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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太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山铁杉

    问题就在顺应民心上面,司马颙怕自己抢不过这份民心,被提出洛阳一次已经让他有了心理阴影,绝对不能在第二次这么丢人。

    “殿下不会忘记司马乂在洛阳吧司马冏立的太子,伤害的可不仅仅是司马颖,这位左军将军同样属于受害者,以臣下在洛阳的观察,司马乂对司马冏也是不满的,只是并不流于表面,司马冏对他也不是非常放心,远不是在众人面前的和睦。臣下的意思是,可以借刀杀人。”李含眼中闪过一丝厉芒,阴测测的道,“如果可以挑动两人斗起来,殿下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司马冏势力强大,司马乂必然不敌,司马乂一旦身死,殿下便可以打着司马冏擅杀先帝之子的旗号报仇,这样司马颖也有了动手的理由,殿下和司马颖同时出兵,便可夺得梦寐以求的辅政之位。”

    李含的这一招“借刀杀人”与当年司马伦杀贾南风时如出一辙,只是司马伦换成了司马颙,孙秀换成了李含,贾南风换成了司马冏,太子换成了司马乂。如果按着当年的轨迹亦步亦趋,就可以同时铲除司马冏和司马乂,一石二鸟简直天衣无缝。

    “好,就以你之见,事成之后,本王必然不会亏待你。”在李含的鼓动下,司马颙最终还是心动了,他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只不过现在还有多方制肘,就蓟城的司马季和司马冏狼狈为奸,他就有些顾忌,如果能够拖住司马季一时片刻,到时候把司马冏解决了,整个山东地区就再无自己的对手。

    所幸在之前的布局当中,司马颙已经料到了这一点,苦心将王浚推到了并州刺史的位置。燕王在洛阳大肆诛杀太子一案的人员,王浚只不过是不在洛阳才躲过一劫,两人之间的仇恨是解不开的,这也是司马颙推荐王浚的原因。

    现在也是时候让王浚回报自己了,在南向和北向这个问题上,司马颙最终还是没法忍住对辅政的诱惑选择了南向。这么选择一点不意外,后世的某个岛国,也在北向苏联和南向美国的时候,选择了同样的路线。

    既然做出决断,司马颙就派手下携带密信入并州,对并州刺史王浚面授机宜。从目前来说王浚还算是老实,毕竟天下有实力的藩王多的是,远远不到他自己冒头的时候,紧挨着就有一个坐镇蓟城的燕王,这种环境之下王浚显示出了惊人的克制。

    被这么一个近在眼前的藩王仇视,王浚的日子并不好过,不过他不知道司马季仇视自己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原本的历史上王浚才是格局幽州的那个人。导致现在司马季一想到这个邻居,就潜意识感觉对方会过来抢他的基业。

    不管什么原因,这种敌视是确实存在的,司马季没有掩饰这一点,王浚也能感受得到。在司马季看来有没有王浚这个敌人都是一样的,更何况对方不安分,有什么可隐藏




第四百九十一章 燕王也上疏
    “这河间王的奏疏,还真是卑鄙无耻啊。”河间王已经传檄天下,司马季当然也接到了这份传檄,现在就在看河间王是怎么找起兵理由的。

    看了半天,司马季已经对这份奏疏做出了总结,那就是强词夺理。河间王虽然列举了齐王的诸多罪行,但是只能说明齐王跋扈专横,还说不上要篡位谋反。

    八王之乱终于还是到了连起兵理由都不用找的阶段,司马季慢慢的站起来,瞄了罗永一眼吩咐道,“传令所有士卒归营,密切记住冀州和并州的动静。听说并州刺史王浚和刘渊见面了,如若河间王举兵南下,王浚可能会来攻。”

    会不会司马颙南下王浚东进同步进行,这就要看司马颙是不是真的自视甚高了,以司马季的观察,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对冀州方向的准备,还是要靠水师,军粮起运离不开水师的协助。”司马季一转眼又对颜严吩咐道,“一旦开战,水陆并进直取邺城,给这位叔王一个惊喜。”

    水师这种东西太有用了,只不过在中国这种大陆国家一直都处于附属地位,一般都不会有人太过于重视,所以一直以来都不算强势。

    司马季可太知道水师用好了能让敌人多恶心,清朝就被大英帝国的海军恶心够呛。鸦片战争时期清军是本土作战,按理来说就算是军备落后,可自古以来中国就不缺人,应该集结大军玩数量优势,可实际上清军没有数量优势。

