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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先生,宠妻无上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钟儒成知道爱人再一次妥协了,他满足的唇角溢出温柔笑意。

    ……

    双环路驰家第二套别墅,外人难以窥探的禁地。此刻,驰家家主半靠在沙发上,姿态闲适,面容清冷的注视着墙上硕大的液晶拼接屏。静态的画面里一间女孩子的卧室高清晰呈现,360度无死角,所有信息被彼端完全接收。

    “还没回来”男人的声音清冷平淡,在寂静的夜里犹如一把浅诵低吟的小提琴,充满质感。

    虽然平静无波,玫瑰却清楚的感受到了言语里的不悦,应对态度更加小心翼翼:“夫人贪玩,到“女”朋友家里做客误了时辰,这个时间点应该快要到家了。”她刻意强调那个字眼,生怕惹了家主不高兴。

    “孕检报告出来了没有”驰冲端起茶几上快要放凉的黑咖啡,优雅浅酌,每个动作神态都赏心悦目。

    玫瑰恭敬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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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两人的共谋
    翌日,中肃医院——港城一流民办医院,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最权威的医务工作者,最贴心的服务,在港城人心中口碑爆棚的医疗机构。

    心脏科vip病房内,花甲之年的顾正林自生日宴从鬼门关走上一遭后,前时心情的抑郁和焦虑反倒减轻了不少。如今,于他而言,后辈成才与否都是自己管教的结果,半点怨不得人。年轻人的路是坦途还是崎岖,今后就由他们自己走吧!

    “小江,你跟我多少年了”看着与自己朝夕相处了半辈子的心腹两鬓已经出现仓色,顾正林感叹道:“人生如戏,只有眼前人最珍贵!”

    江伍心中忧虑重重,面上却还要不动声色地为他忙活着早点,半点也不敢表露出异样:“老爷子,喝些粥吧!医生说了,让你好生修养……心放开一些,一切都会好的!”

    “当年你来到我身边的时候,阿威才那么大一点儿!”老人伸手划拨了一下孩童的高度:“人是皮了一些,本质却不坏……还有之宜,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嫁给我,已经在东区混得风生水起了。人又年轻又漂亮,性子却泼辣得很,好些个男人都镇不住,呵呵!”

    江伍听到那个名字,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老夫少妻!现在想来,倒是我耽误了她!”顾正林叹息一声:“这些年,她跟着我,放弃了梦想和野心,整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没有一天安稳的。阿威对她的成见也一直没有放下……我这个做丈夫的,不合格啊!”

    “老爷子,别说了!”江伍心中发酸。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表面不说,内里对这位小妻子却很是尊重喜欢。只是,他太忙了……如今伊人已去,纵然有再多的金钱权势也无法挽回,余生只有遗憾。

    顾正林接过手下递上的白粥,心情赫然开朗了:“小江啊,我出院之后,你帮我参谋一条旅游路线,你把老婆带上,咱们一大家子轻轻松松去玩一回。那些个糟心事,都不管了!”

    江伍的话堵在喉咙眼儿,憋得他难受。老爷子,“风云会”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您收拾呢,叛离的两个堂口、太子爷恐面临牢狱之灾,还有夫人的……丧事!

    “对了!之宜呢……”顾正林喝了两口清粥,脸上露出些难得的孩子气:“我要把这事儿好生同她商量商量,她想去华国的许多地方,念叨很久了。”

    江伍攥着手坐立难安,直到门外年轻的保镖进来通报驰二爷探病,他才像突然找到了主心骨,心里的焦虑放下了太半。如今,“风云会”大乱,无人坐镇主持,而梅之宜的事谁都不敢告诉这位病号,怕他接受不了……但是,隐瞒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谁又来做这个残忍的“好人”

    “我的小朋友来了!”顾正林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喜悦心情表现在脸上:“快快请他进来。”

    江伍手心里都是汗,忐忑地出门迎人。

    ……

    而这一次,驰家家主却并非只身探访,他的背后除了年轻的保镖外,还有好几名中肃最有实力的心脏科泰斗,都是国际知名权威,他们用最快的速度组建了一支应急团队,草拟抢救方案,连所需的机械设备都已经准备得妥妥当当。

    江伍紧蹙的眉头松了开来。的确,长痛不如短痛。相较佳人逝去,若不能送她一程,必定会成为第二个遗憾。“风云会”里谁都不愿做那个恶人,倒是这位爷爽利——你糊里糊涂的什么事儿也不知道,行!我来开口,如果心脏受不了,后面预备了一大堆人抢救。快刀斩乱麻,再明白不过了!

