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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太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山铁杉




第三百四十四章 泰山羊氏
    刘秋纯粹是内心戏太多,也不看看从汉献帝开始到今天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和他刘秋相比,曹操的后代在河间王镇守的邺城,刘禅的后代在他镇守的蓟城。从这些封国上就能明显的看出来,在晋朝眼中的威胁,是曹魏为首、蜀汉次之,陈留王国就在河间王的眼皮底下,安乐公就在他司马季的身边。

    自从汉献帝之后,天下已经易主两次,如果说司马氏担心曹魏还有不服的说得过去。刘秋也怪不到司马氏的头上,司马氏不是为大汉报仇了么,让曹家变成一样待遇。

    别管什么手段夺得天下,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当初司马氏也接连镇压淮南三叛,将忠于曹魏的淮南镇压下去,才正是取代曹魏,也不能算完全是阴谋诡计夺得天下。

    临走之前,出来送别的人当中,一个站在刘秋身边的男子引起了司马季的注意,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叫刘阿知,是刘秋的同辈兄弟。

    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这就是传闻当中东渡岛国的那个人相传刘阿知见当时天下混乱之像已生,便于农历五月一日召集旧臣商议对策。刘阿知说:“我久在此地,恐有覆灭之祸,闻东国有圣天子“,遂决定率其家族东渡,前往岛国避难。这样,刘阿知便率领他的儿子刘都贺、舅舅赵舆德和族人刘国鼎、刘涛子、刘鹤明、刘信子等男女共两千零四十人,离开中国本土,飘洋过海。

    “传言罢了,真渡过去也是好事,那肯定是对我大晋心怀不满,到时候正好借此行追杀之举!”司马季倒是真希望对方按耐不住赶紧跑,说不定操作一下,还能让朝廷重新倚重自己。

    到达邺城之后,河间王司马颙很高兴,和洛阳的宗室相比,司马颙这种出镇在外的宗室,就显得自由的多,这也证明了一点,宗室对皇后的尊重也仅限于表面上。

    “青玄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平安归来就好。”河间王司马颙轻抚着胡须,不悲不喜的道,“皇后此举轻率了一些,可形势如此,如之奈何”

    “文载不用安慰我了,我看的很开。”司马季连对方口中的潜台词都没接,“来此之前先去了山阳公那里,学习一下怎么做一个闲散王侯,收获颇多。看到曾经的天子后人都安心度日,自得其乐,季还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回到封国之后,还不是一样过日子对了,陈留王在哪,我想拜见一下。”

    “陈留王很好,本王很尊重他。”司马颙不以为意的道,“邺城本身是曹魏的故都,现今叶落归根也算是好结局,武帝仁慈,待曹氏不薄。”

    这倒是实话,司马季点点头对此没有异议,事实上曹氏这个陈留王比两晋存在的时间都长,晋朝崩溃后,五马渡江没忘记带着陈留王南渡,曹氏继续在江南做陈留王。

    最终在刘裕代晋的时候,那一代的陈留王带头上疏,要求晋帝禅让,刘裕随后对东晋宗室开杀戒。鉴于司马氏的名声不好,可能有人会拍手称快。

    可事情还没完,当萧道成执掌刘宋大权的时候,又是陈留王首先带头上疏,劝进萧道成登基为帝,当萧道成命令部将诛杀宋帝的时候,宋帝问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萧道成反问当初刘裕就是这么对司马氏的,自己不过是有样学样,随即杀戮刘宋宗室。

     



第三百四十五章 泰山郡
    泰山羊氏是这个时代的顶级士族,不过泰山羊氏准确的说,是晋朝才崛起的,在曹魏的时代,泰山羊氏遭到了灭顶之灾,当初曹操杀了孔融,孔融一家老小一并被诛。而那时羊氏和鲁国孔氏联姻,羊续次子、上党太守羊衜之妻即孔融之女,也牵连被杀,这对羊氏是直接的打击,乃至在曹魏早期,泰山羊氏一直籍籍无名。

    当同为士族出身的司马氏权倾朝野之时,其他士族就和就与司马家结成坚定同盟,羊氏也不例外,晋和魏的胜败,并不是曹氏和司马氏自己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了中原众多家族的利益,最终曹氏失败是预料之中,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至于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诛杀皇帝的事情,自然有贾氏来背锅,对于其他士族来说,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门槛,忠臣不事二主和良禽择木而栖,其实就隔了一张纸而已。