    理论上清朝二十万八旗、六十万绿营,坐拥八十万大军,可这些大军分布在一千三百万平方公里的领土上,还出现过调集的藏军走到江南,战争已经结束了的事情。

    几乎每一次具体的战役,当地守军的人数还没有进攻的英军人数多,一般的城市守军只有千把人,英军打完等到清军来援,再次上船进攻下一个城市,然后再把下一座城市的守军收拾掉,这种海盗式打法,把清军弄的干瞪眼,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了,一帮大臣还不服气,痛骂英国人无耻。

    实际上这并不是清朝自己的问题,明朝的倭寇也是这种骚扰战法,上岸找兵力薄弱的城池进攻,明朝大军来救,倭寇上船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找下一个。

    运河虽然不是大海,但是船运能够有利于集中兵力,这一点上是一样的。邺城本身也是运河枢纽,司马季发展了多年的海运,水师上占据绝对优势,换句话说在水上他可以打司马颙,司马颙不能打他,上哪找这种好事去。

    既然到了撕破脸的时候,司马季也必须表明自己的立场,但表明立场也要小心谨慎,指出齐王虽然有专权嫌疑,但河间王奏疏当中所说的造反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完全不值一驳,相反河间王野心勃勃,在没有天子首肯之下就要举兵,等同于造反,这就是至天子的安危于不顾。

    司马季的奏疏当中明确了司马冏的专权行为,也表示了如果不满的话,可以以宗室的名义令司马冏回到封国,不继续留在洛阳辅政,甚至可以保证齐王的安全用来交换。但绝对不能用这种捕风捉影的理由举兵。

    这份奏疏当中并没有为司马冏辩护,而是指出司马颙用这种理由举兵站不住脚。一旦地方军镇没有理由的夺权,天下就会大乱。

    “要说明军



第四百九十二章 南守西攻
    “殿下,在等等吧,洛阳不是这么好打的。”卢志这个时候出言劝解,觉得河间王此举正是在借刀杀人,想要完成自己的野心,所以劝说司马颖等待。

    司马颖本身就是一个很容易被谋臣影响的人,野心也并没有这么大,在关中呆习惯了之后,竟然还觉得这里不错,对洛阳的兴趣大大减轻,就真的准备在等等。

    司马颖当然也有等待的资本,洛阳以西只有他一个藩王重兵在手,不用像是山东地区云集这么多藩王,互相之间都有顾忌。

    司马季可不敢像是司马颖那样稳坐钓鱼台,他可是紧挨着河间王司马颙的势力范围。而且他了解这个邻居是什么人,参与八王之乱的藩王当中,其他藩王到了那个地位,或多或少都有被臣下架上去,导致骑虎难下的原因。

    司马颙根本没有,从他参与进来开始,目的就非常明确,就是准备夺权。是所有藩王里面最活跃的一个,司马颖比他更有资格传檄天下,司马颖都没有以军镇做后盾对中枢开战,司马颙就敢这么做。

    历史上司马颙出镇的是关中,他不但这么做了,甚至在长沙王司马乂执政的时期,可能想夺权想疯了,对冀州的李特兄弟不管不问,甚至扣下了司马乂派来平乱的军队,坐看李特兄弟在益州做大。

    如果河间王在此时能够收敛贪欲,派兵入川助剿,则光复益州指日可待;而蜀中平定,那么荆州、江南的民变就不可能发生。

    任何一个藩王和司马季做邻居,司马季都觉得对方可能不会联络匈奴人对自己开战,但就司马颙不同,他就应该这么干,高风亮节了反而不正常。

    就在这个时候,冀州晋卫派人传信到了蓟城,当中言明冀州境内的运河已经中断,运河之上铁锁横江,司马季一看就知道这是司马颙故意做出来的事情。

    “效仿吴国对抗我大晋的招数小道儿,不值一提。”司马季哼哼一笑,这又不是什么新鲜招数,吴国晚期知道晋朝随时来攻,就在长江来过这招铁锁横江,阻止晋朝水师顺流而下直取建康,但是没有用,实力占优怎么都能打。

    不过这种手段用出来,也能让司马季判断出来一件事,那就是司马颙最终还是做出了自信的决断,自己南下夺权,而不是北上联合王浚同时攻打幽州。

    “河间王是不是有点不把本王当回事”司马季对着一群从官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封锁运河河道就是怕本王南下牵制他,他以为一个王浚就能把本王摆平”

    “这样看来,西边的并州可能会有动作。”杜锡沉吟一下开口道,“如若河间王有轻视之意,王浚应该会主动攻击幽州。殿下是否主动被王浚一个教训,不然万一他联合匈奴人来攻,殿下就算是击败他也非易事。”

