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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太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山铁杉

    “继续出战,给我慢慢磨,张达将军正在南下!”尉连波的声音平静如水,丝毫没有因为没占到便宜就心浮气躁的意思。

    这已是拓跋氏和匈奴交战的第五天了,匈奴守军被克制的死死的,每次出战,拓跋氏骑兵都远远避开,匈奴追不上撤军,拓跋氏就回身撕咬。谁被这么粘着时间长了都会发脾气,今日就有一个匈奴渠帅只带着自己亲信部下死死的咬住拓跋氏的轻骑,在拓跋氏当左冲右突,当者披糜,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围上来的拓跋氏骑兵越来越多,如同一个磨盘一样,不断的消耗这支匈奴军的精神和体力。

    恰好今天尉连波正好闲来无事,就在附近,便带着自己的亲卫拍马赶来,他没有亲自入阵的意思,不过就是闲来无聊看看自己的对手无力回天的无奈。

    “这就是当初的草原霸主”远远眺望的尉连波声音无悲无喜,似乎在嘲讽似乎又不是,匈奴人就算是在现在的草原上,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种。很多部族都是当初匈奴的一部分。

    一个匈奴将校手持长枪重新取到手中,手腕抖动数下,银色的枪尖急速在冲过来的鲜卑人脖子上划过,这名骑兵马上向后跌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脖子上冒出汩汩的鲜血。这个景象让尉连波眉毛一挑。

    就在此时,一个靠后的拓跋氏骑兵,从箭壶中重新抽出一支长箭,朝远处这个战胜者的位置射去,只听啪的一声大响,箭簇穿胸而过。刚刚的胜者一口鲜血脱口而出,转瞬间便成为一具尸体。

    “嗯!”尉连波看了一眼便拨转马头准备离开,对着身边的亲卫道,“传令打扫的时候仔细一点,部族很多人的家庭比较困难,能收一点就收一点。”

    武乡告急的消息一遍又一遍的传来,把刘渊至于两难的局面,司马颙下达刘渊夹击司马季的命令在正常不过,藩王眼中士卒就是消耗品,更何况还是匈奴人,他怎么会设身处地的为刘渊考虑。

    可在刘渊身上这个问题就不小了,他固然心里也有扬名立万的心,听从司马颙的命令东进,可上党是他的家乡,至少近百年是。带着麾下离家决战,要是一般的情况下可以,可北方拓跋氏大军压境,谁能舍得把老弱妇孺留给拓跋氏

    刘渊眼中,这些野蛮人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他忘记了自己的祖先在三百年,不但和对方是一伙的,还是对方的老大。居住中原多年,刘渊也把拓跋氏当成了野蛮人。

    就算是刘渊能下的去狠心,他的部下也没有刘渊的政治觉悟,从拓跋氏南下扣门开始,司马颙设想当中的三面夹击,已经被废了一路。

    “驰




第五百二十一章 大捷?打劫。
    “让一万幽州突骑去救援!大军不停,继续南下。”司马季打着哈欠挥手让探马下去传令,大战在即他需要休息,二十里么,一个奔袭就到了。

    既然来的是王浚所部,司马季必须承认对方的考量是有道理的,算是发现了帝国主义的薄弱一环,北人不善水战,天下有名的水师在荆州和扬州,这一点燕王深以为然,所以只能往船队上堆装备了。虽然刚刚下了一场小雨,可这个时节水量不大,运河只是能让幽州船队勉强前进。

    这支在海上的水军在运河里面确实有些不便,比如如果没纤夫从岸上拉动的话,船队连掉头都很困难,只能寻找分叉的支流想办法。这些不利的元素都有,但只有一点,要是以为埋伏能就把他大军的粮草烧了,想法有点天真,每艘大船上都配备了两层隔层,一共四十八架床弩,要是多出个几万人埋伏可能会成功,要是万余人想来打船队的主意,幽州船队上正好有一万人,陆上打都五五开,哪来的自信

    “杀……”远远传来的喊杀声铺天盖地,伴随着战鼓的声音很快在河道两边的响起,如同煌煌雷炸开,让一直龟速前进的幽州水军的士卒吓了一跳,纷纷从船头张望。就见到从两岸四五百米的地方,人头涌动,应该是司马颙的大军。

    被打扰了安逸的幽州水师士卒不少人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是第一次碰到陆地上的威胁,但一些有经验的伯长纷纷开口喊道,“踹开隔板,竟然还有人过来做炸串,真是不知道死活。”