    顾正林看着驰冲进门的阵仗,先是一愣,而后心中疑问重重,渐渐不安起来。他用手肘支撑着身子,勉力坐直,苍白的唇抖动了两下,没有先开口。

    “世伯!”驰家家主面容沉寂淡然,金边眼镜掩盖了太半的戾气,整个人如皇室贵胄般优雅矜贵至极。甫一进屋,男人颔首后径直来到“风云会”掌权人的病榻旁边,寻一处靠椅坐下,嗓音低沉暗哑:“请原谅我先斩后奏,已经联系好了美国纽约sd律师事务所代理顾威涉嫌过失杀人的案子,希望尽己所能让顾少减轻牢狱之灾!”

    顾正林怔愣着:“贤侄,你说的话……我没听懂!顾威那个畜生……又怎么了”

    江伍在一旁暗暗忖度驰家家主的话,他用的是“过失杀人”四个字,从主观上改变了矛盾的性质,弱化了顾家太子爷的罪责,尽量激发听众的感官同情。而顾威被捕和梅之宜死



第二百一十五章 犯瘾的君子
    与此同时,簸湾南城警署防止罪案科高级警司办公室里,祝涛穿着规规矩矩的制服,后背心起了一溜的汗,向佑进来的时候,他正烦躁的用报纸扇着风。

    “小妹,电什么时候来!”祝警司扯着领口,嗷嗷叫:“你姐夫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过夏天……咦你老公不是给你请假保胎吗中肃医院的病例都开了,怎么又跑回来了”

    向佑蹙眉:“我什么时候需要保胎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祝涛不赞同的训她:“驰冲已近而立之年了,你肚子里的是驰家未来的希望,注定含着金汤勺出生,他这么紧张也是人之常情……署里别的孕妇,即便想让中肃医院走后门开证明,都不一定办得到呢!”

    “请了多久”向佑毫不怀疑自己丈夫手眼通天。在港城,只要驰二爷有心,基本没有他办不到的事儿。

    祝警司说:“两个月。视情况延长……”

    “上两周的班,请两个月的假!”向佑撇嘴:“这是哪门子上班跟玩儿似的……”

    祝姐夫一巴掌拍在桌上,赞同道:“可不就是玩儿嘛!你找的那点薪水,在外面吃一顿饭、请一次马杀鸡,就已经走远了。难道,还真指着警署的工作过活”

    向佑吸了吸鼻子,被打击得体无完肤:“郭小涛的案子有进展了吗”准确来说——是詹天的案子。

    祝涛扯了一把纸巾擦汗:“cid查明,抛尸的地方应该在遇害者住家附近的“南郊巷”,通过勾挂箱直接转移到了垃圾收运车里。”

    “cid怎么就那么肯定是“南郊巷””向二小姐不解的问:“那里的监控设施坏了,应该是看不到的。况且,从“南郊巷”至金科垃圾站途中还要经过好几个收运点,混在垃圾堆里的尸体,不会这么容易被发现。”

    祝涛颔首道:“照通常情况来说,的确如此……但是那天非常凑巧,垃圾运输车的驾驶员当天上班的时候,身体不适,为了尽快赶去医院,向上头领导汇报了情况之后,只拖运了“南郊巷”的生活垃圾,就直接去了金科,大大缩短了运输时间,所以……”

    闻言,向佑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迅速拿起桌上的铅笔和纸,在上面龙飞凤舞写下一排编号:ncwss0125—张梅,ncwss0077—李秋素。“姐夫,让cid查查这两个人,说不定会有线索!”而后,她在李秋素的名字下方划了一条横杠:“重点是这个人!”近段日子以来,她总是觉得当天在南郊巷碰到的女人很怪异,至于具体怪在什么地方又说不清楚……

    祝警司看着纸上信息,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小姨子一眼:“妹儿啊!要不姐夫把你调到cid去说不定在那里,可以无限发挥你的光和热……”

    “好啊!”向二小姐嘻嘻一笑,欣然接受。只要留在警署,去哪里不都一样吗她不挑的!

