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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先生,宠妻无上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玫瑰大惊,她从来没有见过向家二小姐露出这样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因为,最近这些时日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孩,总是阳光的、明媚的,不管遇到何种困境,都微笑面对。以致于在残酷的训练中,长期摈弃了太半情感的人一时忘了,那也只是一个年轻的,会被压抑情绪折磨的小丫头。

    “她吃晚饭了没有”男人的声音又冷又厉,在冷色调空间昏暗的一角幽幽响起,犹如一把刀子直逼人咽喉。

    双胞胎姐姐声音发颤,脸色愈发的白:“没……没有!”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她见过些什么人”驰家家主手中正摩挲着一张崭新的扑克牌,面容微醉。茶几上,一碗醒酒汤已经搁凉,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烈酒的浊气。今晚,男人应是在外面喝到位了,本想着早些回家看老婆,却没想到眼见的竟是这样一副场景。

    玫瑰在离茶几尚有五步的距离,止住了脚步:“夫人的手机搁警署里没带走,我的人大意跟丢了……”下一刻话音未落,她眼前一花,侧颊一痛,一个尖锐的物体夹杂着风声而来,疾如闪电,在那张干净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女人没敢叫,也没敢抬手,低头看着晃悠悠落到地面的物体,一阵心惊胆战。那不过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扑克牌——红心“q”,却在驰家家主手中随心所欲的变成了致命的武器。男人的手劲儿和准头,真正恐怖。

    “这两日,囡囡在留言簿上有没有写东西”驰冲饮尽了碗中的液体,面色不悦地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抬手解开了衬衣袖角的纽扣。

    双胞胎姐姐颤声说:“夫人写了,她想见您……昨日还在留言簿上画了一副向您道歉的漫画……唔!”不出意外,玫瑰右脸颊感到了第二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失败的沟通
    晚8:20,向佑被身穿纯手工高定绣花旗袍的女服务员领着,进入了“零下一度”的私人电梯。熟悉的场景犹如昨日历历在目,而心境却大不相同。她也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滋味,既有情人约会时的心跳加速,又有患得患失的烦闷不安。

    不足20平米的房间,格调清雅,静谧安宁,夜风徐徐,翠菊幽香,让人见而忘忧。向佑绕过玄关的镂空雕花屏风,原本以为会看到驰家的二、三房和数日不见的丈夫,没想到盈满薄荷香的里屋只有一位三十出头年岁的陌生女子。那人,面目干净,气质高雅,独自坐在立式古筝架右侧闭目沉思。当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后,女人的手指自然弯曲,左手按弦,右手轻弹,一曲《琵琶语》缠绵悱恻、凄清婉转,深**说还休。

    一时间,向佑烦闷的情绪随着如歌如泣的曲调渐渐趋于平静。她尽量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坐到了茶室里存在感极强的紫檀木双人沙发上。没有辜负主人的美意,一边听曲,一边品着清香阵阵的薄荷茶。不过20分钟时间,已在疲倦的驱使下,侧卧身子,昏昏睡去。

    驰家家主进门的时候,正看到妻子穿着一身淡绿色的无袖长裙,枕着自己的手臂蜷缩在沙发一角,睡得极不安稳。七月的天气,即便有海风徐徐吹送,室内仍旧闷热,女孩子扎着调皮的丸子头,鼻尖已沁出晶莹的薄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貌美成花。

    “……夫人!”见此情景,玫瑰微蹙着眉正欲唤醒沙发上的人儿,却被男人凌厉的目光生生逼了回去。

    “今晚不必接我!”驰家家主步履沉稳,径直向梦魇中的妻子走去。

    玫瑰杵在原地,咬唇犹豫着开口:“二爷,含笑不懂事,您饶了她这一次吧!我愿意替她领罚……”

    男人停驻脚步,并未转身,嗓音低沉如幽潭:“让段飞送你去荣臣那里,他自会处置!”

    “谢谢二爷!”玫瑰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驰冲幽幽道:“下不为例!”

