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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太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山铁杉

    这些帮手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太监,扶南王宫还有女官,为的就是不让柳叶被当地的土人官吏影响和大晋作对,导致目前柳叶几乎见到的男人屈指可数。对司马季虽说没有情根深种,却一直都一定的好感。

    一直以权势压人的司马季,哪能感觉到柳叶的心思,早就习惯说一声,就有人把需要的女人送进来暖床,情商这么低,错过了一次撩妹的机会。

    两人在山中深谈的时候,司马季便已经派人沿途报信,着重的提及了扶南王国朝贡的规模,和带过来的财宝,希望朝廷给予重视。当然最希望的是,洛阳顾忌一下上国的面子,不要再人家来朝贡的时候内斗。

    现在是贾南风咄咄逼人要废了太子,主动权在贾南风手中,并非一场势均力敌的摊牌,只要掌握主动权的皇后顾全一下大局,司马季就能达成自己的目的,为运河开通争取一些时间,至于之后的事情,那就听天由命了。

    “大晋气候不比扶南,有冷热交替之分,还是要多保重一下自己的身体。”送柳叶的队伍临别之际,司马季像是一个老爹一般絮絮叨叨,提醒小女王保重身体,柳叶这个年龄连孩子都没有,万一出点事,扶南王国不又要乱套了么

    这样一来他南征本来就不多的成果,又要打一个折扣,这种损失燕王担待不起。

    “本王知道了!”柳叶学着司马季的样子回答道,故作深沉的挥挥手启程,扶南王国的使团携带了大象、犀牛等动物、其实走陆路的速度并不快,但这样更好,拖时间正中燕王下怀。

    就像是司马季说的,在洛阳皇后和太子的力量对比还是很明显的,贾南风得知有这么大规模的使团来朝贡,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做出准备迎接的决定。毕竟南征燕王虽说是挂帅,可功劳却有一半是自己的,只能把事情弄的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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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水银温度计
    “燕王并不在府中,去海边了。”罗永一腔热血直接被颜严一句话给浇灭了。傻傻的问道,“不知道殿下去海边做什么”

    “好像在研究什么温度已经到天津港七天了。”颜严抚着胡须,一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表情,不确定的道,“殿下一直以来自在随心,臣下也不知道啊。”

    “我马上去海边。”罗永说罢便要上路,还是没有忘记要把这个喜讯通知给司马季。

    “慢走!殿下应该很好找的!”颜严冲着罗永的背影呼喊着,“既然你一定要去,告知燕王这几天哈夫人总是呕吐,大夫说似乎是有喜了,正好双喜临门,说不定会有封赏。”

    颜严深知司马季对罗永十分看重,不出意外以后还有重用,愿意卖个好给他。

    司马季面朝大海,时不时的看向不远处的大锅,身边则是一地碎玻璃,架起来的大锅下面还有几个人不断添柴火,锅中之水已经沸腾,看起来就是要准备野炊的架势。

    可实际不是这样,燕王牙口很好是没错,但没达到能生吃碎玻璃的地步。更何况里面还沾上了水银,其危险性不亚于常年服用五石散。更远的地方,还有一群高鼻深目的波斯人,正在烧玻璃,看起来也是非常忙碌。

    “殿下,水银已经灌好,琉璃管底部已经放入水中,要不要亲自去看一下。”新进王府护卫梁成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脸上一副狗腿子表情,看起来很是兴奋,虽说他也不明白这几天大家到底在干什么。

    “先烧着看看,不着急,本王的刻度已经推算出来了,一旦烧开便用油脂堵住上面的口子,还有本王再说一句,那叫玻璃。”司马季冷着脸,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称呼和自己的称呼冲突,因为潜意识当中,他觉得这是古代人要同化自己。

    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只有别人按照他的说法来,他绝对不会顺着别人的话走。

    从玻璃被生产出之后,司马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温度计,他不想混混沌沌的过日子,所以当初司马机瘫痪在府中的时候,他这个世子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拿着推算出来的一米剑到处测量,见什么量什么,从手指甲、拇指、一直量到身高,最后把量角器做出来,对长度进行校正,因为量角器一个半圆是一百八十度,切成九十度角,再切成四十五度角,最终确定了一毫米,才把长度校正完成。

