点尊严都弃之不顾了,想来她这个相国夫人也是当的憋屈,也是,她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原以为能等到他淡忘,等到他的回心转意,却不知他连她的房门一步都未踏足过,她在这个相府中的地位连侍妾都敢鄙视,这怎能叫她再心平气和等的下去,她的隐忍换不来他的心疼,谁都不可能再成为第二个宁朝夕,走她走过的路,用她用过的方式再去牵绊住一个男人的心,毕竟不是每个女人痴心的守候都会被看见,所以她要用她的方法去唤醒他,让他清晰的认识到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应该珍惜眼前人,而非守着一份回忆锁死心门。

    “吵死了。”颜九揉了揉双耳,转身离背后的男子越走越远,她身影清越,步姿轻松,放下了心中纠结的她也该要为他们的爱情找一条出路,并非困死其中就一定会达到她想要的,所以她也该忙她的去了。这个女人抢了六嫂的位置还不满足,还要在府中自恃凌人,真当自己是相国夫人了,缠着她六哥不放,当她六哥是她一人的,那她就给她点颜色瞧瞧,这个府中除了她六嫂,谁都不是真正的女主人,哪怕她六嫂已然不在,也绝不允许别人来僭越她的地位……

    一切再次归于沉寂,从暗影中走出一女子,女子身姿卓然,一袭青白衣裙在风下翩飞,她就站在他与门扉间,凝望着跳跃烛台下他的落寞背影,和他抬手间灌下的酒水,酒渍从他的嘴角滑下,无尽的苦涩。她扶着玄木色的门框,微挽红唇,笑着笑着却是有泪从眼角慢慢坠下,无声滑落在夜色迷醉中。她能骗得了任何人,假装自己不在意,也深信他与她必然不会是真的,就算他真的伤了情,也不过是愧疚曾经利用过那个人而觉得亏欠罢了。可她是女人,女人的直觉告诉着她,即便那段过往是假的,也会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成为他们之间的障

    碍,再不能拔除。说不介意是假的,就是太过介意才一定要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隔着门框她一点点描绘着他的眉眼,越是描绘却越加的模糊起来。阿离,你告诉我,你何时才能将她从我们之间拔除,抑或者在你心里已经开始有了她的影子,所以你才会如此的苦痛?如果,当初没有那段事,你是否还会娶她,是否还会遇到她,你们之间又是否会生出这些不可能出来?阿离,我知道我不该同个死人计较,也自觉自己从未与她计较过,但我即便再大度都还是会伤心的,你又是否看到了在你背后的我,为了这个平白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女子而痛心过?阿离,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忘了她?就让我陪着你慢慢地一点一点遗忘吧,我一定会将你心中的这根刺剔除,让你越加清晰的痛着,也许痛着痛着时日久了伤口也就自己痊愈了,别忘了我最拿手的就是医人,也终会将你的一颗心医好。

    ————

    乾元一百三十九年冬末,时光倒退回去,那一夜天色最为暗沉,是以有微弱的光曾闪现过,但因映月阁的火势太猛而被掩盖住。

    朝夕倒在一片火海中,陷入昏迷。房外有黑影闪过,确定她并无逃出后这才放心离去,但也就是在那一幕之后,有一团被霞光包围住的小白球冲进了火海,那不是别人,正是朝夕一直将养着的小狐狸白羽。自苍梧山将它救回后它就对朝夕忠贞不二,哪怕在她曾经的朋友面前都认不出她时它都能闻着她的气息感觉出她就是望月来。白羽实为灵兽,真实身份乃青丘狐族的大皇子,当年因与梵音有婚约而一直苦苦寻找着她残留在人界的最后一魂两魄,受了重伤的九尾狐白羽不能在人界幻化人形,这些年一直在修养灵力,一边等候着梵音魂魄的感应异动。如今它总算感应到了梵音的召唤,却是在她危及时刻,当得知她有难白羽顷刻就运用灵力来寻找她,奈何它的灵力还是很微弱,想要救被压在梁柱下的女子很是困难,它拈诀将梁柱移动开,感受着女子微弱的呼吸。被烧的赤红的木头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袭来,它扑在女子身上,将自己最后的一点灵力输入她体内,霞光包围着女子,