    闻言,双胞胎姐姐故作平静,脚步仓惶地逃离了只属于夫妻二人的地方。自此,将所有朦朦胧胧的情感深藏,再不会显露分毫。

    ……

    向佑是在冰凉掌心的摩挲下悠悠醒转的。男人的手掌宽大而带着薄茧,粗糙的表象下却难得温柔。他依旧着了一袭冷色调的衣衫,矜贵优雅、气度雍容,眉宇间却偏偏游荡出难掩的霸气,无论身在何处,都叫人目光难离。

    盲人琴师左右手优雅弹拨,《琵琶语》已换成了《云水禅心》,潺潺清泉、鸟语山林,意境悠远的一曲闻之忘忧。向佑眯着眼,枕着男人的大腿装睡。她的鼻息间萦绕着丈夫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脸颊紧贴着彼此肌肤的温暖,传递出脉脉深情。

    “为什么不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婉转的古筝曲声声,仍未能掩住男人嗓音中未藏尽的锋芒,听似低吟浅诵,实则暗潮汹涌。

    向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上眼睑里转动,避而不答。

    驰家家主右手仍旧抚摸着妻子冰凉的发丝,左手捉住了她的下巴尖,俯身一吻。

    向佑委委屈屈地睁开眼,喉咙里蚊子叫般吐出三个字,又软又弱小:“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吃不下,睡不着!”

    呵!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情话从女孩子嘴巴里说出来,驰家家主觉得新鲜极了,心底的阴郁纾解不少,脸色也和缓了一些:“玫瑰说,你想见我”两人分手时,他已经说过不会主动见她,但并未拒绝妻子的主动会面。

    “嗯!”向佑眼眸中星星点点,充满着渴盼祈求的光彩,就像一只快要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可怜至极。下一刻,她伸出两只纤细的柔荑,一把逮住丈夫停放在自己胸前的左手,而后把它放在唇边细细亲吻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生怕被人抛弃。

    对于妻子转变的战略战术,男人很是受用。三年之前,向家二千金曾用一手欲擒故纵投怀送抱,三年之后,小美人又换了一招苦肉计来勾他,试图重获宠爱。“那道命题的答案,你想清楚了”驰冲看着娇妻主动亲热的模样,心里藏着的小火苗被慢慢点燃,而后反复煎熬着自己的**,需要强势压抑控制着它,才不致烈焰焚身。

    向佑抬眼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曾问过,如果



第二百一十九章 赎罪的四房
    翌日,向佑昏沉沉的从双环路别墅的卧室里醒来,窗外阳光很好,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色,她的心情却出奇的差。昨晚上,她和驰冲的第一次沟通失败了,他需要坦白和真诚,自己没能给他圆满的答案。所以,两人的博弈以及相互折磨还在继续……

    屋外传来一阵阵刺耳的高跟鞋落地声,这世上除了已经逝去的顾夫人梅之宜,只有驰家三太可以走出如此惊天动地的阵仗。几乎不用回头,她已经知道肖毓青来了!孕妇还穿高跟鞋,这位三夫人是真没把生孩子当回事儿。

    “贼老天,真是想吐它一泡口水……热死老娘了!”大波浪发、浓妆艳抹的美人儿已经不复前些时日的憔悴不堪,满血复活的模样别提有多嚣张,连下巴尖都快通天了。她一边指挥着葫芦娃般的含笑妹妹帮忙提东西,一边捏着精致的手工檀香扇扇风,紧身短裙衬得小腹微微隆起,整个人终于有了些孕味。

    “哟嚯!是什么风把大名鼎鼎的驰家三夫人给吹来了”向佑踢踏着拖鞋走出卧室,笑靥浅淡的看着女人们在二楼的过道里忙得不可开交,又是行李箱、又是化妆包的,感觉硬是把整个家都搬了过来。

    “自然风!”肖毓青纤纤玉指直接戳在向二小姐精致的锁骨上,而后暧昧地向她抛了个媚眼儿:“大夫人,我是过来拯救你的,不用太激动哟……含笑,当心一点,我的givenchy心无禁忌,别磕碎了!”

    双胞胎妹妹顶着两只熊猫眼,满脸漆黑,明显心情不好。她一只手提了五个包,走路一阵风,活像一个运动中的大炮仗,随时可能点燃。

    “怎么回事儿”调戏完了小美人,肖毓青拉着向佑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瘦了这么多,你的胎到底是怎么养的难怪二爷会答应让我过来陪着……”

    向佑领着人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欢喜道:“胃口不太好,也没什么大毛病!”她笑着打趣春风满面的老友:“怎么童颂言的事儿解决了”

    “嗯!二爷给了我两个选择。”驰三夫人把玩着自己漂亮的指甲,卷翘的假睫毛又长又密,脸上妆容精致:“要么除去三夫人的名头,两年之后把孩子交给亲生父亲,继续留在驰家;要么拿一亿走人,从此与驰氏断得干干净净!”