    现在仍然是一点一点的推算,希望能把温度计制造出来。晋代有传承之前朝的温度计,据说起源于秦朝,先秦时期中国已出现了一种可以观察温度变化的瓶子:瓶子中装上水,如果水结冰了,气温即低于零下,进入寒冬了;如果冰融化,则气温回升。这种瓶子称冰瓶,也叫水瓶,可谓是中国最原始的一种温度计。

    吕氏春秋中有这样的说法:“见瓶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鱼鳖之藏也。”

    同时代希腊还有一种温度计,设计的装置由一个充满空气的管子组成,它的末端淹没在一小碗水里。当测温器接触到热或冷表面时,空气会膨胀或收缩,导致空气-水界面波动。发明这种温度计的是希罗,就是被燕王用来烧水的汽转球发明者。

    只是这种温度计仅能起到聊胜于无的作用,太模糊的温度计对司马



第三百五十八章 燕王没有底线
    “都是殿下的功劳,小人这才马到功成,只是不知道殿下为何来到海边呢”罗永把气捋顺了才开口询问,眼前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哦,一些小玩意。”司马季嘴巴微张,没有解释温度计的原理,并非处于什么技术保护的原因,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他明白制作温度计需要水银、需要玻璃,但无法用语言说明其中的道理。就如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文明一样,能把东西做出来,但却不知道怎么做。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可这是事实,大多数文明都是依靠技术积累前行。但是那不是科学,缺乏必要的证明,燕王当然也无法证明温度计的原理,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和罗永解释。

    “罗永,如果你的夫人不听话,如何让他听话呢”司马季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可这个问题必须要问,因为他出来并不是为了发明创造,那只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出来散心的。

    最近燕王府内部的环境不太好,简单来说就是钱的问题,毕竟两万万的铜钱不是一笔小数目,除了他之外,可能就连石崇要拿出来这么多钱也不容易。府中女眷舍不得也不是不能理解,闹一闹属于正常,司马季被一群女人吵得不愿意留在府中,这才来到海边搞发明创造。

    罗永虽说不知道为何燕王询问这个问题,还是很实在的道,“有时候就需要让女人明白,什么叫做一家之主,殿下为何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随便问问!”司马季明白罗永的意思,简单明了就是打,可惜这不算什么高明的手段,他如果面对一个女人可以试试,问题是燕王想要动手都不行,根本揍不过来,把睡过的女眷都揍一边

    还是说一些正事能够化解尴尬,司马季对罗永的监工工作给予了肯定。从运河凿通开始,蓟城想要南下逐鹿中原的条件就已经完成,这一次幽州真的准备好了,静等着洛阳出现变化,便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既然已经集齐了所有条件,司马季当机立断,决定装个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把消息传出去其他人也会相信,并不是很唐突。

    现在持节已经被贾南风收了回去,对幽州和平州的节制已经名不正言不顺,既然如此,后退一步故作人畜无害并无不可,距离上一次装病已经过去了几年,不会有人怀疑一个有病史的人再次生病,装病虽说不是什么高明的决策,但要看怎么用,上一次的装病就是为了这一次的铺垫,肯定不会有人怀疑。

    但和上一次不同,这次燕王并不准备大张旗鼓,让整个天下都知道,润物细无声就很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所有事物都下放,反正封国的官吏本身就一应俱全,根本也不需要燕王事事关心,现在所有准备都已经完成,跟不用他亲力亲为了。

    在蓟城百姓的眼中,司马季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没有引起一点波澜,众多官吏则突然出现发布命令,正式肩负起来自己的职责,可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

    回到燕王府的燕王,仍然摆平不了府中女眷的枕头风,他又不能告诉这些女人,自己花钱屯粮是准备造反,现在不花钱,以后花同样的钱都买不来这么多粮食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肯定不能明说。

    可不明说一群女人就理解不了,最终司马季服了,表示自己一定尽快把弥补亏空。办法自然是有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就看怎么想办法。