    砰砰砰……听命的士卒纷纷以不输后世国足的脚力,将船体两侧的隔板踹开,露出了在隔板后面的一架架床弩,床弩已经满弦,锋利的箭头显然已经待命多时。

    这种后世风帆战列舰的布置,有无耻之尤的燕王坐镇幽州,出现在这里丝毫不意外。不过对于朝着运河而来的王浚士卒来说,那就太意外了。

    谁能想到北方的步战天下,忽然出现了这么一群玩意,他们又不是江东人,对此毫无准备,满怀着豪情壮志干掉这些战船,却见到了成排的床弩等着自己。

    “不到百步射程不许发射,去个人升战旗,告知后方船队有敌人来袭,其余人等准备接舷战!”其实不用伯长一一吩咐,已经有水手去升旗告知后方船队遇袭。

    这一切都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不得不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当中,幽州水师的反应算是极快,对于他们而言,现在至于本来遨游大海的战船,就是陆地上的高大城墙,面对袭击一点不慌,反而迅速就做好应战准备。一声声的命令传出去,一艘艘的战船升起了旗帜。

    “搭上舢板,以铁链相连,铁索连舟,共同迎战!”幽州水师统领吕和见到前方战旗涌动,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遇到了埋伏迅速下令。这要是在大海上,这种军令的下达等同于放屁,根本做不到,但这个季节的运河水流几乎呈现静态,就算做不到,只要战船相互靠近,跳上另外一艘船也是可以的,掉下去也没事,水不深就是有点凉。

    这支船队规模足有百艘,日前刚刚下雨,想要烧了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司马季还在咒骂天气对自己不友好,可在运河上的水师还感谢这一场雨,老天从来不针对睡,把燕王浇个透心凉的雨,对现在的水师就是好事。

    而岸上的伏兵此时也显示出了狰狞的一幕,提着长枪大刀朝着看起来很笨重的战船杀了过来,伏击战讲究什么阵型,一拥而上就是了。

    来袭伏兵很是自信,就如同当初发觉是帝国主义阵营薄弱一环的德国人一样兴奋,只是德国人忘了帝国主义薄弱一环的俄罗斯,还有个称号叫欧洲压路机。

    这狰狞的表情在幽州水师士卒的眼中,是如此的清晰,“百步之内,下层床弩发射,朝密集的区域发射!上面的士卒,拿弓箭射杀漏网之鱼。”

    船舱当中,伯长扯着嗓子大喝,砰砰的床弩发出闷响就是对他这道命令的最好回应。铮鸣声过后,密集的巨箭终于是射了,激射而出的巨箭,在眨眼之间就把朝着战船一拥而上的伏兵放倒,运气的巨箭余势不停的再此射穿后方运气不好的伏兵,最终重重的插在地面上。

    一轮覆盖之后,整个伏击的敌军瞬间就被清空一片,众多伏兵还保持着前冲的姿势,机械性的跑了两步,

    重重的以面触地,殷殷血水从身体下面扩散开来。

    少数的漏网之鱼,脑子里面一片空白,面色狰狞但目光空洞的跑了两步,身旁的同伴一声不吭的变成尸体,令这些士卒一脸茫然,捏着武器不知道冲锋还是该后退。

    最前方进入伏击圈的将近二十艘战船,对着来袭的伏兵前



第五百二十三章 开战、
    “把曹乾叫过来,传令步卒战阵看着龙雀营的动作行事,龙雀营进大阵开进,龙雀营停大阵停,一切看着龙雀营的动作为准。”司马季对着等候在侧的探马下令道。

    事到临头说是不紧张那是假的,嘴炮打的震天响要是跪了,他不过是留下了一个笑柄。后世想起来八王之乱,他司马季不过又是其中一个蠢货的代表。

    “燕王,你叫我”曹乾背着龙雀刀每走一步都发出一阵嗡嗡声,这是战场上最明显不过的目标,红色的外衣同样属于很浮夸的颜色,不比杨馨给司马季准备的长袍关注度低,巧了,今天他正好换上了很招摇的长袍,不知道的还以为燕王又纳妾了。

    “曹乾,你这次不用护卫本王,带着龙雀营在大阵最前方,只要步卒看着你们便可以做到令行禁止。”司马季召唤曹乾上车,眉头紧紧凝结起来,口气很郑重的道,“让你们穿着红色的军装,是因为龙雀营为步战核心,有你们在大阵不溃,步卒能看到你们心里就有底。”