    向佑吃了一惊,颤声问她:“你不会告诉我……你要丢下孩子,继续留在驰家吧”

    “为什么不”肖毓青脸上的笑容很灿烂:“二爷好不容易原谅了我,就算做不了驰家三夫人,我也要留在他身边!”

    闻言,向佑直接拾起茶几上的杂志往对面的女人脸上招呼过去:“老三,你还有没有人性!”她咬牙恨恨骂着:“那么丁点儿大的孩子,你忍心让他(她)自小失去母亲早知如此,你把他(她)生下来做什么……”

    “总是一条命啊!”被杂志边角打得脸生疼的肖毓青收了笑容,轻声道:“老大,二爷给了我两年的时间,不就是让我考虑清楚吗……也许,咱们一起把宝宝养大,伴他(她)成长,总有一天我会计算出他(她)与二爷在我心中的分量,孰轻孰重!”

    向佑怔忪了半晌,看着奔三的女人眼角已经爬上了浅淡的鱼尾纹,嘟囔了一句:“总算你还良心未泯!”

    “切!”肖毓青斜睨她一眼,戏谑道:“以目前的情况看,怕只怕到时候你生出的孩儿是个小萝卜头,被我儿子吊打!那才有趣呢……”

    向佑面无表情:“收拾不了你儿子,我还收拾不了孩儿他爹吗”她用手理了理微乱的发型:“话说,童颂言的伤怎么样了”

    “幸亏送医及时,他的手指已经接回去了,中肃的医疗技术真不是盖的!”讲到这里,肖毓青叹了一声:“虽然断了的东西灵活度大不如前,但总强过齐桩子……好在那家伙天生没心没肺的,也不把它当回事儿。”

    “可惜了!”向佑撇着嘴摇头道:“没有两根手指头还可以评一个肢残四级,每个月还能领千把块钱救助呢!”

    “滚粗!



第二百二十章 神秘的女人
    逆光处,披着单薄风衣的女子唇色青中泛白,强撑着身子缓缓走了进来。她失魂落魄地抬头,正巧对上一双清澈澄净、忧心忡忡的眼睛,心底疼痛的弦被触碰了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向佑连忙伸手扶住她摇晃的身体,却在碰触到那人的脊背时,听到了一声痛呼抽气:“我弄疼你了吗”女孩子歉然的放轻了力道,满脸担忧神情。

    “夫人,我没事!”玫瑰右手指甲几乎扎进了肉里,脸上却仍旧装着一副平淡表情,唇角甚至扯起了一点难看的微笑。

    向佑的眼睛不自觉地来到她被黑色风衣遮挡住的脊背,悄无声息地抬手捏住了衣领的一角,正欲掀开一探究竟。

    此时,二楼玄关处响起冷漠的女声:“你不要碰她!”众人抬头,只见双胞胎妹妹自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顺着蜿蜒的台阶心急火燎地往下跑。待来到姐姐身旁,含笑抬手拍开了搁在玫瑰衣领一角的柔荑,脸上带着赌气的愤怒和懊恼,低声吼道:“都是因为你,她才成这样的!”

    这突如其来的火气让向佑摸不着头脑。

    “啪!”下一刻,只听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玫瑰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招呼在了莽撞而不懂事的妹妹脸上,那张白玉的面颊迅速烙上了绯红的五指印:“不得对夫人无礼!”

    这一下把在场众人给惊住了。第一次被家姐收拾的女孩子不敢置信地望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委屈、不服、难过种种情绪一涌而上,年轻的人儿嘶吼出声:“你凭什么为了她打我你忘了,她是为了什么才接近二爷的……这样的女人配得上家主吗”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玫瑰教训人直接而果断:“配不配得上,你和我说了不算。这里,没有你瞎嚷嚷的份儿!”