    刚刚卸任运河监工的罗永,这一次来到燕王府,又得到了一个新的差事,只是这个差事说的太明白,有些过于不要脸。司马季准备让罗永客串一次诈骗犯,骗的自然是封国十万户百姓的钱,看起来这是一个难度颇高的任务。如果是横征暴敛的征税自然是不难,可刚把自己洗白的燕王,需要聪明一点的办法。

    “罗永,你是知道的,本王一直都很欣赏你。”司马季在王府的果园当中和罗永见了面,慢吞吞的道,“但是你太过于年轻,就算是在自己的封国提拔你,也怕有人不服,因为除了年轻,你的出身也并不高。颜严本身就被不少官吏瞧不起,但是他好歹也岁数不小了,不能和你相提并论,总之这件事的难度不小。”

    司马季一开口就是十分惜才的口吻,同时也阐明了身为王侯的难处。火线提拔通常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就和站前临时入党是一个道理,罗永没有一个好出身,还想要享受直升机晋升的待遇,就必须要证明自己的过人之处。

    “只要殿下吩咐的事情,罗永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罗永急忙表明忠心,燕王既然把自己找来,自然是没有把话说死,现在留要看自己的表现了,罗永对此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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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巧了,我也是
    蓟城的街头巷尾之间,这些死亡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就成了人们最想知道的问题。舆论就是这么产生的,于是就有了数不清的人在谈论这件事。

    人有时候很聪明,但有时候也蠢得过分,如何让人把愚蠢的一面展现出来,这是众多宗教以及诈骗、传销、邪教头子每天都在想的问题。今天就轮到燕王思考人生,深入了解一下为何这个世界上的傻子永远这么多

    古代宗教往往是财富集中之处,不然在乱世当中,也不会有这么多皇帝要灭佛了,灭佛其中之一的原因,就是这些寺庙占据足以让国家心动的财富。古代人好忽悠,不能证明现代人就很聪明,不然碘盐防辐射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相信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中国的盐矿盐湖,光是一个察尔汗盐湖,就能给每个中国人分两吨的盐,足够让你死后保存很长时间。

    有这么多的先例在脑海中,司马季才敢完成这一次的诈骗行动。目标就是整个封国十万户人口的财产,韭菜该割就割,千万不能手下留情。百姓永远都是朝廷手中的工具,现在燕王手头有点紧,必须要向衣食父母筹措一点经费,这在正常不过了。

    “听说了么死的人都是在开凿运河的时候,有亲戚在运河做监工,我可是听说啊,这次开凿运河昼夜不停,足足死了几万人,那些战俘的冤魂就在运河的水中久久不散,一些道长说这是他们出来报复了。”

    “不错,我也听到一个道士是这么说的,”几个人一起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谈起此事,神神秘秘的样子,不大不小的声音传进了酒肆所有人的耳中。

    这一幕几乎在整个蓟城的酒肆饭庄当中出现,就算有些人可能不想听也躲不过去,这就是司马季的第一招,短信轰炸,不论你想听不想听,我都要让你听。

    暴毙的死者和冤魂缠身有关,这就是要利用迷信的力量,让普通百姓相信这事是真的。因为开凿运河死了很多人,这件事本身就是公开的,当初罗永还立柱放了相当长时间的风筝,河工当中也有本地的徭役,几乎每个人都曾经亲眼所见。

    既然开凿运河死了很多人这件事是真的,那一旦和冤魂缠身联系起来,那当然也是真的。

    作为第一期重点工程修建的幽州大牢,罗永也是刚刚到达这里,刚刚进入大佬就迅速把所有衙役叫来,恶狠狠的道,“所有死刑犯全部毒杀,今天晚上全部办妥,明白么”