    “燕王,非是曹乾贪生怕死,龙雀营在最前方,司马颙有大军二十万,一旦末将和龙雀营不在你身边,谁来保护你”曹乾一听想了一下道,“留下一千龙雀营步卒护卫,末将亲自立于阵前。”

    “本王让你们立于阵前并非能让你们和邺城大军你一刀我一枪的拼杀,这样即使赢了,还能活下来几个人呢”司马季咧着嘴道,“加上王浚的兵马,司马颙有步骑近二十万,这样面对面的厮杀于我不利,东面有李山的女真骑兵,西面有两万幽州突骑,本王身后还有一万晋卫重骑,本王的骑兵远超司马颙的邺城大军。这一次本王要用从未露面的晋卫重骑,以铁骑冲阵,而你的龙雀营引领步卒,只需要把距离拉近到五百步左右。”

    “到了这个距离立刻让开,本王立刻下令五万骑兵从三个方向冲阵。”司马季怔怔的看着曹乾,用冷漠的声音道,“如果你不让开,身后的晋卫重骑一旦冲起来,首先死的就是你们,不要用身体替敌人挡着。”

    曹乾闻言一只手不由得抓住系在脖子上的披风,披风是红色的,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曹乾贴着司马季耳语道,“燕王看这样,是否让你明确应该下令了。”

    “除非本王眼睛瞎才会看不到!”司马季挂上一丝笑容,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小心行事,给龙雀营传令吧,本王要放红色纸鸢了。”

    纸鸢其实就是风筝的古代叫法,一点没有错,司马季在大战之前下达的命令是放风筝。

    红纸鸢曹乾满是惊愕,不敢多留直接跳下了战车,赶紧回到龙雀营的战阵下达命令。

    司马季伸手感觉了一下风力,对着在侧等候的探马命令道,“传令,放纸鸢,红色的。”

    “燕王令,放红纸鸢!”一声一声粗犷的传令声,把司马季的下令传达下去。

    “你们听着,以龙雀营的为目标,他们进我们进,他们停我们停。”一个留着连腮胡的伯长正在对着自己的部下传达最近的指令。

    “伯长,你看天上!”麾下的士卒伸手指着天空,后方几十只红色纸鸢飞得越来越高,今天风力其实并不大,但飞起来的高度已经足够列阵的大军士卒看清楚。

    伯长回头一看是红色纸鸢,不由吞了一口口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扯着嗓子动员道,“除了跟着龙雀营行事之外,我们绝不后退一步,燕王令,三军死战,不胜不归。”

    “三军死战,不胜不归!”一个个战阵当中,急切带着一丝恐惧的声音此起彼伏。

    “红纸鸢”一个带着枪尖头盔的男子同样仰着脖子看到这一幕,大喊道,“武卫听令,任何士卒胆敢临阵逃跑,格杀勿论。”

    红色纸鸢对不同成分的幽州大军,有着不同的意义,对普通士卒来说,这就是下令决一死战的意思,而对军中武卫来说,这就是让他们看住幽州大军,立刻斩杀溃兵。

    天空上几十只随风而起的红纸鸢已经飞得很高,足以令列阵完毕的幽州大军看的清清楚楚,至于在最后方席地而坐的晋卫,则并没有把这当回事。晋卫重骑是步行牵马行军而来,正在抓紧时间休息,战马旁边的地上还插着骑枪,还有就是在喝酒,对渐渐起势的战鼓充耳不闻。

    席地而坐的晋卫重骑,用头盔把炒面用烈酒和成一团,甚至连晋卫重骑的统领钱明也是这样,把炒面和成团之后,这些晋卫才站起来手捧着面团,放在战马的嘴巴前面,看着战马纷纷张口吃的香甜。

    拿着望远镜看什么时候敌军的出现的司马季一回头,眼睛一下大了不少,自语道,“西北马家军真有西北马家军的战斗力,这还担心个屁,稳赢啊。”

    战马是能喝酒的,而且酒量其实跟一般的壮年差不多。但是,给战马喝酒不能把它灌醉,只是稍稍在草料中加一些,让马兴奋起来,就会爆发更大的



第五百二十四章
    冲到半路的邺城士卒,分分开弓怒射,将密集的箭簇射向对面这些十分招摇的敌人,很多军队都曾经把红色军服作为国家的主流,比如前朝。但晋朝还是并不以红色为主,骤然见到龙雀营这种打扮,令人很不舒服。