    把泰山羊氏带入鼎盛的则是羊祜,羊祜以统一**为己任,在成为晋武帝司马炎心腹后,他不贪高位,直到献出平吴大计,被司马炎遣往前线襄阳,他才对都督荆州诸军事心向往之。

    当然这其中的重要途径,就是羊徽瑜嫁给了司马师,高平陵之变也没到见证者全都病死的时间,这个天下谁都知道,如果不是司马师没有儿子,这个天下应该属于司马师,而不是司马昭的后代。

    以前的齐王司马攸,就是因为过继给了司马师,对司马炎造成了巨大的挑战。让司马炎用了很长时间才打压下去,在宗室内部,司马师一脉还是很有号召力的。

    这个时代百姓以郡为国,没有了人望也就无所谓士族,在司马师一脉被打压之后,泰山羊氏其实在衰落当中,长此以往,他们就会从晋朝的政治版图上消失。

    自从羊祜死后,泰山羊氏已经开始衰落,如果不是后来司马伦诛杀皇后的话,这个家族既定的命运本来应该是慢慢衰落。

    但司马伦有一个心腹叫孙秀,诛杀贾南风之后,孙秀便商讨为晋惠帝再立一位新皇后。由于羊献容的外祖父孙旂与孙秀是同族,孙旂的几个儿子也都和孙秀结交,于是孙秀在同年十一月初七日,立羊献容为皇后。

    司马季认识这个女人,还是因为羊献容被废立的次数太多,曾经先后被掌朝的司马氏诸王废立五次,直到匈奴攻克洛阳,羊献容又被汉赵皇帝刘曜立为皇后,经过两个朝代,六次被立为皇后,传奇程度和萧皇后有的一拼。

    “如何能让这个女人为我所用”直到进入泰山,司马季都在想着这个问题,以目前的局势来说,打死他也不相信贾南风能平安度过废太子这一关。悲惨下场都是可以预料的,所不知道的就是发起政变的人,还是不是赵王司马伦。

    如果是的话,相信历史偏差应该不大,羊献容很可能还会被立为皇后。司马季作为一个藩王,长久以来不得已向贾南风靠拢,但他心里其实并不想这么做,只不过形势比人强,不得已而为之。

    以他现在的路线,以幽州的为根据地,面对洛阳其实多有不便,这一点他早就感觉到了,哪怕已经尽力在布置,保持消息的畅通,但等到消息到达手中的时候,往往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还因为不是亲眼见证,往往都要自己



第三百四十六章 羊献容
    “先找个地方埋锅造饭,这一次我们要在泰山郡呆上几个月。”区区尴尬不在话下,脸皮本就很厚的司马季,感觉腹中饥渴,捂着肚子下达命令。

    这座旧城的人口不多,司马季也不准备进去,类似这种废弃的旧城,不多也不少,并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除了因为很多城池因为战乱被废弃的原因之外,还有部分原因是晋朝国内有很多封国,一些封国建立之后,并不在原来的旧地,而是另建新城。

    所以说司马季在蓟城不断扩建,原则上并不算出格,只不过他弄出来的规模稍大了一点。

    两百年前,泰山郡有户籍十七万,人口将近八十万,现在有户籍六万七,人口三十余万。埋锅造饭的同时,还能见到几个放牛的孩童远远看着,当然看到并不是这支队伍多么威武雄壮,但是看着他们埋锅造饭。

    “叫过来,都是一些孩童,不碍事的。”见到这一幕,司马季少见的发起善心,类似这种举手之劳能帮就帮,自己也不会损失什么,不过他从来不会发力不能及的善心。

    泰山羊氏和现在所有的士族一样,以类似一个庄园经济的模式生活,百姓以郡为国,听从当地豪强的命令,不过羊氏这里到没这么夸张,归根究底还是底蕴不足,从羊徽瑜嫁给司马师、让羊祜被司马炎倚重,虽然大大的提高了泰山羊氏的地位,但羊氏还处于立足未稳的阶段,如果没出现八王之乱,可能更进一步也可能慢慢衰落。