    这些犯人当中有杀人犯,有采花贼,有江洋大盗,罗永这次过来就是直接把他们弄死,然后用尸体完成下一步的舆论发酵。

    于是第二天一早,和往常一样出门的蓟城百姓,再一次见到了一群死状可怖的尸体被推出来,这一次可就不是吓一跳的问题了,接连两批尸体足够让人心惊胆战。

    此时的封国道路上,无数骑着马的幽州采买部成员,以最快的速度传播消息,每一次传播的消息都不一样,这些消息

    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一定要把事情说的越来越严重。

    到了此时甚至连幽州大牢的死刑犯都不够用了,一筹莫展的罗永接到了晋卫的传信,意思非常简单,杀战俘!当初德国用死刑犯制造波兰入侵的假象,一帮苏维埃的手下败将可以做,燕



第三百六十章 燕王和女王
    贼喊捉贼并非不可以,不能因为官府是唯一一个权威消息的来源渠道,就想当然的以为百姓真的什么话都听,适当的散播谣言甩锅给官府,可以激发另外一部分百姓心中对官府的怀疑,吃完原告吃被告,燕王不是针对一部分人,而是要全都要。

    这样晋卫抓晋卫就说得通了,有的晋卫是负责散布谣言,有的晋卫是抓散布谣言的人,不管对方是不是可能也是自己的同志,我狠起来连自己都打,六亲不认这才是一个合格晋卫应该有的态度。

    明知道是假的,但煞有其事的去阻止这种谣言的传播,反而会让更多的人认定,官府就是在封锁消息,实际上就是瘟疫已经爆发了,百姓会对这种自己总结出来的判断深信不疑。

    这一天,蓟城到处都能看见,被扭送到官府的百姓,这一下终于击破了所有人的心理底线,表面人们的反应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随后几天,蓟城冷冷清清的大街表明,所有人都怕了,羊群效应开始显现,各家各户紧闭门户,整个蓟城十天之前还是一片繁华之地,现在则恍若一座死城。

    这一幕几乎在燕国二十二县全部上演,没人知道危险从何而来,却对自己心中的恐惧屈服了,司马季散播第一阶段的恐惧,算是非常成功。

    “你能够明明知道没有瘟疫,却做出所有应对瘟疫的准备,百姓就自然相信瘟疫存在。”司马季对着封国的地图负手而立,老神在在道,“先让恐惧蔓延几天,观察一番百姓的心理,下一步就是保境安民的事情了,如果做得好不但不会造成民间不稳,反起到凝聚人心之效。”

    如果一个正常人,你让他一点只吃一顿饭,肯定是不行的。但如果这个人是一个快饿死的人,这样做不但不会被骂,反而会收到感谢。把一个人的所有东西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剥夺之后,给他什么他都会感谢你。

    虽说有句话不能完全说明封国现在的情况,但是司马季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那就是白色恐怖,大晋尚白,本身就是一片白色的海洋。

    这种情况都在预料当中,但是却把回到蓟城的扶南使团吓了一跳,两个多月前这里还是一片繁华,怎么这一次回来却好像是一座死城一般寂静

    看看人家皇后的觉悟,有人朝贡都暂时放下了和太子的不和,相反燕王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大晋丢人了,人品操守高下立判。

    “该回去了,离开国家太长时间,不怕国内出事么”司马季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把周围的侍女都赶走才低声道,“我没有病。”

    “胡说,哪有一个健康人没事装病的。”柳叶一脸的不信,伸手摸着司马季的额头关切的道,“大王不要欺骗自己,我看过一本你们大晋的书籍,里面说了讳疾忌医的事情。”

    司马季翻了一个白眼,还不如不装病呢,这是何苦呢连国际友人都欺骗了,现在说自己没病对方都不信,不过也确实是这样,正常人没事装什么病

    燕王装病未半而中途好转,只能表现出来一副在爱情的力量加持下,终于再次顽强的战胜了病魔,好把柳叶赶紧弄回国,中原马上就要战乱了,留在这里干什么

    病情日渐好转之下,司马季便在小女王的搀扶下,在王府的果林当中散步,以证明自己身体无碍,下棋垂钓不亦乐乎。

    “你已经去过洛阳,对我大晋的京师有什么看法。”司马季忽然想起来这个问题,也想知道在蛮夷小邦的眼中,大晋帝国的心脏到底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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