    “好什么好”祝警司无语:“这么快就忘了上班第一天,我是怎么对你说的”不要逞强,一切以安全为重。

    向佑吐吐舌头,对于他的啰唣,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祝涛把纸条锁紧了抽屉里,抬头时神色严肃的问她:“小妹,你知道“风云会”发生的事吗”顾正林心脏病再次复发,太子爷顾威恐将面临牢狱之灾,顾夫人梅之宜香消玉殒,两个堂主宣布脱单……如果上头没有料错,用不了多久,“风云会”必乱。到时候,“新城”是否会趁机反扑,两大帮派兵戎相见,谁来稳定局势届时港城又会有怎样一番景象

    向佑眉头微皱。今天一大早,各大新闻媒体已报道了顾家遭逢的变故,她虽然与顾夫人梅之宜只有短短的三面之缘,但那位长她一轮的大姐也算性情中人。如此结局,真正叫人惋惜。

    “小妹!”祝涛见她神色悲悯,料想驰家与顾家总会有人情往来,彼此熟识也不稀罕:“如果有一天,港城局势动荡……你会独善其身吗”第一次抛开了家庭关系,以警务工作者的身份平等对话的男人,看着驰家大夫人、自己的属下,脸上表情异常严肃。

    向佑怔愣了片刻,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祝警司不自觉露出了笑意。他忽然忆起前几日与总署倪烨廷处长会面的情形,那人曾私下对他说过,指不定未来的某一天,稳定港城的关键,不在“风云会”、“



第二百一十六章 骗人的师傅
    向佑听他这么说,静默了一阵儿。她思忖着,自己应不应该告诉这人,他心心念念的师妹被狗咬了,伤得很重,如今被驰冲软禁起来,生不如死。“你明知道驰冲要对付你,为什么不挪窝好歹外出躲一阵子,总比在这里等着别人上门挨收拾强!”向佑也不知道该说他傻呢,还是傻!

    “我们不是约好了第二天见面教你赌术吗”席楠枫满脑袋虚汗,周身难受得紧,咬牙切齿道:“谁知道你会放我鸽子……让我好等!”

    向佑怔忪了片刻。这人的怨念该有多强啊!为了守住一个约定,竟然连命都豁出去了,让爽约的自己愧疚不已:“……师傅,你是真心要教我”她总觉得这事儿非常玄幻,跟闹着玩儿似的。

    “臭丫头!”席楠枫吸着鼻涕,隐隐有发怒的迹象:“那日,咱们烧黄纸拜过关二爷,你想不认账吗你师傅我……未必能够活着看到下一个月的太阳,到时候……”男人浑身抖了一下,腮帮子咬得紧紧的:“到时候,你要帮我把没有完成的心愿,都实现咯!”

    “没这么惨吧!”向二小姐耳边似乎响起了一阵阵哀乐,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大不了,我豁出老脸去求驰冲放过你。他如果不肯,咱家就……就……”

    “就怎么样”演了一整部悲情戏的赌神高徒表情更加楚楚可怜,就像没爹娘的小白菜一样,老泪纵横。

    向佑皱眉。上一次在拍卖场,她曾经尝试过让驰冲放这位爷一马,哪里知道惹得丈夫更加生气:“师傅……”她伤脑筋的挠挠头:“要不,你负荆请罪去!我拿条小皮鞭在你背后“啪啪”几下,说不定二爷会网开一面!”

    “呃……我看可行!”男人收了泪,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凶狠严肃:“少说废话!去,去把纸牌拿过来,今天我教你纸牌先……”

    “得令!”向徒弟跑出了一阵风,不一会儿就拿过来一副崭新的扑克牌,神情激动道:“师傅,我看电视上那些个赌神,唰唰唰几下子,这牌拉得老长,老拉风了……你教我这个好不好”

    “滚蛋!”席楠枫骂她:“你要耍杂技,不要找我……你打算在扑克中间穿一条鱼线去找驰冲玩儿,或者在他面前出老千,你看他削不死你!”

