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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木杉

    这话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

    有那胆大的,一马当先的冲到衙门口的鸣冤鼓前,拿起鼓槌重重的击打起来。

    却是无人发现,先前说话那人早已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以往有人击鼓鸣冤,谢瑾澜都是交由陈主簿处理。但此时却是不能。

    一切准备就绪,看着底下乌泱泱跪着的一群人,谢瑾澜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惊堂木重重一拍:“肃静!”

    堂下几十余人瞬间停下了交头接耳。

    谢瑾澜的视线落在了最前方跪着的一穿着粗衣麻布的壮汉身上:“击鼓之人报上名来!”

    此刻,那壮汉心底不由得升起了几分懊悔,低垂着脑袋,微抖着声音道:“草......草民余一,见过县令大人!”

    尽管已然对众人的目的有所听闻,谢瑾澜还是例行公事一问:“你是有何冤屈”

    余一的脑袋顿时垂的更低了:“草民和大家伙儿都没有什么冤屈,大家都是为了那张小柳来的。”

    谢瑾澜不咸不淡道:“哦你等可是对本官的判决有异议”

    余一哪里敢说县令大人的不是只能哆哆嗦嗦,支支吾吾道:“草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就是......是不是可以......不用处死......”

    谢瑾澜的视线从其余百姓身上一扫而过,不置可否:“你们也是这般想的”

    众人闹不明白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面面相觑着不敢回答。

    余一见此,顿时就急了,转过脑袋低声喊道:“都别装哑巴!来都来了你们还想咋滴!”

    众人一想:也对啊!无事上公堂,听说会被治罪的!

    顿时,堂下的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了:

    “大人,草民觉得王天赐为非作歹,又杀害张小梅在先,张小柳也是替天行道,罪不致死!”

    “就是啊大人,不是说法律不外乎人情吗”

    “我们这么多人为张小柳求情,大人您就网开一面吧!”

    “是啊大人,您就网开一面吧!”

    ......

    眼见着众人的情绪逐渐高涨起来,谢瑾澜又是重重的一拍惊堂木:“肃静!”

    众人心中顿时一紧,立马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谢瑾澜。

    站在谢瑾澜身侧的阮叶蓁虽是没有言语,面上却是带了几分期待之色。

    谢瑾澜看向左下首的陈主簿:“陈主簿,此等情况可有先例”

    陈主簿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谢瑾澜的意思,放下手中的毛笔拱手道:“启禀大人,此案在梧州并无先例!”

    在堂下众人面露失望之时,他又接着道:

    &




第106章 白玉耳坠
    直至随着谢瑾澜来到主卧,阮叶蓁依旧是没有想通。但她却没有再继续为难自己的脑子:

    事情总归是得到了较为圆满的解决,她又何必一定要追根究底,知晓的那般详细呢

    待陈主簿处理好手上的事情,前来内院找寻谢瑾澜之时,已然是接近午时了。中途,他与提着食盒的墨砚不期而遇。

    墨砚朝陈主簿拱了拱手,而后笑道:“见过陈主簿。我家大人早已猜到你会过来找他,因此早就交代好了墨砚直接带你过去即可。”

    陈主簿微一颔首:“有劳了。”

    入了主卧,他朝坐在圆桌边上的谢瑾澜躬身一礼:“下官见过大人!”

    谢瑾澜随意的摆了摆手:“坐下说话吧。”

    而后看向墨砚:“摆膳吧。”

    陈主簿看了眼正打开食盒,从中取出各色菜肴的墨砚,不语。

    谢瑾澜却是笑了:“陈主簿有何要事尽管直说,你应当知晓,本官这里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

    陈主簿应声称是,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卷宣纸递给谢瑾澜:“大人请看,此乃林仵作为张小梅验尸的结果。”

    一旁的阮叶蓁闻言,也赶紧凑近了脑袋。

    谢瑾澜只是不着痕迹的瞥了她一眼,随即缓缓的打开了手中的宣纸。

    只见上头写道:

    ‘死者左侧太阳穴附近的颧骨有十分严重的破损迹象,乃是生前受到剧烈撞击所致。

    其四肢及肋骨完好,生前并未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害。骨头并未发黑,亦并无附着物,生前并未中毒。由此可以推测,致死原因乃是其颧骨处的撞击......’