    很快她就消失不见,而它则耗尽真气,鲜艳的血丝吐在它白色的毛发上,触目惊心,身后的九条尾巴因耗尽灵力而显出真身,此刻垂落在地,原本顺亮的毛色黯淡无光。四周不断有火光扑向它,将它湮灭在火海中,它唇瓣露出淡淡的笑容。梵音,我尽力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霞光消失前她好像看到是白羽救了她,她竟然还听到了白羽对她说的话,怎么可能,这大概是回光返照吧。她勾了勾唇自嘲的笑。不对,她死了还能牵动嘴角?死了还能有思想?开玩笑吧,她该不会又到了冥界与冥王叙旧去了罢,这感情可非一般的深厚。再望了望四周,黑沉的暗无天日,怎么冥界如今小气到连点光都不愿有了?冥王呢,幽冥各司呢,竟一个都没见到。动了动指尖,也是,她现在最见不得的便是明亮了,那会让她不自觉想起那场可怖炙热的大火,灼痛了她的肌肤。指尖牵动了神经,痛感传来,那么清晰的传入她的脑中,让她一时不知该有何反应。她这是死了还是活着?她想试着开口说话,但张了张唇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喉咙反而灼痛干哑的厉害。她动不了,连动一下都会撕心裂肺的疼。这种感觉无比清晰的印证她还活着的事实,可她为何没被火烧死呢,真就如梦中所做的她是被白羽所救?一只小狐狸还能救她?可还救她做什么呢,她早就不再对生抱有任何幻想了,死了更好,便是她在尘世有再多的不甘也早在死的那刻放下了。而尘世的人她早也遗忘了,恩怨情仇又算什么呢,她总不能在死了后真的化为厉鬼去找他们报仇吧,既然他们放过了她,那她也要将这些放下不是么?她自嘲的想,她能放下么?

    “他妈的真是晦气,又要打仗,也不知道那皇帝老儿怎么想的,成天的招兵……”

    隔着门板有声音不甚分明的传来。她素来耳力不错,想从他们的谈话声中分辨出自己是在哪里。可这说话的语气她似乎并不在凤都了,凤都身为京畿要地百姓富足安乐,便是打仗也断还没有要到征兵的地步,那这里会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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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碧落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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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次到我们铬水来征召的并非是去前线打仗的兵,而是给边疆修建要道的,到我们这里来征召一是为方便,二是我们熟悉地形,好像给的工钱还不错。”另一人说道。

    铬水?她自问自己对各国形势都了解过不少,但各地分布却是不熟的,大大小小的城池她哪里会记得那么清楚,铬水又在哪里,是已经出了西凤在别国?听他们的话她似乎是在边疆,可边疆那么多她又处在哪?

    正想着,有人推开门,挥了挥空气中破败潮湿的霉味,光线就着他们而入,浅薄的笼罩躺在地上的人身上。那是一间已经常年失修的破屋,窗棂上被糊着的杂草稀稀落落,半扇挡不住风透着几个窟窿的木门支离破碎的横挂着,似只要被人轻轻踹上一脚就会坍塌。泥地上散落着枯败的稻草,横木梁上结着宽大的蜘蛛网,脚下有蟑螂老鼠不停跑动,屋子的一角裂了条长缝,碎屑尘土飞扬,空气很是污浊。

    男人陡然发现破屋中躺着个人,靠近了细看却是吓一跳,那还能称之为人么?整张脸几乎都被烧毁了,烂肉化着脓水往外流,焦黑的伤疤上有几只蟑螂在爬动,睁着两个空洞洞的眼球望着半空,一只脚软趴趴垂在地上似是断了,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乌黑看不出颜色,大片的肌肤紧贴着布料,被烧的不成样子,感觉撕扯一下都会泛着疼。其实也分不清是男是女,连发丝都被烧掉了一大块,只到肩膀处,看着像是个小子。男子抬手朝他比划了下,竟发现他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他朝着他踢了踢立马缩回了脚,他感觉自己都下不去脚,实在是太脏太恶心。

    然后男子对他的同伴说道“是个又聋又瞎的瘸子,你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朝夕身处在黑暗中不知他们说的是她,乍然之下总算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没死,那一刻她竟然没有过多的感觉。或许于她来说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样一来她原以为的那个梦就成了现实,那只小狐狸白羽真的就救了她。似真似幻间她仿佛还能隐约看到白羽缩在她怀中的场景,小狐狸微仰着毛茸茸的脑袋对着她笑,仿佛在说主人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

    多了。她当年在苍梧山救下它时并不知它是只灵狐,也从没想过要它报恩,白羽你这么做真的不值得,我一心求死是因为我对这一切都不再抱有期望,我曾经追求过的信仰过的东西当有一天狠狠将你抛弃时,还有什么是能让你再坚持继续下去的勇气?前路缥缈未知,情爱带来的痛不是一阵一阵的,它犹如跗骨之蛆,不停歇的啃噬,疼得深刻,疼得细致。她享受过这世间最极致的爱,却在辗转经年间承受这最深的苦痛;灵魂在地狱中游荡,找不到归途。