    “人家本来以为可以耍成那样,才答应跟你学的呀!”向佑嘟囔着:“早知道中间要穿鱼线,我就自己回去弄了。”

    席楠枫气得连身上的戒断症状都消失了:“你个扑街妹,给我滚到一边坐直了……我现在教你打牌的技巧,学不好不准回家。”

    “哦!”向二小姐笑嘻嘻的一路小跑到客厅的餐桌前,身体坐得笔直,就像听课的小学生一样。

    席楠枫气得脸发青:“混蛋!你跑这么远,我怎么跟你讲”

    “师傅,你太凶了!”向佑委屈道:“我怕看到你的模样,忍不住揍你一顿,所以才……”

    呃!席楠枫看着自己被捆成一只粽子的现状,和颜悦色的说:“那个啥,你就先坐那儿听着,不许动!”

    “哎!”向二小姐爽快应了。下一刻,她幽幽问着里屋的人:“师傅,在扑克牌之前,我能向您求教一下感情的事吗……您如果不想答,听着也好!”

    席楠枫的情绪波动了一下。他虽然看不清楚女孩子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但那话音里已经渗透了浅淡的悲伤。而后,他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师傅,您是一个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为了钱,为了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才设计嫁给自己的……会生气吗”

    席楠枫皱着眉,一个字脱口而出:“会!”世上的男人都讨厌爱慕虚荣、拜金的女孩子,他也不例外。

    外面的人默了片刻,又问:“如果她对你说她知道错了,愿意改正缺点,和您好好生活呢……你会原谅她吗”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双向的惩罚
    告别席楠枫回到双环路驰宅,已是晚上7时许了。虽说一路上做了各种心理建设,但当向佑真正面对那栋孤零零的小别墅,眼中所见的只有等她回家的姐妹二人时,内心的失落感重重叠叠,就快喷薄成热浪滚滚的小火山,把周遭的一切烧成灰烬了。

    “夫人,您回来晚了!”双胞胎姐姐抬头瞅一眼墙上的挂钟,起身迎上去:“二爷吩咐过,要您7点之前必须回家,迟到一次禁足一天……”

    向佑正在闹脾气,不想同她讲话,而是直接从包里掏出小本本,唰唰写下一行字,然后递到姐姐面前。

    玫瑰迟疑地接下了驰家家主给予向二小姐特权的留言簿,只见上面歪歪扭扭一行字:——我要见驰冲!

    温和的姐姐抬眼看着面前神情幽怨、满脸疲惫的女孩子,叹息了一声:“夫人,快吃饭吧!我让高先生立即上菜……”

    向佑知道自己再次被人拒绝了,并没有说什么,背着包,头也不回径直上了楼。姐妹俩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耸耸肩。

    20分钟后,玫瑰没有等到收拾完毕下楼吃饭的驰家大夫人,反而等到了驰冲的电话,言简意赅三个字:“滚过来!”吓得一向沉稳的双胞胎姐姐手发颤,连舌头都快捋不直了,放下电话一脸白的往百米外的另一栋别墅赶过去。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驰家家主算得上是个涵养极好的男人,总是优雅沉稳、举止得宜,言谈有礼,喜怒不行于色。但凡“地下城”的人,何时见他说过这么糙的话

    进了铁门,面色泛青的双胞胎姐姐正好看见段飞匆忙出来接她,劈头盖脸一句话:“夫人在楼上卧室里发脾气,整整20分钟,你们都没有察觉吗”

    玫瑰心里“咯噔”一声,秀眉皱到了一处。

    “二爷正在上面等你……他今晚喝了些酒,心情不好,你应对机灵一些!”段飞与含笑妹妹正在恋爱关系中,对未来的大姨子自然热情过旁人。他知道,玫瑰处事素来谨慎妥帖,与冲动的妹妹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所以才被委以重任。如今疏忽大意恰好被驰冲逮住,免不了会挨一顿批!

    双胞胎姐姐额头冷汗涔涔,诚惶诚恐地上了二楼的书房。三声敲门后,被男人允准入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液晶拼接屏上满目狼藉景象。眼眶红红的女孩子瑟缩在床脚的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子,一点点裁去了昨日里才买的婴儿衣衫,横一刀竖一刀,和着右手指尖的鲜血染红了纷飞的布缕。而她却像觉察不到疼痛一样,目光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让人心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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