    把宣纸轻轻置于桌上,谢瑾澜看向陈主簿:“除了死因,那具白骨身上可还有发现其他比如可以明确指向凶手是何人之处”

    陈主簿轻应了一声,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白布置于桌上,而后轻轻往谢瑾澜那处一推:

    “就算大人不问,下官本也是打算拿出此物的,大人请看!”

    谢瑾澜轻轻的打开了白布,只见一只小小的白玉耳坠静静的躺在上面。

    陈主簿接着道:“这耳坠是在尸骨的胸腔附近发现的。因其色泽与白骨相近,我等才未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

    阮叶蓁蹲下身子凑近了去瞧那耳坠,很快她就发现了特别之处,颇为兴奋的起身指着耳坠道:“谢瑾澜,耳坠上头好似有字!”

    谢瑾澜闻言,眸光一凝,拿起白布仔细一瞧,果真发现了耳坠上雕刻着一个不起眼的‘柔’字。

    放下白布后,谢瑾澜看向陈主簿:“这耳坠上头的刻字,陈主簿是否已经发现”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谢瑾澜又道:“这耳坠对林子柔应当是有特殊意义的,你且去查查。”

    陈主簿道:“下官已让李捕快他们暗中去查探消息了。”

    谢瑾澜满意的点了点头。

    午膳过后,谢瑾澜独自一人去了县牢。自然,阮叶蓁是紧跟其身旁的。

    从狱卒手中拿过那一串钥匙之后,谢瑾澜径自入了程升的牢房。

    看着闭着双眼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的程升,阮叶蓁一惊,待快速飘到他身侧察觉到他那浅浅的呼吸后,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视线不经意的扫到放置在牢门口那并未动过的窝窝头,再看了看床上的程升,阮叶蓁陡然意识到了什么,微蹙着眉头看向站在牢门附近的谢瑾澜:

    “谢瑾澜,程升好似是在绝食。我猜测他可能是想绝食陪着张小柳一起去死。”

    谢瑾澜闻言,却是嗤笑了一声。

    这声音在安静的牢房中尤为明显。但程升却是无丝毫的反应。



第107章 心甘情愿
    谢瑾澜的眉毛轻轻动了动:“那你可知他们如今在何处落脚”

    程升再次摇了摇头:“草民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与他们并不熟悉。”

    阮叶蓁闻言一急: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这人证的线索就这般断了

    谢瑾澜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那他们姓甚名谁,你可还记得”

    程升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那日与草民一同巡逻的有三人,其中二人的名字,草民有些印象。”

    皱眉想了片刻后,他道:“一人与草民同姓,名叫程杰。另一人草民有些记不清究竟是叫肖平还是肖安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谢瑾澜不再久留,当即转身打算离开。

    只是将将迈出牢门之际,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侧脸看向还跪着的程升:“值得吗”

    程升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谢瑾澜所言为何,嘴角不自觉的扯出一抹笑意:

    “从来就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这一切都是草民心甘情愿的。哪怕当真是替她顶了罪丢了性命,草民依然不后悔!”

    谢瑾澜道:“本官观那张小柳似乎并不领情。”

    程升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是草民对她心存爱慕之心,并不是她对草民心存爱慕之心。草民只要知道她好好的活着,这就足够了。”

    谢瑾澜不再言语,锁上牢门后就直接离开了。

    阮叶蓁虽也随着谢瑾澜一同离开,可她的心思,依旧停在程升最后的那两句话上。

    很小的时候,她曾听过关于母亲与父亲的闲言碎语。

    父亲阮安虽是镇国将军,但他却是泥腿子出身的大老粗。一些高门大户不管面上表现的多友善,心底总是看不上他的出身。

    母亲身为大邺朝的长公主,当年自愿下嫁与他,可谓是惊呆了不少人。一些自诩聪明之人猜测或许是皇帝舅舅的意思。

    父亲虽是粗人,可他行军打仗的能力众人是有目共睹的。不然如何能在七八年间,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爬到镇国将军这个位置

    众所周知父亲是个孤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为了让他对大邺朝更加忠心,下嫁皇室之女是最好的办法。