    杜锡的话引起几个人一片赞同之色,这也是最合乎逻辑的对策,司马颙既然暂时不会北上,当然是趁此机会先打王浚,这样司马颙到时候发现不对,在驰援也来不及了。

    “那本王就再给王浚一些时间,招募匈奴人好,越多越好。”司马季露出一口白牙,连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很是自负的



第四百九十三章
    “殿下,为今之计,为了避免两个藩王同时发难,殿下可以后退一步归国就藩,殿下有功于天下,司马颙和司马颖必不敢赶尽杀绝。”王戎苦笑一声站出来道,“不然真的出兵了,大战必是不可避免。”

    “王戎说的没错,洛阳禁军虽然经过修整,但赵王一战损失巨大,同时面对两个藩王恐怕难以取胜。”同样闻讯而来的司马越也开口附和,局势确实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连敷衍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唯有劝齐王正视现实,让政保命。这不止是王戎一人的看法,也是在场大多数朝臣的看法。

    要知道司马冏的大军已经散去,手中唯有洛阳禁军,可东西两方都是敌对的藩王。如果在这种时候开战的话,必然就是司马伦的下场。

    司马冏而言也有些犹豫,大晋对宗室一直都是善待的,这自然是希望宗室压制早就做大的士族,目前为止除了篡位的司马伦是被躲无可躲。淮南王和楚王都是喋血街头,一般都是不会对宗室赶尽杀绝的,可这也没准,司马季来到洛阳就一点没留情,直接就杀了三个藩王,已经有人开了这个先例,归国就藩之后会不会被赶尽杀绝

    就在司马冏犹豫的时候,葛旟大怒道:“司马伦听任孙秀,改易天日,当时天下议论喋喋不休,却没有谁敢首先倡导。明公冒着箭矢危险,亲自披挂甲胄,冲锋陷阵,才有今日。论功行封,事多未能周遍。三台采纳谏言不体恤王事,封赏还报迟延,责任不在明公之府。谗言叛逆,理当诛讨,假造伪书,让公免职回家。汉魏以来,王侯免职回家哪有能保全妻子儿女的呢持这种议论的人可以斩首。”

    司马冏一旦退缩,会不会下场惨淡还在五五之间,但他和几个司马冏的心腹必然没有好下场,司马冏宗室近亲,一年之前刚立下大功勋,这一年来虽然不尽如人意,毕竟没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恶。如果他听从王戎所言,宣布逊职让政,单身返回齐国等侯处分,从此权势是肯定不可再得,有可能他的封邑、爵位也会被部分褫夺,但是性命大可得到保全。

    但对于葛旟等人而言,司马冏一失势,他们也唯有束手就擒,新的执政者必定会剪除齐王羽翼,如果司马冏最终被诛,他们自然会跟着陪葬;如果司马冏被赦免,那么齐执政期间犯下的过错必须有人承担,他们这些心腹是最好的替罪人选。

    所以一见到司马冏犹豫,立刻站出来鼓舞士气道,“不要看河间王如此嚣张,天下还有能制得住他的藩王,燕王统领北地多年,东征西讨屡建功勋,手下十数万大军,殿下可立刻下令燕王讨逆,这一仗殿下还未必会输。”

    “说得好!”司马冏一听豁然抬起来头,像是一下子恢复了精气神道,“本王绝对不坐以待毙,让司马颙这个小人看笑话。梁王刚刚病逝,太宰悬空,本王上表以燕王为太宰,开府仪同三司,讨伐司马颙。”

    “早该如此!”韩泰等一众齐王的心腹拍手叫好,中书令中书监都在,现在就拟定圣旨很是手忙脚乱,王戎叹了一口气,有退回到了群臣当中。

    “长沙王还在城中,万一和河间王里应外合,恐对殿下不利。”韩泰忙活了一圈,忽然想起来了司马



第四百九十四章 新执政者
    “集结士卒,进攻皇城。”司马冏心中一凛,不管现在如何都只有这一条路可选了,恶狠狠地对一众从官命令道,不用司马冏多说,他的心腹们自然会去这么做,他们司马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洛阳街头,身着甲胄手持刀剑的军士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开进,街头巷尾的背后,寻常百姓瑟瑟发抖的躲在一边偷偷观望,在当年司马允和司马伦在洛阳街头兵戎相见之后,同样的一幕在司马冏和司马乂之间再次上演。