    “前队举盾,后排举盾蹲下!”曹乾这时候也下马了,不要看龙雀营穿的和铁皮人一样,但是也有小盾配备,这种小盾只有胳膊大小,龙雀营步卒的半身胸甲虽然更厚实,但下身的防护并不比晋卫强太多,被箭簇射中一样会流血。

    五千龙雀营士卒反应很快,全体下蹲身体前倾将小盾以一定角度顶在头上,姿势就如同短跑之前的起步姿势,虽然不雅,但几乎将所有暴露的部分全部遮挡,从容应对密集的箭雨。

    铛铛……密集的箭雨将龙雀营的大阵覆盖在其中,当初一阵很清脆的碰撞。

    一手遮目一手拿着望远镜的司马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出阵朝着龙雀营冲来的士卒竟然过万人,“怎么不再上一万,要是有两万人的话,就能把龙雀营累着了。床弩没见到,就这还想复制界桥大战”

    对于这种重装胸甲步兵,一般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用重型武器暴力打垮,巨斧、大锤之类的兵器最好,另外一种就是重型破甲箭配合重弓,能够击穿龙雀营的胸甲。可中原弓箭不以威力见长。目前战场上就存在干掉龙雀营的部队,用的是类似重型钝器的狼牙棒,背着的是有标枪投射器的女真重弓,就在司马季军阵的一侧待命。

    至于司马颙这边的大军么,他还没见到类似的配备,想要歼灭龙雀营还可以大军一拥而上,把龙雀营团团包围,这样龙雀营必然全军覆没。但要是这样的话,司马季就不要这支心腹部队了,直接下令铁骑冲锋,把混战在一起的双方士卒都干掉。

    潜身在盾后的龙雀营士卒眯着眼睛,看着朝着自己冲来的敌人,心中默念着距离,如同一个优异的猎人,从成军开始他们就被燕王灌输了不同之处,这种心灵鸡汤类似奥斯曼帝国苏丹对基督徒小孩的教诲,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奥斯曼什么东西,只听到了司马季不止一次的提及,他们个个都是出将入相的人才。

    冲来的敌人已经肉眼可见,龙雀营阵中一声暴喝,铁环之声如同魔音灌耳,又像是水银泻地,蹲着的龙雀营士卒纷纷暴起,闪亮的刀锋晃得令人睁不开眼。

    “大夏龙雀,明冠神州!”如同出笼的猛虎,红色巨浪溅起把冲来的邺城士卒淹没。五千龙雀营士卒面对两倍于己的对手毫无惧色,邺城士卒气势汹汹的冲来,得到了龙雀营更加迅猛的反冲击。

    龙雀营的士卒嘴里呼喝连连,比邺城士卒还要兴奋,高高举起手中的龙雀刀,向迎面撞上来的邺城士卒挥去,不同于上次并州大战,当时的并州军士卒救火一晚上早已经脱力,同样龙雀营也顶着火线从浓烟当中急行军几个时辰,体力也没强到这里去,这一次是双方全盛状态的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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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刀剑相击,火星四溅,第一下短兵相接就让不少邺城士卒虎口发麻,暗惊对方怎么这么大的力道,“杀杀杀!”龙雀营的士卒口中不断大喝,手中不停大力劈砍,鲜血四溅一个个敌人被砍倒在地,时不时还能见到断刀、



第五百二十五章 铁骑冲阵
    “河间王,不能如此啊,要是这些士卒在大军面前被斩尽杀绝,十数万大军士卒目睹这一幕会怎么想”王浚一听连连摇头,倒不是他多么爱兵如子,可现在这种场面,要是司马颙眼皮不眨一下就坐视上万士卒被砍成尸体,那后果不堪设想。

    王浚心中也不在乎这些普通士卒的生命,可显示冷血无情决不能在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高高在上坐看士卒变成尸体,整个大军的士气不立刻崩溃谁愿意为这样的主公卖命

    “鸣金收兵!”司马颙考虑了良久,两害相权取其轻,不甘的让这些在龙雀营面前丢盔卸甲的士卒撤退,这可以算是他一个轻敌失误,可谁能想到会是这样“大盾在前,长枪在后锁死这些敌人。”

    呼喝呼喝……司马颙不得不采取保守的办法,防止这些溃退的士卒影响到他的大军。

    “八百步!”一直冷漠观察战场形势的司马季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

    “追杀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还毫发无伤的曹乾大声嘶吼,他还要为晋卫重骑争取最合适的冲锋距离,现在这些听到鸣金收兵的溃兵就是最好的挡箭牌,龙雀营还要上前,追杀溃兵本就不难,比他们自己面对严阵以待的列阵军士容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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