    男子见躺在一堆枯败稻草堆中之人一动不动,心中有些害怕,竟无甚底气,从旁侧寻了根细短的木棍拿在手中对着她身上戳了下去,木棍先前是用来给这破屋子挡风用的,所以在头上有着两三根细小生了绣的铁钉子,但这里实在太过简陋,常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又无人问津,木棍自然也就不牢靠掉落了,现下被男子用在她身上,力气又没个准度,生了绣的铁钉就那么被扎入了她的皮肉里,然而躺在地上之人却像是真的死了般感受不到疼,连着闷哼声都听不到,就这么躺在那连丝多余的表情都未有。

    男子分不清那个血肉模糊的人到底是男是女,但他自然也是感觉到了木棍上有铁钉,因为随着他抬起的手腕间能很清晰的看到带出的一串血珠,自木棍底下滴落,铁钉上还挂着鲜红的血液。男子手一抖,将木棍丢了出去。他只要一想到这玩意儿扎在身上那种感觉就冷不住冒冷汗,哪有人活着还能不疼不吭声的,这他妈太晦气。

    男子打了个暗示给另一人,示意他这是个死人,赶紧的走。这身上的肉都开始腐烂了能不死么,他可不想面对这腐尸继续待下去,哪怕没地方躲避就是站在外面也好过同个尸体在一起的强。

    轰隆隆。

    外面已有雷声大作,眼看着就要下起雨来,另一人胆子大些不肯挪动脚步,推着男子往里走,若真是死人又何惧,“这年头苛政猛于虎,活着已是不易,莫不是死人比活人还要可怕?”这么说着两人均是一声长叹,无声的挪到另一侧墙头躲着去了。

    “说的也是,这莫说是打仗战乱,就是过的几年安生日子又哪里

    真能活得那么容易的,去年黔郡水灾瘟疫还不是死了许多人,今年刚开始就轮到我们邬州发生大旱了,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活,这繁重的苛捐杂税又要怎么交。”言词间隐有哀叹。

    “依我说那是当今圣上无能才会令天地不仁,施暴于百姓,可我们有什么错,要把这些加注在我们身上。”另一人也是忿忿不平。言谈举止间竟也是个读过书的文化人,奈何被生活逼的落魄不堪,最后也只能做些苦力活来维持生计。

    朝夕其实并不想听他们谈论这些,因为只要当他们说起有关西凤之事她就免不了要听到她不想听到的事,而她也清楚了她继续活在西凤的事实。说起邬州她到是有些印象的,邬州是离脉脉荒漠不远的一个边疆小州城,因先有军事要地赫承郡扬名在外,又有通州声名在内,其繁华热闹边境往来贸易都以其为主,相反余下的州城到显得凋零落败,有能之士的百姓也纷纷往通州赶,才令得邬州更显颓后。算起来像邬州、闵州、蕲州等都是所属赫承郡,但百姓之差距天壤地别,不可相比。原来她竟是误打误撞又来到了离荒漠不远的地方了,可这一次她却是没有了远避凡尘之心,于她来说曾经的一切早已如沉烟般随风而逝,她也早回不去,就算回去那里也是一片黄沙,早被人烧为灰烬。

    轰隆隆。又是轰鸣声不断,却是等了许久都未见雨声,想来那两人说的不无道理,他们所期盼的大雨未如期而至。大雨是没等来,等来的却是天黑,这里离他们居住的村子尚需些距离,要想回去要走上好些路,算下来还不如在破庙中将就一晚。于是打算寻些干柴木棍来点火烤手,边在地上翻找边继续谈论道“还是贤王好,你看这贤王一掌权就下令修建要道,比之另一派的国相可是好太多了,至少我们还能去谋个苦差事干,要是征召兵力去打仗,那还能不能回来还不好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行军打仗是建功立业,万一能出人头地将来封官拜将都是指日可待之事,甭愁吃穿了,想要什么没有。”

    “这种事博的就是个机会,可你有那个胆量不?哈哈哈。”另一人嘲笑他道。

    蓦地听到国相两

    两个字朝夕耷拉在泥地上的手指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下,但很快她就又恢复平静,似不曾听闻般无动于衷。

    “所以于我们来说吃饱饭才是首要之事,且不管贤王与国相在朝中各自势力如何,盘踞一党,政见相佐,派系相抗,贤王毕竟是皇室之人,就算将来圣上真要将皇位传给谁,自也是拥护自家人的,跟着贤王总没错。”

    “说的也是。国相再有能力都不可能撼动皇位,还是贤王更深沉心思狠辣些,否则怎会在圣上身边藏匿多年都韬光养晦,取得圣上的信任从而一举成为圣上最依赖之人。”

    “那你可否闻听朝中两位皇子之事,虽是皇家禁忌,但最后两位皇子落得的下场会不会同贤王的崛起有着什么关系呢?”