    现在的泰山羊氏领头人是羊篇,至于羊献容的父亲羊玄之,官至尚书郎,但在洛阳那种京畿重地,天子脚下来说,跟什么都不是没什么区别,和国之重臣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在洛阳的羊玄之肯定不知道,目前正有一个藩王正在抄他的老窝,要是他知道的话肯定会大感冤枉,自己招谁惹谁了

    不过羊玄之在洛阳虽说声名不显,但在泰山郡则和在洛阳相比有天壤之别,羊氏的庄园规模并不不小,一些家禽走兽供百姓们自给自足,南北长三十三里地,水产地和田地供二百六十余顷,还有几座大山和果园。

    从燕王队伍进入羊氏领地开始,留在家中有话语权的人则是羊曼,羊曼知道燕王进入泰山郡之后,便直奔自己家而来,不敢怠慢直接出面相迎。

    羊曼和司马季是同龄人,但双方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虽说现在司马季给一脚踢出洛阳,几乎已经了然一身,为什么说了然一身呢,名义上司马季什么都没有失去,他还是镇北大将军、还是燕王、封国没有减少、挂着的散骑常侍也还在。

    可他失去了一个东西,就是都督州军事里面最重要的持节不见了,就相当于他现在还是上将军衔,只不过不再是军区司令,成了国防大学校长。没有持节理论上就没办法调集幽州和平州的军队,这就是他要保太子之后,贾南风给出来的回应。被任命为四征、四镇、四安、四平将军,必须有皇帝授节,并且都督诸州军事,才能掌握军职,否则就是一个闲职。

    名义上他还是镇北大将军,招牌还是非常闪亮的,保护晋朝的北方边界,只不过除了封国的五千藩军,别的军队一个也调不动。

    不过这只是其他人这么认为,在需要的时候他自然有办法让幽州军听令,只不过别人喜欢这么认为,司马季自然也乐观其成,接受这种受到打压的角色,这样走出诡异的路线,在大晋版



第三百四十七章 庄园经济
    话一出口,司马季心中就有些后悔,这目的性也太明显了,明显就是动机不纯。

    羊曼倒是没想太多,他并不认为堂堂燕王头一次来到泰山郡,一次都没见到过羊献容,就拜倒在石榴裙下,这一点都不正常,也就没有隐瞒的道,“小妹今年十四,自然为出阁。”

    真是一个畜生,司马季心中暗骂,对心中的龌龊想法深以为耻,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求证,没想到年龄真的这么小。因为人口损失严重,司马炎曾经下令女子十六岁之前必须出嫁,一般还没出嫁的女子肯定在十六岁之下。

    按照历史,羊献容应该是在一年多后,被孙秀推荐入宫,成了司马衷的第二任皇后。那个时候羊献容还没出嫁,说明羊献容当时很可能还不到十六岁。听了羊曼之言,年龄正对的上,这让司马季心中暗骂。

    不过他不是骂自己,燕王做事情是有理由的,当然不能和一般人相提并论,但是其他人就没这个待遇了,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下得去手,真是不知廉耻。

    随便说了两句,司马季就偃旗息鼓谈及别的事情,在泰山羊氏的私人庄园住了下来。

    在司马季眼中,能够在两个不同的国家被立为皇后,羊献容的颜值是肯定没的说的,至于作为晋朝皇后委身于汉赵,一个女人这样没什么可以指责的地方,能够为国殉葬当然值得歌颂,做不到也没什么。

    国破家亡的时候,高高在上的士族尚且低头,却让一个女子殉葬,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群大老爷们,国之栋梁把天下弄的一团糟,然后让女子背锅,根本说不过去。

    如果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司马季在邺城的时候就找曹奂的麻烦了,至少人家的后人在几百年后上疏让晋帝禅让,两家确实有仇,但他没这么做,在这里自然也不会对一个小女孩横挑鼻子竖挑眼。

    在刚住下的第一周当中,司马季最感兴趣的不是羊献容,而是观察泰山羊氏是如何运转的,士族的庄园经济其实司马季倒不是没见过,石崇的金谷园就是这种庄园的典型形态,不过人家是大晋首富,能负担的起金谷园的开销,整个晋朝也没有几个,所以想要观察士族的庄园是怎么回事,不能从金谷园入手。

    这种庄园的最大特征,就是要在内部做到自给自足,满足士族一切日常的需求。《颜氏家训治家篇》所云:“生民之本,要当稼穑而食,桑麻以衣。蔬果之蓄,园场之所产;鸡豚之善,埘圈之所生;爰及栋宇、器械、樵苏、脂烛,莫非种植之物也。至能守其业者,闭门而生之具已足。但家无盐井尔。”颜氏家训当中所说,就是士族庄园的景象。