    董艾这边领兵朝着皇宫开进,司马乂也在抓紧时间收罗殿中禁军,宫墙之外,双方的军士都用上火箭,打着同样的目的,利用火箭点燃楼阁,让对方出现心理波动。飞箭如蝗,双方交战的区域烈焰冲天,不断有起火燃烧的精美楼阁倒塌,火光将参战的军士照耀的脸色通红,但没有人被影响到。

    随着时间的流失,从城中各处开进的齐王大军越聚越多,司马乂也利用天子的威信收拢了殿中禁军的心,双方已经将手中能够集结的兵力全部收拢,从这一刻血战就开始了。

    宫墙之外,携带云梯和攻城锤的齐王军士像是海啸一般冲击着皇城,宫墙上的殿中禁军则搭弓射箭,对着同为大晋军队的同袍痛下杀手,双方厮杀毫不留情,每一刻都有人而死,在弓箭手的掩护下,众多齐王的军士推着攻城锤,喊着军号,对皇宫大门进行着撞击,攻城木撞在宫门的巨大响声,震慑着双方将士的心灵。

    不少爬上云梯的齐王军士,纷纷被殿中禁军士卒推到,不少人刚刚在宫墙上漏了一个头,就被眼疾手快的敌人斩首,重重摔了下去,成为一具无头尸体。

    司马冏的心腹纷纷出面,声嘶力竭的督战,心中焦急的程度丝毫不下于司马冏亲临战阵,

    “诛杀司马乂者,封侯!”韩泰扯着嗓子大喊,也不得不用这种最为没品,但也是最最重要的战术,必须趁着现在大军集结快点把司马乂拿下,不然就有迟则生变的可能。

    齐王大军蜂拥而上,攻势越来越急,整个被围攻的地段顿时有些险象环生。

    “如若守不住,立刻在宫中布下伏兵,宫中强弓劲弩不少,这个时候就不要吝啬了。”司马乂眼见形势危急,却没有被不利的局势冲昏头脑,催促道,“快去准备,本王就是死,也不坐以待毙,大司马谋反,助者全部诛三族。”

    “殿下,臣下立刻就去准备!”宋洪一脸正色的保证,然后对身后的一众军士道,“你们随我来!”皇宫的面积很大,宫中花园树林,亭台楼阁数不胜数,是一个混战的好地方。

    宋洪带着司马乂的心腹将宫门之后的亭台楼榭都有伏兵,宫城内诸殿、诸楼阁上也都布满强弓劲弩,准备在宫城坚持不住的时候,给立足未稳的齐王大军杀一个措手不及。

    另外一边,司马冏没想到自己认为一个疥癣之疾的司马乂,竟然会这么难对付。在齐王府当中久久等待消息,却等到了局势僵持的坏消息,这样司马冏不得不亲身前来,激励大军继续攻城。

    在司马冏亲临战阵的情况下,齐王大军的攻击终于打破了僵局,坚持许久的宫门终于被撞开,下一刻无数司马冏的军士蜂拥而入,手持着刀枪杀了进去,“诛杀司马乂者,封侯。”

    “助司马冏者,诛三族,杀!”司马乂一方的军士从隐藏的树林、楼阁当中拿着强弓硬弩将冲进来的齐王大军射死一片,随后将手中的强弓劲弩一扔。

    齐王的军队从缺口处潮水般涌进宫城,顿时箭矢如雨,从四面八方射来,一下子被骤然而来的箭雨射懵了,瞬间就有数百人命丧箭下,很快司马冏的军队予以还击,持弩仰射。同时对着反冲锋的长沙王军士迎了上去,双方短兵相接。死伤都很惨重,尸体相枕一片狼籍。

    大晋的心脏,天子的皇家园林,此时却成了最为恐怖的修罗场,殿中禁军对皇宫的环境极为熟悉,利用地利将司马冏的军士压的抬不起头来。

    这一仗从白天打到天黑,进入黑夜,整个交战的区域当中,冲天的火光将天空染红,无数洛阳朝臣都在翘首以望,知道两个兵戎相见的藩王仍然在捉对厮杀。

    双方的战斗已经持续到了现在,说明司马冏对阵理应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司马乂没占优势,大晋朝臣终于被唤醒了所剩不多的忠心,纷纷集结府中私兵赶来勤王,勤王自然是站在有天子的一边,这边是长沙王司马乂。

    虽然已经迟了,可大晋朝臣还是做出了表率,这种忠心虽然来得迟好歹还是来了,到了王侯的南北朝时期,这种朝臣基本上都不存在,那个时候的大臣对天子安危都已经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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