    那段旁人无法参与的过去就像是前世之事,如今从旁人的口中听来竟也变得那般不真实起来,仿佛真如他们猜测般变得虚幻,但其实那段轰烈纠缠的过往,为了皇位斗争的尔虞我诈真的会随着故人的远去而沉寂吗?她唇瓣微有讥讽的笑痕,他们身为大皇子一党最有实力的角逐者,最后还不是随着凤云殊被贬为庶人而彻底的被连根拔起,如果说凤景行的目标是他们,那这其中西凤帝又扮演着什么角色,是默认还是忌惮?那么身为国相的他又在其中起着什么作用,而

    她这颗被走为死棋的卒子又意味着什么,大概也不过是皇权斗势下一颗微不足道可有可无的残子吧,活着毫无用处,死了才会锦上添花。

    两人正说着将干燥的枯草堆积起来,用手中的火石点燃柴火。火光升起的那刻有余热散发到周围,破庙并不大,纵使他们已然离她坐的远,但她依旧能敏感的感觉到火苗带来的恐惧感,那是被火灼烧过残留的不可磨灭的阴影。她像是忽然被触动般颤抖了下,整个身子都不可揭制的疼痛起来,引得她忍不住想要蜷缩,但身上一阵似一阵传来的疼痛使得她连动一下都那么艰难,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溃烂的伤口撕裂,流出更多的脓血,她身侧攀爬在伤口上的蚂蚁虫子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对着她流出的血兴奋的爬动啃噬着,她隐忍着咬住唇不让自己的闷哼声惊动到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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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碧落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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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那么明显的动作想要抗拒火源的诡异姿势都没能逃过两个男子的眼睛,本来也是,这个破屋就这么点地方,除非是他们眼睛出了问题才察觉不到。不过显然那两个男子还是被吓到了,原以为死去的人莫名的动了怎能不令他们在漆黑的夜晚害怕,也只是一瞬他们就明白过来她根本没死,心中原本的大石落下,再次举了火把想要将她看清。但火把刚凑近,朝夕整个人颤抖的幅度更大,她忍着疼翻了个身朝着黑暗中匍匐攀爬,其实她连爬的力气都没有,右脚被当时砸下来的梁柱给压断了,熏烫的浓烟中有着鲜为人知的毒药,被浸泡过的木头在火势猛攻下散发出来的毒烟熏伤了她的眼睛,她也想要努力的睁开来看,但只要轻轻一动就会灼烧般疼痛,化着血泪往外流,时间久了她也就瞎了。那人是真的不想她再活着,才会堵住了她所有可能的路,连一丝希望都不给她留下,就是这样没想到她竟还能活下来,怕是连他都想不到罢。她就那么背转着身趴在地上,索性泥地倒也不冷,就是一股子霉掉的味道。

    两个男子狐疑的半蹲下身去看她,总算从她那烧得黑焦的衣衫和半短不长的头发上看出是个女子来,忍不住啧啧叹息,一个女子容颜尽毁,半死不活的剩一口气活着也是挺糟心的,估计自己也觉得痛苦罢。

    一人拽了拽另一人的衣袖小声说道“莫要管这等闲事,仔细惹祸上身。”

    那人想了想也是,这个女子的容颜已然看不出原本的面目,辨不出是否熟悉之人,但想来是被人烧成这样的,能将一个女子烧成这般若非是有多大的仇恨怎能下此毒手,然若他们多管闲事怎不就惹祸上身了,想着也就作罢。两人再次回到原地烤着火,望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子身上,眼神暗暗交流揣度着。

    就那么过了一夜,到得次日,当白昼的光照向破庙时两人理了理身上粗布的麻衫,将最后的一丝火苗掐灭,准备赶路。一人刚要走到门口,另一人见到角落里的女子心中一直都有个想法隐隐成型,若这么就此走了甚为可惜,于是

    是向那人提议道“反正招募修建要道又没说设有门槛,我姨丈给的推荐信上只说按人头来算工钱,届时我们将她弄过去也充当个数,她的那份钱和粮食由我们来领,不是很好?”

    那人一合计觉着是个好主意,可又犹豫道“不成,就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算到得监工大人面前也混不过去,谁会要她,你别脑子犯浑。”挥着手将他往外拖,他们即使为了多混口饭吃也不至于蠢到拿个废物去充次,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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