    “看出来什么没有”领着几个最为亲近的护卫在泰山羊氏的领地当中闲逛,司马季站在一片果林旁边的溪水边,做出一副寄情山水的样子,对着几个护卫问道。

    “庄园当中有山有水,鱼塘、果林应有尽有,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羊氏领地的庄园,看起来比一些城池都要安逸,时间还短,看不出来到底有多少佃户、奴隶在为羊氏服务。”

    “坞堡看起来破损并不严重,说明还在有人修缮,羊氏的部曲虽然并没有见到多少,但几次擦肩而过,都能感觉到,应该不次于郡县的武吏,当然和几个重镇还是无法相提并论,应该和其他封国的守土之士差不多。”

    几个护卫接连发言,将这几天自己看到的一切一一道来,有人侧重于军事,有人侧重于生活,让司马季频频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么大的一片庄园能建立,说白了就是在圈地,和他在幽州下令不准百姓进入北平郡的铁矿区是一个道理,把名义上属于晋朝的高山大泽圈进去,封固山泽是提供建立庄园的基础。这玩意在八旗入关的时候曾经干过一次,可八旗圈地大部分都是在帝都周围。

    可类似泰山羊氏的士族,在整个晋朝到底有多少,司马季连估计都估计不出来。至于圈了多少地,可能只有刚设立的占州也还没有,剩下十九州应该遍地都是。

    有了地就需要人口来发展,因为三国混战之后,人口大量消失,但是铸造的铜钱却还存在,直到现在晋朝都不铸币,就算是如此,铜钱在民间的购买力也大打折扣,普通百姓对财富的认可,变成了土地、布帛和粮食。

    而土地明显是野外更多,用于活命的基础在于野外的山村,城池当中的人口自然开始迁到山村居住,所以来的时候,司马季一行人才看到了破败的城池久久不能恢复,因为和城池相比,明显是庄园更能提供他们活命的本钱,庄园的发展比城池快得多。

    如果用后世的话来说,这叫逆城市化,逆城市化是人口从大城市和主要的大都市区,向小



第三百四十八章 人人都学司马懿
    来到泰山郡怎么能不登一次泰山呢,连当地最大的象征都没看到,就等于是白来一次。在这个年代泰山就已经很有名了,汉朝几代皇帝都曾经来此封禅。

    不过到了我大晋,目前没有过封禅的举动,谁都知道我大晋自有国情在此,皇帝不适合做这种运动。但也不禁止民间攀爬。司马季想要攀登泰山,不是什么犯禁的事情。

    “既然殿下有如此雅兴,羊曼自然愿意陪同。”羊曼沉吟一下答应道。

    “不是什么多严肃的事情,可以叫上一些家眷。”司马季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提议道,“如果只是你我二人加上护卫,就显得有些太无聊了。”

    这要是在游戏里面,此时应该响起提示音,恭喜玩家司马季开启五岳征服者副本,可惜啊,燕王并没有读档再来的机会,真是遗憾。

    司马季并不着急,这种田园生活多看看也并无不可,发现了弱点才能想办法摧毁。等着羊曼有时间的时候,再开启下一步的谋划也完全来得及。

    他早就把在洛阳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持节节制幽州、平州的军权没了都不放在心上,在中原漫无目的的闲逛。只是司马季因为为太子说话落得如此下场,确实也让一些人感受到了兔死狐悲,这个影响就在洛阳。

    废太子的风波不会因为司马季被踢出洛阳就结束,贾南风想要像是以前那样摆出态度,就让所有人知难而退,在这件事上注定是徒劳的。这不是一般的事情,谁都知道突然冒出来的孩子身世不明不白,如果是一般的事情,宗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当然愿意和贾南风相安无事,可涉及到皇帝血脉一些宗室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不可能放任这种事情真的发生。

    现在之所以还蛰伏不动,估计也还是有很多人不相信,皇后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篡了司马氏江山的想法付之行动。

    只要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贾南风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宗室的想法和太子本身的想法还是不一样的,宗室不一定非要为了太子拼死拼活,但绝对不会允许贾南风把那个身世不明的孩子扶上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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