    向佑呆愣着。她终于明白了这两日双胞胎姐妹二人恭敬却生疏的反常态度从何而来……她们一边唾弃着她,一边又出于驰冲下达的指令不得不放低姿态看顾自己,那样的滋味很难受吧

    含笑右手握成拳,生生压抑住了与姐姐干一架的冲动。她喘着粗气,努力平复心态。玫瑰的两巴掌虽然疼,但好歹让她找回了一点点理智……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呀找死吗

    玫瑰冷眼看着不懂事的妹妹,一张脸愈发白得无血色:“二爷已经对我说了……”女人深吸一口气:“他爱夫人,不在乎她是出于何种目的靠近自己,不用别人替他打抱不平,也不想再看到我们心思龌龊的隐瞒夫人写下的每一个讯息!”说到这里,女人忍痛缓缓揭开了披在外面的风衣,露出青紫一片的脊背:““地下城”的规矩——有二心者,死!家主网开一面,只略作惩罚,已算仁慈了!”

    二心含笑大吃一惊。她知道“地下城”赏罚分明,作出的每一个关于奖惩的判定都是让人心服口服的。原本以为,这两日姐妹二人的举动顶多只能算怠慢主母、知情不报,没想到上层居然判的是“怀揣二心”……想到这里,含笑生生吓出了一头的冷汗,她忽然明白了玫瑰今日能活着站在这里,有多么的幸运!也明白了那段朦胧感情的危险,必须从今日起、从此刻起戛然而止!自己怂恿姐姐追求家主的举动,简直太蠢了。

    向佑蹙眉听着姐妹二人的对话,一时间整颗心揪在一起,却又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对不起,夫人!”玫瑰恭敬而平和地道歉:“从前,我和含笑只把您当作驰家大夫人,行事多有怠慢,以后不会了!二爷说,“地下城”的人效忠他,同样要效忠驰家主母……所以,无论我们出于怎样的心思,用怎样的借口来掩饰疏忽您的行为,都是不能原谅的!”

    向佑点头摇头都不是,弄得有些尴尬。

    肖毓青沉默站在一边,白捡了一场戏看,看完后吐槽道:“大清早就撒狗粮,还让不让人活了”

    完成了任务,双胞胎姐姐如释重负地长呼了一口气:“夫人,今日的留言簿您想说点什么吗”

    向二小姐挠挠头,有些伤脑筋:“呃!我想吃小米粥,成吗”

    真是太好养活了!驰家三夫人满脸嫌弃。

     



第二百二十一章 突然的杀戮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蹿上了向佑的脑海。

    郭小涛曾经在“南郊巷”见到了做清洁工,并且整容之后的李秋素,过目不忘的他瞬间认出了那人就是多年前的好友,曾在黑市口南街一栋2层居民楼前偶遇,并给他糖吃,哄骗他参与纵火游戏的男人。结果,怕火的郭小涛始终不敢动手。出于对朋友的愧疚,他也不肯指认真凶,为那人背了好几年的锅,没想到却因此害自己走上了黄泉路。

    难道,李秋素就是杀害郭小涛和温家仁的凶手,她就是——“疯狗”詹天细思极恐,向佑额上冒出一溜的冷汗,双手紧紧揪着衣柜里席楠枫的大衣,脸色都变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尽量平缓呼吸,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因为她知道,经历过战争与生死,背负了无数血案的亡命之徒,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应付的。何况,她还有孩子……

    屋里的中年女人细细打量着周遭,脚步最终停驻在客厅的茶几前,而后拾起那张烟灰缸下的字条,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完好的葡萄,喉咙里发出一声诡异的笑。

    此时,衣柜里的向佑紧张的握着手里发烫的硬币和葡萄核,她躲藏之前,为了不让席楠枫发现,已经将动过的葡萄翻了个面儿,正因为这份谨慎小心,才没有引起女人的注意。

    恰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有人正在开门。客厅里不请自来的女人身法灵活地疾速滚到了内屋的床下,悄无声息的隐藏起来。

    半分钟后,提着一大口袋方便面的席楠枫步履蹒跚地进了屋。向佑寻着缝隙往外瞧,男人满脸苍白,小腿肚子都在打颤,行动迟缓如耋耄老人。她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儿,这样的状况如果被“疯狗”偷袭,根本没有胜算。紧急之下,她深呼一口气,缓慢地摸出了手机,颤着手将它调到了静音状态,而后编辑了两条短信,果断的发了出去。

    席楠枫进门,换掉了拖鞋,而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气喘如牛。他看了一眼被压着的字条,没吱声,而后拿出手机玩了一会儿。向佑在衣柜里急得不行——天啊,他怎么可以无视自己的示警信号,一张脸还能保持得这么平淡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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