    自以为窥探到圣意的那些人,心中不免对母亲起了几分怜悯之心。

    可他们却是不知,这门婚事是母亲自己求来的。皇帝舅舅虽是欣赏父亲的为人,但要是把一母同胞、自小锦衣玉食的姐姐嫁与他,却是万万不同意的。

    可最终,皇帝舅舅还是拗不过母亲,只能无奈妥协了。

    阮叶蓁第一次无意间听到那些诋毁之词时,闷闷不乐了许久:爹爹与娘亲那般恩爱,他们为什么要说那样的坏话

    后来,还是母亲开导了她。

    母亲言道:

    “何必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呢他们整日生活在那些勾心斗角之中,以为人人都与他们一般,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

    殊不知他们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怜可悲的。因为终其一生,他们或许都得不到那种纯粹的爱情。”

    当时的阮叶蓁以为如父母那般恩爱,就是世间最纯粹最美好的爱情了。却原来在这世间,真正的爱情并不是都能够得到圆满的。

    也有如程升这般,不去计较自己付出了多少,对方又是给予了多少回报。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对方能够安好!

    不知张小柳是否知晓程升的这般情深义重

    想起那日张小柳在假山中的话语,想起她为了程升投案自首的行为,想起她当日在牢房中对程升的冷嘲热讽。

    或许,她对程升也并非是无一丝情意的。只是自觉不愿拖累了对方……

    阮叶蓁不自觉的深深叹了一口气。

    谢瑾澜轻瞥了她一眼,道:“可



第108章 小心谨慎
    直至谢瑾澜与林管事商议好了头面的要求,付好了定金离开商铺之后,全程安静的阮叶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谢瑾澜,你就这样离开了”

    谢瑾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然呢

    读懂了这个眼神,阮叶蓁轻轻咬了咬下唇,眉心微蹙,不解道:

    “可你不是为了打探林子柔之事吗为何全程只是与林管事说那头面之事,丝毫没有提及有关林子柔的只言片语”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谢瑾澜微带笑意的声音虽然很快就被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淹没,但还是让凝神倾听的阮叶蓁听了个真切。

    “好好动动脑子想想吧。”

    阮叶蓁顿时就对谢瑾澜怒目而视,心想:这是在取笑她的脑子不灵光,隐晦的说她笨吗绝对是的!

    只是这怒火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就郁闷的耷拉着双肩:二人先前的交锋她竟是看不出半点异常之处,确实是她不够聪明。

    阮叶蓁此人天性乐观,随着谢瑾澜在品香居用了晚膳,回到县衙后,她就想开了:

    不够聪明又如何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她无法解决的事情自有聪明人去解决......

    刚从后门入了内院不久,谢瑾澜就与陈主簿迎面相遇。

    陈主簿朝谢瑾澜拱手一礼,面上难掩喜色:“下官见过大人!”

    谢瑾澜笑道:“陈主簿这般模样,可是那白玉耳坠有了消息”

    陈主簿道:“大人英明!那——”

    他才刚开了个头,就被谢瑾澜摆手打断了:“陈主簿,正巧本官也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去院中坐下细说吧。”

    陈主簿咽下口中的话语,颔首称是。

    直至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谢瑾澜率先开了口:“陈主簿先说说那白玉耳坠吧。”

    陈主簿朝谢瑾澜一拱手,道:“林子柔的那副白玉耳坠知之者甚多,李捕快他们才刚一打听,就清楚的知道了那白玉耳坠的由来。”

    原来,那白玉耳坠是林子柔当年及笄之日,林管事专门为其打造的生辰之礼。

    林管事一家是王员外府中的家仆,自是不可能大肆操办女儿的及笄礼。

    只是在家中摆上两桌,一桌邀请了林管事的好友,一桌则是平日里与林子柔关系不错的王员外府中的丫环们。

    当时年仅十五岁的林子柔自然是还没有后来的这般沉得住气。戴着那对白玉耳坠在席间好一番炫耀……

    话落,陈主簿道:“有了如此关键的证据,无论王夫人如何想为那林子柔遮掩,想必都是无法了。”

    谢瑾澜却道:“那倒是未必。如若林子柔声称那耳坠不知是何时掉了,又或者说是被贼人偷了呢”

    陈主簿顿时一噎,仔细一想也觉得极有可能,不由得有些着急了:“如此,那这证据不就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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